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蜜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不知道是想嗤笑还是什么的，但最后她统统咽了回去，舔舔嘴唇，似乎喉咙有些干涸般，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道，“呃。。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不是人类，我是吸血鬼。”
面对梅蜜若有若无的嘲讽，易嚣不为所动。
显然，梅蜜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这也毫不奇怪，在接触到梦幻岛之前，易嚣也以为世界就是他看到的样子，并且知道现在他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已经知道了全部内幕。
清了清嗓子，易嚣放下手中的咖啡，平静的说道，“我说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
面前这个家伙太古怪了。
比上次接触的时候更古怪，这是梅蜜内心的唯一想法，如果说之前那次短暂接触时，易嚣是像一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婴儿，对一切都抱有好奇的同时，也对一切抱着冷漠和友善。
虽然很奇怪，但并不难以接触。
而现在，他就像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疯子，不。。或许不应该叫做疯子，因为梅蜜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漠视。
曾经作为富家小姐的梅蜜看过很多次这样的眼神，她不会认错。
轻舒一口气，梅蜜的脑袋开始思索起来，“那些自由人里面有变种人。”这看上去并不像是拙劣的玩笑，所以就算她有再多的不满，也稍微压制住了暴躁的性子。
“不知道他们的x基因是怎么带过去的，但他们的确觉醒了x基因。”
“喔，对了，除此之外，还有异人族和生化人，感染了生化病毒的人已经不能被称作人了对么。”
“如果你说这些自由人不是人的话，那么他们当中的确有一些不属于人类。”
梅蜜摊开手，“他们的能力选择余地似乎要比我们多呢，我们这里除了吸血鬼狼人和巫师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真是太单调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颇有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听到梅蜜语气中的抱怨，易嚣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笑容，这让梅蜜再次变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天哪，她讨厌这种感觉。
正午已经过去，临近落地窗的露天咖啡厅内阳光变得没有那么充足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午饭的时间，但随着墙壁上的挂钟指针不断向下午茶偏移，周围的人群仍然不见丝毫的减少。
但易嚣这一桌的周围例外。
就像被隔绝成两个世界一般，易嚣的魔法让周围的人群不由自主的绕过这里，他们不会留意和观察，甚至不会觉得这里有什么异常。
斑驳的阳光透过清澈的玻璃斜躺进来，尽情挥洒着仅剩的余温，它们在玻璃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角度，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一个个六边形的光斑。
梅蜜处于正对着阳光的那一面，因为来的比较急促，她到没有多做打扮，但吸血鬼带来的颜值加成仍然让她天然的不断吸引目光。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皮肤呈现出一股健康的红润，就像易嚣观察到的那样，从外表看，完全无法相信她竟然是一个吸血鬼。
有些神经质的行为，苍白的皮肤，病态的神情，这些行为一点没从她身上显现出来。
她看起来正常无比。
