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毁灭之王（十六）
“前进啊，刚才看你一直都没有说话。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怎么？有些话不能对我说？”
我摇头说道：“不是，只是我感觉武烈有一些怪。”
“有本事的人，当然怪了。”
我摇头说道：“不！我记得非常清楚，在俄罗斯的时候，我见到过武烈，那时候武烈身受重伤。而且。”
我说了一半，李宏旭打断了我的话。
“前进啊，这事怪我，没有对你说。”
“怎么呢？”
看到李宏旭的样子，似乎对武烈的事知道非常的多。
“武烈天生就是有残疾。”
“残疾？”
“是的。武烈出生就没有四肢。可是很奇怪，武烈的生命力却非常的顽强。”
“可是。”我质疑着。
“但是你看到的武烈，四肢健全是吧？”
我点头说道：“是的。”
“那当然了，因为武烈是人造人？”
“人造人？”我诧异道。
简直犹如科幻片，我记得小时候看过日本的动画片，就有人造人。没有想到，现实中居然也会出现人造人。
“这就是杀堂的恐怖。杀堂的老大叫伯爵，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几年来的发展，杀堂的实力非常雄厚。而且科技也非常的发达。武烈在杀堂科学家的帮助下，改造成为了人造人。”
虽然有一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个世界那么大，当然有很多让人惊讶的事情。
“难怪武烈那么厉害了。原来已经超越人类。”
“没错。以前的传闻，未必都是假的。武烈被誉为毁灭之王。就是因为他身体的沟通并不是血肉之躯。四肢全部都是由科技制成。所以武烈可以杀人与无形。可以毁灭一切。”
“杀堂有这么大的战力，居然还要杀掉武烈。看样子，武烈和杀堂内部产生了分歧。”
“或许吧。得到的情报，武烈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有接受杀堂的委托了。或许武烈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难怪你刚才一直在说杀堂的罪行。”
李宏旭无奈的摇头说道：“真是没有想到，武烈竟然到了现在，依旧是不愿意背叛杀堂。”
而我惊讶的是，武烈一直都是杀堂内部的传说。那些通职者，只是知道武烈是黑榜排名第一人。可是终究没有人亲眼见到过武烈。这些关于武烈的信息，应该都是最高的杀堂秘密情报。李宏旭怎么会知道。准确的说，是骆辰怎么会知道？
我心里所有的疑惑，只有骆辰可以解答。
不过骆辰一直跟我关系都不错。可是骆辰却对我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这是为什么呢？
看来我一定要见到骆辰，然后才能把所有的疑问让骆辰给我解答。
“那现在怎么办？”
“三顾茅庐呗。”
“三顾茅庐？”
“当然了。武烈我势在必得。虽然刚才跟武烈谈话的时候，武烈表面上回绝的很坚定，可是眼神中我看得出来，武烈对你很有兴趣！”
“我？”我摇头笑道：“我又不是女人，对我有什么兴趣。”
“天知道了。没有发现，武烈总是偷偷的看你吗？”
“有吗？我没有觉得。”我反驳着。
“当然有了。”
当我和李宏旭返回到最开始的房间，雨林和欧阳明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公子！没事吧。”“前进，没事吧。”
我冲着雨林轻微的摇了摇头。
李宏旭朝着欧阳明骂道：“大惊小怪，能有什么事。”
那个老人随后也赶到了。那老人冲着李宏旭说了一句话。
李宏旭恭敬的冲着那个老人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说了一句。
看样子，这是下达逐客令了。
我们四个人退出了大宅子。
欧阳明问道：“怎么？公子，武烈步答应加入我们？”
李宏旭冷笑道：“没事。过两天再来一次。”
我们三个人的闲聊中，李宏旭展现了他谈判的技术。第一，李宏旭说明了杀堂对世界的危害。第二，李宏旭表面了自己想要为世界除害。所以需要武烈的帮忙。第三，李宏旭对武烈大加赞扬。尤其是在俄罗斯所发生的事。李宏旭对武烈表示赞同。
可是武烈的态度，明确的告诉我们，他是不会和杀堂为敌。
不管我和李宏旭怎么说，武烈的态度都是坚决的。
都说武烈是非常厉害的毁灭之王。在和武烈见面的那短暂时间，我并没有感觉到武烈的杀气。反而感觉，武烈和我一样，都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这就是真正的高手吧。
“先回去。”
我们返回到大本营。
李宏旭并没有丧气，依然是跟着所有人在一起吃吃喝喝。
我在人群之中，没有看到骆辰。
我冲着李宏旭说道：“我有一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吧。我看你也是不喜欢这么多人在一起。那晚上在一起喝一杯。”
“好吧。”
我尽快的离开，打算先要找到骆辰。
我通过雷霆问到了骆辰的房间。
“当！当！当！”
我不知道骆辰到底在不在房间里。
“请进！”房间里传来了骆辰的声音。
我拉开了房门，正看到骆辰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什么。
当骆辰看到是我，骆辰本能的把笔记本按住。
“前进，是你啊。”
“是我。”
我毫不犹豫的进入到骆辰的房间里。
我仔细的盯着骆辰，而骆辰也不敢正视我。
我心里暗道：果不其然，骆辰是有事瞒着我。
