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干什么?”战常胜端着清炖鲈鱼下的手擀面过来道。

    “没能看到大游行呗!”丁海杏遗憾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晚上可以看烟火。”战常胜将碗放在了书桌上。

    “别逗我啦,我能出门啊?”丁海杏白了他一眼道。

    “我们坐在家里就能看到。”战常胜轻声一笑道,“烟火在广场上放,那里地势开阔,也没有高层建筑,应该说整个城市的高层建筑都不多,所以拉开窗帘咱们就能看见。”

    “哦!”丁海杏饶有兴致地说道,“总算赶上一个尾巴。”

    战常胜折好了干净的毛巾垫着碗底,端给了丁海杏,“快吃,肯定饿坏了吧!”

    “嗯嗯!”丁海杏一手端着碗,一手抄起筷子,吸溜吸溜面条来,在空间中其实没有那么饿。

    不过她不敢再空间中炖小灶,丁妈一天汤汤水水的,她要再吃小灶,她出了月子,一准成了小猪了。

    “爸,咱晚上也会去现场看焰火表演吗?”红缨兴奋地说道,这些日子因为国庆组织的各种活动,真是让她目不暇接,都玩儿疯了。

    “不行,大晚上的光线不好,那么多人挤在广场上,秩序混乱,万一把你给挤丢了怎么办?”战常胜想也不想地的拒绝道,“不行风险太大。”

    “对哦!你爸说的对,大人被挤掉鞋,小孩子挤丢了,你也知道家在哪儿?可以自己回来。”丁海杏随声附和道,“万一发生踩踏事故,可咋办?”

    “啊!”红缨听着有些恐怖道,虽然有些失望,却不得不说老爸的顾虑是对的。

    “你也别失望,咱到了晚上八点,爬到楼顶一样看的很清楚。”战常胜安慰她道。

    “那太好了。”红缨高兴地拍手道。

    “好了,饭做好了,常胜和红缨快出来。”丁妈喊着他们两个道。

    战常胜看向红缨道,“走,姥姥做好饭了。”

    父女俩一前一后出了卧室,坐在餐桌前,下的汤面条,就着买的烧饼,凑合吃一顿的了。

    吃完饭红缨收拾干净后,各自该干嘛就干吗!

    由于晚上有烟火表演,大家早早的吃了饭,收拾停当后,穿上厚一点儿的衣服,已经进入十月了,夜凉如水。

    大家纷纷朝楼顶走,平时不怎么开的顶楼的门,也关了上去。

    平时顶楼的门都是锁着的,怕不知道害怕的半大的小子,爬上楼顶,万一出事了,那就是人间悲剧。

    战常胜将丁妈和红缨送到了顶楼,下来则刷的一下拉开窗帘月朗星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虽然不能去现场看焰火,在家里看焰火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到了晚上八点,焰火表演准时开始,咻……砰……烟花在天空炸裂,那一刻恍如白昼,在顶楼看焰火竟然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比现场差。

    丁海杏斜靠在战常胜的怀里,透过玻璃窗也能清晰地看见窗外的烟火表演,焰火的质量很好,打的也高,也很漂亮。

    颜色非常鲜艳品种非常多,比现在的焰火好看,焰火当中还常常带着降落伞,一同上天的焰火熄灭了,但降落伞还挂在半空中一闪一闪的慢慢降落。

    焰火表演一般持续四五十分钟,中间基本不中断,在大的焰火发射的间隙会放一些小的焰火在低处开放,大概是为了不致冷场让人们误以为焰火放完了吧,待到远处夜空中只剩下一片烟再也没有焰火升起时,楼顶上的人才在微冷的夜风中带着不甘和困倦走上回家之路。

    游行过后的三天中,则是普通市民狂欢的日子,总之一句话热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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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早早的降临了,即使白天还是一片夏日光景,但终究是抵挡不住节气的变化,晚上7点的时候,夜幕就已将大地严严实实的笼罩了起来,凉意慢慢袭来。

    冷冷的秋风吹着二层小楼前的树叶沙沙作响。

    楼前的路灯闪着昏黄的光晕,几只飞蛾在那不断盘旋,不时的撞去。

    童家一楼的卧室内,由于童雪马上就要生了,所以一个月前已经搬了过来,郝长锁的驻地离医院太远了。

    住在大院里,非常的方便,有突发状况也能极快速地将人送到医院。

    也幸好白天他在军营,不然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她层出不穷的招数。

    “我明天要去看游行!”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上的童雪坚决地看着郝长锁道。

    “我了老天,啥事我都能答应你,你这么大的肚子,万一被人群挤着可怎么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郝长锁拉着椅子坐在床坚决地摇头道。

    “我有那么傻吗?”童雪挺挺自己的肚子道,“我傻乎乎去跟他们挤,我在路边的房顶上,坐在椅子上观礼就可以了。”

    “那些游行方阵你不是年年看,你的预产期就这几天,实在太危险了。”郝长锁苦口婆心地劝道。

    “到现在都没感觉,我们的孩子也想去看热闹。”童雪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即便是你坐在房顶上,被人挤不到,万一要生了,那么拥挤的人群,你怎么去医院。”郝长锁提出很现实的问题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看游行!”童雪任性地说道。

    “你要这样的话,我要去搬救兵了。”郝长锁使出杀手锏道。

    “郝伯仁你是不是告状告上瘾了,是不是我妈向着你了,我说的话就不管用了。”童雪啪的一下拍到书桌上,结果用力过大拍的手疼。

    郝长锁赶紧抓着她的手心疼道,“手疼吗?你说你拍什么桌子啊!生气的话你打我出气好了。”

    “我怀的好辛苦,好难受,好想马上就生出来。”童雪气急败坏地捶着郝长锁,“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干?连一个安稳的觉都睡不了。”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生孩子这么辛苦,早知道不生了。

    “再坚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郝长锁抓着她的双手好言好语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坚持?我一刻都坚持不了,你来替我生。”童雪气的拿脚踹他,“生孩子有多疼你知道吗?什么都不知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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