反倒是易嚣，他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无论是听上去有些颠倒甚至梅蜜觉得语无伦次的语序，还是他穿着的风格。
当然，后者梅蜜并不了解，她只是觉得易嚣看上去太随便了，甚至有些邋遢，毕竟像易嚣这种一看上去就是十分严谨和禁欲派的人，都总是把自己打扮的板板整整，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给包起来。
易嚣只有两种风格，要么就是在非现代世界中，穿着黑色巫师袍的打扮，如果不是那种拖地长袍的话，黑袍子还是很方便的。
另外一种就是现代世界里的西服套装了，西装是现代绅士的盔甲，易嚣虽然不是一名英国特工，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打扮真的非常省事。
但现在，易嚣却完全不同。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与其说是西服，不如说是风衣的长衣，黑色的，似乎有些旧，看起来像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似得，裤子也是非常随意的宽松休闲裤，只有那双皮鞋仍然擦得锃亮，泛着乌黑的光芒。
梅蜜盯着易嚣，他的皮肤似乎有些苍白，甚至苍白的有些反常，显得有几分病态，精神似乎也不太饱满，看上去非常疲倦。
如果不是易嚣仍然打扮的人模人样，并且气色还算健康的话，恐怕他走在大街上都会被警察拦下来。
看上去俩人的身份像是调换了一下，此时易嚣看上去像吸血鬼，倒是更多一些。
为什么。
梅蜜不明白。
但是正在观察易嚣的梅蜜突然感觉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像是阳光被遮挡住了一样，不过她很快就警觉的意识到，周围的阳光仍然明亮如故，暗下来的只有这里，就仿佛一块大石头遮挡在她的头顶一样。
变化来自本身。
梅蜜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意识到来源了，易嚣的身上逸散出大量犹如墨汁一般漆黑无比的东西，仿佛游荡在空气中的粘稠液体，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又像是松散而不可抓取的单薄雾气。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易嚣搞的鬼。
张牙舞爪的阴影在易嚣的身后形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巨大形态，呈现出半球的形态似乎要将下方的一切都被包裹进去。
梅蜜吓了一跳，“你疯了么！”她大叫道，身体本能的向远处逃去。
她不知道易嚣想要做什么，自由人之间的冲突不多，很少不代表没有，就算同为巫师第二世界的自由人，也有出现冲突的时候，因为只要存在利益的地方，就一定会出现利益冲突。
梅蜜不清楚易嚣的恶意来自何方，或许只是他突然抽疯，或许他看上了自己的容貌或吸血鬼的身份，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不知道的原因，但无论因为什么，梅蜜都不是轻易束手就擒的存在。
数种吸血鬼血统的共存除了让她可以生活在阳光下，泯灭掉大部分弱点外，还给她带来了毋庸置疑的能力加强。
她可以轻轻松松的一跃十几米高，不借任何助力的跳上四层楼，可以用超级速度长时间的奔跑，最快的时候爬完十层楼梯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她的力量也超乎寻常，甚至可以轻轻松松的挡住两三吨正常速度下的卡车。
并且这都不是吸血鬼最为强大的地方，吸血鬼的强大之处来源于不死的能力和再生，除非心脏被银质武器彻底粉碎，否则梅蜜无论如何都可以重新复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梅蜜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超级英雄，变种人，超能力者，甚至如果不是顾及漫威世界和dc世界庞大的群体数量和两个世界中棘手的存在，神秘侧的自由人们完全可以不需要惧怕。
这也是哈本斯和梅蜜等人在意识到他们的存在即将暴露的情况下，仍然从容不迫，只是稍微觉得又要跑路了，好麻烦的啊，的主要原因。
来自他们实力的自信，而且梅蜜只是反叛者中最强的那些人之一，并却不是最顶尖的存在。
当然，吸血鬼的缺点也同样明显，很多魔法可以有效的克制吸血鬼，还有所谓的圣物也是如此。