“前进啊，找我有事？”
我点头说道：“是。”
“坐吧。”骆辰把我让在了他的对面。
我坐下之后，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一直在观察着骆辰。
骆辰看到我这个样子，瞬间有一些紧张。
“前进啊，找我什么事啊。”
“你怎么突然对武烈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骆辰瞬间一愣，连忙说道：“当然是我从以前的朋友那了解到的。”
“朋友？我认识吗？”
“你当然不认识了。都是以前的通职者，跟我关系不错。”
“哦！”我吸了一口烟，喃喃的说道：“武烈那么神秘的人，一般的通职者怎么会知道呢。”
一句话让骆辰非常的惊叹。
“啊。啊！”骆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瞒着你？我哪有？”
我并没有说话。
骆辰说道：“当时在长春的时候，我还没有得到这些消息，是你在离开长春之后。我才知道的消息。”
“不可能。”我果断的说道。
我吸了一口烟，喃喃的说道：“最开始雷霆给我订的机票是去大连的。我从长春离开，必然是要回总部。可是来到日本确实雷霆突然间给我买的机票。如果是在我离开长春之后，你才得到的消息，武烈在日本。那么我得从大连出发到日本。可是没有，我是直接从长春飞到的日本，这也就是说，武烈在日本的消息，就是你在长春知道的。”
骆辰顿时无话可说。
“这！这！”
“兄弟，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那么久，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骆辰那脸色极为的尴尬。吱吱唔唔的样子，更加让我可以肯定，骆辰是有事情满足我。
根据我对骆辰的了解。骆辰以前虽然是通职者，不过无非也就是为了赚钱。打算通过通职者多赚一些钱。当钱赚到了。骆辰早已经萌生了隐退之意。所以那些年来，骆辰跟通职者根本就没有联系。如果不是因为三年前，因为查理霸，骆辰和周建鹏成为了逃犯。骆辰依然是一个退隐的高超通职者。
我能感觉到，就算是骆辰和周建鹏去了加拿大，他俩也不可能为非作歹。因为骆辰的性格，我太了解了。
骆颖在世的时候，骆辰是非常关心骆颖。一切都是妹妹最大。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妹妹。正是因为骆颖，骆辰才选择隐退，不想在做通职者，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骆颖去世之后，骆辰必然有一段黑暗的时光。不过本质所在。骆辰也不可能性格转变的那么大。
“我真的没有瞒你什么。”
“不！你隐瞒了我很多事。”
“我真的没有隐瞒你呀，我知道武烈的事，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公子。我知道公子也会告诉你，所以我也就是没有直接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武烈在日本？”
“当然是我调查的。”
“你怎么调查的。杀堂的人一直在追杀武烈，杀堂的人都找不到。你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
“当然是有我的办法了。”
我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你快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都是查理霸告诉你的。”
一句话，瞬间让骆辰无比的惊讶。而且骆辰整个人全身都颤抖一下。
“什、什么？呵！呵呵！”骆辰的笑容是极为的难看。
“你说什么呢？前进啊，我知道你很想念老鬼，可是老鬼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我在博蓝的时候，就见过查理霸。”
“博蓝？”
“是的。”
骆辰尴尬的一笑，喃喃的说道：“不可能吧。前进，我看你是太思念老鬼了。所以你产生错觉了。”
我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如果不是查理霸暗中救我。在博蓝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而且你忘记了吗？我和查理霸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种默契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骆辰看着我说道：“你在博蓝的时候，我还在加拿大呢。”
我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刚才我看到了查理霸以前隐藏很深的小物件。那是你给李宏旭的吧。”
骆辰没有想到，我竟然对一个小物件都那么熟悉。
骆辰吱吱唔唔的完全说不上话来。
我大声的问道：“告诉我。查理霸现在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加入杀堂。他到底要干什么？”
骆辰见我不断的逼问。骆辰有一些心慌。
“快说。”我狠狠的拍打着小桌子。
骆辰看着我激动的样子。
骆辰连忙说道：“前进！你冷静一点。”
