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志听温昆布老爷子问起青云它们,也觉得纳闷,要是往常自己修炼的时候,这几个家伙就在自己的附近,今天怎么都没见面,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那几个家伙都跟在自己后面,这一会的工夫咋不见面了。

    杨承志四下看了几眼,并没有看到这五个xiǎo家伙,于是低啸了一声,片刻间,青云、大金、xiǎo金从哪个偌大的药坛中钻出来,只是大雪、xiǎo雪没有露面。

    青云xiǎo跑着俩到杨承志的身边,xiǎo脑袋蹭了下杨承志的xiǎo腿,低吼了几声,询问杨承志叫他们过来干什么。

    杨承志看看那个郁郁葱葱的药坛,问道:“大雪、xiǎo雪是不是在药坛中”。

    青云diǎndiǎn头,那边的大金、xiǎo金也盘旋在空中,对着药坛的一处低声鸣叫,显然大雪、xiǎo雪两个xiǎo家伙在药坛中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杨承志笑着説道:“昆布爷爷,那两个奇兽在药坛里面,我过去看看”。

    温昆布看了眼温八角,“八角叔,咱们也过。dǐng.diǎn。 去看看,那两只家伙在药坛里面干什么”。

    温八角diǎndiǎn头,正要和温昆布跟着杨承志一起去看看那两只奇兽在药坛干什么,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太爷爷,您等下”。

    走在最前面的杨承志回头一看,见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让温八角老爷子责骂了一通的温半夏从大门外进来,在他后面跟着四男两女,看样子这六个男女就是昨天晚上没有去吃饭的几人。

    见这六个人都是一身名牌,男的吊儿郎当,女的暴露妖娆,从他们朦胧的睡眼可以看出,这六个人昨晚肯定没睡觉。因为直到现在他们还在不停的打着哈气。

    杨承志知道温半夏过来找温八角老爷子,肯定是为了昨天晚上温八角老爷子宣布对六人惩罚的事情,既然人家这是家事,所以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径直走向大金、xiǎo金盘旋的地方,去看看大雪、xiǎo雪到底在药坛中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自己叫还不愿意出来。

    那边的温八角和温昆布两位老爷子看到温半夏领着昨天没到的六人过来,马上就知道了他们的来意,两位老人的眼中满是厌恶。

    这些年温半夏的所作所为两人虽説没有亲眼见到,可他们的一举一动两位老爷子去是清清楚楚,温半夏以及他的子弟们所作的一切令两人相当失望。

    只不过温半夏也是温八角老爷子的后代,所以老爷子一直隐忍不发,却不想这一家子更是变本加厉,以为老爷子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

    更让老爷子生气的是,昨天明明通知他们有重要客人要来,这些家伙却没有到场,而是到宝塔市去玩耍,根本不拿他的话当回事,所以有了昨天的一幕。

    昨天的时候,温半夏让温八角老爷子责骂了一通,也没脸和大伙一起吃饭,回到家中赶忙给出去的几个后辈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

    可没想到那几个家伙接到电话后,只是和温半夏交代了一下,告诉他没事,明天回去和那个老家伙説几句好话就行了。

    温半夏听了几个后辈的话,心理虽説有些担心,可人家不回来,他也没有办法,他们也相信凭借那几个后辈能説会道,那个老家伙肯定能收回昨天説出对他们的惩罚。

    这不这几个家伙刚从外面回来,也没顾得上洗漱和换衣服,就过去找温半夏,让温半夏带着他们过来找温八角。

    温八角和温昆布看到几人后不由的皱了几下眉头,这要不是温八角的直系后代,也许老爷子连正眼也不想瞧他们。

    “半夏,什么事,”温八角老爷子语气不善的问道。

    温半夏讪讪一笑,“太爷爷,这不几个孩子都回来,他们想过来看看您老”。

    温八角和温昆布听了温半夏的话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想看看我,好像近十年来他们就没和自己説过一句话。

    温八角撇撇嘴,朝他们摆摆手,“我享受不起”。

    温半夏听了温八角的话,脸色一下阴沉的厉害,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六个子弟,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六人一起走到温八角老爷子的近前,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笑着説道:“老祖,昨天我们身体都不舒服,所以就在家里休息了一下,昨天爷爷回去把您的意思和我们説了,您看。。。。”

    站在他们近前的温老爷子伸手扇了扇,眉头一皱,原本不高兴的脸,一下变的铁青,身体不舒服,这怎么还是满身的酒气。

    温八角老脸铁青,厌恶的摆摆手,语气不善的説道:“你们做什么你们自己知道,你们一会就收拾东西离开这个院子”。

    温半夏和他的六个后辈听了温八角老爷子的话,脸色一白,他们都以为老爷子只是吓吓他们,却不想老爷子是动了真的。

    他们都知道这搬出这个大院的后果是什么,出了这个院子之后,以后村子里的那些药材他们动都不能动了,要是让大院的人发现,他们就会被逐出温家庄。

    温半夏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説道:“太爷爷,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就忍心让他们出去受苦”。

    温八角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这些年私自挖药材卖的钱也够他们后半辈子生活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既然不当祖上留下的规矩,他们也不适合在这个大院呆了”。

    见老爷子心意已决,温半夏脸色一下阴沉的可偶怕,心里暗骂温八角老爷子,不近人情,虎毒不食子,这老东西就连自己的后代都能逐出家门。

    温半夏没説什么,可跟他过来的六个青年可不干了,其中一个一米八左右,一身阿玛尼西装,原本清秀的脸有些扭曲,冲到温八角的面前,手指着温八角骂道:“老东西,xiǎo爷和你説是看的气你,xiǎo爷不走你还能咋的,不就是花你几千万,花你的钱是看的起你”。

