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郭队也和林曼的父母交谈结束，走进屋之后，林曼的父母还对他表示感谢。看着他们又团聚在一起，郭队有些期待的对我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么？”
我摇了摇头，刚才只顾着跟李泉交流了，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接着郭队长跟他们告别，然后带着我走出房间，这时候那名警员也归队了，我才发现他在进入医院之后就没有跟我们走在一起，原来是郭队让他到周围巡视去了，既然神秘人让我去见林曼，那就应该会在暗中观察。
“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郭队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名警员也同样木讷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还跟保安室取得联系，让他们一起配合，不过一样没有发现，医院周围可以用来监视的地点只有马路对面的那个酒店，可是现在酒店正在整修，也不存在监视的可能。”
“这么点时间您就查了这么多啊。”我惊讶的说道。
那名警员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表现好像并不满意。郭队一边带我们离开医院一边说道：“这个神秘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阴谋，想想第一次经纪人被杀害，就算没有他打给方朗的电话，也不影响您抓住张峰琪，而且今天也没有对林曼产生威胁，会不会这个人与案件没有直接联系，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能出面？”
“你有什么假设么？云平。”郭队继续问道。
“假设？反正通过之前的对话，我从李泉那里了解了林曼过去很多绯闻都是无中生有，被人诬陷的，而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管鑫，他的背景十分强大，既然这样他有没有可能去操纵一些娱乐圈的动态呢？”
郭队也开始重复说着管鑫的名字，我也将昨天唐慕离开东城的过程告诉了郭队，听到这里郭队说道：“既然这样，可以重点查一查管鑫这个人，既然他们几乎是同一时刻离开的东城，我想这不一定会是巧合。”
“管鑫这个人是很多艺人都想合作的，问题是之前林曼与他合作导致被水军带起了节奏，可是演唱会上他与唐慕合作，水军却没有任何动向，而且他跟林曼的合作也不是他主动的，唐慕的演唱会据说是他主动找唐慕的，而且他还是唐慕的导师，与唐慕关系不一般，昨天与唐慕一前一后离开也能证实这一点，您说管鑫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操纵着水军？”
“你说管鑫有可能是那个给你打电话的神秘人？”
“不。”我否定道，“如果真的要怀疑他，我倒觉得他有可能是策划这一切事件的那个幕后者。”
这时候旁边的便衣警察发话道：“这不对啊，他为什么要策划演唱会的事故？这不是伤害唐慕么？”
“演唱会的事故，目的不是为了伤害唐慕，但是现在我还想不到别的原因，所以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彻底的了解一下管鑫这个人。”
后来警方也开展了对于管鑫信息的调查工作，不过关于他的信息在网络上非常少，仅仅只有最基本的身份信息，以及几首代表歌曲和两部电视剧还有最近刚代言的上衣广告，虽然作品不多，但是每个多品都是爆红。接着在对他的家庭背景进行调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家境完全不可估量，不仅大伯参加过越南战争，他的爷爷管武还参加过抗美援朝，在第三番参战部队进入朝鲜时开始作战，功勋有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两次。他的父亲一手创办华北钢铁集团，母亲是一名美籍华人，同时年轻时当过导演，拿到过最佳导演奖，现在在一所电影学院任职副院长。
后面的信息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家人没有什么小人物，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成绩，和家里人也有很大联系了。
