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锋和古玲玲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大概得到了什么信息。
毕竟，他们的任务几乎是一致的。
“玲玲，等会儿你跟着我就是了。”
郑锋对古玲玲严肃地说道。
古玲玲笑了笑，道：“郑锋，你可别把我当做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加入a组的，可没有一个简单的，更没有需要保护的。”
“这次目标可不简单，是很凶残的岛国和棒国人，他们的任务目标暂时我们还不知道！不过，这次很巧，他们竟然也来了天极酒店！”
郑锋对古玲玲说道，希望她能严阵以待。
他在特殊部队待了几年了，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他们稍不注意就会有死亡的危机，所以不管敌人是谁，他们都会全力以赴！
古玲玲点点头，表示知道，面色也郑重严肃起来。
郑锋则是看向陈勇平，低声说道：“勇平，酒店里可能出事了，你叫老周安排一下，提高一下保安措施，你最好让你老爹派点人，把酒店周围的街道暗中控制起来。”
陈勇平正在和陈佳聊天，聊聊家常，问问陈佳中海家里的情况好不好，听到郑锋的话，顿时一愣，瞪大眼睛问道：“郑锋，你没开玩笑？这里可是市中心区域，外面街道上到处多是人，谁会在这里来闹事，不是找死吗？”
郑锋严肃地看着陈勇平：“可能，他们就是来找死也说不定呢？你少废话，我没开玩笑，快点去安排，让他们几个都马上回家，离开酒店，这里不安全了。”
郑锋对另外三个朋友说了一声，又看着陈佳和姜楠，姜真武，杜天峰四人，意思是让陈佳和姜真武他们也马上离开这个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是非之地。
一个年轻人皱眉看着郑锋问道：“郑哥，真这么严重？”
郑锋一字一顿地说道：“比你想象中的更严重，哥几个，今天对不住了，大家快离开这里。”
古玲玲也说道：“不错，以后大家有时间再聚聚，最近还没开学，我都在省城，有时间再打电话，现在先走吧！”
三人急忙起身告辞了，不管真假，郑锋和古玲玲既然开始赶人了，他们都要当做是真的，没有继续留下来。
古玲玲又看向姜楠和陈佳，姜真武，杜天峰，说道：“勇平，你让你妹妹他们也都先离开这里吧。”
陈勇平可不敢真的去赶姜真武，只能对陈佳尝试着说道：“佳佳，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饭？”
陈佳和姜楠都看向姜真武。
姜真武一直背对着郑锋和古玲玲坐着，眯着眼睛，偶尔随意和陈佳姜楠说两句话，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感悟着身体的变化，以及寒冰本源和身体的融合。
郑锋和古玲玲的话，他都听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
换地方吃饭，还很麻烦。
既然都来了，那就在这里吃完了却一件事情，后面就不用再和陈勇平应酬了，所以姜真武淡淡地说道：“不用了，就在这里吃吧，吃完我们再走。”
陈佳对陈勇平和郑锋，古玲玲摊开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勇平哥，你让他们上菜快点，咱们吃完就走。”
陈勇平苦笑：“这不是上菜快慢的事儿呀！”
古玲玲盯着陈佳说道：“你叫佳佳是吧？这次真的是有急事儿，可能会出事，酒店里不是很安全。”
陈佳直接说道：“谢谢玲姐关心，我们能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一点不用你们担心，如果出事了，你们不用管我们都行。”
古玲玲和郑锋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而且眼神有些看麻瓜一样地看了陈佳几人一眼，心中想到，无知者无畏！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郑锋无奈地对陈佳说道：“算了，既然你们不愿意走，那就留在这里别动，那些人目的性很强，不会伤及无辜，等会儿你们别乱跑！”
陈佳看了看姜真武，笑道：“哦，我们知道了，绝对不乱跑，饭菜管够就行了！”
周书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有些惊慌：“锋哥，玲姐，出事了？”
他知道以郑锋和古玲玲的身份，绝对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郑锋点头道：“嗯，有点事情，不过你们别在意，只要暗中加强安保就行了。”
