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前三强尘埃落定，今天这场盛大的赛事落下帷幕。
工作人员组织现场的粉丝们有序的离开，有张亮影和贺洁的粉丝比较激动，现场哭着不肯离去，最后还是张亮影和贺洁出面陪着粉丝一块哭了一会儿，才让他们逐渐的散去。
顾灿灿她们先回到后台，与李玉春周必畅相视无言。
从三月比赛到现在，经过四个月的拼杀，最终是他们三个站在了巅峰顶端。
高兴吗？应该是吧。不过顾灿灿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茫然感，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可以走到这一步，跻身全国三强，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取得的成绩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按说应该非常开心才对，不过顾灿灿也没觉得特别高兴，就觉得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她们三人都沉默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彼此恭喜一下，好像没这个必要，说点其他的，但是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话题合适。
好在三人的助理都在，见三人走回后台，助理们赶紧围了过来。
江美樱挤过来，笑嘻嘻的说：“恭喜恭喜，灿灿，恭喜进入三强哈！还有春春、笔笔，恭喜你们。”
“对啊，恭喜了。”李玉春的助理名叫赵晨，年纪约有二十四五，平时打扮偏成熟，御姐气息浓厚，也有礼貌的说。
周必畅的助理陈莹莹是个皮肤偏黑微胖的女孩，年纪跟江美樱差不多，顶多二十出头，虽然其貌不扬但是长袖善舞，天生一副笑脸，人缘非常好。此刻她就笑着说道：“咱们就别互相道喜客气了，不如一会我们去吃个夜宵？”
赵晨淡淡一笑，看看倦色明显的李玉春，礼貌的说：“改天吧，时间不早了。”
李玉春和赵晨的关系显然很好，听赵晨开口拒绝，也笑着说：“今天都比较累，不如明天，明天我请客。”
“呵呵，咱们还客气啥，那改天聚聚。”陈莹莹脸上丝毫没有不虞，依旧笑容满面的说。
顾灿灿展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收回胳膊的时候，才发现现场有不少人在看着她。
察觉到顾灿灿发现了，其他人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这里面还包括自己的小助理江美樱。
没见过别人伸懒腰吗，你们眼神里那可惜怜悯的目光是神马意思？
顾灿灿下意识的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上，没什么问题啊，衣服好好的，白T恤也没有脏，脚上的帆布鞋也是一尘不染。
疑惑的看看众人，其他人都装着若无其事，只有李玉春脸上突然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的自信。
想不通，想不通。
……
同一时间，瞿鸿宇靠在妈妈身边，笑眯眯的说：“妈，我就说她很厉害吧，轻松晋级全国三强。这么看来，她夺冠的可能性都很大呢。有话题性有知名度，而且在网上她的好感度非常高，是代言人的绝佳人选。”
瞿青爱怜的摸摸儿子的头，瞿鸿宇这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现出对一名少女的喜欢，儿子真的长大了啊。
想想儿子因为身体不好，自那件事之后连正常的学校生活都没有过，只有石磊陪伴着，就这么孤单的过了这么多年，瞿青心里下定决心，调查一下顾灿灿只要她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黑点，自己就努力推进让她来担当新品的代言人好了，反正顾灿灿的外表也足够优秀，只是知名度和年纪实在小了点，不过经过化妆师的打扮，应该也足以承得起这个代言。
那么自己就助顾灿灿一臂之力吧，瞿青心里暗下决定。
“小姑娘确实不错，这样吧，如果她能拿到全国冠军的话，我就答应请她做代言人怎么样？”