管鑫本身是学经贸的，可是受母亲影响自小就很喜欢表演，再加上学习过舞蹈，大学毕业之后他因为身份的优势成功走进娱乐圈，拿到了不少好资源，最开始还有很多网友对他进行批判，但是他不仅身份地位高，从小就展示出的表演天赋很快就收获了大量粉丝，还有标准的颜值，批判声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除了这些之外，我对他更感兴趣的是他的感情经历，只是在网上很难找到这些资料，不过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看来并不是他没有这些资料，而是被人删光了，网络上现在存在的全都是对他有利的，可宣传的资料，按理说他这样级别的男艺人应该随便一搜就可以搜出好多网页的，然而网络上仅有那么几条关于他的信息。
“从资料上来看，这个管鑫没什么嫌疑啊，也找不到动机。”郭队边看边说道。
“网络上的东西都是可以造假的，不亲眼所见，根本不能判断哪些是真的。”
“不过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没有理由上门调查他。”
“也不是为了专门调查他，起码我们要确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我揉了揉疲惫的双眼说道。
下午四点，我跟郭队打好了招呼，来到了演唱会的地点，这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我走到台上，回头望向身后，在脑海中描画出事故发生时的样子，一切看起来都是这样的熟悉，后台的一切也都清理干净了，演唱会结束了，这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广场湾了。
接着我坐在台边，望向观众席，此时的气温降下来不少，海风不停地吹着我的侧脸，因为穿得少的缘故，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一股寒意，东城的昼夜温差不小，只是最近冷的越来越早了。
这时候我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是班里的学生，名字还叫不上来，但是军训的时候已经对彼此有了部分的了解。
他们对于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们也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本来我不想跟他们搭话的，他们倒是很主动的走过来说：“这么巧啊，回去吗？一起回去吧。”
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一边谈论着今天买的衣物，一边问我：“案子解决的怎么样了？”
“很接近了，就差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我双手抱着后脑勺说道。
这时候我发现有一个人买的上衣，衣服中间的图案我刚刚看见过，是管鑫代言的第一个广告，便问道：“你是管鑫的粉丝？”
“我女朋友是，这件衣服就是给她买的。”说完他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了看他女朋友的图片，除了后面一墙管鑫的海报之外，更吸引我注意的是她本人，很快我就想起了当时坐校车来学校时，车上有几个管鑫的女粉丝，她就是一种之一。
“你女朋友很了解管鑫么？”我问道。
“还行吧，她属于铁粉了，我估计要是不给她买这件衣服，她都不理我了。”
“我可以跟你女朋友谈一下么？我也想了解一下管鑫这个人。”
他先是犹豫了片刻，接着痛快的回答道：“等回去我把她叫出来吧，她室友生病了，正陪着室友呢，要不然我也不用跑这么远给她买这件衣服。”
回到学校之后，他先是给女朋友打了个电话，一听到有人想跟她谈论管鑫的问题，就激动的叫了起来，我都能感觉到她有多兴奋。
随后他说道：“等会吧，在学校的娱乐厅等她。”
等待的过程中他跟我谈论起了他是如何追到女方的话题，他表示没用太多的方式，就是知道她是管鑫的粉丝，所以没事就跟她谈论管鑫的话题，慢慢的就在一起了，他女朋友现在还以为他也是管鑫的粉丝。
没多久这个女生出现了，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即使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暗淡。
“给你买的衣服，不用谢我。”他很客气的说道。
女生接过衣服，先是扫了一眼，然后满意的将衣服收好，对着我笑着说道：“你想了解什么？”
“你很了解管鑫么？”
“他出道之后的事情我都十分清楚。”
“这么厉害，好多信息网上都查不到的。”
她自信的说道：“有很多信息都被删除了，都是金总的黑历史，不过无所谓啦，毕竟他不是那种不求上进的人，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我开始以为她说错了，后来才知道这是粉丝给管鑫起的外号。“黑历史？他有什么黑历史？”
