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给您添麻烦你了。”，我回头对着叶光寒说道，“你要是着急你可以先走。”
叶光寒没有多说话，而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我转过头继续问道：“说了这么多的话，我想问您一下，您自己有没有想过谁可能会伤害您。”
“有想过，但是我周围的人都对我非常好，所以不可能是我身边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粉丝？我之前查过一起与直播有关的案件，那件案子的凶手差不多将自己伪装成粉丝的样子，所以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粉丝作案了，也许在您的粉丝团里隐藏着某个假粉丝，专门想破坏您未来的事业。”
“粉丝是不可能的，我的粉丝不会是这样的人，我用我的人格作保证，绝不会是我粉丝做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的是假粉丝啊，也许是某个水军潜伏在您的粉丝群里，慢慢了解您的信息。”
“水军的话也不太可能啊。”唐慕闺蜜思索着说道，“我们的粉丝群可以说除了你之外都是实名制的，哪有人敢这么大胆。”
“额。”我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鄙视。
“你别吓唬人家。”唐慕半笑着说道，“她不是把你当成水军，我们都知道你来的目的，你放心，我们不会怀疑你的。”
“我懂，嘿嘿。”
“其实我的朋友也不是那么多。”说到这里唐慕低下了头，旁边的闺蜜也挽住了她的手，“看起来我身边的朋友很多，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在我成名之后才关注我的，我真正的朋友，就是我的闺蜜了，所以我才放心的让她做我的经纪人，当然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不管怎么样，曾经认识的人没有忘记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缓缓点了点头，能从语气中听出来她内心的一种悲凉，曾经的她没有那么耀眼，甚至不会被别人注意，即使长得好看又怎样，现在突然成名了，过去的人都回来联系她，她心里也知道这些人突然回来联系她的目的是什么，做明星的难免都会遇到这样的情景，不过唐慕属于处理的很妥当的那种。
在了解完情况之后，我起身离开，叶光寒翘了半天的二郎腿也放下了，正准备出门时，唐慕在后面问道：“小侦探，你可以破了这件案子么？算是我个人对你的一个委托。”
“我会尽力的。”我自信的说道。
离开酒店之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天色也暗了很多，我和叶光寒乘坐着轻轨返回学校，轻轨上，他不停地看着手中的签名，偷偷窃喜着。
“这次跟你的女神在同一个房间感觉怎么样啊？”
“都是你在对话了，我能有什么感觉，倒是要问问你的感受，人家这么接待你，也不知道你上辈子拯救了什么星系。”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在网络上看到这些明星的时候是一种感觉，今天面对面对话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就这么坐在你的面前，很亲切的和你对话，感觉心灵都得到了净化啊。”
“还不感谢我，没有我你能有机会跟唐慕这么近的交流？”
“话说你的身份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就算是个富二代，也不会这么轻松就可以进入她们的房间，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可以试着推理出来啊，直接说出来多没意思。”
“普通人见到自己喜欢的明星几乎都是惊喜若狂的样子，你全程都是很淡定，就连屋子里你也是比较随意的走动，甚至坐姿都很随意，粉丝团里那些只有唐慕亲朋好友才有的特权你也有，不得不说你和唐慕之间或许也有着某种联系，然而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你说出来吧。”
“其实，那个选秀节目，和我家里有关，我家里算是其中一个投资方了，自然就可以更容易接触到这些明星。”
“厉害啊，那除了唐慕你还和什么明星有类似的关系？”