瞿鸿宇微微皱眉，对妈妈说：“要求太高了吧，她现在是全国前三，而且知名度已经足够了妈妈，不必非要苛求她拿第一呀。”
呵呵笑着，瞿青和蔼的说：“公司请谁做代言人也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总要有个商议的过程。顾灿灿如果可以拿到超级女声冠军，说服其他人的理由更加充分。”
她抬手看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Ref.7002，微笑说道：“小宇，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好，妈妈，您也去休息，晚安。”瞿鸿宇亲了亲妈妈的脸颊，笑的非常眼光，看着妈妈起身慢慢离去。
等瞿青轻轻在外面带上门，瞿鸿宇眼中的温情褪去，只剩下深思的眼神。
“妈妈同意了。”
他做出判断。
“以妈妈的性格，会对天娱施加某种推力，为顾灿灿造势。”他心中默默的转着念头，“加上顾灿灿本身的实力和条件，九成以上能拿到冠军了。”
此刻的少年想到顾灿灿，根本没有在瞿青面前提起顾灿灿时候的羞赧，眼神只有平静，如一潭深水般不可测。
“所以，期待和你的见面，顾灿灿。”少年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与冷静的眼神交相呼应。
……
第二天，顾灿灿睡了个饱觉，梳洗之后，精神焕发的出门，去找自己的小助理。
比赛之后的第二天，一般都是选手们休息的一天。
江美樱住在和顾灿灿同一个酒店，就是层数不同，条件也稍微差一点点。她是和陈莹莹合住在一个房间的。
敲门进去，陈莹莹已经不在房间，江美樱居然比顾灿灿还懒，看样子是刚刚起床，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让顾灿灿进去，然后迷迷糊糊的去厕所洗漱。
顾灿灿一脸滑稽哥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助理穿着内裤小背心在眼前晃来晃去，妹子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本钱很大啊。
夏天对顾灿灿来说就是发福利的时间。
美女们在顾灿灿面前丝毫不设防，比如在这次比赛中，节目组多次组织选手们戏水玩耍……
可惜，只能过过眼瘾，顶多了也就是过过手瘾。
还想咋地，要啥自行车？
等江美樱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然后还让顾灿灿参谋着穿什么衣服，等换好衣服，顾灿灿已经看饱了。
最终江美樱妹子换上不到膝盖的黑色百褶短裙，白白的腿虽然不长，但至少不粗，像两截白藕似的养眼的很；上身一件嫩绿色T恤，鼓鼓囊囊的挺着。
她见顾灿灿的眼神总是略过自己的高地，顿时同情心泛滥，亲密的挽住顾灿灿的胳膊，组织了一下语言，温柔的说：“咳，我听说有的女孩子发育会比较晚，有的十七八了还会三次发育，不要伤心，以后灿灿也会变大的。”
三次发育个鬼。
“美樱姐，能骗的到我？好歹我也是上过小学的人，人类什么时候进化的三次发育？”顾灿灿满头黑线。
顾灿灿心里吐槽：“我什么伤心了的说？我根本不在乎好吗？哎，昨天她们那种眼神难道是……”
被群嘲了？
江美樱松开顾灿灿的胳膊，若无其事的收拾床上散乱的衣服以及内衣，好像刚才那番话根本不是她说的。
顾灿灿江美樱约好了，去吃长沙的特色小吃。去的地方当然是火宫殿，那里有一批传统风味小吃，比如糖油粑粑、嗦螺、姊妹团子、长沙口味虾等。
江美樱是个小吃货，顾灿灿亦是，她内心根本没有减肥控制体重的概念和想法，反正原主顾灿灿已经够瘦的的了，稍微胖一点也木有关系的嘛。
人生在世，唯美景美食不可辜负。
就在二人出去撒欢的同时，瞿青看着桌上顾灿灿的资料在沉思。
她要得到顾灿灿的资料并不难，芒果科技已经发展成类似于后世苹果公司那样的寡头公司，以她的身份，想要调查一名普通的少女实在太简单了，简单到从她昨晚下令调查顾灿灿，到今天上午九点，顾灿灿的身份信息一应俱全的就已经摆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精致的文件夹中是夹着十数张彩色激光打印的精美的纸张，上面的内容正是顾灿灿的一切信息，包括文字照片。
