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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湾仔。

    罗梁搂着大姨姐,愉快的走进一家路边的时钟酒店。

    “林清霞被黑”风头过去后,他这段时间过得还算惬意。

    在《胜报》这份咸湿小报混着主编的工资,工作轻松,还没多少压力。平日泡泡妞骗骗钱、KK粉赌赌马,有钱去勾女,没钱找妻姐。继续玩着自己的家庭伦理剧。

    “成哥,那个瘦骨仙上楼了。”

    马路对面一台挂着1024车牌的的士内,古天樂透过玻璃看着目标人物走上楼,连忙推了推肥成。

    “才刚刚上去,不急—”

    肥成随口把甘蔗渣吐到一边,抖着二郎腿,“这时上去最多拍到洗澡。这扑街买了一瓶威哥,着什么急?多等等,保证带你看到你最期待的场景……

    “砍他?”

    “…??…”

    肥成好好端详了一番靓仔乐,轻轻拍了拍古天樂细皮嫩肉的脸蛋,“做完事,我领你去马栏涨涨见识。童子鸡——”

    “吓!”

    古天樂脸色骤变,用力拨开脸上的肥手,“边个告诉你我是童子鸡?”戳了戳自己胸口,争辩道,“我呀!如果不是防护措施做的好,崽都你比高了。”

    “你蝌蚪时候就开始孕育嘅?叼!”

    肥成咬着甘蔗不屑道,“吹水我就信你。吹喇叭……”低头冷笑的瞥了一眼靓仔乐的裆,“我怕女仔帮你吹的时候当成牙签剔牙用——”

    “剔牙?每次事后她们看牙医才对。”古天樂一脸自信的指了指车外路过的路人,“懂不懂如何分辨嫩女和姑婆?呐!双腿并拢,紧贴一起的就是嫩女,有橄榄椭圆缝的就是姑婆。”

    “那肥婆50岁,不但并的紧,还很有挤压感?你信不信?”肥成一脸嘲讽,“知不知你这个分析是谁在港岛先传出来的?是我!我当年胡诌的啊!挑,看牙医?换做谁被牙签扎一宿,都要看医生啦……”

    “我——”古天樂面红耳赤,差点直接解皮带。

    “要不要帮你俩在对面开间房?”

    此时,坐在后座的罗东面容寡淡的冷硬道,“祖哥是让我们出来做事,不是出来卖。”说着,目光转向时钟酒店,不理睬诺诺不敢言的二人。

    古天樂愤愤不平的想着是不是哪天开个苞,童子鸡这种事情,对立志在龙城冰室附近“立棍插旗”的“乐哥”来讲,太伤害主观能动性了。

    “开工了。”

    罗东推开车门,低头点燃一根烟,缓缓缓走下车。一双尖头黑皮鞋踩在地上,黑皮裤搭配着夹克。双手上套着黑皮手套。

    肥成花汗衫搭配灯笼裤,手中还摇着一把大折扇。古天樂格子衬衫,牛仔裤,手里拎着相机。

    ……

    时钟酒店房间内,一片狼藉。

    “大佬,你们放过我吧!第二次了……我在这样搞,会出人命啊!”罗东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大家做生意,心平气和嘛。你一见我们就激动的摔倒,怎么谈下去?”肥成咬着甘蔗,耸肩道,“玩不动高难度动作何必抱着耸动呢?这样兴奋,害得现在都要摆拍才好……靠过去一点……你干嘛?”

    最后这个问话是问向拿着毯子的古天樂。

    “这个……”古天樂歪着头,盲指着地上赤裸晕阙的女子,一脸的纠结,手中的毛毯不知该不该帮其遮住。

    罗东哭丧着脸爬到女子身边,对着镜头挤笑,比哭还难看。

    “别玩太嗨——”

    临走前,肥成把一包粉末扔进马桶里,笑眯眯的道,“一回生二回熟,大家合作第二次了,慢慢磨合。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的是……”

    砰——

    “呜呜呜啊啊啊……”

    “合什么作?我就想勾勾出来玩玩而已,每次都弄得这么刺激……”罗东手里攥着一卷钱和一个牛皮纸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比死了老豆还伤心。

    “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古天樂欲言又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今天救了几亿人。”肥成拍了怕古天樂的肩膀,“少造杀孽。”

    “?”

    “拿回去,咱们自己冲洗。”

    肥成把相机甩给古天樂,“《雨夜屠夫》的经验告诉我,胶卷自己冲洗最安全。”

    看着罗东与肥成走在前边,古天樂握着相机,一脸的莫名其妙。

    ……

    TVB艺员宿舍,311室。

    门推开,屋里空空荡荡。

    高丽红紧身高领白色内搭衣,下身黑色紧身马裤,外套一件长款米色风衣。随手把行李箱放在门旁,弯腰翘臀,腿去脚下的高跟鞋。

    看着“鞋仰马翻”的两只鞋,她不禁笑着捡起摆放整齐。

    挂起风衣,伸了个懒腰,好身材一览无余。

    “小贤……我回来了……”

    高丽红望了望客厅,发现没有王祖苋的踪影,“人呢?”

