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简单的对话
被小孩子叫奶奶了...
小家伙一声奶奶，叫的桔梗心有点惆怅，面上没在意的笑笑，默认了这样的称呼，看向滑瓢老鬼。
总的来说，第一次见面，印象极差。
不过，这会没空跟这家伙叙旧，边上还有真正的不速之客。
桔梗转移了视线，滑瓢看懂了空气，嘿笑了一声，带着小正太陆生不客气的进入神社后，找地方坐下。
见状，桔梗说道：“来者是客，都过来吧。”
滑瓢是奴良组初代目，大型妖怪组织头领，遍布日本关东平原地区，占据了本州岛大部分地区，成立之初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妖怪的权益，对抗日益强大起来的人类。
直白来说，是弱者型的抱团取暖自保。
实力是有，但上升到种族层面上，面对全球人类，太弱小了。
而现在，初代目滑瓢日益衰老，对组织掌控力全面下降，虽然目前还不到全面崩盘的时刻，但已经出现不稳的迹象，大部分地区及分部都脱离了其掌控，但还是保持着暧昧的联系，打着奴良组的名义，局势极似战国日本皇室与各地豪强。
后继者陆生是半妖，只有四分之一妖怪的血统，半妖的地位众所周知，面对这样的少主，头领们保持了最大的怀疑与不信任，认为其不能继承当家位置。
“桔梗大人，我就不用了。”七原文人直接拒绝道：“给个答复吧。”
已经转身的桔梗转头，看向七原文人。
塔组织的首领，把持了日本大部分高层，已经融入日本社会各行各业的可怕大型集团，各种各样的社会精英为其服务效力，上到政府高官下到社会工人流氓，都有打上隐形的塔集团标志。
同样是大头目，七原文人即使是武力低下的普通人类，但危险度比一只黑社会妖怪头子滑瓢强了数百倍，棘手到以至于桔梗目前根本不能动他。
不然，人体改造的残酷实验，桔梗根本不会视若无睹。
这家伙才是东京暗地里真正的土皇帝，甚至国家政策也会被其影响，决定日本全国民众的生活。
这家伙有恃无恐的底牌，桔梗很清楚，超级古物，朱食兔，能够毁灭世界的可怕异界生物，只有同是真正古物的小夜，才有杀死其的能力。
小夜的血，对于任何古物来说，都是致命的剧毒。
这家伙是真正的变态，其变态程度跟鬼蜘蛛如出一辙，为了得到挚爱不惜一切手段。
不同的是，鬼蜘蛛的化身奈落不明自身的欲望，错误的把为了得到桔梗演变成毁灭桔梗，而在桔梗再度死去后，奈落所做的一切，总有那么一股子自我毁灭的味道。
而文人，能够站在人类顶点，人类之中的绝顶天骄，对于自身的欲望，清楚无比，在得出不能得到小夜的结论后，所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就是解放小夜的天性，但结果是跟奈落一样的自我毁灭，最后死于小夜剑下。
文人死后，塔组织烟消云散，虽然原剧里没有表现这场风波，但不代表文人死后的混乱不存在，特别是现下已经达成了平衡的各组织势力。
而现在，文人已经开始了自身了自我改造。
第一眼桔梗就发现了异常，没有人类的气息，那种自己无法察觉理解的感觉，就是古物的气息，这世上只有小夜一人能够捕捉到。
以这家伙的心思缜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也有可能只是具傀儡。
各方面总结下来，在这里杀死他，是无意义的事情，后续的麻烦只能更多。
“答应我这个条件，东京可以给你。”文人说道，话语里透着一股子的不在意与豪气。
好大的口气，说的好像东京就是自己家的东西一样，黄泉撇嘴。
桔梗皱眉，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
小夜的食物是古物的血液，也是能食人血的，以小夜的体型与日常消耗，只要小夜解除不能食人的诅咒，养活她并不是一件伤天害理与麻烦的事情。
现代医院血库简单就能解决这种事情。
现在古物已经所剩无几，还在以一种异常的速度被小夜源源不断的斩杀，至古物从异界来到地球的漫长岁月里，小夜辗转全球，五大洲，直到最后剩下日本这块弹丸之地，已经杀无可杀，寥寥无几。
小夜快杀光了同类，虽然不明原因，但小夜要失去食物来源是事实，现在靠着文人制造改造古物，维持着小夜的生命，不然，小夜只有饿死一途。
根源是，小夜深爱着人类。