“那就不清楚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关注着选秀节目，然后就有了自己的女神，过去我都是在意自己的事情，唐慕算是我喜欢的第一个明星了。”
“那你家里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追求人家，毕竟她的男朋友跟你没太多区别。”我讥笑着。
“喂喂，偶像和女朋友是有区别的好么。”
“在你们眼里是有区别的，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梦寐以求的枕边人啊，哪个男人不想娶一个有颜有才的老婆，可是碍于自己的经济条件没资格选择，你就不一样啦。”
“也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我只是天生有优势，不代表你们永远追不上我，毕竟我们的人生都这么长，你还有很充足的时间去接近我。”
“你这不是鸡汤，只是调侃而已，算了不说了，何必让自己不开心。”我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刚才你和唐慕聊这么多，能知道些什么？”
“知道些什么？感觉没有太多发现。”
“人家都这么委托你了，你还不想办法给自己增添一些动力？”
“哎，怎么这么多天还是没抓到那个人呢，这么难抓么？”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进入工作室的人有什么细节特征，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实在是无法理解。
“反正刚才听你们说这么多，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说了，演唱会事故不是谋杀，不是恐吓，会不会这件事不是跟仇恨有关系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现在先不把唐慕当偶像，只是站在普通人的视角来看，有没有可能这也是一种炒作手段，普通的演唱会只是吸引到那些粉丝，如果把事情搞大了，变成一个热门新闻的话，岂不是可以增加更多的知名度，甚至会上热搜榜，你想想为什么演唱会事件结束之后，唐慕要留在东城，这样不也是经纪公司为了给后面更改行程制造一个借口么，而且演唱会的事件势必会让更是的人想到林曼，这就是一个变相的炒作了，接着再寻找一个适合的时机来启用她，给她安排后面的工作，至此就算是重新复活了这个艺人，经纪公司只用一场演唱会的事故就很轻松的让林曼重新复出，而且唐慕的热度并不会减退，甚至会因为这件事获得更多地关注，不都是经纪公司很想看到的么？而且如果真的要隐藏那个进入工作室的人，经纪公司就算是再不济，也是有这个能力的，况且你不觉得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穿着工作服，为什么演唱会的支架是那样的，这些如果都是巧合的话，肯定说不过去吧，而且最后的结果就只是让唐慕受了一点擦伤啊。”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脑子了？”
“我，就是突然想到啊。”
“突然说这么多，我还差点没跟上你的思路，那要是按照你的说法，现在回东城，上警局，直接结案了。”
“不会吧，你真的觉得我说的是对的？”
“怎么可能相信啊，就是开个玩笑，且不说经纪公司这么做算不算违法行为，警察已经查了这么多天了，公司会一点反应没有？这种风险就跟林曼动手破坏这场演唱会一个性质，都是给自己挖坟啊。”
“那我白说这么多了。”
“没有，你能有这样的脑洞也是不错了，至少敢想敢说啊，现在我也有点佩服你了。”
“哦，真的？假如说这件案子破了，然后我真的说对了一部分，我是不是也可以入你这行了？”
“还早呢，你这样的思路我几年前就有了，过去我经常帮姐姐查案的，只是当时都是在家里，通过姐姐给的线索做一些猜测，不像之前可以进警局跟姐姐的同事一起工作。”
“反正我现在都佩服我自己，能想到这么多，该怎么奖励我自己呢？”
“哟，这样就骄傲了？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了。”
叶光寒笑我不会享受，对于他自己而言，没有真正参与这件事也可以分析出这么多就已经很厉害了，不过我刚开始也差点相信了他说的话。
回到寝室，一股臭豆腐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来是林恩一边看着直播一边吃臭豆腐，看到我们回来了，这才想起来把窗户打开。
“哇，你这味道也太重了，我还是先在外面待会吧。”我捂着鼻子说道，本来这种东西我就不喜欢吃，闻起来感觉更难受了。
“你闻不惯么？”叶光寒笑道，好像我终于有把柄在他手上似的。