“求求你了。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骆辰看到我的样子，骆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我就知道早晚瞒不过你。”
“到底给你消息的人，是不是查理霸。”
骆辰点头说道：“没错。给我消息的人，就是老鬼。当初我们去加拿大，也是老鬼安排的。那三年我和周建鹏过的很逍遥自在。在见到李宏旭之后，本来我和周建鹏是不打算加入，可是一想到你自己一个人要和杀堂对抗。势单力孤的人，正是需要我和周建鹏的时候。就在你回家的那些天里，我偶然间遇到了查理霸。”
“就在长春？”
骆辰点头说道：“是的。”
我瞬间一愣，心里暗道：为什么我却没有见到查理霸。
“他一直在长春？”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在博蓝，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过查理霸，不过我能感觉到，在博蓝几次救我的人，一定是查理霸。
骆辰看着我说道：“所有武烈的消息，全部都是老鬼告诉我的。而且老鬼还给我留下了一个本书。”
“什么书？”
“是专门提高武功的一本书。当然了，老鬼告诉我，让我苦练。因为老鬼告诉我，要跟杀堂对抗，以现在的功夫而言，无意于送死。”
我摸了摸下巴，又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
我点上之后，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
“查理霸现在真是加入了杀堂？”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老鬼。不过老鬼并没有正面回答，根据我的推测。加上老鬼给我的信息。我可以确定，老鬼加入了杀堂。”
我赶忙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查理霸为什么会加入杀堂。不过不难猜测，已经跟查理霸的身世有关。查理霸从小就练习功夫，功夫程度早已如火纯情。虽然我对查理霸的身世一无所知。不过我隐约的能猜到。查理霸的父亲，一定是杀堂内部的人。要不然查理霸不会离开我们大家。
我能感觉到，当初查理霸离开我们的时候，查理霸脸上有着多少的无奈。
而现在我要覆灭杀堂，查理霸就是杀堂内部的人。
这也就是说，我和查理霸早晚有一天会碰面，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大战。
我们兄弟之间要对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相信，也不是查理霸愿意看到的。
如果在博蓝，查理霸不向着我，保护我。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前进啊，刚才看你一直都没有说话。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怎么？有些话不能对我说？”
我摇头说道：“不是，只是我感觉武烈有一些怪。”
“有本事的人，当然怪了。”
我摇头说道：“不！我记得非常清楚，在俄罗斯的时候，我见到过武烈，那时候武烈身受重伤。而且。”
我说了一半，李宏旭打断了我的话。
“前进啊，这事怪我，没有对你说。”
“怎么呢？”
看到李宏旭的样子，似乎对武烈的事知道非常的多。
“武烈天生就是有残疾。”
“残疾？”
“是的。武烈出生就没有四肢。可是很奇怪，武烈的生命力却非常的顽强。”
“可是。”我质疑着。
“但是你看到的武烈，四肢健全是吧？”
我点头说道：“是的。”
“那当然了，因为武烈是人造人？”
“人造人？”我诧异道。
简直犹如科幻片，我记得小时候看过日本的动画片，就有人造人。没有想到，现实中居然也会出现人造人。
“这就是杀堂的恐怖。杀堂的老大叫伯爵，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几年来的发展，杀堂的实力非常雄厚。而且科技也非常的发达。武烈在杀堂科学家的帮助下，改造成为了人造人。”
虽然有一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个世界那么大，当然有很多让人惊讶的事情。
“难怪武烈那么厉害了。原来已经超越人类。”
“没错。以前的传闻，未必都是假的。武烈被誉为毁灭之王。就是因为他身体的沟通并不是血肉之躯。四肢全部都是由科技制成。所以武烈可以杀人与无形。可以毁灭一切。”
“杀堂有这么大的战力，居然还要杀掉武烈。看样子，武烈和杀堂内部产生了分歧。”
“或许吧。得到的情报，武烈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有接受杀堂的委托了。或许武烈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难怪你刚才一直在说杀堂的罪行。”
李宏旭无奈的摇头说道：“真是没有想到，武烈竟然到了现在，依旧是不愿意背叛杀堂。”
而我惊讶的是，武烈一直都是杀堂内部的传说。那些通职者，只是知道武烈是黑榜排名第一人。可是终究没有人亲眼见到过武烈。这些关于武烈的信息，应该都是最高的杀堂秘密情报。李宏旭怎么会知道。准确的说，是骆辰怎么会知道？
我心里所有的疑惑，只有骆辰可以解答。
不过骆辰一直跟我关系都不错。可是骆辰却对我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这是为什么呢？