顾家本身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顾家的那点产业还入不了瞿青的眼。
不过有关顾灿灿的消息她已经看了两遍。
“璀璨时代，璀璨未来。”瞿青轻声喃喃说道：“从被骗到再度崛起，顾家用了不到四个月。依靠的不是运转了十多年的服装厂，而是网络游戏。填补欠债窟窿的资金是打包游戏卖给腾讯赚到的，顾灿灿亲自参与和腾讯的谈判。”
想了一会儿，瞿青脸上露出感兴趣的微笑：“顾家，顾灿灿，有点意思。”
她打外线叫来秘书。
一身职业装满脸禁欲系的女秘书恭敬的站在瞿青面前：“瞿总，您找我？”
“通知徐总、郑总、卢总来我办公室开会。”
徐青翔是芒果的营销总监，郑先锋综合业务部副总经理，卢国海是芒果的财务总监。
瞿青简单的和他们开了个短会，会中说明她计划邀请顾灿灿作为芒果手机S2的女代言人。
徐青翔做好市场调研，确定顾灿灿的名气与国民好感度以及未来发展是否足以支撑芒果手机S2；卢国海做好关于代言以及推广的财务规划；郑先锋复杂广告拍摄的相关事项。
一件件事项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三人记清离开瞿青的办公室。
回各自办公室的路上，卢国海首先忍不住开口：“瞿总怎么会关心代言人的事情？之前不是说邀请安以轩么？”
徐青翔面露沉思之色：“瞿总怎么会关心这种小事，还指定，顾灿灿？她是谁？”
“现在最火爆的超级女声的一名选手，人气很高。”郑先锋接口说，见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苦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女儿和老婆很喜欢看这个超级女声，两人为了支持谁还闹了起了别扭，还要我去调停，所以我知道的比较清楚。”
卢国海不屑的说：“选秀选手？瞿总怎么会让我们找一名选手选手当代言人？安以轩好歹是正当红的电视咖，这个顾灿灿算什么。”
“卢总好，郑总好，徐总好。”一名员工从三人身边路过，慌忙有礼貌的问候。
三人纷纷回应，都没有摆出什么高傲的样子，情商多低才会在下属面前傲慢摆谱，不过话说低情商的人一般也不会做到他们现在这个位置。
继续刚才的话题。
“瞿总这个决定非常突然啊。之前你们市场部不是调研胡歌和安以轩最为适合咱们的产品么？”卢国海问徐青翔。
徐青翔点头应道：“对，瞿总当时看了调研报告，基本已经同意了。没想到现在她亲自指定这个顾灿灿。”
“瞿总以前轻易不会插手这种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已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徐青翔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笑了笑说：“不管什么原因，按照瞿总的意思去办就好了。”
……
顾灿灿此时上不知道将会有一块大馅饼从天而降落在她的头上，她和江美樱在火宫殿胡吃海塞一番，拖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回到酒店。
“热死了热死了。”一走进酒店的大厅，刚刚把遮阳伞收起来的江美樱小声的呼喊。
江美樱这个助理还是挺细心的，给顾灿灿准备了遮阳伞。
重生前的原时空，当顾灿还在师范大学里的时候，每到夏天吃饭时间去食堂的路上顾灿就能看到一条由遮阳伞汇集成的河流，当时他总是心里暗戳戳的想，女人真是矫情，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却用上了遮阳伞，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即使有遮阳伞，7月底长沙的天气还是让顾灿灿出了一身汗，感觉后背都已经湿透了，此时一进凉爽的酒店大厅，浑身一个激灵，清凉的凉爽感顿时布满全身。
正想回房间去洗个澡，顾灿灿突然听到旁边有人招呼自己：“顾灿灿。”
是周必畅。
“笔笔，中午好啊，找我有事吗？”顾灿灿转头笑容满面的问。
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又是在酒店里，周必畅衣着发型非常随便，长长的T恤盖着花纹沙滩裤，脚上登着一双人字拖。最关键的是周必畅把他短短的杀马特发型用头绳在头顶绑了两个小髻儿，跟变异版的哪吒似的，左边的小髻儿上还插着一只铅笔。
