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变得很沉重起来,连天也开始变得沉重,厚厚的乌云盖在头上,虽然没有太

    阳,但每个人浑身都是一身汗。

    “我们回宾馆了吧”,马丽询问到。

    我没有回答,我们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玩的,再这样玩下去,没钱了就得灰溜溜的回重庆,还要面对四海帮的报复。如果发财了大不了赔四海帮一笔巨款。最主要现在我心里还是想和白雪待在一起。

    抬起头来大家都看着我,怎么现在我变灵魂人物了了?心里一激动,那diǎn虚荣心又冒出来了。

    “马丽你们先回去,我们再走走”

    马丽看了一眼马克,我们也看着马克等他説话,马克的爹是重庆一家汽车公司的老板,浑然他就成了他们那一拨的队长。

    “一起来的就一起走吧”,

    説话的是白雪,我向白雪看去,白雪背对着我,脖子上全是晶莹的汗珠,白雪累了。

    我突然有些不忍心,正准备説话的时候突然一阵凉风吹来,人一下就精神了。

    “我们去捉鱼来烤,这水库鱼多得很”,莱西突然在旁边説。

    “好啊”

    “真的啊”

    “我们一起去捉”

    莱西一句话就提起了大家的兴趣,这些人腿上累了,嘴上可不累啊,一个二个全是吃货。

    大家往湖边走去,我自然高兴的跟在后面,这阵风吹得太爽了,好像气温一下就下降了十几度似的。

    莱西带我们找了个河沟,这是一条xiǎo溪一样的水流潺潺的汇入莱西湖,溪流和莱

    西湖交汇的地方,有一从青草在随波荡漾。

    “不要説话了,鱼听见我们説话就跑了”,莱西一边説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百事可乐的瓶子,那种2l的大瓶子,奇怪了,莱西放两个空瓶子在背包里干什么。

    “一会就用这个瓶子抓xiǎo鱼,我去那边抓diǎn大鱼回来烤”,莱西説完又掏出一把

    疯狗战术刀,上个月莱西的疯狗毁在巫山了,只是他用惯了这刀,回来又去弄了一把来。

    只是这刀有些生锈,看起来就是用了很久那种,一diǎn都不拉风。

    前几天我还説他拿那把刀像个鱼贩子,莱西却微笑着看着那把刀缓缓的説,“只有饮够了人血,刀才是这个样子,才算把好刀”。

    我当时一diǎn都没感觉,只当莱西是在开玩笑,可这时莱西掏出来一股明显的寒气就扑了过来,还有diǎn窒息的感觉,我突然有diǎn怕莱西了。

    这感觉也就一下子就过去了,莱西已经把可乐瓶口切掉,露出个xiǎo圆洞,又把那圆洞切出了锯齿形,看起来就像一张满是尖牙的嘴巴,那些锯齿莱西弯进了瓶子里,又把瓶子从中切成两半,上面这半反过来插到了下面一半中,我一下明白了,我们在长江边经常看到那些钓鱼的人他们的鱼篓就是这样的。

    其他人看了一眼莱西就自顾自到一边玩水去了,我和赵东站在莱西身边,看着莱西做好两个捕鱼器。

    “你们去割diǎn芦苇来,每根要一米长”,莱西叫我们去割芦苇,他又要做什么了,反正我是信任莱西的,和赵东往芦苇丛走去。

    “xiǎo帅,这个瓶子要正对水流,这样鱼游进去就出不来了,人在上面打水赶鱼”

    我转头看了一眼莱西,笑着説,“有你在就行了”

    莱西看着我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下河沟,我感觉到了一diǎn离别的味道,奇怪,最近我老是感觉到什么,难道我的身心已经开始返古了?

    毛师傅説过,古人没有现代人这么发达的科技,完全靠感觉来应对各种突发的状况,而学道就是要让身体返回古时候的状态,用身体来感觉而不是只靠眼睛,这么説我可能身体是开始返古了。

    芦苇割好,抱到莱西面前,莱西正在削一根拇指粗的树枝,其中一头有分枝的地方被莱西削成了一把三叉戟,连三个叉子都削出了倒钩,这个我听莱西説过,在海边莱西用这个直接叉水里的大鱼上来。

    “看来可以吃大鱼了”,我笑着问莱西。

    “莱西湖没海水清,不好叉”,

    莱西看了一眼我们割得芦苇,“怎么这么多枯的”

    现在夏天,正是芦苇青绿的时候,是不该有这么多枯草,心里只奇怪了一下,就没有再想了,白雪过来了。

    “赵东,xiǎo帅,你们也来玩啊,这里水很凉快”

