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我去上课了。”
车子停在学校的南门，若寒亲了我脸颊一下。
我看到若寒进入学校的背影。我微微一笑，也从车上走下。开始忙活着小摊一天的工作。
我在后车厢里，把今天所要同的食材，搬入到摊子前。然后开始忙活着工作。
我正在生活起炉子。早上我起来的晚，所以早已经过了早上用餐的时间。
不过我并非是要靠这个生活，而是用这个来打法时间而已。赚多少钱，其实我并不在意。
一切准备功夫就绪之后，我就坐在一旁抽烟。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
每一天若寒都会在附近的快餐店，打包两盒饭，拿来到我这里吃。
但是今天似乎是例外的，若寒笑呵呵的走到我的面前来。
我烤着鱿鱼，左手擦着额头的汗。
我说道：“怎么还笑呵呵的。学校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发生了？”
若寒冲着我摇头说道：“没有啊。上课能有什么开心的事。”
我冷笑了一下，喃喃说道：“看你笑呵呵的，要不是遇到开心的事。你怎么。”
我的话刚说一半，突然间听到有人冲着我喊道：“好香啊。没想到，前进居然当小贩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女生，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我急忙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我顿时大叫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站在不远处，我看到华宇婷和孙铁龙就站在马路对面。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转头看着若寒说道：“你知道？”
若寒冲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孙铁龙和华宇婷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
华宇婷冲着我叫道：“想不到前进你居然做小贩了。”
我尴尬一笑，不知道说什么。
我转头看了看孙铁龙，不由自主的和孙铁龙高举右手，相击而至。
我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在香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铁龙回道：“昨天晚上就到了。下飞机，就赶回侦探社。谁知道侦探社大门紧闭。”
我微微一笑，连忙说道：“若寒没告诉你们吗？我现在和若寒搬回我父母家里了。”
孙铁龙点头说道：“当然知道。只不过在侦探社住习惯了。所以一下飞机，就打车去侦探社。”
我摇头说道：“若寒没告诉我，你们回来。”
说着我不由自主的偷看了若寒一眼，而若寒只是冲着我偷笑。
孙铁龙说道：“侦探社附近有宾馆，我俩就暂时先住那了。”
我摇头说道：“你们打算回来玩几天？”
孙铁龙看了看若寒，最后看着我说道：“这不是要跨年了吗？所以回长春，跟你们一起跨年。随便大家聚一聚。”
我转头看了看若寒，心里暗道：“看来若寒这几天肯定是给他们都打电话了。”
我微微一笑，喃喃的说道：“看来老鬼和李白估计也快到了吧。”
孙铁龙说道：“李白应该快到了。至于查理霸，应该是昨天来的吧？”
我好奇的看着若寒，我问道：“老鬼昨天就到长春了？”
若寒微微点头说道：“是啊。只不过没来找你。”
我摇头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奶奶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若寒捂着嘴巴，偷笑着。
我说道：“查理霸这个王八蛋，肯定是晚上去酒吧，泡小姑娘了。”
若寒说道：“那可不是，查理霸和雨林，去买东西了。”
我转头看着若寒问道：“买东西？买什么？”
若寒说道：“当然是啤酒和饮料，还有一些食物了。”
就在这个时候，若寒的手机响了。若寒低头看着手机，若寒说道：“李白也到了。现在正在赶过来。”
我心里确实很兴奋，但是没有想到大家在一起返回到长春，居然没有人通知我。
我想这也是若寒和他们准备要给我一个惊喜吧。
我把烤好的东西，都放在盘子里。
我连忙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华宇婷连忙叫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华宇婷就抢过一个盘子，吃了一口，连忙称赞道：“好吃啊。”接下来，华宇婷也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道：“华宇婷依然是那个调皮的大小姐。”
若寒看着我说道：“前进，快点收摊吧。总不能让铁龙和大小姐老站在这里吧。而且雨林和查理霸，都已经在侦探社了。你赶紧点吧。”
我连忙点头说道：“好。”
孙铁龙帮着我收拾东西，已经烤好的食物，没有卖出去，我就让若寒打包带走。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几个人上了车。
我看着若寒说道：“怎么？下午你不去上课了？”
若寒回道：“笨蛋，忘记我跟你说的了。今天就半天，然后放假两天，然后准备复习了吗？”
我微微点头说道：“哦。哦。”
孙铁龙喃喃的说道：“想不到这个车，也是老样子啊。”
