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轻咳了声道:“怎么?你连你家小姐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小田听到这话赶忙抬头细看,一看还真是他家小姐,吓得他赶忙低头道:“小姐……你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

    “行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今天要和你一起去伺候父亲,所以你不能和他说,可听懂了”

    小田子吓得腿脚一软,要不是夏离用内力一扶,他定会跪下,好半天这人才哆嗦着道:

    “小姐你饶了小的有吧!老爷要知道定会打死我的”

    夏离看着这人在那道: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不出声就成,以后父亲要有什么事我会一人承担,所以你不必吓成这样”

    “小姐……”小田子也要哭了。

    “闭嘴”夏离来了脾气,见那面父亲过来,小声地道:“说露了小心你的脑袋”

    小田子吓得不敢再说,嘴里呜呜几声算做回应。

    夏致安一想到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就心下难安,以并未注意女儿跟着前去。

    等马车套起,夏离一屁股坐在车外头和小田子一直驾车,要进车里父亲看到非把她赶下去不可,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外面安全。

    小田子身子抖了几抖,手中的鞭子差点拿不住掉到地上,直到夏离轻咳了声,这位才吆喝着枣红大马往宫门而去。

    一路通畅平安无事。

    直到了皇宫门前,夏离才车上下来。

    皇宫是不允许下人进的,只当朝官员一人进入。

    不过夏离虽进不去,但要坐下细听仍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不过这得在外界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早朝宫外来的都是送朝臣的马车,把自家老爷送进宫门就有序停在一边等着,并无吵闹声。

    夏离挑了个干净的地面盘膝坐下,她要听听父亲和朝堂上的官员每天都说些什么?这样才能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被抓进了大理寺。

    夏致安进了宫门就一路去了大殿,其间也碰到了几个朝臣前去,但却没有一人相互攀谈,碰到也只点了下头算是见礼。

    因都怕皇上耳目听到都不敢把心里话往外说。

    待众臣脚步沉沉相继到了殿,才见身着龙袍面容严谨,双眼如炬,年约五十上下的皇上威严而来。

    踏踏的脚步声刚劲有力,带起一股劲风,让众臣心下一紧,看来皇上今日心情不佳,一会说话得小心行事。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臣恭敬朝拜。

    “众爱卿平身”声音肃穆带着怒气后的隐忍。

    紧接着众臣就听皇上厉声道:

    “大理寺卿王渊可来了”

    王渊赶忙恭敬出列地道:“皇上微臣在”

    “哼,我听说昨日那个平民又惹事了,可查出结果”

    “还……不曾皇上”王渊虽不敢回,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

    “什么?为何?办事拖拖拉拉说清楚点”皇上心下早就被怒火盛满,差一点把桌上的砚台扔过来。

    因他昨晚听到大皇子禀报,说那个平民又不消停,让人刺杀大皇子,为了这事他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王渊额头冒汗,这可不能怨他,昨晚他那么对付二皇子这人一句话也没说。

    在那恭敬地道:“皇上,二皇子他……不说话”

    “他还反了天了,给朕打,给朕狠狠的打,朕就不信他不说实说,陷害他大哥他还有理了,明日务必把堂审结果给朕呈上来,可听懂了”

    大理寺卿王渊赶忙点头“是”心下却瑟缩不已,二皇子不说话他也不能把人给往死里打啊!虽说现在这位皇子把其赶出皇宫,万一那一天再招回来呢!他这个仇可不能结。

    台阶下的大皇子露出满脸微笑,打,死里打,最好把这人打死才好呢!这样他才能少了块心病。

    “宰相可来了?“

    夏致远本还以为没他什么事了,没想被皇上点了名,赶忙来到近前道:“皇上,臣在”

    ”昨日商讨之事可有结果?”

    夏致远看了眼那面站着的王枢密,寻思西北之事是这人提出来的,要说也是这人说才是。

    他在那道:“皇上,这个事情既是王枢密使指出,臣看王枢密使最有发言权”

    众人看夏宰相把球又踢回去心里偷乐,还有些人心里道了声“该,谁让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找事情,他南名将军想怎么做关咱们什么事,他只要守住西北不就好了,计较那么多真不知何意”

    王枢密使面色坦然地过来道:“微臣只是说了西北之事所属现象,具体怎么解决还要由皇上定夺”

    他又把球踢到皇上那里。

    皇上一听怒了,“朝中什么事情都要朕解决要你们何用,别都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都给腾滚出来说话”

    众臣吓得禁声谁也不敢再说,不过大家都知道要谁也不说皇上会更加震怒,最后仍是夏相在那道:

    “皇上,臣看这事还得问问户部尚书,每年南名将军派人所取军需之时,都会交付一本详细的账册,里面纪录了个个兵丁姓氏人名,所需几何及吃穿用度,皇上可让户部尚书算一算,这些人一共所需费用是否有过扩张,要有皇上大可派人去详查,要没有臣认为动摇军心没这个必要了”

    众臣一听这夏相爷的方法说了和没说没两样,谁去动用国库的银子不会把人名全部属实对上,要不然户部尚书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批了的。

    话音刚落王枢密者在那道:

    “皇上只看表面恐怕看不出什么来,臣认为要想弄清这事不冤枉南名将军还得派人前去详查才成”

    皇上本就想证明南名将军的清白,听了心下攒同的点了点头道:“王枢密使说得对,不能冤枉了南名将军”

    大皇子在那听了皱眉,走出来道:

    “父亲,儿臣看不可,王枢密使所提之事都是道听途说,并没真凭实据证明那面的士兵不能饱腹得了疾病之说,这样贸然前去必会引起将军误会,让其将士们寒心,大家都知道西北之地极寒,将军所受之苦不是常人所能忍的,所以儿臣看这事不如不查的好”

    夏离听到这才听出个所以然了,原来一切的起因都在那位南名将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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