因此，急于破除小夜身上诅咒的文人，不希望看见小夜跟任何人类接近，甚至在小夜失忆期间费心做局，演员包括小夜的假父亲，同学，老师，朋友，在小夜眼前上演人心的复杂与黑暗，试图希望小夜看清人类的真面目，让小夜对人类失望。
让其跟人类接近，就跟根本目的冲突，对于破除诅咒有害。
但却是徒劳，小夜的诅咒与其说是魔法，不如说是心理疾病与潜意识暗示，失忆前，知道一切真相的小夜，肯定与人类定下过协议，并一直遵守着。
其一就是，古物可以被人类借用力量，但代价就是人类成为食物。
这是桔梗所知的协议，但小夜在遵守的协议，只有失忆前的小夜清楚，时间太长远，以至于没有文献记载传承下来。
不过，协议内容可以猜测，其中一条，就是小夜帮助人类斩杀古物。
破除小夜身上的诅咒很简单，简单到让小夜违背自身与人类定下的协议就足够了。
其二，小夜不能杀人，也可能是协议内容之一。
那么，只要强行让小夜亲手杀人就足够了。
文人献上的祭品，就是自身。
给胜者以奖励，给败者以惩罚。
既然不能成为相拥的恋人，那就成为至死不能忘记，刻骨铭心的仇人吧。
文人的逻辑很简单，他爱小夜，愿意为小夜做任何事，小夜不希望杀人，那就不杀无关者，就让自己被小夜仇视，杀之后快吧。
计划很顺利，事实上，小夜目前身处东京，就是为了斩杀文人，但实质上小夜有些犹豫，并没有起真正的杀心。
文人这次来这里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是嫉妒心与消除不确定意外因素。
小夜没有朋友，这样的事情让文人很是诧异，之前跟桔梗站在一起表明阵营的事情，是文人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也是小夜少有的表现，更多的是，文人在保护着小夜，不希望外界知道小夜的存在。
幸好小夜是淡漠的性格，又是专斩古物，从不参与人类，妖怪等群体里的纷争，因此名声不显，只是偶然能在历史文献上看见些踪影。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小夜是真正的异客，如果让外界知道小夜的存在，举世为敌的处境也不为过。
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怪。
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世界之大，根本就没容身之处。
那种某某大妖出世，正义之士举旗群起攻之的局面，不是文人想看见的场面。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最重要的是，文人深知，小夜的血加上科学技术，可以制造出全新的种族，变成可怕的军团。
这样的诱惑，很少有野心家可以拒绝。
之前黄泉追捕小夜，背后让对策室撤手的手笔也是文人的布置，不然，黄泉会一直追捕小夜下去，直到能够砍死小夜。
结合各种原因，为小夜流浪时留下的踪迹扫尾，也是文人的工作内容之一。
“可以。”桔梗点头，说道：“我不会打扰小夜的生活。”
桔梗对文人做出承诺，不是为口头上文人一句东京给你。
闻言，文人先是有些诧异，随后脸上露出温文尔雅的和善笑容，没想到这样简单之余，说道：“如此，便好。”
胖子面上阴晴不定，眼神闪烁的看着文人。
当事人看来只是达成了口头的协议，文人不想惹上大敌，阻碍计划的发展，影响目的的达成。
桔梗只是单纯看着一个变态男人策划自己的自杀计划而已，无从阻止，也不想阻止，也不希望小夜因为食物原因死去。
事实上，文人干的事情，可以说是变相在拯救世界，功过善恶很难界定。
小夜会简单就饿死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当一个怪物在饿疯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
答案是暴走。
这种事情很简单就能推测出来。
制造古物是必要的事情，推迟小夜暴走的时间，破除小夜身上的诅咒也是必要的事情，在根源上解决小夜暴走的隐患。
这种事，文人对于小夜关心则乱，但不关心人类死活，看不出来，只是想过小夜可能会饿死，没想过小夜会饿疯。
桔梗可没办法没有推测。
至于阻止文人计划，救下文人一命，以其他方式解决小夜的问题。
