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员忙的不可开交,一下关了百十来号人,只是个调查就得一天!他脾气暴躁的吼道:“鬼叫什么?你们又是谁?凭什么来保释?跟我们范队说了吗?”

    “是你们局长特批的!”这个戴眼镜的律师拿出一张白条,在那警员面前一晃!

    “特批?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人跟一个持枪袭警的男人有关啊?还特批?谁批也不好使!等我们范队忙完了我们才能执行命令!”

    “我们已经了解到凌晨在然(情qíng)计划发生的事,我们愿意出三倍保释金!”

    “我靠!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买猪(肉ròu)啊?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警局!出去!我还要打报告!”

    这律师和他的助理被赶了出来,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老板

    年轻的警员看着被拷在椅子上的邱久印,“你(挺tǐng)本事的啊!本来看了你的资料,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看不出你先是窝藏持枪逃犯,现在又有神秘大老板花重金保释你!这很难让人相信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银行服务人员!”

    “不,不不!警察先生,我我真的只是个普通职员,我们家遭遇不幸,家姐在医院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们总要讨回个公道的吧?”

    “讨回公道就用这种方法?用枪?你还不直接毙了那院长得了!?你又有枪又有人的!”那年轻警员故意这样讽刺道。

    “那那个人我不认识的!我们不是不是一伙儿的!”

    “不是一伙儿的?那他怎么会在你们闹事的人里?我们队接了然(情qíng)计划的案子,对你们的动向一直关注着,你纠结你们家的人包括一些社会闲散人员一起在医院门口闹,没什么结果又来人家公司闹,公司已经停业,你来了能怎样?竟造成我们的工作压力,增加我们的工作量!还给社会造成不良影响!何苦呢?现在倒好,连持枪的都加入你们了,你们可真是牛x啊!现在这医闹行业这么好干吗?”

    “冤枉啊!真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开枪的人啊”

    “好了!唱戏呢!?冤你是真不冤,既然不愿意交代,就在这儿接着反省吧!想好了再叫我!哼!”年轻警员有些生气的收拾了下东西出去了!

    “别别啊!”这间审讯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和门口的一名守卫了。这真是冤枉了他啊!他到底是招惹上了什么人啊?

    阿珲穿墙越户的,找到了正在练拳的冷逸,将事(情qíng)原本全都告诉了冷逸。

    “做得好!任务完成的很干净!西口十三条街给你,别让我失望!”冷逸冷峻的脸部线条并没有因为阿珲的出色表现而缓和,只是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阿珲一听,惊讶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冷逸,“真的?我我没听错吧?”

    “怎么?不想要?”冷逸一边绑好手上缠的拳击绷带,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想!想!谢谢逸哥!”阿珲受宠若惊。

    “来,上来,陪我练拳!”

    “啊?练练拳?”阿珲一边被人缠上拳击绷带,一边苦着脸想,以逸哥的(身shēn)手不会把他打死吧?幸福和意外到底哪一个先来啊?

    冷逸知道,他的这些动作,只是暂时稳定局势,或者,搅乱局面,真正从根部瓦解,还得冷爷出手,但是,即使这样,他也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范警官这两天十分焦躁,本来一件案子又出了医闹和持枪袭警案,什么事焦头烂额他可算是体会到了,这几天茶水不离,因为嘴上舌头上都起了水泡!上火啊!

    “那群闹事的,调查的怎么样了?没什么嫌疑的到时间了就放了!重点去追那个放枪的!”

    “范队,我这里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那些医闹都是邱家人雇来的,根本互不认识,怎么会知道那个持枪的是谁啊?”

    “那个邱久印说了什么?”

    “那个闷葫芦,连个话都说的语无伦次,两天了,只说了个杨大力是他雇来的,后来那个挑头的青年不知道是谁,以为是杨大力的人,谁知道问了杨大力,杨大力也说不认识,说是主家后来又雇的,这俩人踢皮球呢!”

    “是有点狡猾啊!到底谁在说谎?”范警官打算亲自审问他们两人。

    来到二楼的审讯室,邱久印一脸的疲态,看到范警官心里一阵慌,“警察先生,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是想给姐姐讨个公道,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真不认识那个开枪的男人,真的!”

    “行行行行了啊!别喊冤了,你冤枉,我还冤枉呢!人家都放假休息了我还得在这儿继续跟你能这帮人周旋!一会儿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就行!少说废话啊!”