看来我一定要见到骆辰，然后才能把所有的疑问让骆辰给我解答。
“那现在怎么办？”
“三顾茅庐呗。”
“三顾茅庐？”
“当然了。武烈我势在必得。虽然刚才跟武烈谈话的时候，武烈表面上回绝的很坚定，可是眼神中我看得出来，武烈对你很有兴趣！”
“我？”我摇头笑道：“我又不是女人，对我有什么兴趣。”
“天知道了。没有发现，武烈总是偷偷的看你吗？”
“有吗？我没有觉得。”我反驳着。
“当然有了。”
当我和李宏旭返回到最开始的房间，雨林和欧阳明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公子！没事吧。”“前进，没事吧。”
我冲着雨林轻微的摇了摇头。
李宏旭朝着欧阳明骂道：“大惊小怪，能有什么事。”
那个老人随后也赶到了。那老人冲着李宏旭说了一句话。
李宏旭恭敬的冲着那个老人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说了一句。
看样子，这是下达逐客令了。
我们四个人退出了大宅子。
欧阳明问道：“怎么？公子，武烈步答应加入我们？”
李宏旭冷笑道：“没事。过两天再来一次。”
我们三个人的闲聊中，李宏旭展现了他谈判的技术。第一，李宏旭说明了杀堂对世界的危害。第二，李宏旭表面了自己想要为世界除害。所以需要武烈的帮忙。第三，李宏旭对武烈大加赞扬。尤其是在俄罗斯所发生的事。李宏旭对武烈表示赞同。
可是武烈的态度，明确的告诉我们，他是不会和杀堂为敌。
不管我和李宏旭怎么说，武烈的态度都是坚决的。
都说武烈是非常厉害的毁灭之王。在和武烈见面的那短暂时间，我并没有感觉到武烈的杀气。反而感觉，武烈和我一样，都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这就是真正的高手吧。
“先回去。”
我们返回到大本营。
李宏旭并没有丧气，依然是跟着所有人在一起吃吃喝喝。
我在人群之中，没有看到骆辰。
我冲着李宏旭说道：“我有一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吧。我看你也是不喜欢这么多人在一起。那晚上在一起喝一杯。”
“好吧。”
我尽快的离开，打算先要找到骆辰。
我通过雷霆问到了骆辰的房间。
“当！当！当！”
我不知道骆辰到底在不在房间里。
“请进！”房间里传来了骆辰的声音。
我拉开了房门，正看到骆辰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什么。
当骆辰看到是我，骆辰本能的把笔记本按住。
“前进，是你啊。”
“是我。”
我毫不犹豫的进入到骆辰的房间里。
我仔细的盯着骆辰，而骆辰也不敢正视我。
我心里暗道：果不其然，骆辰是有事瞒着我。
“前进啊，找我有事？”
我点头说道：“是。”
“坐吧。”骆辰把我让在了他的对面。
我坐下之后，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一直在观察着骆辰。
骆辰看到我这个样子，瞬间有一些紧张。
“前进啊，找我什么事啊。”
“你怎么突然对武烈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
骆辰瞬间一愣，连忙说道：“当然是我从以前的朋友那了解到的。”
“朋友？我认识吗？”
“你当然不认识了。都是以前的通职者，跟我关系不错。”
“哦！”我吸了一口烟，喃喃的说道：“武烈那么神秘的人，一般的通职者怎么会知道呢。”
一句话让骆辰非常的惊叹。
“啊。啊！”骆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瞒着你？我哪有？”
我并没有说话。
骆辰说道：“当时在长春的时候，我还没有得到这些消息，是你在离开长春之后。我才知道的消息。”
“不可能。”我果断的说道。
我吸了一口烟，喃喃的说道：“最开始雷霆给我订的机票是去大连的。我从长春离开，必然是要回总部。可是来到日本确实雷霆突然间给我买的机票。如果是在我离开长春之后，你才得到的消息，武烈在日本。那么我得从大连出发到日本。可是没有，我是直接从长春飞到的日本，这也就是说，武烈在日本的消息，就是你在长春知道的。”
骆辰顿时无话可说。
“这！这！”
“兄弟，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那么久，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骆辰那脸色极为的尴尬。吱吱唔唔的样子，更加让我可以肯定，骆辰是有事情满足我。
根据我对骆辰的了解。骆辰以前虽然是通职者，不过无非也就是为了赚钱。打算通过通职者多赚一些钱。当钱赚到了。骆辰早已经萌生了隐退之意。所以那些年来，骆辰跟通职者根本就没有联系。如果不是因为三年前，因为查理霸，骆辰和周建鹏成为了逃犯。骆辰依然是一个退隐的高超通职者。
我能感觉到，就算是骆辰和周建鹏去了加拿大，他俩也不可能为非作歹。因为骆辰的性格，我太了解了。
骆颖在世的时候，骆辰是非常关心骆颖。一切都是妹妹最大。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妹妹。正是因为骆颖，骆辰才选择隐退，不想在做通职者，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骆颖去世之后，骆辰必然有一段黑暗的时光。不过本质所在。骆辰也不可能性格转变的那么大。
“我真的没有瞒你什么。”
“不！你隐瞒了我很多事。”
