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车库出来，王威廉本来有点习惯性的就想开车直接去新罗酒店。
倒不是新罗酒店有多好，真的就纯粹因为是那地方安全，安静，当然，更主要的，是王威廉习惯了，懒得另外找地方。
然而，就在王威廉这面从鸭鸥亭出来，一路开车过桥，都快到了新罗酒店的时候，九尾狐提醒了一句王威廉，他住在那儿可能需要见一下李富贞……
然后王威廉才想起来前天他过来这面定牛肉的事情的时候，门卫就说了李富贞想要见一下王威廉了。
王威廉最近并不是特别想见李富贞。
至于原因嘛……
肯定是有的，关于S集团。
王威廉懒得管一些S集团的破事，但是他也很清楚S集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李载荣正在一点点从他父亲手里完成最后的股权交接呢。
既然要避开人家酒店的老板，那王威廉肯定就不方便住进去了，所以车都快开到停车场门口了，王威廉还是立刻调转了车头。
然后在副驾驶那里一直狐狸状态陪着王威廉的九尾狐说，如果王威廉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考虑去冠岳山那面的一家酒店，环境不错，还很安静，唯一是问题的价钱问题对于王威廉来说也不算问题……
然后王威廉就直接掉头又往南走了。
车，又要再一次过江了。
“现在的孩子也真是奇怪，这都晚上快十二点了，还在这儿晃悠，也真不怕遇到坏人啊！”
开着车，从桥上路过，王威廉远远的看到在前面桥上，昏黄的路灯光下，似乎有一个身影正在那儿晃悠……
晃悠两个字很贴切，胳膊腿什么的，看样子也不像是在走路，可要说是跳舞，应该也不是。
七成可能是一个人喝多了，在那儿发酒疯呢。
当然，这原本也没什么，只是王威廉这里隔着大概有两三百米看过去，那个瘦弱的身材怎么看都是女孩子，所以没忍住，发了一句感慨。
“……主人，您没认出那是谁？”
在副驾驶的九尾狐看了一眼王威廉。
安静。
因为车已经开到了那个在桥上靠边的人行道上晃悠着往前挪的人身边。
然后，开了过去。
王威廉已经认出了是谁。
他选择保持沉默，当作没看见好了。
只是，王威廉这么打算，九尾狐，却好像没这么打算。
当车以最快的速度驶过江面上的大桥的之后，车里只剩下了驾驶座上的王威廉。
……
“你昨晚去哪儿了？”
第二天晚上，在江南家里的餐桌边，金泰妍一边吃着前一天生下来的牛肉煎成的牛排，一边问王威廉道。
“酒店啊。不过在去酒店之前去了一趟崔雪莉的家里。”
王威廉也在吃着一样的东西。
餐桌边的气氛，还是不错的。
“……你去她家里干什么？一次不够想多来几次？”
前一秒表情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金泰妍瞬间变脸了。
“那肯定不是。”王威廉摇了摇头，“昨天路过桥上的时候看到她喝多了酒在那儿撒酒疯，我本来都不想管的，但是九尾狐多管闲事了……”
“……它为什么多管闲事？”
“不知道，好像是觉得她可怜，也怕她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就让我开车送她回家，然后我就自己去酒店了。”王威廉如实的说道。
“就只是送她回家？”
“不然呢？我让九尾狐处理了，我没管。”王威廉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样啊……”金泰妍也点了点头。
她选择完全相信王威廉的话。
因为其实就算王威廉说他直接去了酒店自己也不会知道的。肯把这件事摆出来，再跟自己解释一下，金泰妍已经很安心了。
当然，更主要的，是九尾狐给王威廉找的这个破事。
现在家里之所以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可不是她收拾的……
给九尾狐一个面子吧！
“说说昨天你们吧，玩的还不错？”
“是挺不错的，西卡一开始打死都不想喝酒说不想耽误今天的行程，结果后来自己拿起杯子倒着喝起来了……”金泰妍笑着摇了摇头，“刚刚早上走的时候我还让雨女也帮她驱散了一下宿醉的感觉……”
“这个不合适吧……”
“放心，别人都没有，而且西卡也是知道OPPA你的一些特别的地方的啊！”金泰妍笑着安慰了一句王威廉，“倒是昨天晚上我们说的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