但不要忘记了，漫威和dc世界有魔法，甚至有最为古老的魔法神明，高纬度位面，但玩魔法同样也是神秘侧的老本行，更甚至是巫师们的立足根本。
神秘侧的自由人们虽然数量较少，但细数下来的话，质量还是很高的。
超级英雄也只有那么多，变种人，异人族，超能力看上去基数似乎很大，但真正有价值能够战斗的能力却不多。
变种人等等的特殊能力完全可以看做人类能力的延伸，只不过人类的能力是后天学习而来的，他们是天生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受住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也不是每个战士训练出来之后都会异常的优秀。
更何况，这是人类为学习的，而变种人的数量是天生不可控制的，有价值的数量其实远比想象的要少得多。
属于新人类的自由人情况估计也好不了多少，属于人间天使的血脉历经千年已经变得非常稀薄了，他们就算进入第二世界之后能够觉醒能力，能力的强弱程度易嚣却十分怀疑。
易嚣估计着，如果那些超级英雄，剧情人物算是英雄单位的话，那么这些自由人可能就算是杂兵和炮灰。
或许能够进化出一两个英雄单位，但估计他们总价值可能还不如生化兵器来的更高。
毕竟后者见效快，产量大。
这些念头在易嚣的脑海中翻滚着，被一条条整理成有序有价值的信息，这些都是应该传递出去的消息，但若给梅蜜一点点解释起来的话，就又太麻烦了。
易嚣讨厌麻烦。
“别担心。”易嚣说道，“只是告诉你一些消息而已。”
不知道梅蜜有没有听清楚，或者说她相不相信，反正她的动作可没有丝毫停顿，眼见着梅蜜似乎要离开，易嚣直接起身，伸手向梅蜜抓去。
梅蜜的速度很快，反应过来的一秒时间内，她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和桌子附近。
但易嚣的速度却似乎更快一分。
在梅蜜瞳孔紧缩成针尖的注视下，易嚣仅凭身体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了她这个吸血鬼的程度，甚至还超出一些。
带着浓郁的，仿佛可以滴出墨汁的黑色气体，易嚣的双手猛然抓住梅蜜的脑袋。
吸血鬼的身体强悍程度可想而知，而且在强大的再生生命力下，梅蜜根本不在乎自己受不受伤。
“放开！。。”
虽然易嚣的速度让她大吃一惊，但她仍然只是认为这可能是某种魔法，比拼力气，巫师肯定不会是吸血鬼的对手。
梅蜜脑袋后仰，似乎想要挣脱易嚣的束缚。
但她很快就吃惊的发现，易嚣的双手就仿佛两只铁钳子一样，狠狠的抓着她的脑袋，以一种将她固定住，但却又不会伤害到她的力度，轰然一声，狠狠的将她压回了位置上。
梅蜜还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但此时，黑色的浓郁烟雾已经如同无孔不入的液体，霎时间将她的脑包裹在内。
“这是一场古老的战争，甚至跨越了一个纪元，它从未开始，因为它从未结束过。。”
“。。在胜利的最后关头，人类的内部出现了一场足以撼动人类根本的叛乱，或许不应该叫做叛乱，因为那是一群与人类一模一样，但却本质完全不同的生物掀起的，它们被叫做人间天使。。”
“。。天使，恶魔，它们无法破解人类最后的希望堡垒，但却无耻的仿制出来一个，属于它们的第二世界。。”
“。。新人类终究会背叛人类。。”
“。。这，是一场战争。”
“哈！。。”随着易嚣抽离双手，浓郁的黑色烟雾犹如潮水般褪去，它们慢慢的从四周收敛，最后变得消失不见，梅蜜也长舒一口气，然后睁开双眼。
大量复杂的信息涌入她的脑袋，让她的目光一时变得有些呆滞。
这是易嚣最新掌握的魔法，有些像绯红女巫的绯红能量，而且不仅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和神智，作用还更加广泛一些。
念动力，托举物体，物理性质的防御，精神层面的防御，甚至撕开空间，稳固空间，这种黑色能量几乎无所不能。
易嚣可没有掌握能力这么强大的咒语和魔咒，但就像露西所说的，拥有了银舌这种力量之后，他或许并不需要魔咒这种东西，也不应该再将思维局限在上面了。
因为银舌，即是咒语。
银舌可以创造出易嚣想要的一切，哪怕只是抽象的。
这种能力是露西提供的最新方案，以绯红女巫为模板和思路，创造出一种近乎全能的魔法手段，它可以方便的代替大部分魔法，也可以作为易嚣的常规手段。
这是一种特别的能量，因为是易嚣特别创造的，理论上属于他个人独有，原本他只是打算用普通的魔法能量代替，比如火焰，冰，黑暗之类的，但露西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想法。
影子。