“噗，哈哈哈哈。”顾灿灿当时就喷了。
周必畅一脸懵逼。
……
工作人员组织现场的粉丝们有序的离开，有张亮影和贺洁的粉丝比较激动，现场哭着不肯离去，最后还是张亮影和贺洁出面陪着粉丝一块哭了一会儿，才让他们逐渐的散去。
顾灿灿她们先回到后台，与李玉春周必畅相视无言。
从三月比赛到现在，经过四个月的拼杀，最终是他们三个站在了巅峰顶端。
高兴吗？应该是吧。不过顾灿灿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茫然感，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可以走到这一步，跻身全国三强，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取得的成绩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按说应该非常开心才对，不过顾灿灿也没觉得特别高兴，就觉得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她们三人都沉默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彼此恭喜一下，好像没这个必要，说点其他的，但是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话题合适。
好在三人的助理都在，见三人走回后台，助理们赶紧围了过来。
江美樱挤过来，笑嘻嘻的说：“恭喜恭喜，灿灿，恭喜进入三强哈！还有春春、笔笔，恭喜你们。”
“对啊，恭喜了。”李玉春的助理名叫赵晨，年纪约有二十四五，平时打扮偏成熟，御姐气息浓厚，也有礼貌的说。
周必畅的助理陈莹莹是个皮肤偏黑微胖的女孩，年纪跟江美樱差不多，顶多二十出头，虽然其貌不扬但是长袖善舞，天生一副笑脸，人缘非常好。此刻她就笑着说道：“咱们就别互相道喜客气了，不如一会我们去吃个夜宵？”
赵晨淡淡一笑，看看倦色明显的李玉春，礼貌的说：“改天吧，时间不早了。”
李玉春和赵晨的关系显然很好，听赵晨开口拒绝，也笑着说：“今天都比较累，不如明天，明天我请客。”
“呵呵，咱们还客气啥，那改天聚聚。”陈莹莹脸上丝毫没有不虞，依旧笑容满面的说。
顾灿灿展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收回胳膊的时候，才发现现场有不少人在看着她。
察觉到顾灿灿发现了，其他人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这里面还包括自己的小助理江美樱。
没见过别人伸懒腰吗，你们眼神里那可惜怜悯的目光是神马意思？
顾灿灿下意识的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上，没什么问题啊，衣服好好的，白T恤也没有脏，脚上的帆布鞋也是一尘不染。
疑惑的看看众人，其他人都装着若无其事，只有李玉春脸上突然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的自信。
想不通，想不通。
……
同一时间，瞿鸿宇靠在妈妈身边，笑眯眯的说：“妈，我就说她很厉害吧，轻松晋级全国三强。这么看来，她夺冠的可能性都很大呢。有话题性有知名度，而且在网上她的好感度非常高，是代言人的绝佳人选。”
瞿青爱怜的摸摸儿子的头，瞿鸿宇这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现出对一名少女的喜欢，儿子真的长大了啊。
想想儿子因为身体不好，自那件事之后连正常的学校生活都没有过，只有石磊陪伴着，就这么孤单的过了这么多年，瞿青心里下定决心，调查一下顾灿灿只要她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黑点，自己就努力推进让她来担当新品的代言人好了，反正顾灿灿的外表也足够优秀，只是知名度和年纪实在小了点，不过经过化妆师的打扮，应该也足以承得起这个代言。
那么自己就助顾灿灿一臂之力吧，瞿青心里暗下决定。
“小姑娘确实不错，这样吧，如果她能拿到全国冠军的话，我就答应请她做代言人怎么样？”