“她们听说我这次是打算跟OPPA你再去加拿大玩一圈然后开一个快闪餐厅的时候，建议我们把这个拍下来，她们也挺好奇我们的餐厅开成什么样的……”
“那我们这次去你把那个摄像机也带上，就当又拍一季你的那个什么泰古TV好了啊！”王威廉笑着说。
“她们看了我们做的那个。”金泰妍说起这个似乎有点气不打一处来，“都觉得不好看，还吐槽什么都没拍，就只看到了我的脸……”
“有你的脸看就够了啊！”
“哎呀……OPPA你够了！”金泰妍有点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我觉得她们的意思是让我们干脆把这次去加拿大玩拍成一个可以在电视上放送的综艺……”
“找罗英石来？他倒是乐意，可我不想啊！”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你想被他折腾？”
“不想！！”金泰妍立刻摇头，然后狠狠的用手里的西餐刀切了一块肉，“所以我跟她们说，我对于跟OPPA你一起拍综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对看你拍的综艺有兴趣。”
“嗯，对。”王威廉点头。
“可是她们就吐槽我说OPPA你已经很久没有拍综艺了，我是不是最近都不看综艺了……”
“你最近是不看了啊！”
“对啊！”金泰妍点头，“然后我今天起床了之后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其实我还是想看OPPA你拍的综艺的。”
“那要不然这一次我们自己在店里固定几个摄像机机位，然后看着拍一点，回来我们自己剪辑成综艺……”
“什么我们啊！是你！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拍呢！”金泰妍立刻摇头，“我们去加拿大是去度假的！要是适当拍点我的泰古TV还可以接受，拍综艺？”
说道这里，金泰妍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自己拍？怎么拍？”王威廉一时间有点蒙圈，“你想看什么？”
“只要是OPPA你的节目我都看的。”金泰妍一脸的认真，“就连之前你去无限挑战那里客串给孝利前辈的那一集我都看了好多次了。”
“你总有个想的……”
“OPPA你自己想，我不要甩锅给我。”金泰妍态度很坚决。
“……那要不然我去参加一个综艺，拍上两集？”
“最近半岛也没什么有意思的综艺吧？无限挑战总有人退出，RunningMan更是彻底完蛋了……”
“彻底完蛋？”
“是啊！我前两天上网的时候还看到，说最近RunningMan的收视率10%都不到了。”金泰妍轻轻的叹了口气，“周日下午的综艺诶！这个成绩……我觉得距离停播已经不远了。”
“停就停呗，你至于这么唏嘘吗？”
“能不唏嘘吗？这个节目还是承载了不少我和OPPA你一起的回忆呢……”金泰妍摇了摇头，“昨天晚上说起综艺节目的话题的时候我们还说起当初我们全团一起去上节目，你跟小贤分到一组，然后……”
说到这里，金泰妍笑了起来。
王威廉微微一愣，想起了那一次少女时代全团来上节目的两天录影的过往，也笑了起来。
“说起来真的怀念那个时候啊！”金泰妍看着王威廉的笑容，说话的感觉里，似乎带上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味道，“虽然很累，但是做什么事情都特别的有冲劲，不像现在……”
“你去年solo的时候冲劲小了啊！”王威廉白了一眼金泰妍，“还不让我参与，甚至家都不让我回，生怕我影响了你的活动专注度。”
“哎呀……我就那么一说嘛！”金泰妍对于被王威廉这样一点反驳方法都没有的吐槽，有点无奈。“而且我的演唱会OPPA你不是也看的很开心吗？好了，还是说你要拍的综艺节目吧！”
“……怎么就我要拍的综艺节目啊！要不然这样吧，Irene的电影马上要开始宣传了，回头她肯定得去上个节目什么的，到时候我陪她一起去呗。”王威廉想了想说道。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会很无聊的样子。”金泰妍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意思？”
“OPPA你这两年帮罗PD策划了那么多综艺，要不然你策划一个你自己去拍呗！拍上个一季左右的……”