陈勇平说道：“我已经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说要核实情况，不过已经先派人过来了，暗中控制附近几条街！”
叮铃铃……
郑锋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立刻拿起来接听：“郑锋，目标进入天极酒店的电梯，我们的人也上去了，你和a组的古玲玲互相帮忙，都别出意外，不要想着解决目标，以保护自己为主，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郑锋急忙保证道：“是，队长！”
古玲玲也接到了信息，看向郑锋，道：“看样子我们是要合作了。”
郑锋对周书扬和陈勇平说道：“你们现在马上去躲起来，带上陈佳他们！”
气氛有些紧张。
而这时候响起了一道平静的声音：“先上菜吧！”
几人都看向声音的来源，正是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少年，除了陈勇平，郑锋和古玲玲，周书扬都有些面色不好看。
这小子是不知好歹，在找死吧？
古玲玲沉声说道：“几位同学，我们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现在有危险，你们先躲起来……”
“送菜的已经到门口了，先送进来吃点东西。”
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书扬一愣，随后一拍脑袋：“对对对，刚才后堂几样菜好了，我让服务员先送过来，不过她们在门口等我的消息才能进来。”
古玲玲和郑锋同时一愣，都看向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少年身形。
他怎么知道门口来有服务员送菜？
“上菜吧。”
姜真武再次说道。
周书扬看向郑锋和古玲玲，他不敢做主。
陈勇平推了周书扬一把，说道：“快上菜！”
周书扬跑到门口打开房门，几个身穿精致旗袍的靓丽服务员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盘子走了进来。
按照规矩，她们都要把菜放在中间的主桌上。
可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放这里！”
几个服务员都楞了一下，看向姜真武几人面前的茶几，又看向周书扬。
陈勇平急忙走了过去，指着茶几对着服务员喊道：“别磨蹭了，快来放这里。”
周书扬也跟着点头，几个服务员才陆续将一盘盘菜肴放在宽大的茶几上。
郑锋和古玲玲看着这一幕，对姜真武和陈佳几人有些厌恶了。
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最是讨厌其他人不配合自己行事，那样会打乱他们的计划，并且会增加他们的负担！
就比如现在，他们就必须有义务保护姜真武和陈佳，姜楠，杜天峰四人的安全，他们就有了巨大的拖累，关键时刻可能会让他们束手束脚，甚至是丧命。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很多特勤人员都因为别人不配合工作而丧命。
郑锋直接对周书扬沉声说道：“老周，你现在马上带着服务员离开，别乱跑，直接下楼，没有我们的消息就别上来。”
古玲玲也是严肃无比地说道：“马上走！”
周书扬急忙对几个服务员挥挥手，然后先走了出去。
“继续上菜吧。”
这时候，那平静之中带着一丝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见姜真武和陈佳，姜楠，杜天峰四人已经开始吃菜了，就几个菜自然不够，茶几都没有摆满呢。
郑锋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对姜真武低声喝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我们是在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别给我们增加麻烦，不然到时候你们有了危险，我们可不救你！”
古玲玲瞪了陈勇平一眼，责怪陈勇平刚才那么迁就姜真武和陈佳。
陈勇平有苦说不出，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
他可不敢随意说出姜真武的身份来，谁知道姜真武会不会在意？
“谁需要你们保护了？”
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
郑锋面色剧变：“你！”