“吃过一次，真心不喜欢吃，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那你的人生跟那些过敏的人没区别啊，很多美食你都下不去嘴了。”
“这跟我的人生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喝酒，到现在不也一样过得很好么，个人习惯而已，对了林恩，你吃榴莲么？”
他摇了摇头，不过叶光寒和吕君良突然异口同声道：“我吃。”
“我那里还有榴莲糖呢，你要不要。”叶光寒翻弄着自己的背包说道。
“给我来一个。”吕君良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接过榴莲糖之后笑的更猥琐了。
我更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无奈的说道：“希望你们带了香水或者空气清新剂，否则今天晚上我绝对睡不着。”
“我有，你不用担心。”叶光寒不知什么时候也拿着空气清新剂丢给我说道。
“你背的是书包还是仓库，怎么什么都有。”
他嘿嘿的傻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坐在一旁的林恩问道：“你们下午干什么去了，军训结束了就没影了。”
“我跟叶光寒去了一趟东城，跟唐慕来了一次面对面接触，哇这种感觉超级棒，看来我也要学着追星了。”
“又去调查去了？”
“是啊，不过啥也没查出来，叶光寒倒是挺厉害，在轻轨上说了那么一大段，你说给他们听听。”
林恩和吕君良听完了叶光寒的陈述，也都十分惊讶。
“可以啊，我也觉得这就是真相。”林恩称赞道。
“我刚开始也差点信了。”我回答道，“但是事情要是这样的话，那经纪公司算是干到头了，没这么容易的。”
“近距离看唐慕是什么感觉？”吕君良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跟林曼面对面是什么感觉，我当时站在门口，腿都打哆嗦，完全不敢想，我要和一个明星面对面，不过这方面叶光寒确实很有经验，而且这不是最厉害的，厉害的是他跟唐慕的关系。”
“他还跟唐慕有关系？”林恩说完将目光转向叶光寒，“你跟她睡过？”
“滚！”叶光寒一下子跳起来激动地说道。
“唐慕参加的那个选秀节目，他家算一个投资方呢，简单来讲叶光寒也算是唐慕的投资人了，厉害吧。”
这件事好像没有让林恩产生很多兴趣，看样子在他眼里如果叶光寒跟钱在一个话题里，就见怪不怪了。
“明天你们怎么安排？”叶光寒随口问了一句。
“看情况。”我还是想把这几天安排在案子上，吕君良与林恩也打算呆在寝室里。
又过了一天，我赖在床上不打算早起，只有叶光寒早早起了床，从他欢快的口哨声中可以听出来八成又是去见那个学姐了，这个人，精力真旺盛。
躺了半天，感觉差不多可以了，我下床将毛毯拿到楼下去晒，这种天气出一点汗的话，很快就会有很多异味，正当我放好毛毯准备回去时，路过的两个学生低声说着好像事件变严重的话，其中还有一个名字：林曼。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林曼的微博，并没有更新什么，接着去唐慕粉丝团里，我确定了那两个学生讨论的事情，林曼的经纪人被杀害在了林曼的住所之中。
林曼的微博中标注着她在东城的住所，接着我赶回寝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由于动作的声音比较大，吵醒了林恩，他不耐烦的问道：“这么早，你干嘛去啊。”
“事情变得有些严重了，林曼的经纪人被杀害了，我要早去一趟东城。”我故作镇定地说道。
“啊？出人命了！不会吧，这么严重？”林恩突然坐起来问道，瞬间来了精神似的。
“唐慕粉丝团里都在说这件事，这下事情变得更扑朔迷离了，不知道跟演唱会事故有没有联系。”
“经纪人的话，应该没有太多关系吧，也许这个经纪人在外面有仇人也不一定。”
“所以我才要去一趟东城。”
“可是你都进不了现场，去了跟没去有区别么？”
“想办法呗。”
坐在轻轨上，我看着粉丝团里的动向，尽管评论还是很快被挤掉，但是所有人的话题都是一样的，不少人还担心水军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波及到唐慕。
除了粉丝团，微博里也是完全乱成一团，经纪公司的官博发了一篇关于哀悼林曼经纪人的微博，虽然只发了不到半小时，但是下面的评论已经突破了五万，不过很多网友都只是在煽风点火，说的非常难听，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司的阴谋，甚至还有扒出公司黑历史的，好在都只是道听途说，我感觉这些人更像是水军。