瞿鸿宇微微皱眉，对妈妈说：“要求太高了吧，她现在是全国前三，而且知名度已经足够了妈妈，不必非要苛求她拿第一呀。”
呵呵笑着，瞿青和蔼的说：“公司请谁做代言人也不是妈妈一个人说了算，总要有个商议的过程。顾灿灿如果可以拿到超级女声冠军，说服其他人的理由更加充分。”
她抬手看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Ref.7002，微笑说道：“小宇，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好，妈妈，您也去休息，晚安。”瞿鸿宇亲了亲妈妈的脸颊，笑的非常眼光，看着妈妈起身慢慢离去。
等瞿青轻轻在外面带上门，瞿鸿宇眼中的温情褪去，只剩下深思的眼神。
“妈妈同意了。”
他做出判断。
“以妈妈的性格，会对天娱施加某种推力，为顾灿灿造势。”他心中默默的转着念头，“加上顾灿灿本身的实力和条件，九成以上能拿到冠军了。”
此刻的少年想到顾灿灿，根本没有在瞿青面前提起顾灿灿时候的羞赧，眼神只有平静，如一潭深水般不可测。
“所以，期待和你的见面，顾灿灿。”少年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与冷静的眼神交相呼应。
……
第二天，顾灿灿睡了个饱觉，梳洗之后，精神焕发的出门，去找自己的小助理。
比赛之后的第二天，一般都是选手们休息的一天。
江美樱住在和顾灿灿同一个酒店，就是层数不同，条件也稍微差一点点。她是和陈莹莹合住在一个房间的。
敲门进去，陈莹莹已经不在房间，江美樱居然比顾灿灿还懒，看样子是刚刚起床，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让顾灿灿进去，然后迷迷糊糊的去厕所洗漱。
顾灿灿一脸滑稽哥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助理穿着内裤小背心在眼前晃来晃去，妹子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本钱很大啊。
夏天对顾灿灿来说就是发福利的时间。
美女们在顾灿灿面前丝毫不设防，比如在这次比赛中，节目组多次组织选手们戏水玩耍……
可惜，只能过过眼瘾，顶多了也就是过过手瘾。
还想咋地，要啥自行车？
等江美樱磨磨蹭蹭的洗漱完毕然后还让顾灿灿参谋着穿什么衣服，等换好衣服，顾灿灿已经看饱了。
最终江美樱妹子换上不到膝盖的黑色百褶短裙，白白的腿虽然不长，但至少不粗，像两截白藕似的养眼的很；上身一件嫩绿色T恤，鼓鼓囊囊的挺着。
她见顾灿灿的眼神总是略过自己的高地，顿时同情心泛滥，亲密的挽住顾灿灿的胳膊，组织了一下语言，温柔的说：“咳，我听说有的女孩子发育会比较晚，有的十七八了还会三次发育，不要伤心，以后灿灿也会变大的。”
三次发育个鬼。
“美樱姐，能骗的到我？好歹我也是上过小学的人，人类什么时候进化的三次发育？”顾灿灿满头黑线。
顾灿灿心里吐槽：“我什么伤心了的说？我根本不在乎好吗？哎，昨天她们那种眼神难道是……”
被群嘲了？
江美樱松开顾灿灿的胳膊，若无其事的收拾床上散乱的衣服以及内衣，好像刚才那番话根本不是她说的。
顾灿灿江美樱约好了，去吃长沙的特色小吃。去的地方当然是火宫殿，那里有一批传统风味小吃，比如糖油粑粑、嗦螺、姊妹团子、长沙口味虾等。
江美樱是个小吃货，顾灿灿亦是，她内心根本没有减肥控制体重的概念和想法，反正原主顾灿灿已经够瘦的的了，稍微胖一点也木有关系的嘛。
人生在世，唯美景美食不可辜负。
就在二人出去撒欢的同时，瞿青看着桌上顾灿灿的资料在沉思。
她要得到顾灿灿的资料并不难，芒果科技已经发展成类似于后世苹果公司那样的寡头公司，以她的身份，想要调查一名普通的少女实在太简单了，简单到从她昨晚下令调查顾灿灿，到今天上午九点，顾灿灿的身份信息一应俱全的就已经摆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精致的文件夹中是夹着十数张彩色激光打印的精美的纸张，上面的内容正是顾灿灿的一切信息，包括文字照片。
顾家本身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顾家的那点产业还入不了瞿青的眼。
不过有关顾灿灿的消息她已经看了两遍。