“金总是个很喜欢表现自己的人，毕竟出身这么好，肯定会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刚出道的时候他唱了一首歌，那首歌我们都调侃应该把编词作曲都改成他的名字，因为那首歌他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唱的，词也被他改了，不过好听就行，后来还有人把改动之前的原曲放了出来，我们感觉没有金总改的好。”
“管鑫的感情经历怎么样？”
“这你可算是问到点上了，他当时说会为了粉丝而单身十年，哇现在想起来他当时说这句话真的帅呆了，后来他跟自己的女助理相恋了，不过谈了几个月就结束了，后来女助理也因此踏入娱乐圈，做了一名小演员，叫什么名字忘记了，不过金总可是娱乐圈中的伯乐，他特别喜欢那些有发展潜力的艺人，很照顾她们的，而且金总的眼光也特别好，唐慕多幸福，遇到了金总这样的伯乐，才有了现在的成绩。”
听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便随口说道：“能看出来他有多看重唐慕啊。”
“他可看重唐慕了，演唱会为了吸引人气，还专门去经纪公司要求让自己作为男嘉宾来给她提升人气的，说道唐慕，你知道唐慕的前男友被抓了吧，那真是他活该。”
“嗯？活该！为什么这样说。”我疑惑道。
“你不知道吧，自从唐慕火起来之后，那个人渣有多烦人，天天缠着唐慕不放，肯定是后悔了过去跟唐慕分手，现在想着复合，一看就知道是看中了唐慕的钱的，这种人渣哪里配得上唐慕呢，非要说谁配得上唐慕，我觉得金总肯定够资格的，可惜唐慕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据说也是个有钱人。”说到这里，她表现的有些失落，好像很可惜管鑫和唐慕没有凑成一对。
“对于管鑫这个人你觉得他还有哪些不足呢？”
“他就是一个处处完美的人，哪里有不足啊，如果非要说不足的话，要是能看到他演一次稍微硬汉点的角色就好了，毕竟拍偶像剧，我个人感觉里面的角色有些软绵绵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经非常完美了，还没有太多绯闻，而且这么照顾人，谁会不喜欢他呢？”
这时候男同学也忍不住了说道：“好了好了，一谈到管鑫你就这么起劲，什么时候谈谈我，我长得也不差好吧，哈哈。”
“你就算啦，论长相你不行，论背景你也不行，不要跟我们金总比啦。”她开玩笑的说道。
“我了解到管鑫跟林曼也有过合作，他们的合作怎么样，在管鑫眼中林曼属于那种没有潜力的艺人么？我看他们合作完之后，管鑫似乎没有做出什么表态。”
她拿出手机，找出了两人合唱过的歌曲说道：“这首歌曲是林曼自己写的，后来被金总做了一些修改，林曼不同意，要我说林曼自己什么水平心里还不清楚么，非要跟金总对着干，现在弄成这个下场，也是顺应了天意吧。”
我没有太明白她说的这个下场是指哪方面，便问道：“你是认为现在林曼的遭遇与管鑫有关么？”
“没，我可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之前林曼不是被雪藏了么，谁让她不听金总的话，要是听了她肯定也能一起大火的。”
“可是林曼被雪藏是因为绯闻啊，那些绯闻其实是被水军带节奏然后被网友传开了才导致的，事实完全不是那样的。”我反驳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金总支持的人我们也都会支持，而且他的眼光不会错的，唐慕就是最好的证明啊，金总就是自带光环的人，唐慕不仅事业起来了，连烦人的前男友也进局子了，真的是艺人们的福星啊。”
听完她说的话，我感觉整件案子都有了方向，男同学看着好像失神般的我问道：“还有什么事情么？”
“没了，非常感谢啊。”我对着女生感谢道。
“没事，今天又把男神夸了一次，好舒服啊。”
说完他们两个便打情骂俏的离开了。我看了看明天的课表，要一直上到下午三点半，便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明天林曼还能不能出院，毕竟她的身体看样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回到寝室之后，三名室友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时间，好像在提醒我注意时间，我像鸭子般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叶光寒好奇的问道：“你这天天没事就往东城那里跑，案子有进展么？”
我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同时说道：“这件案子，比之前的那起直播案更加的狗血，如果拍成电影，肯定是十分狗血的剧情，不忍直视的那种。”