古玲玲也是瞬间看向姜真武的背影：“小子，说话注意一点。”
陈勇平想说话打圆场，别闹僵了！
轰！
突然一声爆响响起。
周书扬带着服务员刚刚离开，房间门猛然爆炸开来，变成一片碎片挥洒过来，每一片碎片都带着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呼啸着冲向郑锋和古玲玲，陈勇平等人而来，笼罩了房间内的大部分区域！
郑锋和古玲玲神色再次变化，都是极其震惊。
他们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冲着他们这件房间来了。
难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
古玲玲和郑锋都不由自主地想到。
可随后就立刻否定了，他们还不认为自己有吸引境外顶级高手来刺杀的潜力。
难道是陈勇平这小子？
两人看了陈勇平一眼，然后齐齐踏前一步。
郑锋身上闪烁出一层火红色光芒，脚下踩着桩法马步，地面都震颤了一下，一拳打出去，空气之中的数十个房门碎屑都被焚烧成粉末。
而古玲玲则是一挥手，在身体前面形成了一片透明屏障，嗤嗤嗤的声响之中，也有数十个碎屑被她的屏障固定在了空中，没能冲过她的防线。
陈勇平看到这一幕又是惊呆的长大了嘴巴。
郑锋和古玲玲可都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他虽然知道这两个不是普通人，郑锋十几岁就入伍，表现优异，古玲玲也是时常去参加什么训练。
可是，他不知道，这两个会是如此非人的强大！
再加上他那天在杜家庄园看到的大战。
他一度怀疑，自己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勇平的思绪没人去关注！
郑锋和古玲玲神色极其严肃地看向门口。
门口陆续走进来了四个人影。
三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中年女子，没有年轻人，就说明来的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
而郑锋和古玲玲可都是年轻人，古玲玲更是刚刚从预备役转正，才正式成为a组的成员，顿时感觉到了巨大无比的压力！
“目标果然在这里！”
为首的是那个中年女子，身穿黑色唐装，面容精致，头发扎着丸子头，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面色严肃地说道：“杀光这里所有人！”
三个中年男子一起点头，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
三人一起冲上来，想要速战速决，解决目标之后立刻离开，他们知道后面有神州的队伍跟过来了。
郑锋双拳紧握，一拳轰出，一道火龙在拳头表面凝聚，打出一声空气爆炸的声音，面色都变得通红无比，大声喊道：“鬼子，别想得逞！”
古玲玲也是双手一握，在空中凝聚出了两道透明的刀刃呼啸着冲向三个男子。
三人立刻分成两队，两人冲向郑锋，一人冲向古玲玲。
叮叮……
两道风刃准确地击中了那中年男子的胸口，可是却发出两声脆响，仿佛击中了金属一般，只有衣服上有两道口子，里面的肌肉上只留下了一点红色印记，竟然无法破防。
古玲玲神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自己的实力竟然这么弱。
而另一边，郑锋同时面对两人，也是亚历山大。
这两人也都是高手，而且可能每一个都比郑锋强一点，一个照面，两人同时出拳，直接把郑锋打的后退，地板都出现了裂痕，郑锋后退几步之后，吐出一口炙热的鲜血。
“弱者！”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对郑锋不屑说了一句，然后再次一把抓向郑锋的脖子。
另一个则是从侧面抓向郑锋的肩膀。
两人手中都凝聚着一股霸道凌厉的真气。
郑锋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当即深呼吸一口气，大喊道：“勇平，快带你妹妹他们跑，我拖住他们！”
郑锋体内血液仿佛燃烧了起来，悍不畏死地冲向两人。
砰砰！
三人硬拼一招。
郑锋的确无法招架，被两人击中左边胸口和腹部，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古玲玲也是不断后退，虽然她一直发出一道道透明刀刃，但是依旧无法阻挡对方的前进，只是在对方衣服上留下一道道口子，不能阻挡其脚步，更无法伤害到对方。
“别磨蹭了，快点动手解决掉所有人。”
那一直看戏的中年女子，有些不耐烦地呵斥一声。