上午十点，我来到东城下了车，按照林曼微博上的地点乘坐出租车驶去，而司机知道了地点之后问我是不是粉丝，我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话。
叶光寒没有多说话，而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我转过头继续问道：“说了这么多的话，我想问您一下，您自己有没有想过谁可能会伤害您。”
“有想过，但是我周围的人都对我非常好，所以不可能是我身边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粉丝？我之前查过一起与直播有关的案件，那件案子的凶手差不多将自己伪装成粉丝的样子，所以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粉丝作案了，也许在您的粉丝团里隐藏着某个假粉丝，专门想破坏您未来的事业。”
“粉丝是不可能的，我的粉丝不会是这样的人，我用我的人格作保证，绝不会是我粉丝做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的是假粉丝啊，也许是某个水军潜伏在您的粉丝群里，慢慢了解您的信息。”
“水军的话也不太可能啊。”唐慕闺蜜思索着说道，“我们的粉丝群可以说除了你之外都是实名制的，哪有人敢这么大胆。”
“额。”我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鄙视。
“你别吓唬人家。”唐慕半笑着说道，“她不是把你当成水军，我们都知道你来的目的，你放心，我们不会怀疑你的。”
“我懂，嘿嘿。”
“其实我的朋友也不是那么多。”说到这里唐慕低下了头，旁边的闺蜜也挽住了她的手，“看起来我身边的朋友很多，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在我成名之后才关注我的，我真正的朋友，就是我的闺蜜了，所以我才放心的让她做我的经纪人，当然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不管怎么样，曾经认识的人没有忘记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缓缓点了点头，能从语气中听出来她内心的一种悲凉，曾经的她没有那么耀眼，甚至不会被别人注意，即使长得好看又怎样，现在突然成名了，过去的人都回来联系她，她心里也知道这些人突然回来联系她的目的是什么，做明星的难免都会遇到这样的情景，不过唐慕属于处理的很妥当的那种。
在了解完情况之后，我起身离开，叶光寒翘了半天的二郎腿也放下了，正准备出门时，唐慕在后面问道：“小侦探，你可以破了这件案子么？算是我个人对你的一个委托。”
“我会尽力的。”我自信的说道。
离开酒店之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天色也暗了很多，我和叶光寒乘坐着轻轨返回学校，轻轨上，他不停地看着手中的签名，偷偷窃喜着。
“这次跟你的女神在同一个房间感觉怎么样啊？”
“都是你在对话了，我能有什么感觉，倒是要问问你的感受，人家这么接待你，也不知道你上辈子拯救了什么星系。”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在网络上看到这些明星的时候是一种感觉，今天面对面对话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就这么坐在你的面前，很亲切的和你对话，感觉心灵都得到了净化啊。”
“还不感谢我，没有我你能有机会跟唐慕这么近的交流？”
“话说你的身份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就算是个富二代，也不会这么轻松就可以进入她们的房间，你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可以试着推理出来啊，直接说出来多没意思。”
“普通人见到自己喜欢的明星几乎都是惊喜若狂的样子，你全程都是很淡定，就连屋子里你也是比较随意的走动，甚至坐姿都很随意，粉丝团里那些只有唐慕亲朋好友才有的特权你也有，不得不说你和唐慕之间或许也有着某种联系，然而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你说出来吧。”
“其实，那个选秀节目，和我家里有关，我家里算是其中一个投资方了，自然就可以更容易接触到这些明星。”
“厉害啊，那除了唐慕你还和什么明星有类似的关系？”