“你已经知道真相了？”
“知道了一部分了，还剩下一部分，总之如果把真相说出去，我感觉不少粉丝会很难过的，粉丝心中的那个人的形象可能要毁掉了。”
“这么自信？你就不怕你说的是错误的？”叶光寒嘲讽道。
“所以，我还需要在去一次东城确认我的判断，只可惜时间不够了。”
我摇了摇头，刚才只顾着跟李泉交流了，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接着郭队长跟他们告别，然后带着我走出房间，这时候那名警员也归队了，我才发现他在进入医院之后就没有跟我们走在一起，原来是郭队让他到周围巡视去了，既然神秘人让我去见林曼，那就应该会在暗中观察。
“有没有发现可疑人员？”郭队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名警员也同样木讷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还跟保安室取得联系，让他们一起配合，不过一样没有发现，医院周围可以用来监视的地点只有马路对面的那个酒店，可是现在酒店正在整修，也不存在监视的可能。”
“这么点时间您就查了这么多啊。”我惊讶的说道。
那名警员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表现好像并不满意。郭队一边带我们离开医院一边说道：“这个神秘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阴谋，想想第一次经纪人被杀害，就算没有他打给方朗的电话，也不影响您抓住张峰琪，而且今天也没有对林曼产生威胁，会不会这个人与案件没有直接联系，只是碍于某些原因，不能出面？”
“你有什么假设么？云平。”郭队继续问道。
“假设？反正通过之前的对话，我从李泉那里了解了林曼过去很多绯闻都是无中生有，被人诬陷的，而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管鑫，他的背景十分强大，既然这样他有没有可能去操纵一些娱乐圈的动态呢？”
郭队也开始重复说着管鑫的名字，我也将昨天唐慕离开东城的过程告诉了郭队，听到这里郭队说道：“既然这样，可以重点查一查管鑫这个人，既然他们几乎是同一时刻离开的东城，我想这不一定会是巧合。”
“管鑫这个人是很多艺人都想合作的，问题是之前林曼与他合作导致被水军带起了节奏，可是演唱会上他与唐慕合作，水军却没有任何动向，而且他跟林曼的合作也不是他主动的，唐慕的演唱会据说是他主动找唐慕的，而且他还是唐慕的导师，与唐慕关系不一般，昨天与唐慕一前一后离开也能证实这一点，您说管鑫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操纵着水军？”
“你说管鑫有可能是那个给你打电话的神秘人？”
“不。”我否定道，“如果真的要怀疑他，我倒觉得他有可能是策划这一切事件的那个幕后者。”
这时候旁边的便衣警察发话道：“这不对啊，他为什么要策划演唱会的事故？这不是伤害唐慕么？”
“演唱会的事故，目的不是为了伤害唐慕，但是现在我还想不到别的原因，所以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彻底的了解一下管鑫这个人。”
后来警方也开展了对于管鑫信息的调查工作，不过关于他的信息在网络上非常少，仅仅只有最基本的身份信息，以及几首代表歌曲和两部电视剧还有最近刚代言的上衣广告，虽然作品不多，但是每个多品都是爆红。接着在对他的家庭背景进行调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家境完全不可估量，不仅大伯参加过越南战争，他的爷爷管武还参加过抗美援朝，在第三番参战部队进入朝鲜时开始作战，功勋有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两次。他的父亲一手创办华北钢铁集团，母亲是一名美籍华人，同时年轻时当过导演，拿到过最佳导演奖，现在在一所电影学院任职副院长。
后面的信息就不多说了，总之一家人没有什么小人物，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成绩，和家里人也有很大联系了。
管鑫本身是学经贸的，可是受母亲影响自小就很喜欢表演，再加上学习过舞蹈，大学毕业之后他因为身份的优势成功走进娱乐圈，拿到了不少好资源，最开始还有很多网友对他进行批判，但是他不仅身份地位高，从小就展示出的表演天赋很快就收获了大量粉丝，还有标准的颜值，批判声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除了这些之外，我对他更感兴趣的是他的感情经历，只是在网上很难找到这些资料，不过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看来并不是他没有这些资料，而是被人删光了，网络上现在存在的全都是对他有利的，可宣传的资料，按理说他这样级别的男艺人应该随便一搜就可以搜出好多网页的，然而网络上仅有那么几条关于他的信息。