她看向姜真武和姜楠陈佳几人，看到他们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
而姜真武和姜楠陈佳，都是她的任务目标。
一个不留，全部铲除。
至于其他的详细信息，她知道的不多。
毕竟，他们的任务几乎是一致的。
“玲玲，等会儿你跟着我就是了。”
郑锋对古玲玲严肃地说道。
古玲玲笑了笑，道：“郑锋，你可别把我当做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加入a组的，可没有一个简单的，更没有需要保护的。”
“这次目标可不简单，是很凶残的岛国和棒国人，他们的任务目标暂时我们还不知道！不过，这次很巧，他们竟然也来了天极酒店！”
郑锋对古玲玲说道，希望她能严阵以待。
他在特殊部队待了几年了，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他们稍不注意就会有死亡的危机，所以不管敌人是谁，他们都会全力以赴！
古玲玲点点头，表示知道，面色也郑重严肃起来。
郑锋则是看向陈勇平，低声说道：“勇平，酒店里可能出事了，你叫老周安排一下，提高一下保安措施，你最好让你老爹派点人，把酒店周围的街道暗中控制起来。”
陈勇平正在和陈佳聊天，聊聊家常，问问陈佳中海家里的情况好不好，听到郑锋的话，顿时一愣，瞪大眼睛问道：“郑锋，你没开玩笑？这里可是市中心区域，外面街道上到处多是人，谁会在这里来闹事，不是找死吗？”
郑锋严肃地看着陈勇平：“可能，他们就是来找死也说不定呢？你少废话，我没开玩笑，快点去安排，让他们几个都马上回家，离开酒店，这里不安全了。”
郑锋对另外三个朋友说了一声，又看着陈佳和姜楠，姜真武，杜天峰四人，意思是让陈佳和姜真武他们也马上离开这个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是非之地。
一个年轻人皱眉看着郑锋问道：“郑哥，真这么严重？”
郑锋一字一顿地说道：“比你想象中的更严重，哥几个，今天对不住了，大家快离开这里。”
古玲玲也说道：“不错，以后大家有时间再聚聚，最近还没开学，我都在省城，有时间再打电话，现在先走吧！”
三人急忙起身告辞了，不管真假，郑锋和古玲玲既然开始赶人了，他们都要当做是真的，没有继续留下来。
古玲玲又看向姜楠和陈佳，姜真武，杜天峰，说道：“勇平，你让你妹妹他们也都先离开这里吧。”
陈勇平可不敢真的去赶姜真武，只能对陈佳尝试着说道：“佳佳，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吃饭？”
陈佳和姜楠都看向姜真武。
姜真武一直背对着郑锋和古玲玲坐着，眯着眼睛，偶尔随意和陈佳姜楠说两句话，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感悟着身体的变化，以及寒冰本源和身体的融合。
郑锋和古玲玲的话，他都听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
换地方吃饭，还很麻烦。
既然都来了，那就在这里吃完了却一件事情，后面就不用再和陈勇平应酬了，所以姜真武淡淡地说道：“不用了，就在这里吃吧，吃完我们再走。”
陈佳对陈勇平和郑锋，古玲玲摊开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勇平哥，你让他们上菜快点，咱们吃完就走。”
陈勇平苦笑：“这不是上菜快慢的事儿呀！”
古玲玲盯着陈佳说道：“你叫佳佳是吧？这次真的是有急事儿，可能会出事，酒店里不是很安全。”
陈佳直接说道：“谢谢玲姐关心，我们能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一点不用你们担心，如果出事了，你们不用管我们都行。”
古玲玲和郑锋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而且眼神有些看麻瓜一样地看了陈佳几人一眼，心中想到，无知者无畏！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郑锋无奈地对陈佳说道：“算了，既然你们不愿意走，那就留在这里别动，那些人目的性很强，不会伤及无辜，等会儿你们别乱跑！”
陈佳看了看姜真武，笑道：“哦，我们知道了，绝对不乱跑，饭菜管够就行了！”
周书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有些惊慌：“锋哥，玲姐，出事了？”
他知道以郑锋和古玲玲的身份，绝对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郑锋点头道：“嗯，有点事情，不过你们别在意，只要暗中加强安保就行了。”