“璀璨时代，璀璨未来。”瞿青轻声喃喃说道：“从被骗到再度崛起，顾家用了不到四个月。依靠的不是运转了十多年的服装厂，而是网络游戏。填补欠债窟窿的资金是打包游戏卖给腾讯赚到的，顾灿灿亲自参与和腾讯的谈判。”
想了一会儿，瞿青脸上露出感兴趣的微笑：“顾家，顾灿灿，有点意思。”
她打外线叫来秘书。
一身职业装满脸禁欲系的女秘书恭敬的站在瞿青面前：“瞿总，您找我？”
“通知徐总、郑总、卢总来我办公室开会。”
徐青翔是芒果的营销总监，郑先锋综合业务部副总经理，卢国海是芒果的财务总监。
瞿青简单的和他们开了个短会，会中说明她计划邀请顾灿灿作为芒果手机S2的女代言人。
徐青翔做好市场调研，确定顾灿灿的名气与国民好感度以及未来发展是否足以支撑芒果手机S2；卢国海做好关于代言以及推广的财务规划；郑先锋复杂广告拍摄的相关事项。
一件件事项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三人记清离开瞿青的办公室。
回各自办公室的路上，卢国海首先忍不住开口：“瞿总怎么会关心代言人的事情？之前不是说邀请安以轩么？”
徐青翔面露沉思之色：“瞿总怎么会关心这种小事，还指定，顾灿灿？她是谁？”
“现在最火爆的超级女声的一名选手，人气很高。”郑先锋接口说，见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苦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女儿和老婆很喜欢看这个超级女声，两人为了支持谁还闹了起了别扭，还要我去调停，所以我知道的比较清楚。”
卢国海不屑的说：“选秀选手？瞿总怎么会让我们找一名选手选手当代言人？安以轩好歹是正当红的电视咖，这个顾灿灿算什么。”
“卢总好，郑总好，徐总好。”一名员工从三人身边路过，慌忙有礼貌的问候。
三人纷纷回应，都没有摆出什么高傲的样子，情商多低才会在下属面前傲慢摆谱，不过话说低情商的人一般也不会做到他们现在这个位置。
继续刚才的话题。
“瞿总这个决定非常突然啊。之前你们市场部不是调研胡歌和安以轩最为适合咱们的产品么？”卢国海问徐青翔。
徐青翔点头应道：“对，瞿总当时看了调研报告，基本已经同意了。没想到现在她亲自指定这个顾灿灿。”
“瞿总以前轻易不会插手这种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已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徐青翔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笑了笑说：“不管什么原因，按照瞿总的意思去办就好了。”
……
顾灿灿此时上不知道将会有一块大馅饼从天而降落在她的头上，她和江美樱在火宫殿胡吃海塞一番，拖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回到酒店。
“热死了热死了。”一走进酒店的大厅，刚刚把遮阳伞收起来的江美樱小声的呼喊。
江美樱这个助理还是挺细心的，给顾灿灿准备了遮阳伞。
重生前的原时空，当顾灿还在师范大学里的时候，每到夏天吃饭时间去食堂的路上顾灿就能看到一条由遮阳伞汇集成的河流，当时他总是心里暗戳戳的想，女人真是矫情，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却用上了遮阳伞，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即使有遮阳伞，7月底长沙的天气还是让顾灿灿出了一身汗，感觉后背都已经湿透了，此时一进凉爽的酒店大厅，浑身一个激灵，清凉的凉爽感顿时布满全身。
正想回房间去洗个澡，顾灿灿突然听到旁边有人招呼自己：“顾灿灿。”
是周必畅。
“笔笔，中午好啊，找我有事吗？”顾灿灿转头笑容满面的问。
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又是在酒店里，周必畅衣着发型非常随便，长长的T恤盖着花纹沙滩裤，脚上登着一双人字拖。最关键的是周必畅把他短短的杀马特发型用头绳在头顶绑了两个小髻儿，跟变异版的哪吒似的，左边的小髻儿上还插着一只铅笔。
“噗，哈哈哈哈。”顾灿灿当时就喷了。
周必畅一脸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