桔梗不想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也不想救文人，没有现在就干掉对方，就是桔梗对眼前这名足够下地狱的男人，给予的最大忍耐。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井的另一边，还有一只饿疯的魔王准备搞事情，暴走就在不远的未来。
但在外人看来，这单纯来说，就是交好的信号了。
起码，胖子是这样认为的，眼神闪烁着，心思深沉的考虑着自己的事情，想着应对未来可能的局面之余，静观着发展。
宗门之人，时刻要为着宗门的发展着想。
文人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答应条件，帮助其坐稳东京土皇帝的位置。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胖子乐意看见的。
以前的塔组织只负责挣钱，扩大影响力，不负责搞事情，很好相处，势力虽然可怕，但危险不显，以至于外界基本对于塔组织处于无防范的麻痹状态。
但就是不知道这位巫女大人，对于未来又有什么打算了。
“先在此祝贺桔梗大人了。”文人道贺一句后，说道：“来日在与桔梗大人小聚。”
桔梗摇头拒绝道：“不必了。”
转身，向着客厅走去。
对话有些莫名其妙又短暂，黄泉有些雾水之余跟上桔梗的脚步。
文人洒脱的耸肩，对于吃瘪这件事不在意，扫了眼胖子后，干脆的转身离开。
对于他来说，只有小夜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与他何干，哪怕世界毁灭也无所谓。
阶梯处等候的漂亮女秘书小跑着来到文人身前，轻声乖巧的唤着社长。
看着直达山脚蜿蜒的Z字折叠石阶，文人吩咐道：“明天让人送一座鸟居过来。”
“是，社长。”
给其他的桔梗也不要，这种事文人还是明白的，送鸟居，总不好拒绝的吧。
一边的胖子闻言，眼前一亮，说道：“是个好主意，千本鸟居，巫女大人的御所前，总该有气派的山门。”
总之，不管怎么样，先讨好总没错。
“我就不送文人兄了。”胖子哈哈笑着时，几步小跑着跟上桔梗消失的身影，脱鞋踏上了地板。
小家伙一声奶奶，叫的桔梗心有点惆怅，面上没在意的笑笑，默认了这样的称呼，看向滑瓢老鬼。
总的来说，第一次见面，印象极差。
不过，这会没空跟这家伙叙旧，边上还有真正的不速之客。
桔梗转移了视线，滑瓢看懂了空气，嘿笑了一声，带着小正太陆生不客气的进入神社后，找地方坐下。
见状，桔梗说道：“来者是客，都过来吧。”
滑瓢是奴良组初代目，大型妖怪组织头领，遍布日本关东平原地区，占据了本州岛大部分地区，成立之初的目的，是为了维护妖怪的权益，对抗日益强大起来的人类。
直白来说，是弱者型的抱团取暖自保。
实力是有，但上升到种族层面上，面对全球人类，太弱小了。
而现在，初代目滑瓢日益衰老，对组织掌控力全面下降，虽然目前还不到全面崩盘的时刻，但已经出现不稳的迹象，大部分地区及分部都脱离了其掌控，但还是保持着暧昧的联系，打着奴良组的名义，局势极似战国日本皇室与各地豪强。
后继者陆生是半妖，只有四分之一妖怪的血统，半妖的地位众所周知，面对这样的少主，头领们保持了最大的怀疑与不信任，认为其不能继承当家位置。
“桔梗大人，我就不用了。”七原文人直接拒绝道：“给个答复吧。”
已经转身的桔梗转头，看向七原文人。
塔组织的首领，把持了日本大部分高层，已经融入日本社会各行各业的可怕大型集团，各种各样的社会精英为其服务效力，上到政府高官下到社会工人流氓，都有打上隐形的塔集团标志。
同样是大头目，七原文人即使是武力低下的普通人类，但危险度比一只黑社会妖怪头子滑瓢强了数百倍，棘手到以至于桔梗目前根本不能动他。
不然，人体改造的残酷实验，桔梗根本不会视若无睹。
这家伙才是东京暗地里真正的土皇帝，甚至国家政策也会被其影响，决定日本全国民众的生活。
这家伙有恃无恐的底牌，桔梗很清楚，超级古物，朱食兔，能够毁灭世界的可怕异界生物，只有同是真正古物的小夜，才有杀死其的能力。
小夜的血，对于任何古物来说，都是致命的剧毒。
这家伙是真正的变态，其变态程度跟鬼蜘蛛如出一辙，为了得到挚爱不惜一切手段。
