“不错,给我来上二十斤。”他看见刚才那个青年买了一百斤,付了三千元钱。可见是三十元一斤的米烧酒,装酒的塑料桶收了二十元一个。

    其他小店卖的米烧不超过20元一斤,从口感上来说,曹星酒坊酿制的米烧确实比其他小店出售的酒,酒味更醇,品相更佳。

    只是要是加一点灵泉水去,效果会怎样?

    旷德军付了酒钱,留一个名片给曹老头。

    又在惠民超市买了七八件啤酒,五六瓶白酒,旷德军还特意跑到神农氏农产品专柜去看。

    巨型稻米卖120元一斤,土鸡蛋卖20元一枚,新鲜的巨型蔬菜18元一斤……

    货架上几款产品都断货了,还有很多顾客不嫌价贵的往菜蓝挑拣神农氏农产品。

    旷德军几人并没耽误大多时间,回到前进村,没有超过半个钟。

    特意拐到旷德保家:“德保哥在家么?”

    客厅里只见雷凤嫂一人在一张筛子上挑选黄豆种,见是旷德军,忙起身端凳让座。

    “不坐了,德保哥不在家么?”旷德军听见楼梯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下来体态微胖的旷德保。

    “德保哥,在忙啥呢?”

    “他有什么忙的,忙着到处在找下酒菜呢。”雷凤嫂回头对旷德保说:“不用找了,等下我把挑剩的豆子,水泡一下,拌点面粉,油炸一下给你做下酒菜。”

    “炸豆子也不错,虽说火气有点重。军子,来了正好,跟哥喝两杯,你很久没跟我喝酒了。”

    旷德保一喝必醉,一醉必如泥,但在家喝,雷风并不制止他,喝醉了大不了上床睡觉。

    “德保哥,我特意来请你去我哪里喝酒的,外面李健和老曾还在车上等着;走吧,今天有多样下酒菜。”

    雷凤嫂劝道:“军子,你要请他去喝酒,要负责把他送回家哦。每次喝酒,他一点酒品都没有,常常睡在大马路上。”

    何止是他,三兄弟都是一个禀性,全前进村人都知道。

    “雷凤嫂放心,德保哥若是喝醉了,就让他很德寿哥睡一张床,明早酒醒了才回。”

    旷德军这样说,才打消了雷凤的顾虑。

    旷德保让军子请喝酒,自是高兴万分。见李健皮卡车上装了各式酒,仿若喉咙有上千只馋虫在上下攀爬。

    “军子,打电话问一下荣昌叔,看他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也邀他来喝一杯。”

    旷荣昌即能看风水算吉时,前进村旷姓人红白事,基本上都请他去主薄。

    旷德军打通了旷荣昌电话:“荣昌叔,还在忙么?刚回家呀,这么勤快?搞了几样小菜,想请你来喝一杯,在祺山养殖基地。对,德保哥也去;有十多个人,刚从德保哥家出来,好,我顺路去接你。”

    转一个弯就到了旷荣昌家,见他站在院门口。李健把车停稳,后厢坐四人有点挤。

    “反正不远,挤挤就行。”李健把车窗玻璃摇下。旷荣昌却说:“我跟德保走路过去吧,又不是很远。”把车上蜷腿坐着的旷德保唤了下来。

    “德保你若是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走在一起了,没喝酒之前,我愿意跟你聊天走路都得。”旷荣昌明显是嫌旷德保酒后酒品不佳。

    “我喝醉了,从来不象其他人一样呕吐。只是人事不省而已,其实人脑袋还是清醒的,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酒要适量喝,过量就伤身体了。”

    “道理都懂,但是无法控制酒瘾呀,你不知道,酒瘾来了,那种抓腮挠耳,烧肝燃肺那种难受劲,旁人是体会不到的。”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祺山基地。

    李健把皮卡车停放在仙塘坑水库坝底下,何少军的施工队在山坡上搭建了一个临时木棚,十多个壮汉正抬拉着一台变电器往木棚里去。

    凿岩机开始在山脊那条山路,取石凿岩,几个工人推着大板车把凿松的岩石搬到水库排水渠处。

    旷德军一眼看见承包商何少军在排水渠口指挥工人施工,于是走近去,喊道:“何老板,交给工人师傅做就行了,来我工棚喝一杯酒吧。”

    何少军说:“我刚才还去你办公室找你,你的别墅我帮你做了两张效果图,正要给你看看。”

    宅基地申请也批下来了,早上,严志强把消息告诉了他,旷德军现在就想打电话,问一下严村官有空来喝酒么?

    被何少军一句话打断了念想。

    “他若来你基地喝酒,别人一举报,他的大学生村官生涯,马上也就到头了。”

    是啊,被就地免职的杜谷生,正睁着一双大眼,鸡蛋缝里挑刺呢。

    何少军请的工人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一大早在家吃过早餐后,骑电动车或摩托车来水库做工,傍晚收工又赶回家去吃晚饭。

    旷德军本来叫工人中午那餐可以到他养殖基地开餐,但工人都从家里带了饭盒及饮用水,中午坐在树荫下胡乱进食以后,找块草地,休息上二个钟,又开始干活。

    回到工棚,旷德喜把饭菜都搞掂了,正招呼大家入席。

    何少军把别墅效果图交给了旷德军,被旷荣昌安排到上席坐下。

    “错了,错了,怎么把我推到上席来坐?”何少军推托着不肯入席。

    “何老板,你听我说,一是外来是客,你看这些都是叔侄兄弟,只有你是外来的贵客;二是你是老板,跟旷总是平起平坐的;所以理应你坐首席。”

    因为旷荣昌经常替人操办红白喜事,对于这一套规矩,他是滚瓜烂熟。

    旷德军是主人,一定要跟何老板并排坐上席,才是道理。

    曾祥元跟李健坐了右首次席,自已和德保坐了左首次席;其他人随意。

    按年纪上,旷德寿比旷德保大上几岁,因为旷德寿几十年来惯于被人忽略,所以在这种场合,旷德寿的位置便随意了。

    旷德军坐在主席,又是主人,按道理是要负责照待客人,负责调动气氛的,你主人都不主动热情,在座客人不好下筷夹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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