“我说，你要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我又不会埋怨你，你至于这里跟我绕圈子吗？”
王威廉笑着摇起了头。
刚刚他问金泰妍有没有想法，她否认的那么干脆，可是跟自己这里说话说了一大堆，绕来绕去，好像并不是那样……
“我没有绕圈子……”
“最后一次机会，说，那我满足你的要求，不说，我就真当你没什么想要的了哦！”王威廉发表了自己的最后通牒。
安静。
餐桌边只剩下了刀叉碰撞盘底的声音。
过了一阵，两个人的牛排，都吃完了。
“其实是我昨天跟Sunny聊起来了最近她去参加综艺的经历，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金泰妍看王威廉都打算收拾盘子，好像真的要把自己刚刚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想带的话题跳过去当作没发生，有点没法忍了，终于说到：“OPPA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可以和观众互动的综艺节目……”
“……欢迎收看Produce101，为你的女孩儿投票吧！”王威廉做了一个手势节目的主持人张根硕在节目中装酷耍帅的招牌动作。“你该不会就是跟她们讨论Produce101的时候想到的吧？”
“呀！我说的不是这种。”金泰妍摇了摇头，“是那种观众做一些选择，会影响节目走向的……”
“101就是啊！观众投票确定留下的女孩儿……”
“我说的是剧情，不是这些东西。难道观众可以投票让你们不要公演而是上街去拉票吗？”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
“……你再多举个例子，我没听懂。”
“嗯……比如吧。”金泰妍认真的想了想，“就像我们两个这样开一个餐厅，让观众投票我们是卖炒年糕还是卖烤肉。然后也可以选择一下去加拿大开还是去希腊开……就像那些投票节目一样，短信投票，按照得票多的选择进行后面的节目。”
“……我的宝贝儿诶，你是不是对一些东西缺乏一点常识？”王威廉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金泰妍。
“什么？”
“拍综艺节目又不可能直播，那么问题来了，作为节目上星前的准备，就你刚提的这两个，我们就得拍四个不同的分支的故事。”王威廉耐着性子解释到：“一集有两个这种选择我们就得拍四集，而且还不能提前制作，因为观众的决定未知，我们就连前期制作都没法弄，每星期放送结束了之后拍下一集……”
“那不是挺好的吗？”
“好？这节目根本不会有PD和作家接好不好！累死人啊！”王威廉摇头，“你真是想太多了……”
“……”
“而且你这个怎么听着都像是玩游戏，不像是看综艺……等一下，你这是在玩游戏的时候忽然有的想法吧？”
“哎呀，就当我没说行了吧？”金泰妍摆了摆手，直接站了起来，“好了，OPPA你收拾吧，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也不等王威廉多说什么，直接跑进了里屋的洗手间里。
王威廉张着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卡住了。
安静。
“喵，主人，我要是你，就算难，我也帮女主人把这个愿望实现了。”
在旁边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魅魔猫摇了摇头，终于插话了。
“……这有多难实现你知道吗？”
“难又怎么样？难才有诚意啊喵！”
“……行了，我知道了。”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
“主人，您还是游戏玩的少了。”魅魔在旁边继续说道，“其实有些选择不见得会影响所有的细节，殊途同归……我觉得以主人您的聪明才智不需要我教吧？”
“……这个编剧可难了。”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魅魔猫。
“喵，我最近在忙电视剧的编剧啊！主人您做个要是不着急倒是可以等我电视剧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再说。”