不同的是，鬼蜘蛛的化身奈落不明自身的欲望，错误的把为了得到桔梗演变成毁灭桔梗，而在桔梗再度死去后，奈落所做的一切，总有那么一股子自我毁灭的味道。
而文人，能够站在人类顶点，人类之中的绝顶天骄，对于自身的欲望，清楚无比，在得出不能得到小夜的结论后，所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就是解放小夜的天性，但结果是跟奈落一样的自我毁灭，最后死于小夜剑下。
文人死后，塔组织烟消云散，虽然原剧里没有表现这场风波，但不代表文人死后的混乱不存在，特别是现下已经达成了平衡的各组织势力。
而现在，文人已经开始了自身了自我改造。
第一眼桔梗就发现了异常，没有人类的气息，那种自己无法察觉理解的感觉，就是古物的气息，这世上只有小夜一人能够捕捉到。
以这家伙的心思缜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也有可能只是具傀儡。
各方面总结下来，在这里杀死他，是无意义的事情，后续的麻烦只能更多。
“答应我这个条件，东京可以给你。”文人说道，话语里透着一股子的不在意与豪气。
好大的口气，说的好像东京就是自己家的东西一样，黄泉撇嘴。
桔梗皱眉，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
小夜的食物是古物的血液，也是能食人血的，以小夜的体型与日常消耗，只要小夜解除不能食人的诅咒，养活她并不是一件伤天害理与麻烦的事情。
现代医院血库简单就能解决这种事情。
现在古物已经所剩无几，还在以一种异常的速度被小夜源源不断的斩杀，至古物从异界来到地球的漫长岁月里，小夜辗转全球，五大洲，直到最后剩下日本这块弹丸之地，已经杀无可杀，寥寥无几。
小夜快杀光了同类，虽然不明原因，但小夜要失去食物来源是事实，现在靠着文人制造改造古物，维持着小夜的生命，不然，小夜只有饿死一途。
根源是，小夜深爱着人类。
因此，急于破除小夜身上诅咒的文人，不希望看见小夜跟任何人类接近，甚至在小夜失忆期间费心做局，演员包括小夜的假父亲，同学，老师，朋友，在小夜眼前上演人心的复杂与黑暗，试图希望小夜看清人类的真面目，让小夜对人类失望。
让其跟人类接近，就跟根本目的冲突，对于破除诅咒有害。
但却是徒劳，小夜的诅咒与其说是魔法，不如说是心理疾病与潜意识暗示，失忆前，知道一切真相的小夜，肯定与人类定下过协议，并一直遵守着。
其一就是，古物可以被人类借用力量，但代价就是人类成为食物。
这是桔梗所知的协议，但小夜在遵守的协议，只有失忆前的小夜清楚，时间太长远，以至于没有文献记载传承下来。
不过，协议内容可以猜测，其中一条，就是小夜帮助人类斩杀古物。
破除小夜身上的诅咒很简单，简单到让小夜违背自身与人类定下的协议就足够了。
其二，小夜不能杀人，也可能是协议内容之一。
那么，只要强行让小夜亲手杀人就足够了。
文人献上的祭品，就是自身。
给胜者以奖励，给败者以惩罚。
既然不能成为相拥的恋人，那就成为至死不能忘记，刻骨铭心的仇人吧。
文人的逻辑很简单，他爱小夜，愿意为小夜做任何事，小夜不希望杀人，那就不杀无关者，就让自己被小夜仇视，杀之后快吧。
计划很顺利，事实上，小夜目前身处东京，就是为了斩杀文人，但实质上小夜有些犹豫，并没有起真正的杀心。
文人这次来这里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是嫉妒心与消除不确定意外因素。
小夜没有朋友，这样的事情让文人很是诧异，之前跟桔梗站在一起表明阵营的事情，是文人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也是小夜少有的表现，更多的是，文人在保护着小夜，不希望外界知道小夜的存在。
幸好小夜是淡漠的性格，又是专斩古物，从不参与人类，妖怪等群体里的纷争，因此名声不显，只是偶然能在历史文献上看见些踪影。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小夜是真正的异客，如果让外界知道小夜的存在，举世为敌的处境也不为过。
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怪。