“我真的没有隐瞒你呀，我知道武烈的事，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公子。我知道公子也会告诉你，所以我也就是没有直接告诉你。”
“你怎么知道武烈在日本？”
“当然是我调查的。”
“你怎么调查的。杀堂的人一直在追杀武烈，杀堂的人都找不到。你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
“当然是有我的办法了。”
我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你快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都是查理霸告诉你的。”
一句话，瞬间让骆辰无比的惊讶。而且骆辰整个人全身都颤抖一下。
“什、什么？呵！呵呵！”骆辰的笑容是极为的难看。
“你说什么呢？前进啊，我知道你很想念老鬼，可是老鬼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我在博蓝的时候，就见过查理霸。”
“博蓝？”
“是的。”
骆辰尴尬的一笑，喃喃的说道：“不可能吧。前进，我看你是太思念老鬼了。所以你产生错觉了。”
我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如果不是查理霸暗中救我。在博蓝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而且你忘记了吗？我和查理霸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种默契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骆辰看着我说道：“你在博蓝的时候，我还在加拿大呢。”
我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刚才我看到了查理霸以前隐藏很深的小物件。那是你给李宏旭的吧。”
骆辰没有想到，我竟然对一个小物件都那么熟悉。
骆辰吱吱唔唔的完全说不上话来。
我大声的问道：“告诉我。查理霸现在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加入杀堂。他到底要干什么？”
骆辰见我不断的逼问。骆辰有一些心慌。
“快说。”我狠狠的拍打着小桌子。
骆辰看着我激动的样子。
骆辰连忙说道：“前进！你冷静一点。”
“求求你了。快点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骆辰看到我的样子，骆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我就知道早晚瞒不过你。”
“到底给你消息的人，是不是查理霸。”
骆辰点头说道：“没错。给我消息的人，就是老鬼。当初我们去加拿大，也是老鬼安排的。那三年我和周建鹏过的很逍遥自在。在见到李宏旭之后，本来我和周建鹏是不打算加入，可是一想到你自己一个人要和杀堂对抗。势单力孤的人，正是需要我和周建鹏的时候。就在你回家的那些天里，我偶然间遇到了查理霸。”
“就在长春？”
骆辰点头说道：“是的。”
我瞬间一愣，心里暗道：为什么我却没有见到查理霸。
“他一直在长春？”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在博蓝，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过查理霸，不过我能感觉到，在博蓝几次救我的人，一定是查理霸。
骆辰看着我说道：“所有武烈的消息，全部都是老鬼告诉我的。而且老鬼还给我留下了一个本书。”
“什么书？”
“是专门提高武功的一本书。当然了，老鬼告诉我，让我苦练。因为老鬼告诉我，要跟杀堂对抗，以现在的功夫而言，无意于送死。”
我摸了摸下巴，又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
我点上之后，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
“查理霸现在真是加入了杀堂？”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老鬼。不过老鬼并没有正面回答，根据我的推测。加上老鬼给我的信息。我可以确定，老鬼加入了杀堂。”
我赶忙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查理霸为什么会加入杀堂。不过不难猜测，已经跟查理霸的身世有关。查理霸从小就练习功夫，功夫程度早已如火纯情。虽然我对查理霸的身世一无所知。不过我隐约的能猜到。查理霸的父亲，一定是杀堂内部的人。要不然查理霸不会离开我们大家。
我能感觉到，当初查理霸离开我们的时候，查理霸脸上有着多少的无奈。
而现在我要覆灭杀堂，查理霸就是杀堂内部的人。
这也就是说，我和查理霸早晚有一天会碰面，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大战。
我们兄弟之间要对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相信，也不是查理霸愿意看到的。
如果在博蓝，查理霸不向着我，保护我。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