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想了想道“听说是大夫人和大老爷成亲之时建的,现在这宅子也有十几年了”

    “哦!十几年了啊!”夏离想既然是自已建的宅子最有可能会有密室暗道什么的存在?“可知是何人所建?”

    初寒摇了摇头“不清楚,奴婢是后被买来的,不知道这些事了”

    夏离暗道:“建造房屋之人恐怕不太好找,也不能找得到了”

    “初寒,你去过大房的院子里逛过吗?”以前她去大房也都匆匆看了眼,没太注意些细节。

    小丫头摇了摇头“奴婢怎么能去过呢!大房的院子是不允许别人去的,连一般的下人都不让进,去的都是大夫人的人”

    “是吗?那大小姐夏月她们呢!”

    “听下人们偷偷的说,即使大小姐和大少爷去了都不让随便走动,去了跟进的下人也都得规矩些,不准随便进出”

    “哦!是吗!”看来这个密室定在大房那里无疑,只是怎么去找还是个难题。

    她和大房已然结了仇,人家不可能让她进去,她也不可能脸皮厚的强进。

    看来想去大房那里找得寻个好点的时间才成。

    据她所知,管大房李红莲那处就有十多个暗卫,大伯夏相爷那定也不少,要打过这些人容易,但要不被他们发现有些困难。

    一时间夏离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等等找到机会进去再说。

    ……

    夏致安今日去了朝堂,本以为会讨论南名将军的事情,可是没想这话还没议,就听外面来报说河南知府曹义连夜上京求见皇上。

    皇上和众位大臣一脸吃惊,因河南离这面路程不短,要赶到京城怎么也得三四天,这人连夜赶来不知何事?

    “快宣”皇上对门口的侍卫喊道。

    待河南知府曹义步子匆匆进屋,认真叩拜皇上之后就由旁边太监上了请示折子。

    众人不知折子上说了什么,只见皇上捧了折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美红变白,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定,看来皇上是气生气了,只是不知这位大人所述何事,竟把皇上气成这样。

    下面殿里的官员都心上纳闷,不知曹义所述何事?

    待皇上看完抬头,把手中的折子拍的一合,上好的汉白玉镶金矮几发的嗡的一声响,接着拿起桌上的折子,大力一扔就打到大皇子的脑袋上吼道:

    “看你干得好事,昨晚河南大雨,河水冒涨,冲倒了水渠,把周遭田地全部淹没不说,还把百姓房屋冲毁大半,现在河南灾民遍地,哀声遍野,朕给你拔了上千万两银子,你就是这样修的水渠吗?你把朕的银两都花到那去了,让百姓流离失所,让他们无家可归,这就是你身为一个皇子为你的子民所做的事情吗?你说,给你朕好好说个清楚”

    皇上是真生气了,气得胸闷气短,说这么几句话就有些喘不过气。

    身边的李太监赶忙上抚着皇上的胸口道:“皇上你轻点生气,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

    皇上喘上来这口气在那道:“你看他有当皇子的样子吗?竟这样对自己的子民,以后朕敢把这样的江山教给他吗?”

    此时大殿上无一点声音,谁还敢在这个时间再行出声,那无疑于找死。

    然而皇上火气并没发完,在那吼道:“都给朕说句话,朕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夏相爷看了看众臣,竟没人敢抬头说一句,他在众位官员里算是大的,只能硬着头皮道:

    “皇上,大皇子还小,可能想事不太周全,多是雇佣的人员不靠谱,让水渠的质量不过关,但是大皇子也是亲自前去指导尽了心的”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向着大皇子方面说的。

    河南路知府曹义接话道:

    “大皇子去时曹某曾介绍了当地最有名气的水渠师父,是他亲自领着修的,以往也是这位师父带头,只不过每年水渠的高度有两个大人身长,今年的高度只有一半不到,可能大皇子也没想到今年会下这么大的雨,导致雨水泛滥成灾了”

    大皇子手拿了折子,看到上面所写,面上一滞,他那会想到今年能下这大的雨,去年是大旱的,要按着往年的降雨量,这水渠的高度足够用的,但是谁会想到会发生这事呢!

    此时听曹义这样一说赶忙跪下道:“父皇,儿臣没想到今年会有这么大的雨水,儿臣没想到?儿臣真的没想到?”

    大皇子本来昨日听了父皇所说,他就想派人补救的,可谁曾想这么一晚,那面竟把房屋都淹没了,真是倒霉。

    夏相在那道:“大皇子就是经验少,第一次去河南修渠,等明年自会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天要下雨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皇上一听夏相说官话,在那怒道:“说怎么解决,官话朕不听”

    夏相爷被皇上说的一阵脸热,他那能说大皇子的不是,以后他还要靠着大皇子呢!

    曹义在那道:“皇上说曾给大皇子千万两银子修水渠,那剩下的银两臣能不能动用救于救助灾民”

    大皇子一听这话怒了“剩余的银两?那还有什么剩余的银子,全让本殿下用于修水渠了”

    曹义在那道:“可是臣听修水渠的师父说,这样高度的渠也就用个几十万两银子足够,可能他估算错了”

    河南知府的话虽说得莫名两可,可是这话一出却激起千层浪,让皇上心里迅速凝结成了疙瘩,让众臣心里一抖。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竟当众挑大皇子的不是,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众臣心里嘀咕了阵,但都隐在后面谁不敢乱说。

    皇上却咬了咬牙当众道:“给朕查,给朕好好的查查,大皇子所拿银两是否都用于水渠,给朕好好查查就知道了”

    说到底皇上还是不信他的儿子是贪墨国库银两之人,一个连自己国库银子都贪墨的皇子,也不配做这一国之主。

    夏相爷在那道:“皇上,当前该是商讨救灾之策,并非追责之时啊!”

    皇上像是下了狠心的在那道:“不,朕要同时进行,朕就不信了,还真有人敢贪墨了朕的银子,不管是谁,都与其一起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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