我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大家只是几个月没见面而已。当然都是老样子了。”
华宇婷说道：“也不知道侦探社里，什么样子？变样没变样。”
若寒说道：“一点都没变样，以前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我微微一笑，不由自主的从兜里掏出一支烟。
没有让我想到的事，孙铁龙居然把我手里的烟，拿在手里，孙铁龙居然点上了。
我转头看着孙铁龙说道：“铁龙，你怎么也开始抽烟了。”
孙铁龙微笑道：“以前确实是不抽烟，我现在也是不抽烟，只是偶尔的时候，抽上一两只。”
我微微一笑，再一次拿出一支烟点上。
而若寒和华宇婷就坐在后面聊天，具体也就是女人之间那点悄悄话。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侦探社。
自从兰州回来之后，没有几天时间，大家就各奔东西。而我和若寒虽然是住在长春。但是自从大家分别离开之后，我和若寒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在侦探社的大门是敞开的。不用想，肯定是若寒把钥匙给了雨林或查理霸。
当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查理霸和雨林连忙跑了出来。
我还没等下车呢。查理霸就冲着我大叫道：“前进，怎么回事。侦探社里怎么这么埋汰。你赶紧收拾，收拾。”
我下了车，好奇的看着查理霸。
查理霸和以前一样，也是没有变。
雨林骂道：“你个王八蛋，叫你拖个地，居然这么墨迹。”
我喃喃的说道：“侦探社里怎么了？”
雨林冲着我摆手说道：“能有什么？只不过侦探社好几个月没人住了。地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这个王八蛋就是在搞飞机。”
雨林指着查理霸骂着。
我摇头说道：“行了。我去收拾吧。”
好几个月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返回到侦探社。
侦探社和以前一模一样，大厅的沙发，办公区的办公桌椅。一点都没有变。唯一不同的就是，很多地方都有厚厚的一层灰。
我摇了摇头说道：“几个月而已，没想到，居然有厚厚的一层灰。”
孙铁龙说道：“没关系，咱们这么多人，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就能清理好。”
我点头说道：“大家就一起收拾吧。”
说着我转头看了看若寒、雨林、华宇婷。
我说道：“你们三个女孩子受累一点，把楼上收拾一下，我们三个大男人收拾楼下。”
雨林看着我说道：“前进，你倒是很聪明啊。”
我好奇的说道：“怎么了？”
雨林说道：“楼上多少房间呢。让我们三个女孩子收拾。你也不怕累死我们？”
我微微一笑，连忙改口说道：“那好。反过来，我们三个男人上楼，一楼交给你们了。”
雨林这才算是有一些满意。
“这还差不多。”
我“啪、啪、啪。”双手击掌。连忙说道：“那就快一点吧。李白估计也快到了。”
上下这么一分工，那干活就快了。
把地拖完之后，就开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房间。
我知道，这些人回长春，不可能只是带一天而已。怎么估计都需要带上几天。
此时正好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出来。很快的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
查理霸看到孙铁龙也抽烟。
查理霸连忙说道：“木头，你怎么也开始抽烟了。”
孙铁龙缓缓的说道：“才开始抽烟。”
查理霸说道：“我听说，木头你现在混的好啊。”
孙铁龙看着查理霸，连忙说道：“什么混的好？”
查理霸说道：“你现在华宇龙的公司，做安保顾问。这还不牛。老实说，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一提到这里，我发现孙铁龙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孙铁龙只是稍微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孙铁龙根本就不愿意提起。
孙铁龙喃喃的说道：“只不过就是工作而已。别的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只有现学现用了。”
查理霸笑道：“你放心吧。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保证非常管用。”
孙铁龙微微一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我心里暗道：“难道孙铁龙去香港，一点都不开心吗？”
我抽了一口烟，沉默不语。
我估计能想到，华宇婷是华宇龙的妹妹，大小姐一个。由于孙铁龙是华宇婷的男朋友。自然而然，孙铁龙在香港不可能是游手好闲。华宇龙自然会给将来的妹夫安排一些工作。
我此时也能感觉到一些孙铁龙不开心的因素。
可能是孙铁龙不想华宇婷不开心，所以这种不开心的感觉，孙铁龙深深的藏在心里，没有表达出来。
而刚才短短的一瞬间，孙铁龙的面目表情，早已经告诉我，孙铁龙在香港，生活上可能非常的优越。但是孙铁龙一点都不开心。
我连忙看着查理霸问道：“老鬼，这几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我急忙转移话题，毕竟大家从聚的时刻，所聊的都应该是开心的话题。