“……算了，这个，我自己来。”
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收拾起了桌上的盘子。
……
倒不是新罗酒店有多好，真的就纯粹因为是那地方安全，安静，当然，更主要的，是王威廉习惯了，懒得另外找地方。
然而，就在王威廉这面从鸭鸥亭出来，一路开车过桥，都快到了新罗酒店的时候，九尾狐提醒了一句王威廉，他住在那儿可能需要见一下李富贞……
然后王威廉才想起来前天他过来这面定牛肉的事情的时候，门卫就说了李富贞想要见一下王威廉了。
王威廉最近并不是特别想见李富贞。
至于原因嘛……
肯定是有的，关于S集团。
王威廉懒得管一些S集团的破事，但是他也很清楚S集团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李载荣正在一点点从他父亲手里完成最后的股权交接呢。
既然要避开人家酒店的老板，那王威廉肯定就不方便住进去了，所以车都快开到停车场门口了，王威廉还是立刻调转了车头。
然后在副驾驶那里一直狐狸状态陪着王威廉的九尾狐说，如果王威廉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考虑去冠岳山那面的一家酒店，环境不错，还很安静，唯一是问题的价钱问题对于王威廉来说也不算问题……
然后王威廉就直接掉头又往南走了。
车，又要再一次过江了。
“现在的孩子也真是奇怪，这都晚上快十二点了，还在这儿晃悠，也真不怕遇到坏人啊！”
开着车，从桥上路过，王威廉远远的看到在前面桥上，昏黄的路灯光下，似乎有一个身影正在那儿晃悠……
晃悠两个字很贴切，胳膊腿什么的，看样子也不像是在走路，可要说是跳舞，应该也不是。
七成可能是一个人喝多了，在那儿发酒疯呢。
当然，这原本也没什么，只是王威廉这里隔着大概有两三百米看过去，那个瘦弱的身材怎么看都是女孩子，所以没忍住，发了一句感慨。
“……主人，您没认出那是谁？”
在副驾驶的九尾狐看了一眼王威廉。
安静。
因为车已经开到了那个在桥上靠边的人行道上晃悠着往前挪的人身边。
然后，开了过去。
王威廉已经认出了是谁。
他选择保持沉默，当作没看见好了。
只是，王威廉这么打算，九尾狐，却好像没这么打算。
当车以最快的速度驶过江面上的大桥的之后，车里只剩下了驾驶座上的王威廉。
……
“你昨晚去哪儿了？”
第二天晚上，在江南家里的餐桌边，金泰妍一边吃着前一天生下来的牛肉煎成的牛排，一边问王威廉道。
“酒店啊。不过在去酒店之前去了一趟崔雪莉的家里。”
王威廉也在吃着一样的东西。
餐桌边的气氛，还是不错的。
“……你去她家里干什么？一次不够想多来几次？”
前一秒表情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金泰妍瞬间变脸了。
“那肯定不是。”王威廉摇了摇头，“昨天路过桥上的时候看到她喝多了酒在那儿撒酒疯，我本来都不想管的，但是九尾狐多管闲事了……”
“……它为什么多管闲事？”
“不知道，好像是觉得她可怜，也怕她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就让我开车送她回家，然后我就自己去酒店了。”王威廉如实的说道。
“就只是送她回家？”
“不然呢？我让九尾狐处理了，我没管。”王威廉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样啊……”金泰妍也点了点头。
她选择完全相信王威廉的话。
因为其实就算王威廉说他直接去了酒店自己也不会知道的。肯把这件事摆出来，再跟自己解释一下，金泰妍已经很安心了。
当然，更主要的，是九尾狐给王威廉找的这个破事。
现在家里之所以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可不是她收拾的……
给九尾狐一个面子吧！
“说说昨天你们吧，玩的还不错？”
“是挺不错的，西卡一开始打死都不想喝酒说不想耽误今天的行程，结果后来自己拿起杯子倒着喝起来了……”金泰妍笑着摇了摇头，“刚刚早上走的时候我还让雨女也帮她驱散了一下宿醉的感觉……”
“这个不合适吧……”
“放心，别人都没有，而且西卡也是知道OPPA你的一些特别的地方的啊！”金泰妍笑着安慰了一句王威廉，“倒是昨天晚上我们说的另外一个事情……”
“什么？”