是在梦幻岛的影子上出现的灵感，结合了易嚣的影子为基础，创造出的一种影子能量。
甚至露西还为易嚣想了一个名字，叫做影子巫师。
但易嚣觉得这听起来太lo了，似乎一下将他的格调降到了负值，不过也从来没有人正面评价过易嚣的格调就是了。
刚刚他就是利用影子能量将信息直接传递到了梅蜜的脑袋里，当然，都是一些该说的消息和内容，不该说的东西，易嚣都已经剃了出去。
面对梅蜜若有若无的嘲讽，易嚣不为所动。
显然，梅蜜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这也毫不奇怪，在接触到梦幻岛之前，易嚣也以为世界就是他看到的样子，并且知道现在他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已经知道了全部内幕。
清了清嗓子，易嚣放下手中的咖啡，平静的说道，“我说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
面前这个家伙太古怪了。
比上次接触的时候更古怪，这是梅蜜内心的唯一想法，如果说之前那次短暂接触时，易嚣是像一个刚刚来到世界的婴儿，对一切都抱有好奇的同时，也对一切抱着冷漠和友善。
虽然很奇怪，但并不难以接触。
而现在，他就像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疯子，不。。或许不应该叫做疯子，因为梅蜜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漠视。
曾经作为富家小姐的梅蜜看过很多次这样的眼神，她不会认错。
轻舒一口气，梅蜜的脑袋开始思索起来，“那些自由人里面有变种人。”这看上去并不像是拙劣的玩笑，所以就算她有再多的不满，也稍微压制住了暴躁的性子。
“不知道他们的x基因是怎么带过去的，但他们的确觉醒了x基因。”
“喔，对了，除此之外，还有异人族和生化人，感染了生化病毒的人已经不能被称作人了对么。”
“如果你说这些自由人不是人的话，那么他们当中的确有一些不属于人类。”
梅蜜摊开手，“他们的能力选择余地似乎要比我们多呢，我们这里除了吸血鬼狼人和巫师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真是太单调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颇有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听到梅蜜语气中的抱怨，易嚣脸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笑容，这让梅蜜再次变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天哪，她讨厌这种感觉。
正午已经过去，临近落地窗的露天咖啡厅内阳光变得没有那么充足起来，虽然已经不是午饭的时间，但随着墙壁上的挂钟指针不断向下午茶偏移，周围的人群仍然不见丝毫的减少。
但易嚣这一桌的周围例外。
就像被隔绝成两个世界一般，易嚣的魔法让周围的人群不由自主的绕过这里，他们不会留意和观察，甚至不会觉得这里有什么异常。
斑驳的阳光透过清澈的玻璃斜躺进来，尽情挥洒着仅剩的余温，它们在玻璃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角度，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一个个六边形的光斑。
梅蜜处于正对着阳光的那一面，因为来的比较急促，她到没有多做打扮，但吸血鬼带来的颜值加成仍然让她天然的不断吸引目光。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皮肤呈现出一股健康的红润，就像易嚣观察到的那样，从外表看，完全无法相信她竟然是一个吸血鬼。
有些神经质的行为，苍白的皮肤，病态的神情，这些行为一点没从她身上显现出来。
她看起来正常无比。
反倒是易嚣，他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无论是听上去有些颠倒甚至梅蜜觉得语无伦次的语序，还是他穿着的风格。
当然，后者梅蜜并不了解，她只是觉得易嚣看上去太随便了，甚至有些邋遢，毕竟像易嚣这种一看上去就是十分严谨和禁欲派的人，都总是把自己打扮的板板整整，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给包起来。