查理霸看着我回道：“我这几个月可爽了。走走停停，到处就是玩。”
我摇头说道：“肯定祸害不少小姑娘了。”
查理霸看着我骂道：“擦的。我是像那种人吗？”
孙铁龙抽着烟说道：“不像。”
我急忙说道：“你根本就是。”
我和孙铁龙对视一眼，连忙相互击掌。
查理霸连忙叫道：“喂。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也结盟了。跟着雨林欺负我。”
我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们欺负你了吗？”
查理霸看着我和孙铁龙，笑呵呵的看着他，而且我俩嘴上每个人都叼着一支烟。
查理霸骂道：“擦的。怎么的？你俩一起抽烟，我就怕你俩了？”
楼梯口响起了声音。
“喂。你们三个人楼上收拾好了吗？”
这是雨林的声音，我们三个人相互的看了一眼，连忙又开始拖地。
雨林走到二楼。看到我们三个人还在拖地。
雨林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三个大男人，干点活，怎么就这么墨迹。”
查理霸看着雨林骂道：“你瞎啊。我们怎么墨迹了？你也不看看二楼有多少个房间。”
雨林骂道：“你们赶紧一点吧。李白都已经到了。你们三个还慢吞吞的呢。”
我连忙说道：“是吗？李白到了？”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手表，原来我们在楼上，边收拾房间边聊天，都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把拖布放在墙边，急忙朝着楼下走去。而孙铁龙和查理霸也是一样，放下拖布，就跟着我去楼下。
雨林急忙叫道：“喂。喂。你们不收拾了？”
我们三个人急忙顺着楼梯往下走。
看到一个身穿一身白色服饰带着墨镜的男人，正在用手摸着沙发。
我急忙叫道：“李白？”
李白转过头，连忙把墨镜摘了下来。
李白叫道：“前进，查理，铁龙。”
我们四个大男人聚集在一起。
查理霸说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李白摇头说道：“哎！接到若寒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杭州办点事，所以办完事回到苏州，这需要时间啊。”
李白前后左右的环视着大厅。
李白说道：“一点都没变啊。”
查理霸说道：“多了厚厚的一层灰之外，其他的一点都没变。”
李白微笑的看着我们所有人。
查理霸大叫道：“今天怎么说，都要不醉不归。”
我说道：“归什么。一会把房间都收拾一下，晚上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我看着李白，孙铁龙，查理霸。我心里那种高兴，简直无法言语。
似乎是让我想到了几个月之前，那一段快乐的日子。似乎瞬间时光倒流了。
车子停在学校的南门，若寒亲了我脸颊一下。
我看到若寒进入学校的背影。我微微一笑，也从车上走下。开始忙活着小摊一天的工作。
我在后车厢里，把今天所要同的食材，搬入到摊子前。然后开始忙活着工作。
我正在生活起炉子。早上我起来的晚，所以早已经过了早上用餐的时间。
不过我并非是要靠这个生活，而是用这个来打法时间而已。赚多少钱，其实我并不在意。
一切准备功夫就绪之后，我就坐在一旁抽烟。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
每一天若寒都会在附近的快餐店，打包两盒饭，拿来到我这里吃。
但是今天似乎是例外的，若寒笑呵呵的走到我的面前来。
我烤着鱿鱼，左手擦着额头的汗。
我说道：“怎么还笑呵呵的。学校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发生了？”
若寒冲着我摇头说道：“没有啊。上课能有什么开心的事。”
我冷笑了一下，喃喃说道：“看你笑呵呵的，要不是遇到开心的事。你怎么。”
我的话刚说一半，突然间听到有人冲着我喊道：“好香啊。没想到，前进居然当小贩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女生，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我急忙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我顿时大叫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站在不远处，我看到华宇婷和孙铁龙就站在马路对面。
我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转头看着若寒说道：“你知道？”
若寒冲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孙铁龙和华宇婷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
华宇婷冲着我叫道：“想不到前进你居然做小贩了。”
我尴尬一笑，不知道说什么。
我转头看了看孙铁龙，不由自主的和孙铁龙高举右手，相击而至。
我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在香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铁龙回道：“昨天晚上就到了。下飞机，就赶回侦探社。谁知道侦探社大门紧闭。”
我微微一笑，连忙说道：“若寒没告诉你们吗？我现在和若寒搬回我父母家里了。”
