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也赶紧学着他们赶过去?亦或是等他们全都走了,然后再行动?”虽然看着,似乎只有这一个选择,可不知道为什么,东篱轺等人就是觉得,他们大概也许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或者,欧阳夏莎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完他们?前者?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作为代表的东篱轺,在征询了除开欧阳夏莎之外,其他所有人的意见之后,还是坚持问出了这个,看似明知故问的问题,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急,咱们慢条斯理的来就可以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需要问你一个问题。”对于东篱轺提出的这个问题,欧阳夏莎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意外,那姿态,那神色,就好像他早有预料,事情本就该如此似得,又或者,真正的现实并不是欧阳夏莎早有预料,而是他对情绪的控制力把握的实在是太好了,所以,并没有让人看出来?!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表现的无比平静,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激起,那是毋庸置疑的现实。而且在此现实的基础上,欧阳夏莎还不忘开口询问,虽然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但只要仔细的体会,就能发现,他真正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问出这些问题而已,而非什么为了转移话题而开口发问。
    “是在问我吗?”欧阳夏莎的话,东篱轺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一个字一个字也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一整段话连接在一起之后,这东篱轺便有着招架不住,莫名其妙了,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欧阳夏莎有什么好问他的,所以,会有如此云里雾里,不敢确定的一问,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对!”事实上,欧阳夏莎真正想要开口询问的人选有三个,分别是一一东篱轺,和田玉,还有植蕊,只是谁叫和田玉和植蕊说了也不算,且他们向来都是以东篱轺为首,东篱轺才是他们之中最具有决定权的那一个呢?所以,直接干脆的只问东篱轺一个人,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相反,还能节约不少时间和精力,如此这般,他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当然了,既然问了也没用,那他便直接干脆的免除了告知和田玉与植蕊的过程,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至于为何要问他们这个问题,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毕竟,他们叛离家族的事情,如今也只有他们这群人知道不是?因此,这里面的选择,这里面的可能,还是很多的。而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可能,所导致的最终结果那也是不一样的,虽然在欧阳夏莎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谁让欧阳夏莎超级护短呢?如此这般,会尊重他们的选择,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老大你问吧!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压根就不知道欧阳夏莎有什么要问他的东篱轺,虽然不知道欧阳夏莎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但其的态度,还是摆的非常正的,就凭这一点,即便是有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欧阳夏莎也不会为难于他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那就是东篱轺给欧阳夏莎留下的印象比之之前已经很好的印象更好了,换句话说,就是之后即便是有什么必须要为难人的事情,欧阳夏莎也会因为这份不错的印象,尽可能的将其向后排,不到万不得已,只要还有比他印象差的,哪怕只是差一点点的存在,就一定不会考虑他的。这么好的事情,虽然无法立刻兑现,但却没有人能否认其所能带来的利益与好处,不是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你,你是决定就这样直接叛离他们,还是先隐藏在暗处,等以后再说?刚刚有这群尸身做掩护,他们还没有注意到你们,等一会儿出去了,你要是还跟着我身后,那可就不是那么好隐藏的了!”反正早说也是要说的,晚说也是要说的,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早说一点,还能节约点时间,所以,欧阳夏莎没有任何迟疑的,直接便问出了他的目的,并顺带着解释了一下,为何之前不说,这会儿却专门将此提出来的原因。
    “如若可以的话,我肯定想选择直接叛离!虽然隐藏在暗处,也许会更好,利益也会更大一些,但我已经忍受了那么多年了,此时此刻,真真是一点都不想在隐匿自己的真实想法了,以前那是没有办法,如今既然已经有了选择,我对他们的厌恶和排斥,是真的不想再继续遮掩下去了,要知道,那种必须强硬的逼着自己与自己的敌人虚与委蛇的感觉,是真的不怎么美好,甚至说是让人作呕,都不算是夸张,所以,老大,要是你真的让我自己选的话,我便只能对你说抱歉了!当然了,要是老大你真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继续潜伏到东篱家去做的,我也不会拒绝,大不了就是再忍忍的事情嘛!”东篱轺也不跟欧阳夏莎客气什么,直言不讳的便告诉了欧阳夏莎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与此同时,也不忘给欧阳夏莎留一个台阶下,毕竟,要是万一欧阳夏莎真的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呢?
    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东篱轺去做,可最后却因为自己的发言,而让向来尊重他们意见的欧阳夏莎有所犹豫了,那可不是他希望看见的事情,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欧阳夏莎一般没有大事,是不会随意的开口呢?换言之,就是能让欧阳夏莎主动开口的事件,虽然不一定都是大事,但向来都是不小的事情,这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虽然还有一部分原因与所谓的事件毫无关系,仅仅只是单纯的询问而已,可总不能因为这一部分的毫无关系,就彻底的无视掉那一部分的询问了吧!所以,这一条后路,留的还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没事,我也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是随意的问一问,如此而已,所以,你便直接跟着我好了。至于你们,老爹和山童哥哥你们还是跟我们分开来的好,免得到时候大戏上演的时候,会让咱们显得太过突凸!”欧阳夏莎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所以,他这话第一段回答的,也算是实事求是。至于后面的,那就不是东篱轺他们的事情了,顺着欧阳夏莎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再结合欧阳夏莎对其的称呼,这第二个说话对象,显然就是翰皇泽和山童童鞋,虽然欧阳夏莎这话说的,里话外全是满满的自私,可仔细的想想,其实他说的也没有问题,不是吗?!要知道,山童童鞋和翰皇泽所控制的这些,根本就不是活人,而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去死,而且还是那种准备诬陷到世家族人身上的那种去死,换句话说,就是一会儿他们所出现的地方,全都会是满满的大戏,而以他们与那群世家族人的关系,平时对方也许还会有所顾忌,不会在意他们什么,可到时候,在各种矛盾爆发和激动的同时,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为了避免一些内部的矛盾的彻底爆发,他们会找人背黑锅,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而这个人选嘛!最好还是那种要么在各个世家大族之中无关紧要的,要么就是与他们处于敌对关系的,如此也好让他们有个交代不是吗?然后,他们身为白家人,要是刚好出现在那里的话,便会理所当然的成为那个很好的背锅侠的人选,因此,欧阳夏莎不想自己显得太过突凸,不愿自己从这一出大戏的策划者,掉落成被算计的那一方,会本能的觉得,即便是看戏,也要离他们远一点,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好的。”就算欧阳夏莎没有任何的原因和理由,直言让翰皇泽他们先走,正处于讨好欧阳夏莎阶段的翰皇泽都不会开口拒绝于他,更何况,欧阳夏莎还有充足的理由,所以,会得到这声肯定的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且为了证实自己的雷厉风行,不等欧阳夏莎开口回应什么,翰皇泽便带着山童童鞋一起,积极的朝着那个传说中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那速度,那态度,表现的简直不要太好,甚至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小江江,小鲲鲲,就麻烦你们继续躲一躲了,毕竟,你们的气息,要是真的碰到那种上面下来的高手,还是能辨别一二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也就只能先委屈你们了。至于我们?走吧!咱们也该行动了!”待山童童鞋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那传送阵之中,且在场也明显没有多少人之后,欧阳夏莎便一边轻声的交代着帝江和鲲鱼,一边则带着东篱轺等人,朝着之前翰皇泽他们消散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虽然周遭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该防的,还是需要防的,就好比隔墙有耳这种事就是如此,不然你以为,欧阳夏莎干什么说话那么轻声?轻的,连东篱轺他们都没有听清楚。不然,以东篱轺他们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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