陈勇平说道：“我已经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他说要核实情况，不过已经先派人过来了，暗中控制附近几条街！”
叮铃铃……
郑锋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立刻拿起来接听：“郑锋，目标进入天极酒店的电梯，我们的人也上去了，你和a组的古玲玲互相帮忙，都别出意外，不要想着解决目标，以保护自己为主，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郑锋急忙保证道：“是，队长！”
古玲玲也接到了信息，看向郑锋，道：“看样子我们是要合作了。”
郑锋对周书扬和陈勇平说道：“你们现在马上去躲起来，带上陈佳他们！”
气氛有些紧张。
而这时候响起了一道平静的声音：“先上菜吧！”
几人都看向声音的来源，正是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少年，除了陈勇平，郑锋和古玲玲，周书扬都有些面色不好看。
这小子是不知好歹，在找死吧？
古玲玲沉声说道：“几位同学，我们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现在有危险，你们先躲起来……”
“送菜的已经到门口了，先送进来吃点东西。”
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书扬一愣，随后一拍脑袋：“对对对，刚才后堂几样菜好了，我让服务员先送过来，不过她们在门口等我的消息才能进来。”
古玲玲和郑锋同时一愣，都看向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少年身形。
他怎么知道门口来有服务员送菜？
“上菜吧。”
姜真武再次说道。
周书扬看向郑锋和古玲玲，他不敢做主。
陈勇平推了周书扬一把，说道：“快上菜！”
周书扬跑到门口打开房门，几个身穿精致旗袍的靓丽服务员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盘子走了进来。
按照规矩，她们都要把菜放在中间的主桌上。
可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放这里！”
几个服务员都楞了一下，看向姜真武几人面前的茶几，又看向周书扬。
陈勇平急忙走了过去，指着茶几对着服务员喊道：“别磨蹭了，快来放这里。”
周书扬也跟着点头，几个服务员才陆续将一盘盘菜肴放在宽大的茶几上。
郑锋和古玲玲看着这一幕，对姜真武和陈佳几人有些厌恶了。
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最是讨厌其他人不配合自己行事，那样会打乱他们的计划，并且会增加他们的负担！
就比如现在，他们就必须有义务保护姜真武和陈佳，姜楠，杜天峰四人的安全，他们就有了巨大的拖累，关键时刻可能会让他们束手束脚，甚至是丧命。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很多特勤人员都因为别人不配合工作而丧命。
郑锋直接对周书扬沉声说道：“老周，你现在马上带着服务员离开，别乱跑，直接下楼，没有我们的消息就别上来。”
古玲玲也是严肃无比地说道：“马上走！”
周书扬急忙对几个服务员挥挥手，然后先走了出去。
“继续上菜吧。”
这时候，那平静之中带着一丝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见姜真武和陈佳，姜楠，杜天峰四人已经开始吃菜了，就几个菜自然不够，茶几都没有摆满呢。
郑锋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对姜真武低声喝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我们是在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别给我们增加麻烦，不然到时候你们有了危险，我们可不救你！”
古玲玲瞪了陈勇平一眼，责怪陈勇平刚才那么迁就姜真武和陈佳。
陈勇平有苦说不出，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
他可不敢随意说出姜真武的身份来，谁知道姜真武会不会在意？
“谁需要你们保护了？”
姜真武的声音再次响起。
郑锋面色剧变：“你！”
古玲玲也是瞬间看向姜真武的背影：“小子，说话注意一点。”
陈勇平想说话打圆场，别闹僵了！
轰！
突然一声爆响响起。