易嚣只有两种风格，要么就是在非现代世界中，穿着黑色巫师袍的打扮，如果不是那种拖地长袍的话，黑袍子还是很方便的。
另外一种就是现代世界里的西服套装了，西装是现代绅士的盔甲，易嚣虽然不是一名英国特工，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打扮真的非常省事。
但现在，易嚣却完全不同。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与其说是西服，不如说是风衣的长衣，黑色的，似乎有些旧，看起来像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似得，裤子也是非常随意的宽松休闲裤，只有那双皮鞋仍然擦得锃亮，泛着乌黑的光芒。
梅蜜盯着易嚣，他的皮肤似乎有些苍白，甚至苍白的有些反常，显得有几分病态，精神似乎也不太饱满，看上去非常疲倦。
如果不是易嚣仍然打扮的人模人样，并且气色还算健康的话，恐怕他走在大街上都会被警察拦下来。
看上去俩人的身份像是调换了一下，此时易嚣看上去像吸血鬼，倒是更多一些。
为什么。
梅蜜不明白。
但是正在观察易嚣的梅蜜突然感觉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像是阳光被遮挡住了一样，不过她很快就警觉的意识到，周围的阳光仍然明亮如故，暗下来的只有这里，就仿佛一块大石头遮挡在她的头顶一样。
变化来自本身。
梅蜜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意识到来源了，易嚣的身上逸散出大量犹如墨汁一般漆黑无比的东西，仿佛游荡在空气中的粘稠液体，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又像是松散而不可抓取的单薄雾气。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易嚣搞的鬼。
张牙舞爪的阴影在易嚣的身后形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巨大形态，呈现出半球的形态似乎要将下方的一切都被包裹进去。
梅蜜吓了一跳，“你疯了么！”她大叫道，身体本能的向远处逃去。
她不知道易嚣想要做什么，自由人之间的冲突不多，很少不代表没有，就算同为巫师第二世界的自由人，也有出现冲突的时候，因为只要存在利益的地方，就一定会出现利益冲突。
梅蜜不清楚易嚣的恶意来自何方，或许只是他突然抽疯，或许他看上了自己的容貌或吸血鬼的身份，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不知道的原因，但无论因为什么，梅蜜都不是轻易束手就擒的存在。
数种吸血鬼血统的共存除了让她可以生活在阳光下，泯灭掉大部分弱点外，还给她带来了毋庸置疑的能力加强。
她可以轻轻松松的一跃十几米高，不借任何助力的跳上四层楼，可以用超级速度长时间的奔跑，最快的时候爬完十层楼梯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她的力量也超乎寻常，甚至可以轻轻松松的挡住两三吨正常速度下的卡车。
并且这都不是吸血鬼最为强大的地方，吸血鬼的强大之处来源于不死的能力和再生，除非心脏被银质武器彻底粉碎，否则梅蜜无论如何都可以重新复活，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梅蜜的能力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的超级英雄，变种人，超能力者，甚至如果不是顾及漫威世界和dc世界庞大的群体数量和两个世界中棘手的存在，神秘侧的自由人们完全可以不需要惧怕。
这也是哈本斯和梅蜜等人在意识到他们的存在即将暴露的情况下，仍然从容不迫，只是稍微觉得又要跑路了，好麻烦的啊，的主要原因。
来自他们实力的自信，而且梅蜜只是反叛者中最强的那些人之一，并却不是最顶尖的存在。
当然，吸血鬼的缺点也同样明显，很多魔法可以有效的克制吸血鬼，还有所谓的圣物也是如此。
但不要忘记了，漫威和dc世界有魔法，甚至有最为古老的魔法神明，高纬度位面，但玩魔法同样也是神秘侧的老本行，更甚至是巫师们的立足根本。
神秘侧的自由人们虽然数量较少，但细数下来的话，质量还是很高的。
超级英雄也只有那么多，变种人，异人族，超能力看上去基数似乎很大，但真正有价值能够战斗的能力却不多。
变种人等等的特殊能力完全可以看做人类能力的延伸，只不过人类的能力是后天学习而来的，他们是天生的。
