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作者:焓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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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下吧,这个也拿去,关进笼子里。”

    陈谦上前接过,俞千龄带着时怀今回到营帐里,时怀今已经将换洗的衣物备好,又从随行太医那里取来了伤药,他将手巾用温水弄湿:“先把伤口清洗了吧。”

    俞千龄应了一声,利落的将衣服脱下,只余一件米白的肚兜,女子的身线更显,细白的手臂上一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时怀今有些不自在的拿起她的外袍给她披上:“披上一些,别着凉了。”

    俞千龄嫌麻烦,抖落下去道:“我没那么容易病,上药吧。”说完躺倒在塌上,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

    时怀今默默叹了口气,给她清理伤口,过了会儿道:“千龄,以后你晨起练武,也叫着我吧?”

    俞千龄扭过头来看他,他低垂着眉眼,眸子遮挡在长而密的睫毛下,让人辨不清情绪,她问:“怎么了?”

    时怀今回道:“我不能总让你因我而涉险啊……”

    俞千龄听了不以为然:“这算什么涉险?我经过的事比这险多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说起来还是我牵连了你,没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

    外面的男人欺负她房里的男人,欺负到了头上来,还真是奇耻大辱。方才才减轻了一些对夏亦忱的恨意,现下又开始牙痒了。

    时怀今拧开药瓶,问:“我要撒药了?”

    俞千龄点头,时怀今将伤药散在她伤口上,她眉头都没皱一个,半点没有女子的较弱。

    他继续道:“总不能我以后都躲在你身后,帮不上你什么吧?六爷曾与你同生死、共进退,我想以后这个人是我……”

    俞千龄听了哈哈一笑,揶揄他道:“他是我兄弟,你也想当我兄弟?”

    时怀今闻言微愣:“自然不是,可是……”

    俞千龄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没什么可是,我身边不乏武功高强能保护我之人,你于我而言不是这样的人,是我男人,要好好护着的。”说完人又不正经了,摸进他的衣服里道,“反正衣服都脱了,也不能白脱……”

    时怀今撑着双臂不敢乱动,趁她松了唇瓣的空隙道:“你受伤了。”

    俞千龄翻身一压,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玉白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舔了舔唇:“伤的又不是下边。”

    时怀今按住她又要去解他腰带的手:“可这是在外面。”

    俞千龄挑眉道:“你管这叫外面?外面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可比这刺激多了,要不干脆出去?”说着人就要起身。

    时怀今怕她真犯浑,伸手揽住她的腰阻挡她出去,妥协了。

    这回俞千龄满意了,别看她手臂受伤,却跟没事人似的,压着时怀今大干特干,比在府中的精气神还足。

    自从与俞千龄成婚,时怀今喝的药比从前少了,身体却越发的好了,这才刚战过一次,又被她挑了起来,她身上汗淋淋的,染着他身上的熏香味,那熏香味都多出了与往日不同的旖旎,惹人心神。

    他闷哼一声,挺|腰而入,双唇紧紧抿着不发一声。

    俞千龄却是个爱叫唤的,一会儿喊爽,一会儿喊用力,羞得时怀今满面通红,本来在这里做他心里就发虚,四面都是营帐容易被人听到,她这么一喊岂不是昭告天下了?

    他吻住她唇,把她那张不消停的嘴堵住,俞千龄不能叫了,就抓他,在他背上胡作非为。

    两人酣战正欢,外面陈谦敲敲帐柱:“大将军,夏国使臣求见,已等候多时了。”说完看了夏亦忱一眼,他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现在已经是菜色了。陈谦握着剑的手都没敢撒开,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要冲进去。

    陈谦等了一会儿,本以为里面没声了是完事了,却听里面俞千龄吼道:“滚!等老子爽完!”

    作者有话要说:  时怀今:心好累,媳妇每天都要我,感觉身体被掏空~~~~~~~~~~~~~~

    夏亦忱:呵,你等着。

    第39章

    第四十章

    俞千龄是个脸皮厚的,但时怀今脸皮薄啊,听这动静哪还能做得下去?立马偃旗息鼓了,没得到满足的俞千龄气的脑顶都要冒火了,搂着时怀今拱来拱去、蹭来蹭去,就是不起身。

    时怀今按住了她,无奈哄她:“外面来人了。”

    俞千龄气呼呼的:“来就来啊,他来我就见啊?脸大!”说完对他又是咬又是舔的,不依不饶。

    她这小狗行径惹得时怀今无可奈何,抱她坐起身,指头按住她的唇瓣:“对,他脸大,但怎么也得见见才是,躲着不是问题。旁的事,咱们晚上回府再说……”

    俞千龄低头瞅了瞅,她驸马不行,她自己也没办法,不情不愿的松了他:“行行行,见见见。”

    时怀今如临大赦,胡乱给自己系上衣服,先伺候她这位姑奶奶净身穿衣。俞千龄存了故意捉弄他的心思,两人磨蹭好一会儿才穿好。

    时怀今正了正衣冠走到帐前,将帐子撩开,外面果然是夏亦忱与精武侯两人,夏亦忱一脸菜色,见了他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时怀今假装没看到,请他们入内,夏亦忱却站着不动。那里面方才发生了什么,在场之人谁人不知,他如何进得去?

    他瞥了眼时怀今后面:“几句话,说完我就离开。”

    俞千龄从里面出来,走到时怀今身旁,软骨头似的倚靠在他身上,对夏亦忱挑眉头道:“呦,醒的够快。”

    夏亦忱绷紧了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死盯了一会儿道:“三日后,我们离开俞国。”

    俞千龄用胳膊肘捅了捅时怀今的腰:“听见没,回去跟四表叔说。”

    时怀今挪开一些让她站好说话。其实俞千龄对夏亦忱这般态度,并没让他觉得得意。夏亦忱年少有为,不过二十岁便继位为帝,有权有势,武艺了得,又与她有数年的交情,还是那种同生共死的交情。可即便如此,俞千龄还不是对他看不上眼,多年的感情说抛就抛。

    再看他呢,与她相识不过数月,身上过人之处怕是只有样貌了,但京城相貌出众的男子并不少,比如三杰之首文修远。俞千龄现下对他千般好,假以时日他做错了什么事使得她不顺心的,怕是她会比今日对夏亦忱还要绝情。

    俞千龄没察觉到他那点小情绪,赖在他身上道:“腰疼,刚做完体力活,没力气站着。”

    时怀今只能伸手扶着她,任她为所欲为了。

    夏亦忱那边的气压可以说是很低了,旁边围观的陈谦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恨不得立刻掩耳遁走,离开这等是非之地。

    夏亦忱道:“我已知道你的决心,无需继续在我面前做戏,今日一别,两不相欠,互不纠缠,希望下次我们再见之时,能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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