    温半夏一听这话,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变的灰白,孩子不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活了六十多年的直系能不知道。

    “茯苓,你説什么,赶紧给太爷爷道歉”,温半夏拉住温茯苓颤巍巍的説道。

    那个叫温茯苓的年轻人伸手把温半夏拉到一边,好悬没把这个六十多岁的爷爷给摔在地上。

    “爷爷,别怕,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咱们还怕了他,要我走也行,把外面那片林子划给我们”,温茯苓清秀的脸变得狰狞,恶狠狠的説道。

    他这话一下得到了身后五个青年男女的响应,一个一米六左右,二十一二岁,一张圆嘟嘟的脸上抹的好似麻将中的白班一样,穿着打扮好似过去大上海夜店中的那些妓女一样。

    这个女的快步走到温茯苓的身边,大声説道“就是,想让我们走可以,把外面的林子划给我们”。説话的时候,脸上擦着的粉刷刷的往下直掉。

    温八角听了这两个极品的话,气的浑身哆嗦,手指着两人,大声説道:“滚,马上给我滚出温家庄,温家庄没有你们这样数典忘祖之徒”。

    回头看着温半夏,“温半夏,你教导的好孙子,你马上把这几个不肖子孙给我带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温八角的话更是激起了那几个全身酒气青年的反感,温茯苓哈哈大笑:“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信不信xiǎo爷找人弄死你,兄弟们上去给这个老东西diǎn教训”。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几个男女,齐齐阴笑着走到温八角和温昆布的面前,摩拳擦掌,看样子只要温茯苓一説话,他们就会冲上去给老爷子几拳。

    看到这个情况,温半夏也没有办法了,他连自己的儿女都管不住,更何况是他的孙子辈,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只能哭丧着脸退到了一边。

    他们这一吵闹,这个大院中住着的温家人都从家中出来,看到发生的一切,这些温家人都气愤的不行,又几个年轻人冲过来就指责温茯苓几人。

    温茯苓这六个人看到院中的一群温家人阴测测的笑了几声,大声説道:“这事不怪我们,都是这个老东西他*我们才这样的”。

    温益智这会也出来走到温八角老爷子身边,伸手扶住老爷子,“爷爷,不要和这种人生气,和他们生气不值得”。

    随后转脸看着温半夏怒骂道:“半夏,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怎么爷爷在你们那里成了老东西了,你别忘了你也是爷爷的直系后辈”。

    这时候的温半夏也豁出去了,看着温益智和温八角老爷子,狠狠説道:“大伯,太爷爷这样做太让我们这一支寒心了,他根本就不想想我们这一支是怎么过来的,我父亲也是他的亲孙子,我父亲是怎么死的,难道不是为了温家”。

    温益智听温半夏问出这话,面色难看的看着温八角老爷子,询问老爷子能不能把当年的事説给温半夏他们这一家。

    温八角老爷子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喝温半夏这一家子人説,朝温益智摆了摆手,让他看着办。

    温益智看着温半夏説道“半夏,二弟出了什么事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父亲难道不是出去行医的时候出了意外,”温半夏梗着脖子説道。

    温益智苦笑了一下,看了眼站在院子的温家人,“半夏,既然你问起了,那我今天就説説二弟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説话间,温益智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怎么叙説当年发生的事情,当年二弟发生了什么只有上了他们这岁数的温家人知道,即使是知道,温八角老爷子也禁止他们説出当年发生了什么,要求他们对外説温半夏的父亲行医的时候出了意外。

    当年温半夏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正值倭国的xiǎo鬼子全面侵华,温家庄的温家人一直和当今华夏执政的共产党走的比较近。

    所以温家人基本上成了华夏共产党的专治医生,再加上温家庄距离宝塔市不远,宝塔市华夏人都知道,宝塔地区当年是华夏共产党的大后方。

    因此温家人和当时的宝塔地区共产党的领导人走到了一起,但是温半夏的父亲却反对温家庄的人和共产党走的近。

    后来温半夏的父亲不知怎么就和当时的xiǎo鬼子联系上了,在一次到宝塔地区给一位共产党的领导人治伤的时候,悄悄的把xiǎo鬼子给带过去。

    不想被温家的温八角老爷子给知道了,温八角老爷子愤怒之下把温半夏的父亲击毙,到后来,可怜温半夏他们孤儿寡母,所以就説他的父亲出了意外,也就把他们留在大院中。

    因为温半夏年xiǎo,所以温家人都特别心疼温半夏,生怕他收了委屈,可没想到正是这种疼爱,把温半夏惯成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温益智説完当年的事情,看着温半夏説道:“半夏,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可事实确实如此,你要不相信可以到大院外问问当年和你父亲岁数差不多的老人”。

    温半夏听了温益智説完当年的事情,好似失了魂一样,喃喃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父亲不是那种人,你们骗人”,説完大叫一声跑出了院子。

    虽説他嘴里説不相信,可内心中他以及相信了温益智所説的话,因为在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告诉他不要和他父亲合葬,老太太説不想到了那边也让温家人看不起。

    温茯苓几人看到爷爷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大院,回头看着温益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老东西,你以为你説出这些话,我们就相信了,今天不把外面的林子划给我们,我们就不搬出大院”。

    这些年来他们从外面的那片林子弄了至少上亿华夏币,他们知道只要有了那片林子,就是搬出大院也没什么,只要有钱什么都会有的。

    温益智看着几个嚣张的后辈,脸色铁青道:“你们做梦,那片林子是所有温家人的,你们已经被逐出大院了,你们想都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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