“从资料上来看，这个管鑫没什么嫌疑啊，也找不到动机。”郭队边看边说道。
“网络上的东西都是可以造假的，不亲眼所见，根本不能判断哪些是真的。”
“不过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没有理由上门调查他。”
“也不是为了专门调查他，起码我们要确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我揉了揉疲惫的双眼说道。
下午四点，我跟郭队打好了招呼，来到了演唱会的地点，这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我走到台上，回头望向身后，在脑海中描画出事故发生时的样子，一切看起来都是这样的熟悉，后台的一切也都清理干净了，演唱会结束了，这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广场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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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是班里的学生，名字还叫不上来，但是军训的时候已经对彼此有了部分的了解。
他们对于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们也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本来我不想跟他们搭话的，他们倒是很主动的走过来说：“这么巧啊，回去吗？一起回去吧。”
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一边谈论着今天买的衣物，一边问我：“案子解决的怎么样了？”
“很接近了，就差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我双手抱着后脑勺说道。
这时候我发现有一个人买的上衣，衣服中间的图案我刚刚看见过，是管鑫代言的第一个广告，便问道：“你是管鑫的粉丝？”
“我女朋友是，这件衣服就是给她买的。”说完他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了看他女朋友的图片，除了后面一墙管鑫的海报之外，更吸引我注意的是她本人，很快我就想起了当时坐校车来学校时，车上有几个管鑫的女粉丝，她就是一种之一。
“你女朋友很了解管鑫么？”我问道。
“还行吧，她属于铁粉了，我估计要是不给她买这件衣服，她都不理我了。”
“我可以跟你女朋友谈一下么？我也想了解一下管鑫这个人。”
他先是犹豫了片刻，接着痛快的回答道：“等回去我把她叫出来吧，她室友生病了，正陪着室友呢，要不然我也不用跑这么远给她买这件衣服。”
回到学校之后，他先是给女朋友打了个电话，一听到有人想跟她谈论管鑫的问题，就激动的叫了起来，我都能感觉到她有多兴奋。
随后他说道：“等会吧，在学校的娱乐厅等她。”
等待的过程中他跟我谈论起了他是如何追到女方的话题，他表示没用太多的方式，就是知道她是管鑫的粉丝，所以没事就跟她谈论管鑫的话题，慢慢的就在一起了，他女朋友现在还以为他也是管鑫的粉丝。
没多久这个女生出现了，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即使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暗淡。
“给你买的衣服，不用谢我。”他很客气的说道。
女生接过衣服，先是扫了一眼，然后满意的将衣服收好，对着我笑着说道：“你想了解什么？”
“你很了解管鑫么？”
“他出道之后的事情我都十分清楚。”
“这么厉害，好多信息网上都查不到的。”
她自信的说道：“有很多信息都被删除了，都是金总的黑历史，不过无所谓啦，毕竟他不是那种不求上进的人，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我开始以为她说错了，后来才知道这是粉丝给管鑫起的外号。“黑历史？他有什么黑历史？”
“金总是个很喜欢表现自己的人，毕竟出身这么好，肯定会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刚出道的时候他唱了一首歌，那首歌我们都调侃应该把编词作曲都改成他的名字，因为那首歌他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唱的，词也被他改了，不过好听就行，后来还有人把改动之前的原曲放了出来，我们感觉没有金总改的好。”