    “来了”,赵东答应了一声就要过去被我一把拉住了。

    “你们玩吧,我们捉鱼”,我一边答应白雪,一边心里暗想一定要抓很多鱼让白雪吃个舒服。

    莱西不停的编制着鱼篓,我抬头向白雪望去,白雪穿的白底卡通t恤配牛仔裤,头发在后面扎起马尾,裤管卷起来露出白皙的xiǎo腿。她站在湖边的水里,我突然有一种想抱住她的冲动,可这时白雪却转头向这边看了过来。

    我再一次快速的转头过来,假装看向莱西身后。

    狂跳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我却发现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缕青烟升起,一个穿灰色衣服的老人正蹲在地上烧着什么,那老人正是斛斗村的柳大伯。

    我一下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刚才柳大伯颤抖的身体和眼泪让我触动了,现在再一次看到他,我慢慢的走了过去。

    柳大伯跪在一座坟前正在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神情有diǎn悲痛,却不再激动。

    “你们怎么还没走?”,柳大伯批头就问我。

    “我们再玩一会就走了”

    “快回去吧,就要下暴雨了”

    “没事,我们一会弄烧烤,吃完就回宾馆”

    “可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啊”

    “为什么?”我有diǎn奇怪

    “别问那么多,总之别再往前走了”

    既然柳大伯不説,我也就不再问了,只是心里的好奇感更重了,难道跟湖里的大汗陵有关?难道入口就在前面,柳大伯他们是守陵的?

    对,柳姓是朱元璋登基四年时候从四川迁到此处的,朱元璋靠风水灭了元朝得了天下,一做皇帝后怕别人又夺了他的江山,刻意破坏全国风水,他一定是知道成吉思汗墓就在这里,派人来挖成吉思汗陵墓。

    毛师傅家中的书中提过,明朝有柳姓一族专门帮朱元璋全国各地看风水,越想到这里我越后怕,成吉思汗的陵墓是不是已经被他们盗了?

    只有祈祷这一切只是巧合了,而如果五件神器被盗出来了,后世不该一无所闻,我心又落了一diǎn下去,看来这大汗陵多半还没有被盗,不管如何,也要走到前面去看看了。

    “柳大伯,这坟是谁的啊”,我随意问了一句。

    柳大伯没有回答我,快速的把纸钱烧完对着那坟头磕了两个头,才站起来对我説,“xiǎo伙子,我看你是个好人,来,我们这里来説”,柳大伯説完慢慢的走到后面一个树桩坐下来,我跟了过去,蹲在他身边。

    柳大伯掏出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烟袋,卷了一片烟叶在舌头上舔了舔插在烟杆上,不慌不忙的掏出一盒火柴,慢慢的diǎn燃烟叶。

    等柳大伯吧唧吧唧几口后,又吐了两口烟气后,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他并不説话,反而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柳大伯,刚才你都抽的红塔山,现在怎么抽烟斗了”

    柳大伯看着我,奇怪,那感觉好像毛师傅看着我,这些老人説话都要先把人盯住看个二十分钟才説话吗?

    “xiǎo帅,这烟袋是我爸爸留下来的”,柳大伯説完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还跳动着烛火的坟头。

    这次柳大伯转头过来像是打定了主意,“我的妈妈就是崂山村的人,也就是你们闯进去的那十七神棺所在的那个村”

    説完柳大伯吧嗒了一口烟,眼睛看着前方,不再説话。

    哦,看来这柳大伯还真的知道diǎn什么,他这表情看来是在回忆,我现在该不该接腔呢,正在想的时候,柳大伯慢慢的説到。

    “我爹那年一个人回到了崂山村,,,,那年正是日本鬼子横行的时候又正逢天灾,地里还没长好的庄稼都被拔出来吃光了。那时又逢大涝,地里也长不出庄稼,有两个浑人把山里的黄大仙打死了几只,炖了请我爸一起吃,人也是饿紧了吃了半锅后三个人就全躺地上死了,,,,村长招呼大家把尸体抬到那鬼庄”

    我听到鬼这个字心里一颤,鬼庄?是那个义庄吧?

    柳大伯又吧唧了一口烟袋,缓缓的吐出那口烟雾,继续讲到,“人抬了进去,可那房子里棺材却只打开了两个,众人觉得奇怪,就把另外两具死尸放了进去,然

    后强行撬开了一具棺材盖把我爹放了进去。没想到到了晚上,我爹一下活了过来”

    啊,死而复生?这是怎么回事?

    “我爹没死,吃肉的时候被一根骨头噎住了喉咙,喉咙还有一丝缝隙。人没死就被他们装进了棺材,在棺材里那根骨头滑到了肚子里,他就醒了过来。后来他在棺材里不停的呕吐,把吃进去的大仙肉和胆汁全吐了出来,吐完他完全没有力气,昏死在棺材里”

    “他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有了diǎn力气,脑子还一直晕晕的,刚一缓过神来就听到棺材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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