    “哎!哎!好,好!”邱久印连声答应。

    风云大楼。

    顶层的视野无比辽阔,然而此时男人虽然俯瞰着这座城市,心里却有一丝驱不散的(阴yīn)霾,他没想到,他在这座城市还会有对手!或者,他们根本就算不上他的对手,顶多只是几只讨人厌的苍蝇,苍蝇本就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可是这些苍蝇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生活,让他恶心无比,他必须尽快铲除!

    “冷枭,现在怎么样了?”冷傲焱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插在裤兜里,神(情qíng)冷漠。

    “魏氏和郑氏已经招架不住,显然在拖秦氏下水!”冷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冷傲焱(身shēn)边,小心的,轻轻的从冷傲焱手里拿过酒杯,这几天他有些((操cāo)cāo)劳过度了,一直从未犯过的胃病也犯了,吃着药还要喝酒,还是威士忌这种烈酒,药不都白吃了么?

    冷傲焱有一刻的愣神,但是看向冷枭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严肃渐渐变得释然柔和,别开目光,将拿酒杯的手也插进裤兜里,“秦氏有什么反应吗?”

    “秦光明当然不肯,正与他们周旋呢!不过,好像听说秦光明被警察调查了。”

    “哦?什么事?”冷傲焱很感兴趣,秦光明在生意上吃了大亏,想合作的商家都拒绝了不说,最近他新涉猎的领域房地产也遭到了空前的艰难,多处楼盘都以各种原因停工,不是被投诉,要交巨额罚款就是被各个部门查,一查哪儿哪儿都是不合格,又要停业整顿,他投进去的钱每天就想火烧一般消失殆尽这样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又吃上了官司,冷傲焱很想看看,他要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

    冷枭轻笑一声说道,“说来也有些可笑,这件事发生在夫人的公司门口,医院里的那个人不是死了吗?本来主家想要讹诈医院一些钱,但是不知怎么的突然他们突然就改了方向,医闹不成连夜赶到然(情qíng)计划门口,谁知道那天他们因为分赃不均就打起来了,还是周边的老百姓报了警,本来警察来了这事(情qíng)就告一段落了,可是又冒出个持枪的青年,还朝警察开了一枪,然后就飞檐走壁似的跑了,这倒好,一下子都成了嫌疑人抓走了!”

    “警察认为医闹的这些人和持枪的歹徒是一伙儿的,怎么也不肯放人,都关押了很久了,大概是医闹那些人供出了些什么跟秦天明有关的事,所以这两天秦天明出入警局就跟到饭点儿吃饭似的,一天没个三两趟就过不了这一天!”

    “是(挺tǐng)有意思的啊!谁负责这案子?”

    “老熟人!范警官!他那个暴脾气,有秦天明受的!”

    “是啊,范警官这人,好较真儿!不过,他也是时候该升升官了!”

    “又帮他?!我们上次的案子不是也帮他立功了吗?他还不领(情qíng),一直揪着那案子一年多才放手!反正我是不喜欢他!”冷枭直言不讳。

    “冷枭,你又犯了冷逸的错误了,不喜欢也不能说出来!照我的意思去做!”

    “是,冷爷!给他那个持枪的?还是秦天明?”

    “持枪的是哪一路的?”

    “是逸的人!我们也要给吗?”

    “冷逸?”冷傲焱沉默了一会儿,冷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然,不用想也知道,是安然又给他出难题了,他才想出这样的方法来保护她,也为他争取更多的时间收拾这些人渣!

    猫抓老鼠的游戏虽然不适合冷傲焱的(性xìng)格,他喜欢速战速决,斩草除根,但是,偶尔玩一玩,也是趣味无穷,毕竟冷枭冷逸跟他这么久了,做事这么认真尽责,也该给他们找些乐子了!

    “我如果把他的人交出去,他会不会生气?”冷傲焱这么一问,冷枭几乎都傻在那儿了,什么?他没听错吧?冷爷怕冷逸生气?不过,想想也是,这小子这次算是立功了,还给人家送进去,也许冷逸真的不愿意呢!

    “不会的!冷爷,就连冷逸都是您的人!他怎么会生气?”

    “生气呢不是要表现出来的,那是一种心理上的不满,会使人不舒服,你们都是我至亲至信之人,我不想你们心里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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