“她们听说我这次是打算跟OPPA你再去加拿大玩一圈然后开一个快闪餐厅的时候，建议我们把这个拍下来，她们也挺好奇我们的餐厅开成什么样的……”
“那我们这次去你把那个摄像机也带上，就当又拍一季你的那个什么泰古TV好了啊！”王威廉笑着说。
“她们看了我们做的那个。”金泰妍说起这个似乎有点气不打一处来，“都觉得不好看，还吐槽什么都没拍，就只看到了我的脸……”
“有你的脸看就够了啊！”
“哎呀……OPPA你够了！”金泰妍有点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我觉得她们的意思是让我们干脆把这次去加拿大玩拍成一个可以在电视上放送的综艺……”
“找罗英石来？他倒是乐意，可我不想啊！”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你想被他折腾？”
“不想！！”金泰妍立刻摇头，然后狠狠的用手里的西餐刀切了一块肉，“所以我跟她们说，我对于跟OPPA你一起拍综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对看你拍的综艺有兴趣。”
“嗯，对。”王威廉点头。
“可是她们就吐槽我说OPPA你已经很久没有拍综艺了，我是不是最近都不看综艺了……”
“你最近是不看了啊！”
“对啊！”金泰妍点头，“然后我今天起床了之后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其实我还是想看OPPA你拍的综艺的。”
“那要不然这一次我们自己在店里固定几个摄像机机位，然后看着拍一点，回来我们自己剪辑成综艺……”
“什么我们啊！是你！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拍呢！”金泰妍立刻摇头，“我们去加拿大是去度假的！要是适当拍点我的泰古TV还可以接受，拍综艺？”
说道这里，金泰妍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自己拍？怎么拍？”王威廉一时间有点蒙圈，“你想看什么？”
“只要是OPPA你的节目我都看的。”金泰妍一脸的认真，“就连之前你去无限挑战那里客串给孝利前辈的那一集我都看了好多次了。”
“你总有个想的……”
“OPPA你自己想，我不要甩锅给我。”金泰妍态度很坚决。
“……那要不然我去参加一个综艺，拍上两集？”
“最近半岛也没什么有意思的综艺吧？无限挑战总有人退出，RunningMan更是彻底完蛋了……”
“彻底完蛋？”
“是啊！我前两天上网的时候还看到，说最近RunningMan的收视率10%都不到了。”金泰妍轻轻的叹了口气，“周日下午的综艺诶！这个成绩……我觉得距离停播已经不远了。”
“停就停呗，你至于这么唏嘘吗？”
“能不唏嘘吗？这个节目还是承载了不少我和OPPA你一起的回忆呢……”金泰妍摇了摇头，“昨天晚上说起综艺节目的话题的时候我们还说起当初我们全团一起去上节目，你跟小贤分到一组，然后……”
说到这里，金泰妍笑了起来。
王威廉微微一愣，想起了那一次少女时代全团来上节目的两天录影的过往，也笑了起来。
“说起来真的怀念那个时候啊！”金泰妍看着王威廉的笑容，说话的感觉里，似乎带上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味道，“虽然很累，但是做什么事情都特别的有冲劲，不像现在……”
“你去年solo的时候冲劲小了啊！”王威廉白了一眼金泰妍，“还不让我参与，甚至家都不让我回，生怕我影响了你的活动专注度。”
“哎呀……我就那么一说嘛！”金泰妍对于被王威廉这样一点反驳方法都没有的吐槽，有点无奈。“而且我的演唱会OPPA你不是也看的很开心吗？好了，还是说你要拍的综艺节目吧！”
“……怎么就我要拍的综艺节目啊！要不然这样吧，Irene的电影马上要开始宣传了，回头她肯定得去上个节目什么的，到时候我陪她一起去呗。”王威廉想了想说道。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会很无聊的样子。”金泰妍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意思？”
“OPPA你这两年帮罗PD策划了那么多综艺，要不然你策划一个你自己去拍呗！拍上个一季左右的……”