孙铁龙点头说道：“当然知道。只不过在侦探社住习惯了。所以一下飞机，就打车去侦探社。”
我摇头说道：“若寒没告诉我，你们回来。”
说着我不由自主的偷看了若寒一眼，而若寒只是冲着我偷笑。
孙铁龙说道：“侦探社附近有宾馆，我俩就暂时先住那了。”
我摇头说道：“你们打算回来玩几天？”
孙铁龙看了看若寒，最后看着我说道：“这不是要跨年了吗？所以回长春，跟你们一起跨年。随便大家聚一聚。”
我转头看了看若寒，心里暗道：“看来若寒这几天肯定是给他们都打电话了。”
我微微一笑，喃喃的说道：“看来老鬼和李白估计也快到了吧。”
孙铁龙说道：“李白应该快到了。至于查理霸，应该是昨天来的吧？”
我好奇的看着若寒，我问道：“老鬼昨天就到长春了？”
若寒微微点头说道：“是啊。只不过没来找你。”
我摇头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奶奶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若寒捂着嘴巴，偷笑着。
我说道：“查理霸这个王八蛋，肯定是晚上去酒吧，泡小姑娘了。”
若寒说道：“那可不是，查理霸和雨林，去买东西了。”
我转头看着若寒问道：“买东西？买什么？”
若寒说道：“当然是啤酒和饮料，还有一些食物了。”
就在这个时候，若寒的手机响了。若寒低头看着手机，若寒说道：“李白也到了。现在正在赶过来。”
我心里确实很兴奋，但是没有想到大家在一起返回到长春，居然没有人通知我。
我想这也是若寒和他们准备要给我一个惊喜吧。
我把烤好的东西，都放在盘子里。
我连忙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华宇婷连忙叫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华宇婷就抢过一个盘子，吃了一口，连忙称赞道：“好吃啊。”接下来，华宇婷也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道：“华宇婷依然是那个调皮的大小姐。”
若寒看着我说道：“前进，快点收摊吧。总不能让铁龙和大小姐老站在这里吧。而且雨林和查理霸，都已经在侦探社了。你赶紧点吧。”
我连忙点头说道：“好。”
孙铁龙帮着我收拾东西，已经烤好的食物，没有卖出去，我就让若寒打包带走。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几个人上了车。
我看着若寒说道：“怎么？下午你不去上课了？”
若寒回道：“笨蛋，忘记我跟你说的了。今天就半天，然后放假两天，然后准备复习了吗？”
我微微点头说道：“哦。哦。”
孙铁龙喃喃的说道：“想不到这个车，也是老样子啊。”
我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大家只是几个月没见面而已。当然都是老样子了。”
华宇婷说道：“也不知道侦探社里，什么样子？变样没变样。”
若寒说道：“一点都没变样，以前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我微微一笑，不由自主的从兜里掏出一支烟。
没有让我想到的事，孙铁龙居然把我手里的烟，拿在手里，孙铁龙居然点上了。
我转头看着孙铁龙说道：“铁龙，你怎么也开始抽烟了。”
孙铁龙微笑道：“以前确实是不抽烟，我现在也是不抽烟，只是偶尔的时候，抽上一两只。”
我微微一笑，再一次拿出一支烟点上。
而若寒和华宇婷就坐在后面聊天，具体也就是女人之间那点悄悄话。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侦探社。
自从兰州回来之后，没有几天时间，大家就各奔东西。而我和若寒虽然是住在长春。但是自从大家分别离开之后，我和若寒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在侦探社的大门是敞开的。不用想，肯定是若寒把钥匙给了雨林或查理霸。
当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查理霸和雨林连忙跑了出来。
我还没等下车呢。查理霸就冲着我大叫道：“前进，怎么回事。侦探社里怎么这么埋汰。你赶紧收拾，收拾。”
我下了车，好奇的看着查理霸。
查理霸和以前一样，也是没有变。
雨林骂道：“你个王八蛋，叫你拖个地，居然这么墨迹。”
我喃喃的说道：“侦探社里怎么了？”
雨林冲着我摆手说道：“能有什么？只不过侦探社好几个月没人住了。地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这个王八蛋就是在搞飞机。”
雨林指着查理霸骂着。
我摇头说道：“行了。我去收拾吧。”
好几个月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返回到侦探社。
侦探社和以前一模一样，大厅的沙发，办公区的办公桌椅。一点都没有变。唯一不同的就是，很多地方都有厚厚的一层灰。
我摇了摇头说道：“几个月而已，没想到，居然有厚厚的一层灰。”
孙铁龙说道：“没关系，咱们这么多人，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就能清理好。”
我点头说道：“大家就一起收拾吧。”
说着我转头看了看若寒、雨林、华宇婷。
我说道：“你们三个女孩子受累一点，把楼上收拾一下，我们三个大男人收拾楼下。”
雨林看着我说道：“前进，你倒是很聪明啊。”
我好奇的说道：“怎么了？”
雨林说道：“楼上多少房间呢。让我们三个女孩子收拾。你也不怕累死我们？”