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受住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也不是每个战士训练出来之后都会异常的优秀。
更何况，这是人类为学习的，而变种人的数量是天生不可控制的，有价值的数量其实远比想象的要少得多。
属于新人类的自由人情况估计也好不了多少，属于人间天使的血脉历经千年已经变得非常稀薄了，他们就算进入第二世界之后能够觉醒能力，能力的强弱程度易嚣却十分怀疑。
易嚣估计着，如果那些超级英雄，剧情人物算是英雄单位的话，那么这些自由人可能就算是杂兵和炮灰。
或许能够进化出一两个英雄单位，但估计他们总价值可能还不如生化兵器来的更高。
毕竟后者见效快，产量大。
这些念头在易嚣的脑海中翻滚着，被一条条整理成有序有价值的信息，这些都是应该传递出去的消息，但若给梅蜜一点点解释起来的话，就又太麻烦了。
易嚣讨厌麻烦。
“别担心。”易嚣说道，“只是告诉你一些消息而已。”
不知道梅蜜有没有听清楚，或者说她相不相信，反正她的动作可没有丝毫停顿，眼见着梅蜜似乎要离开，易嚣直接起身，伸手向梅蜜抓去。
梅蜜的速度很快，反应过来的一秒时间内，她已经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和桌子附近。
但易嚣的速度却似乎更快一分。
在梅蜜瞳孔紧缩成针尖的注视下，易嚣仅凭身体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了她这个吸血鬼的程度，甚至还超出一些。
带着浓郁的，仿佛可以滴出墨汁的黑色气体，易嚣的双手猛然抓住梅蜜的脑袋。
吸血鬼的身体强悍程度可想而知，而且在强大的再生生命力下，梅蜜根本不在乎自己受不受伤。
“放开！。。”
虽然易嚣的速度让她大吃一惊，但她仍然只是认为这可能是某种魔法，比拼力气，巫师肯定不会是吸血鬼的对手。
梅蜜脑袋后仰，似乎想要挣脱易嚣的束缚。
但她很快就吃惊的发现，易嚣的双手就仿佛两只铁钳子一样，狠狠的抓着她的脑袋，以一种将她固定住，但却又不会伤害到她的力度，轰然一声，狠狠的将她压回了位置上。
梅蜜还想要进行最后的挣扎，但此时，黑色的浓郁烟雾已经如同无孔不入的液体，霎时间将她的脑包裹在内。
“这是一场古老的战争，甚至跨越了一个纪元，它从未开始，因为它从未结束过。。”
“。。在胜利的最后关头，人类的内部出现了一场足以撼动人类根本的叛乱，或许不应该叫做叛乱，因为那是一群与人类一模一样，但却本质完全不同的生物掀起的，它们被叫做人间天使。。”
“。。天使，恶魔，它们无法破解人类最后的希望堡垒，但却无耻的仿制出来一个，属于它们的第二世界。。”
“。。新人类终究会背叛人类。。”
“。。这，是一场战争。”
“哈！。。”随着易嚣抽离双手，浓郁的黑色烟雾犹如潮水般褪去，它们慢慢的从四周收敛，最后变得消失不见，梅蜜也长舒一口气，然后睁开双眼。
大量复杂的信息涌入她的脑袋，让她的目光一时变得有些呆滞。
这是易嚣最新掌握的魔法，有些像绯红女巫的绯红能量，而且不仅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和神智，作用还更加广泛一些。
念动力，托举物体，物理性质的防御，精神层面的防御，甚至撕开空间，稳固空间，这种黑色能量几乎无所不能。
易嚣可没有掌握能力这么强大的咒语和魔咒，但就像露西所说的，拥有了银舌这种力量之后，他或许并不需要魔咒这种东西，也不应该再将思维局限在上面了。
因为银舌，即是咒语。
银舌可以创造出易嚣想要的一切，哪怕只是抽象的。
这种能力是露西提供的最新方案，以绯红女巫为模板和思路，创造出一种近乎全能的魔法手段，它可以方便的代替大部分魔法，也可以作为易嚣的常规手段。
这是一种特别的能量，因为是易嚣特别创造的，理论上属于他个人独有，原本他只是打算用普通的魔法能量代替，比如火焰，冰，黑暗之类的，但露西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想法。
影子。
是在梦幻岛的影子上出现的灵感，结合了易嚣的影子为基础，创造出的一种影子能量。
甚至露西还为易嚣想了一个名字，叫做影子巫师。
但易嚣觉得这听起来太lo了，似乎一下将他的格调降到了负值，不过也从来没有人正面评价过易嚣的格调就是了。
刚刚他就是利用影子能量将信息直接传递到了梅蜜的脑袋里，当然，都是一些该说的消息和内容，不该说的东西，易嚣都已经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