“我说，你要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我又不会埋怨你，你至于这里跟我绕圈子吗？”
王威廉笑着摇起了头。
刚刚他问金泰妍有没有想法，她否认的那么干脆，可是跟自己这里说话说了一大堆，绕来绕去，好像并不是那样……
“我没有绕圈子……”
“最后一次机会，说，那我满足你的要求，不说，我就真当你没什么想要的了哦！”王威廉发表了自己的最后通牒。
安静。
餐桌边只剩下了刀叉碰撞盘底的声音。
过了一阵，两个人的牛排，都吃完了。
“其实是我昨天跟Sunny聊起来了最近她去参加综艺的经历，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金泰妍看王威廉都打算收拾盘子，好像真的要把自己刚刚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想带的话题跳过去当作没发生，有点没法忍了，终于说到：“OPPA你有没有想过做一个可以和观众互动的综艺节目……”
“……欢迎收看Produce101，为你的女孩儿投票吧！”王威廉做了一个手势节目的主持人张根硕在节目中装酷耍帅的招牌动作。“你该不会就是跟她们讨论Produce101的时候想到的吧？”
“呀！我说的不是这种。”金泰妍摇了摇头，“是那种观众做一些选择，会影响节目走向的……”
“101就是啊！观众投票确定留下的女孩儿……”
“我说的是剧情，不是这些东西。难道观众可以投票让你们不要公演而是上街去拉票吗？”金泰妍白了一眼王威廉。
“……你再多举个例子，我没听懂。”
“嗯……比如吧。”金泰妍认真的想了想，“就像我们两个这样开一个餐厅，让观众投票我们是卖炒年糕还是卖烤肉。然后也可以选择一下去加拿大开还是去希腊开……就像那些投票节目一样，短信投票，按照得票多的选择进行后面的节目。”
“……我的宝贝儿诶，你是不是对一些东西缺乏一点常识？”王威廉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金泰妍。
“什么？”
“拍综艺节目又不可能直播，那么问题来了，作为节目上星前的准备，就你刚提的这两个，我们就得拍四个不同的分支的故事。”王威廉耐着性子解释到：“一集有两个这种选择我们就得拍四集，而且还不能提前制作，因为观众的决定未知，我们就连前期制作都没法弄，每星期放送结束了之后拍下一集……”
“那不是挺好的吗？”
“好？这节目根本不会有PD和作家接好不好！累死人啊！”王威廉摇头，“你真是想太多了……”
“……”
“而且你这个怎么听着都像是玩游戏，不像是看综艺……等一下，你这是在玩游戏的时候忽然有的想法吧？”
“哎呀，就当我没说行了吧？”金泰妍摆了摆手，直接站了起来，“好了，OPPA你收拾吧，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也不等王威廉多说什么，直接跑进了里屋的洗手间里。
王威廉张着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卡住了。
安静。
“喵，主人，我要是你，就算难，我也帮女主人把这个愿望实现了。”
在旁边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魅魔猫摇了摇头，终于插话了。
“……这有多难实现你知道吗？”
“难又怎么样？难才有诚意啊喵！”
“……行了，我知道了。”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
“主人，您还是游戏玩的少了。”魅魔在旁边继续说道，“其实有些选择不见得会影响所有的细节，殊途同归……我觉得以主人您的聪明才智不需要我教吧？”
“……这个编剧可难了。”王威廉深深的看了一眼魅魔猫。
“喵，我最近在忙电视剧的编剧啊！主人您做个要是不着急倒是可以等我电视剧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再说。”
“……算了，这个，我自己来。”
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收拾起了桌上的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