“那就不清楚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关注着选秀节目，然后就有了自己的女神，过去我都是在意自己的事情，唐慕算是我喜欢的第一个明星了。”
“那你家里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追求人家，毕竟她的男朋友跟你没太多区别。”我讥笑着。
“喂喂，偶像和女朋友是有区别的好么。”
“在你们眼里是有区别的，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梦寐以求的枕边人啊，哪个男人不想娶一个有颜有才的老婆，可是碍于自己的经济条件没资格选择，你就不一样啦。”
“也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我只是天生有优势，不代表你们永远追不上我，毕竟我们的人生都这么长，你还有很充足的时间去接近我。”
“你这不是鸡汤，只是调侃而已，算了不说了，何必让自己不开心。”我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刚才你和唐慕聊这么多，能知道些什么？”
“知道些什么？感觉没有太多发现。”
“人家都这么委托你了，你还不想办法给自己增添一些动力？”
“哎，怎么这么多天还是没抓到那个人呢，这么难抓么？”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进入工作室的人有什么细节特征，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实在是无法理解。
“反正刚才听你们说这么多，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说了，演唱会事故不是谋杀，不是恐吓，会不会这件事不是跟仇恨有关系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现在先不把唐慕当偶像，只是站在普通人的视角来看，有没有可能这也是一种炒作手段，普通的演唱会只是吸引到那些粉丝，如果把事情搞大了，变成一个热门新闻的话，岂不是可以增加更多的知名度，甚至会上热搜榜，你想想为什么演唱会事件结束之后，唐慕要留在东城，这样不也是经纪公司为了给后面更改行程制造一个借口么，而且演唱会的事件势必会让更是的人想到林曼，这就是一个变相的炒作了，接着再寻找一个适合的时机来启用她，给她安排后面的工作，至此就算是重新复活了这个艺人，经纪公司只用一场演唱会的事故就很轻松的让林曼重新复出，而且唐慕的热度并不会减退，甚至会因为这件事获得更多地关注，不都是经纪公司很想看到的么？而且如果真的要隐藏那个进入工作室的人，经纪公司就算是再不济，也是有这个能力的，况且你不觉得为什么那个人可以穿着工作服，为什么演唱会的支架是那样的，这些如果都是巧合的话，肯定说不过去吧，而且最后的结果就只是让唐慕受了一点擦伤啊。”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脑子了？”
“我，就是突然想到啊。”
“突然说这么多，我还差点没跟上你的思路，那要是按照你的说法，现在回东城，上警局，直接结案了。”
“不会吧，你真的觉得我说的是对的？”
“怎么可能相信啊，就是开个玩笑，且不说经纪公司这么做算不算违法行为，警察已经查了这么多天了，公司会一点反应没有？这种风险就跟林曼动手破坏这场演唱会一个性质，都是给自己挖坟啊。”
“那我白说这么多了。”
“没有，你能有这样的脑洞也是不错了，至少敢想敢说啊，现在我也有点佩服你了。”
“哦，真的？假如说这件案子破了，然后我真的说对了一部分，我是不是也可以入你这行了？”
“还早呢，你这样的思路我几年前就有了，过去我经常帮姐姐查案的，只是当时都是在家里，通过姐姐给的线索做一些猜测，不像之前可以进警局跟姐姐的同事一起工作。”
“反正我现在都佩服我自己，能想到这么多，该怎么奖励我自己呢？”
“哟，这样就骄傲了？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了。”
叶光寒笑我不会享受，对于他自己而言，没有真正参与这件事也可以分析出这么多就已经很厉害了，不过我刚开始也差点相信了他说的话。
回到寝室，一股臭豆腐的味道扑鼻而来，原来是林恩一边看着直播一边吃臭豆腐，看到我们回来了，这才想起来把窗户打开。
“哇，你这味道也太重了，我还是先在外面待会吧。”我捂着鼻子说道，本来这种东西我就不喜欢吃，闻起来感觉更难受了。
“你闻不惯么？”叶光寒笑道，好像我终于有把柄在他手上似的。
“吃过一次，真心不喜欢吃，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那你的人生跟那些过敏的人没区别啊，很多美食你都下不去嘴了。”