我微微一笑，连忙改口说道：“那好。反过来，我们三个男人上楼，一楼交给你们了。”
雨林这才算是有一些满意。
“这还差不多。”
我“啪、啪、啪。”双手击掌。连忙说道：“那就快一点吧。李白估计也快到了。”
上下这么一分工，那干活就快了。
把地拖完之后，就开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房间。
我知道，这些人回长春，不可能只是带一天而已。怎么估计都需要带上几天。
此时正好把他们的房间收拾出来。很快的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
查理霸看到孙铁龙也抽烟。
查理霸连忙说道：“木头，你怎么也开始抽烟了。”
孙铁龙缓缓的说道：“才开始抽烟。”
查理霸说道：“我听说，木头你现在混的好啊。”
孙铁龙看着查理霸，连忙说道：“什么混的好？”
查理霸说道：“你现在华宇龙的公司，做安保顾问。这还不牛。老实说，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一提到这里，我发现孙铁龙似乎并不是很开心。
孙铁龙只是稍微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窗外。似乎是孙铁龙根本就不愿意提起。
孙铁龙喃喃的说道：“只不过就是工作而已。别的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只有现学现用了。”
查理霸笑道：“你放心吧。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保证非常管用。”
孙铁龙微微一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我心里暗道：“难道孙铁龙去香港，一点都不开心吗？”
我抽了一口烟，沉默不语。
我估计能想到，华宇婷是华宇龙的妹妹，大小姐一个。由于孙铁龙是华宇婷的男朋友。自然而然，孙铁龙在香港不可能是游手好闲。华宇龙自然会给将来的妹夫安排一些工作。
我此时也能感觉到一些孙铁龙不开心的因素。
可能是孙铁龙不想华宇婷不开心，所以这种不开心的感觉，孙铁龙深深的藏在心里，没有表达出来。
而刚才短短的一瞬间，孙铁龙的面目表情，早已经告诉我，孙铁龙在香港，生活上可能非常的优越。但是孙铁龙一点都不开心。
我连忙看着查理霸问道：“老鬼，这几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我急忙转移话题，毕竟大家从聚的时刻，所聊的都应该是开心的话题。
查理霸看着我回道：“我这几个月可爽了。走走停停，到处就是玩。”
我摇头说道：“肯定祸害不少小姑娘了。”
查理霸看着我骂道：“擦的。我是像那种人吗？”
孙铁龙抽着烟说道：“不像。”
我急忙说道：“你根本就是。”
我和孙铁龙对视一眼，连忙相互击掌。
查理霸连忙叫道：“喂。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也结盟了。跟着雨林欺负我。”
我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们欺负你了吗？”
查理霸看着我和孙铁龙，笑呵呵的看着他，而且我俩嘴上每个人都叼着一支烟。
查理霸骂道：“擦的。怎么的？你俩一起抽烟，我就怕你俩了？”
楼梯口响起了声音。
“喂。你们三个人楼上收拾好了吗？”
这是雨林的声音，我们三个人相互的看了一眼，连忙又开始拖地。
雨林走到二楼。看到我们三个人还在拖地。
雨林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三个大男人，干点活，怎么就这么墨迹。”
查理霸看着雨林骂道：“你瞎啊。我们怎么墨迹了？你也不看看二楼有多少个房间。”
雨林骂道：“你们赶紧一点吧。李白都已经到了。你们三个还慢吞吞的呢。”
我连忙说道：“是吗？李白到了？”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手表，原来我们在楼上，边收拾房间边聊天，都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把拖布放在墙边，急忙朝着楼下走去。而孙铁龙和查理霸也是一样，放下拖布，就跟着我去楼下。
雨林急忙叫道：“喂。喂。你们不收拾了？”
我们三个人急忙顺着楼梯往下走。
看到一个身穿一身白色服饰带着墨镜的男人，正在用手摸着沙发。
我急忙叫道：“李白？”
李白转过头，连忙把墨镜摘了下来。
李白叫道：“前进，查理，铁龙。”
我们四个大男人聚集在一起。
查理霸说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李白摇头说道：“哎！接到若寒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杭州办点事，所以办完事回到苏州，这需要时间啊。”
李白前后左右的环视着大厅。
李白说道：“一点都没变啊。”
查理霸说道：“多了厚厚的一层灰之外，其他的一点都没变。”
李白微笑的看着我们所有人。
查理霸大叫道：“今天怎么说，都要不醉不归。”
我说道：“归什么。一会把房间都收拾一下，晚上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我看着李白，孙铁龙，查理霸。我心里那种高兴，简直无法言语。
似乎是让我想到了几个月之前，那一段快乐的日子。似乎瞬间时光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