“管鑫的感情经历怎么样？”
“这你可算是问到点上了，他当时说会为了粉丝而单身十年，哇现在想起来他当时说这句话真的帅呆了，后来他跟自己的女助理相恋了，不过谈了几个月就结束了，后来女助理也因此踏入娱乐圈，做了一名小演员，叫什么名字忘记了，不过金总可是娱乐圈中的伯乐，他特别喜欢那些有发展潜力的艺人，很照顾她们的，而且金总的眼光也特别好，唐慕多幸福，遇到了金总这样的伯乐，才有了现在的成绩。”
听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便随口说道：“能看出来他有多看重唐慕啊。”
“他可看重唐慕了，演唱会为了吸引人气，还专门去经纪公司要求让自己作为男嘉宾来给她提升人气的，说道唐慕，你知道唐慕的前男友被抓了吧，那真是他活该。”
“嗯？活该！为什么这样说。”我疑惑道。
“你不知道吧，自从唐慕火起来之后，那个人渣有多烦人，天天缠着唐慕不放，肯定是后悔了过去跟唐慕分手，现在想着复合，一看就知道是看中了唐慕的钱的，这种人渣哪里配得上唐慕呢，非要说谁配得上唐慕，我觉得金总肯定够资格的，可惜唐慕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据说也是个有钱人。”说到这里，她表现的有些失落，好像很可惜管鑫和唐慕没有凑成一对。
“对于管鑫这个人你觉得他还有哪些不足呢？”
“他就是一个处处完美的人，哪里有不足啊，如果非要说不足的话，要是能看到他演一次稍微硬汉点的角色就好了，毕竟拍偶像剧，我个人感觉里面的角色有些软绵绵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经非常完美了，还没有太多绯闻，而且这么照顾人，谁会不喜欢他呢？”
这时候男同学也忍不住了说道：“好了好了，一谈到管鑫你就这么起劲，什么时候谈谈我，我长得也不差好吧，哈哈。”
“你就算啦，论长相你不行，论背景你也不行，不要跟我们金总比啦。”她开玩笑的说道。
“我了解到管鑫跟林曼也有过合作，他们的合作怎么样，在管鑫眼中林曼属于那种没有潜力的艺人么？我看他们合作完之后，管鑫似乎没有做出什么表态。”
她拿出手机，找出了两人合唱过的歌曲说道：“这首歌曲是林曼自己写的，后来被金总做了一些修改，林曼不同意，要我说林曼自己什么水平心里还不清楚么，非要跟金总对着干，现在弄成这个下场，也是顺应了天意吧。”
我没有太明白她说的这个下场是指哪方面，便问道：“你是认为现在林曼的遭遇与管鑫有关么？”
“没，我可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之前林曼不是被雪藏了么，谁让她不听金总的话，要是听了她肯定也能一起大火的。”
“可是林曼被雪藏是因为绯闻啊，那些绯闻其实是被水军带节奏然后被网友传开了才导致的，事实完全不是那样的。”我反驳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金总支持的人我们也都会支持，而且他的眼光不会错的，唐慕就是最好的证明啊，金总就是自带光环的人，唐慕不仅事业起来了，连烦人的前男友也进局子了，真的是艺人们的福星啊。”
听完她说的话，我感觉整件案子都有了方向，男同学看着好像失神般的我问道：“还有什么事情么？”
“没了，非常感谢啊。”我对着女生感谢道。
“没事，今天又把男神夸了一次，好舒服啊。”
说完他们两个便打情骂俏的离开了。我看了看明天的课表，要一直上到下午三点半，便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明天林曼还能不能出院，毕竟她的身体看样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回到寝室之后，三名室友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时间，好像在提醒我注意时间，我像鸭子般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叶光寒好奇的问道：“你这天天没事就往东城那里跑，案子有进展么？”
我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同时说道：“这件案子，比之前的那起直播案更加的狗血，如果拍成电影，肯定是十分狗血的剧情，不忍直视的那种。”
“你已经知道真相了？”
“知道了一部分了，还剩下一部分，总之如果把真相说出去，我感觉不少粉丝会很难过的，粉丝心中的那个人的形象可能要毁掉了。”
“这么自信？你就不怕你说的是错误的？”叶光寒嘲讽道。
“所以，我还需要在去一次东城确认我的判断，只可惜时间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