“这跟我的人生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喝酒，到现在不也一样过得很好么，个人习惯而已，对了林恩，你吃榴莲么？”
他摇了摇头，不过叶光寒和吕君良突然异口同声道：“我吃。”
“我那里还有榴莲糖呢，你要不要。”叶光寒翻弄着自己的背包说道。
“给我来一个。”吕君良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接过榴莲糖之后笑的更猥琐了。
我更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无奈的说道：“希望你们带了香水或者空气清新剂，否则今天晚上我绝对睡不着。”
“我有，你不用担心。”叶光寒不知什么时候也拿着空气清新剂丢给我说道。
“你背的是书包还是仓库，怎么什么都有。”
他嘿嘿的傻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坐在一旁的林恩问道：“你们下午干什么去了，军训结束了就没影了。”
“我跟叶光寒去了一趟东城，跟唐慕来了一次面对面接触，哇这种感觉超级棒，看来我也要学着追星了。”
“又去调查去了？”
“是啊，不过啥也没查出来，叶光寒倒是挺厉害，在轻轨上说了那么一大段，你说给他们听听。”
林恩和吕君良听完了叶光寒的陈述，也都十分惊讶。
“可以啊，我也觉得这就是真相。”林恩称赞道。
“我刚开始也差点信了。”我回答道，“但是事情要是这样的话，那经纪公司算是干到头了，没这么容易的。”
“近距离看唐慕是什么感觉？”吕君良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跟林曼面对面是什么感觉，我当时站在门口，腿都打哆嗦，完全不敢想，我要和一个明星面对面，不过这方面叶光寒确实很有经验，而且这不是最厉害的，厉害的是他跟唐慕的关系。”
“他还跟唐慕有关系？”林恩说完将目光转向叶光寒，“你跟她睡过？”
“滚！”叶光寒一下子跳起来激动地说道。
“唐慕参加的那个选秀节目，他家算一个投资方呢，简单来讲叶光寒也算是唐慕的投资人了，厉害吧。”
这件事好像没有让林恩产生很多兴趣，看样子在他眼里如果叶光寒跟钱在一个话题里，就见怪不怪了。
“明天你们怎么安排？”叶光寒随口问了一句。
“看情况。”我还是想把这几天安排在案子上，吕君良与林恩也打算呆在寝室里。
又过了一天，我赖在床上不打算早起，只有叶光寒早早起了床，从他欢快的口哨声中可以听出来八成又是去见那个学姐了，这个人，精力真旺盛。
躺了半天，感觉差不多可以了，我下床将毛毯拿到楼下去晒，这种天气出一点汗的话，很快就会有很多异味，正当我放好毛毯准备回去时，路过的两个学生低声说着好像事件变严重的话，其中还有一个名字：林曼。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林曼的微博，并没有更新什么，接着去唐慕粉丝团里，我确定了那两个学生讨论的事情，林曼的经纪人被杀害在了林曼的住所之中。
林曼的微博中标注着她在东城的住所，接着我赶回寝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由于动作的声音比较大，吵醒了林恩，他不耐烦的问道：“这么早，你干嘛去啊。”
“事情变得有些严重了，林曼的经纪人被杀害了，我要早去一趟东城。”我故作镇定地说道。
“啊？出人命了！不会吧，这么严重？”林恩突然坐起来问道，瞬间来了精神似的。
“唐慕粉丝团里都在说这件事，这下事情变得更扑朔迷离了，不知道跟演唱会事故有没有联系。”
“经纪人的话，应该没有太多关系吧，也许这个经纪人在外面有仇人也不一定。”
“所以我才要去一趟东城。”
“可是你都进不了现场，去了跟没去有区别么？”
“想办法呗。”
坐在轻轨上，我看着粉丝团里的动向，尽管评论还是很快被挤掉，但是所有人的话题都是一样的，不少人还担心水军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波及到唐慕。
除了粉丝团，微博里也是完全乱成一团，经纪公司的官博发了一篇关于哀悼林曼经纪人的微博，虽然只发了不到半小时，但是下面的评论已经突破了五万，不过很多网友都只是在煽风点火，说的非常难听，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司的阴谋，甚至还有扒出公司黑历史的，好在都只是道听途说，我感觉这些人更像是水军。
上午十点，我来到东城下了车，按照林曼微博上的地点乘坐出租车驶去，而司机知道了地点之后问我是不是粉丝，我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