周书扬带着服务员刚刚离开，房间门猛然爆炸开来，变成一片碎片挥洒过来，每一片碎片都带着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呼啸着冲向郑锋和古玲玲，陈勇平等人而来，笼罩了房间内的大部分区域！
郑锋和古玲玲神色再次变化，都是极其震惊。
他们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冲着他们这件房间来了。
难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
古玲玲和郑锋都不由自主地想到。
可随后就立刻否定了，他们还不认为自己有吸引境外顶级高手来刺杀的潜力。
难道是陈勇平这小子？
两人看了陈勇平一眼，然后齐齐踏前一步。
郑锋身上闪烁出一层火红色光芒，脚下踩着桩法马步，地面都震颤了一下，一拳打出去，空气之中的数十个房门碎屑都被焚烧成粉末。
而古玲玲则是一挥手，在身体前面形成了一片透明屏障，嗤嗤嗤的声响之中，也有数十个碎屑被她的屏障固定在了空中，没能冲过她的防线。
陈勇平看到这一幕又是惊呆的长大了嘴巴。
郑锋和古玲玲可都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他虽然知道这两个不是普通人，郑锋十几岁就入伍，表现优异，古玲玲也是时常去参加什么训练。
可是，他不知道，这两个会是如此非人的强大！
再加上他那天在杜家庄园看到的大战。
他一度怀疑，自己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勇平的思绪没人去关注！
郑锋和古玲玲神色极其严肃地看向门口。
门口陆续走进来了四个人影。
三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中年女子，没有年轻人，就说明来的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
而郑锋和古玲玲可都是年轻人，古玲玲更是刚刚从预备役转正，才正式成为a组的成员，顿时感觉到了巨大无比的压力！
“目标果然在这里！”
为首的是那个中年女子，身穿黑色唐装，面容精致，头发扎着丸子头，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面色严肃地说道：“杀光这里所有人！”
三个中年男子一起点头，面无表情地执行命令。
三人一起冲上来，想要速战速决，解决目标之后立刻离开，他们知道后面有神州的队伍跟过来了。
郑锋双拳紧握，一拳轰出，一道火龙在拳头表面凝聚，打出一声空气爆炸的声音，面色都变得通红无比，大声喊道：“鬼子，别想得逞！”
古玲玲也是双手一握，在空中凝聚出了两道透明的刀刃呼啸着冲向三个男子。
三人立刻分成两队，两人冲向郑锋，一人冲向古玲玲。
叮叮……
两道风刃准确地击中了那中年男子的胸口，可是却发出两声脆响，仿佛击中了金属一般，只有衣服上有两道口子，里面的肌肉上只留下了一点红色印记，竟然无法破防。
古玲玲神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自己的实力竟然这么弱。
而另一边，郑锋同时面对两人，也是亚历山大。
这两人也都是高手，而且可能每一个都比郑锋强一点，一个照面，两人同时出拳，直接把郑锋打的后退，地板都出现了裂痕，郑锋后退几步之后，吐出一口炙热的鲜血。
“弱者！”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对郑锋不屑说了一句，然后再次一把抓向郑锋的脖子。
另一个则是从侧面抓向郑锋的肩膀。
两人手中都凝聚着一股霸道凌厉的真气。
郑锋感觉到了死亡的危机，当即深呼吸一口气，大喊道：“勇平，快带你妹妹他们跑，我拖住他们！”
郑锋体内血液仿佛燃烧了起来，悍不畏死地冲向两人。
砰砰！
三人硬拼一招。
郑锋的确无法招架，被两人击中左边胸口和腹部，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古玲玲也是不断后退，虽然她一直发出一道道透明刀刃，但是依旧无法阻挡对方的前进，只是在对方衣服上留下一道道口子，不能阻挡其脚步，更无法伤害到对方。
“别磨蹭了，快点动手解决掉所有人。”
那一直看戏的中年女子，有些不耐烦地呵斥一声。
她看向姜真武和姜楠陈佳几人，看到他们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
而姜真武和姜楠陈佳，都是她的任务目标。
一个不留，全部铲除。
至于其他的详细信息，她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