    “Duang——”一声异响在厨房传来,然后就听到锅碗瓢盆的响动声。

    高丽红连忙奔向厨房,入眼就看到围着围裙一副贤妻良母打扮的王仙仙。

    脚上踏着麻布拖鞋,一袭短款睡衣堪堪遮住翘腿,隐约间能看到深色**。看到一点边角,就知道自己闺蜜有亲戚到访。

    只有在姨妈来临的时候,她才会穿上这种防备姨妈的专用深色**。女孩子都懂得这一点。在她们的内衣区,总会有两三条专门在姨妈时期穿的内衣。

    “Joyce,马上就好……”王祖苋一手拿铲子,一手拿锅盖挡在胸前,手忙脚乱的把一条鱼扔进锅里。

    “没放油……”

    高丽红摇着头,急忙上前接过铲子帮忙。

    半个多小时,四道菜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面。

    “番茄炒蛋、红烧鲫鱼、素炒藕片、香菇菜心。”王祖苋拎着一瓶红酒,笑着在高丽红眼前晃了晃,“今天饮杯红酒,庆祝你从澳洲回来。”

    “我之前从澳洲回来,怎么没见你还主动煮菜给我吃?”

    高丽红挑着媚眼,狐疑不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难道你又偷穿了我的内衣?还是血迹蹭到了我的衣服上?”

    “哪有……”王祖苋连忙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

    “算你有良心,没白费我给你带礼物的一片苦心!”

    高丽红眉眼一笑,“当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说话间,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几罐保健品,“这都是最正宗的深海鱼油,对丰胸美颜特别有效果,不过……我看你的胸最近似乎好像大了不少。”

    “是是…是吗?”

    王祖苋下意识的摸摸胸前几两肉,脑海中不禁想起某医生细致的检查工作,脸一红,解释道,“可能是最近吃的多,胖了而已……那个Joyce,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最好朋友……”

    “砰!”高丽红拧开红酒,笑道:“你刚刚说什么?”

    “哦,没没什么……”

    19岁的少女,在见面前,觉得摊牌特别容易。自己不偷不抢,又有什么?可是,真看到闺蜜的时候,有些话却怎么都讲不出来。

    “对了,祖哥的电影是不是要上映了?”

    “好…好像是吧。”

    “你是女主角你不知道?算了,我打电话给祖哥……”

    王祖苋看着自己闺蜜美滋滋的去给自己男朋友打电话,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王祖苋啊王祖苋!平时那点本事哪里去了?不就是抢了闺蜜男朋……呸呸呸!不就是公平竞争赢了么?你看你身高比……呃…你胸…你劈叉劈的那么好,是个男的就没道理不钟意你啊。”王祖苋沉吟半天,这才与高丽红的对比中找到了一点优势,这点优势也自欺欺人而已。

    女人之间有时候很嘴毒,但有时候又真的情深似海。

    瞥着撅着屁股打电话的高丽红,王祖苋深吸一口气,决定今晚一定要同闺蜜一起睡,把她传染“染红”。

    没道理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闺蜜,自己血流成河,对方还勾搭自己男朋友啊!

    ……

    福记酒楼,邻窗老位置。

    金丝眼镜,面净无须。

    项华胜一身得体的西装,叠着腿,手里端着一份纯英文的《南华早报》看得入神。

    突然,一名穿着花西装,赤胸露膛的男人迈着八字步走上楼,身后还跟着两个马仔。

    “咳…你们两个在旁边等我。”

    花鸡随口打发两个马仔去旁边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自己走到了项胜面前。

    “项生…”

    “来了?”项胜拿开报纸,微微一摆手,“坐。”

    “谢谢项生。”花鸡笑道,“项生你下次在搵我随随便便搵个地方就好了。这边人多眼杂,万一……”

    “你怕什么?”

    项胜目光淡淡一笑,把一笼小笼包推到对方面前,“坐底饮茶食个包。乌龙茶,饮唔饮的惯?”

    “饮的惯,饮的惯。”

    花鸡点头,双手连忙去接住茶杯,“项生,你交给我的事情我……”

    “先饮茶。”

    项胜打断对方的话,端起茶杯轻轻道,“做事呢,讲的再多都冇用,最重要是看你有冇去认真做。真做唔到,讲再多也是废话。”

    说到这,轻轻呷了一口茶,看向花鸡双眸深沉,“你懂吗——”

    花鸡配合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勉强着点头笑笑。

    “你懂什么?”

    花鸡脸色一窘,不知所措。

    项胜面容一笑,手指轻搭花鸡手背,“开玩笑而已。你做的事,我就看在眼里。”说完,掏出一张大牛压在杯底,拎着报纸站起身。

    “好好食包,这里的小笼包很有名,喊你细佬一起食吧。”

    看着起身离开的项胜,花鸡咬咬牙道,“项生场子夜夜笙歌……”

    项胜双眸漠然回视,让花鸡的声音截然而止。只能眼看着项胜领着穿着笔挺板正的黑衣保镖离开。

    两名马仔走过来,花鸡则死死的盯着窗外,路边一台平治恰好离开。

    “大佬……”

    花鸡脸色难堪,冷冷的拿着包子细嚼慢咽。

    平治车内。

    “项生,你这样对他,我怕他心里……”开车的保镖轻声道。

    “是吗?”项胜淡淡一笑,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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