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进屋感觉时间还早就和红夫人聊起天来,问其丈夫是否是寨子里的人,而她自己又来自那里?

    红夫人回说她自己不是寨子里的人,是从外面偶然一次看到红衫的父亲两人碰巧相识的,她因为从小没爹没娘,在一个远方亲戚家住,平时也没人管,两人情头意合就和其一起来了寨子,之后两人就在这成了亲后又生了红衫。

    夏离细听这位夫人平和地说着和红衫父亲的过往,眼神温和平淡地望着窗外,思绪陷入回忆久远的中,嘴角带着轻笑,看样子两人的感情是很好的,红夫人对其自己的夫婿是深深的思念。

    夏离都不忍心打扰到这人,好半天才在那道:

    “我感觉红衫的父亲定是个聪明的人,他是怎么去世的呢?可不可以和我说一下呢!”虽说这话红夫人难免伤怀,但她满是好奇,这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红夫人听了这话叹唉一声道:“他确是个聪明的人,一般的物件到了他手里都像是活了一般,他总想出很多法子,总能用很多旧东西制作出新的东西来,那时他的手艺就足够养活这一寨子人的吃喝了。后来他做东西越来越好,来订货的人是越来越多,有一次因为一个人要了一大批货,他就亲自出寨子去送,那面订货的人是谁我不清楚,来订货的是个老头我是见到的,这一去就去了一月有余,其间还给我寄来了三封信回来,都说情况还好,最后一封信寄回来就是那人赖了账,他必须得继续讨要,不给银子他就不回来了,本来我都写好了回信,寻思这人要不好惹就回来吧!顶多损失个千八百的银子,只要人没事就好,可是我的信还没寄出去,这人就被抬了回来了”

    夏离感觉这话漏洞百出,不知道是这位夫人真不知道那么多,还是在隐瞒什么,在那道:

    “那夫人没有细问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让他们害了红衫的父亲吗?还有是谁把红衫的父亲送回来的呢?”在她的感觉里,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没了呢!何况又常年和外人做生意,什么样的人都能看得差不多,不可能看着这人像赖账的样子还和其做生意啊!

    红夫人在那道:“我记得那是个雨天,红衫还小,但已经记事,我正在房里哄他读书,就听到外面有人撕心裂肺的喊我,我以为是寨子里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推门出去一看,就见到我的男人混身是血的躺在那里,那时我感觉我的天一下子全都塌了,世间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红夫人说到这里早已泪水涟涟,好半天才接着道:“后来直到红衫在床头叫我一天,我才清醒过来”

    夏离提起这位夫人的伤心事感觉很抱歉,在那道:“对不起红夫人,我又掀你伤疤了”

    “无事,我已经习惯了,每晚在夜深人静时总会自己痛哭一场才能睡得着,今晚你能来陪我聊聊天,我感觉心里的抑郁之气一下子没了许多,不那么憋闷了”

    夏离在那道:“我只不过有些好奇,像红衫父亲那样聪明的人怎么能被人害了呢!我总感觉这事不那么简单”

    红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那道:“这些年来我还真没想过这些,一直以为红衫的父亲是被有害死的,怕触及伤心也一直没有细问过这事”

    夏离在那道:“那红夫人是谁把红衫的父亲送回来的呢!”她在想如果红衫的父亲还活着的话,定会对西北山有大益处,那么会设计巧妙东西的人,那是军中人人想请也请不到的,只可惜这人去的也太早了些。

    红夫人想了想道:“好橡是和红石兄弟,让我想想,确实是和红石兄弟,是他把红衫的父亲送回来的”

    夏离只听这人的名字就感觉不正常,因为今天红石的表现太过让人难已理解了,这人在心里是一点也不心疼红衫的,要不然不会那样做,任何一个人,看了红衫都会想办法为其治病,但这人可倒好,不但不请人给红衫相看病情,还领人回来阻止,这人的心思缜密,可见不是个心数正之人。

    她在那反问道:“红夫人,你觉得红石这人怎么样?“

    红夫人听夏离这样询问就知道话里有话,在那道:“这人……,他在红衫父亲死时一直跑前跑后的,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人张罗操办的,这些年来因为红衫还小,就肩负起养寨子的重任,虽说一直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足够每人温饱了,应该是个不坏的人了”

    夏离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这位红夫人看着精明,实际上是个糊涂的,人都死了竟没想怎么死的,也没想过以后将来要怎么办,但也有一点好,就是还能保住红衫的性命,她真不知道要说她好还是不好了,在那道:“红夫人想得也太简单了些”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没往深了说,说得太多反倒成了挑拨人家关系的,也只能这样点拨下,到底怎么样还要这位自己去品了。

    夏离感觉两人话说到这也没了再往下说的兴致,就想走到外屋睡觉。

    红夫人却感觉话没有说完,在那追着夏离道:“等等夏姑娘……”

    夏离不得不再次住了脚,抬头看过去,这位红夫人虽是红衫的母亲,但却依旧很年轻,不算太过貌美,不过要在一群人中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她,很是耐看。

    “夏姑娘,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妇人,除了尽力保护好红衫以外其它的事情真的不是很懂,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些”

    对于说别人的坏话,夏离真的没法说得再明白了,在那道:"红夫人,人和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也只是今天见过这人一面而已,这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不心疼红衫,其它的不得而知了”

    红夫人不明白地道:“夏姑娘为何要这样说?”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 或搜索 热/度/网/文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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