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世界之大，根本就没容身之处。
那种某某大妖出世，正义之士举旗群起攻之的局面，不是文人想看见的场面。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最重要的是，文人深知，小夜的血加上科学技术，可以制造出全新的种族，变成可怕的军团。
这样的诱惑，很少有野心家可以拒绝。
之前黄泉追捕小夜，背后让对策室撤手的手笔也是文人的布置，不然，黄泉会一直追捕小夜下去，直到能够砍死小夜。
结合各种原因，为小夜流浪时留下的踪迹扫尾，也是文人的工作内容之一。
“可以。”桔梗点头，说道：“我不会打扰小夜的生活。”
桔梗对文人做出承诺，不是为口头上文人一句东京给你。
闻言，文人先是有些诧异，随后脸上露出温文尔雅的和善笑容，没想到这样简单之余，说道：“如此，便好。”
胖子面上阴晴不定，眼神闪烁的看着文人。
当事人看来只是达成了口头的协议，文人不想惹上大敌，阻碍计划的发展，影响目的的达成。
桔梗只是单纯看着一个变态男人策划自己的自杀计划而已，无从阻止，也不想阻止，也不希望小夜因为食物原因死去。
事实上，文人干的事情，可以说是变相在拯救世界，功过善恶很难界定。
小夜会简单就饿死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当一个怪物在饿疯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
答案是暴走。
这种事情很简单就能推测出来。
制造古物是必要的事情，推迟小夜暴走的时间，破除小夜身上的诅咒也是必要的事情，在根源上解决小夜暴走的隐患。
这种事，文人对于小夜关心则乱，但不关心人类死活，看不出来，只是想过小夜可能会饿死，没想过小夜会饿疯。
桔梗可没办法没有推测。
至于阻止文人计划，救下文人一命，以其他方式解决小夜的问题。
桔梗不想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也不想救文人，没有现在就干掉对方，就是桔梗对眼前这名足够下地狱的男人，给予的最大忍耐。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井的另一边，还有一只饿疯的魔王准备搞事情，暴走就在不远的未来。
但在外人看来，这单纯来说，就是交好的信号了。
起码，胖子是这样认为的，眼神闪烁着，心思深沉的考虑着自己的事情，想着应对未来可能的局面之余，静观着发展。
宗门之人，时刻要为着宗门的发展着想。
文人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答应条件，帮助其坐稳东京土皇帝的位置。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胖子乐意看见的。
以前的塔组织只负责挣钱，扩大影响力，不负责搞事情，很好相处，势力虽然可怕，但危险不显，以至于外界基本对于塔组织处于无防范的麻痹状态。
但就是不知道这位巫女大人，对于未来又有什么打算了。
“先在此祝贺桔梗大人了。”文人道贺一句后，说道：“来日在与桔梗大人小聚。”
桔梗摇头拒绝道：“不必了。”
转身，向着客厅走去。
对话有些莫名其妙又短暂，黄泉有些雾水之余跟上桔梗的脚步。
文人洒脱的耸肩，对于吃瘪这件事不在意，扫了眼胖子后，干脆的转身离开。
对于他来说，只有小夜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与他何干，哪怕世界毁灭也无所谓。
阶梯处等候的漂亮女秘书小跑着来到文人身前，轻声乖巧的唤着社长。
看着直达山脚蜿蜒的Z字折叠石阶，文人吩咐道：“明天让人送一座鸟居过来。”
“是，社长。”
给其他的桔梗也不要，这种事文人还是明白的，送鸟居，总不好拒绝的吧。
一边的胖子闻言，眼前一亮，说道：“是个好主意，千本鸟居，巫女大人的御所前，总该有气派的山门。”
总之，不管怎么样，先讨好总没错。
“我就不送文人兄了。”胖子哈哈笑着时，几步小跑着跟上桔梗消失的身影，脱鞋踏上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