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第三类生活 作者:阿半
第三十二章
这是继选定样片后第三次看样册。图册是拿到专业的制作公司制作的，按说作为模特，后期制作是和曲词完全无关的。但是她认为只要没有最终定册她的工作就没有结束，所以当项东第一次邀请她一起看样册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觉得增加了她的工作，反而很高兴项东愿意听取她的意见。在项东身上她学到了很多东西。而项东也并不是邀请每个模特一起看样册。曲词是第一个让他愿意带在身边的人，因为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带给他新的灵感。
这次的样册终于让俩人都很满意，在对方眼中看到喜悦和对自己作品的骄傲。是的，曲词也把它看做是自己的作品，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和演出。如今终于拉上了帷幕。
“我想让你做我的专职模特，你愿意吗？”项东突然说。不待曲词回答又接着说：“我知道你还是学生，学业也很紧。我可以保证不占用你的学习时间。工作时间以你的时间表为准，就像这次一样。只是我希望你能跟我签约，以后只做我一个人的模特，不会再为任何其他设计师或品牌工作。你好好考虑一下。”
曲词从没想过为其他品牌工作。事实上这次也只是碰巧而已，她从没考虑过要当职业模特。如果项东的提议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是此刻她非常动心，因为她又找到了久违了的舞台上的快乐。这种快乐对□几乎是致命的，但是她已经不再是16岁了，她有了一个法律博士的理智。她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有什么样的责任。她即将开始做毕业论文，那时会更忙，更重要的是需要她专心的投入。如果答应了项东，而项东恰好在她做论文期间有工作需要她，即使项东不要求，她也可以肯定自己的力一定会不由自主的被转移。于是曲词陷入了理和感的辩论赛。
项东看出她的犹豫，但是他有所误会。“你放心，酬劳一定不会跟现在一样，我给你番两倍。”
曲词的心理战被他打断，只听到酬劳两字后面说了什么并没注意听，却也猜到大概。忙说“你误会了，跟酬劳无关。不瞒你说，我是个在读的博士研究生，现在正是准备做毕业论文的时候。”
曲词的考虑因素里从来不包括酬劳。也许在签合同的时候那还是她关注的条款之一，但是早在试妆以后她就丝毫不在意了。吸引她的是这份工作本身和项东这个人。虽然她和项东对彼此的了解并没有增加多少，但是她感觉得到他们彼此对对方的欣赏和工作中的默契。是项东让她找到了新的快乐，对服装模特有了新的认识。项东之于她亦师亦友。如今他提到钱，虽然是误会，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曲词的话让项东吃了一惊，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他并没有像很多人一样发表感叹也没有问任何问题，好像他只是听到曲词说“我是个高中生”一样平常。他只是稍微蹙了下眉，沉默片刻，说：“没问题，我说了，时间上我会尊重你。我说的专职是排除其他设计师和品牌。你能做到吗？”
曲词想了一下说：“我只能告诉你，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是我没打算以模特为正职。所以你说的其他设计师和品牌的问题我真的没有考虑过。对我而言能做你一个人的模特已经是时间的极限了。但是我却无法给你想要的保证，因为我还有不到两年就毕业——当然是指我能顺利拿到学位的话——那以后我会做什么、时间和工作质是否允许我再做兼职，都是未知数。所以我只能给你的保证加一个时间限制——在我读博期间。如果我毕业后的工作允许，而那时我依然喜欢这份工作，你也依然希望我做你的专职模特，我会和你继续签约。你看这样可以吗？”
项东再次思量片刻，然后笑着说：“好。不过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天生的模特。但是让一个博士做模特显然有些浪费人才。”
曲词只能苦笑。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人才，一个不对自己的专业并不热爱的人又能创造出多大的成绩呢。这实在是她最不愿去想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她想无论如何她今生恐怕都要以法律为职业了，因为她最美好的年华都是和法律一起度过，让她如何能割舍得下！摇头，甩掉头脑中这个并不让她愉快的想法。
和项东重新签了约，项东的关注点是：他们是彼此的唯一合作对象。曲词对此毫无意义。所以签约很顺利，项东依言将酬劳番了两番。曲词看了看并未拒绝，这代表项东对她的肯定。
为了庆祝再次合作，项东倒了两杯红酒。曲词只喝了一口，没想到晚上就晕倒在了健身中心的浴室里。好在工作人员听到“嘭”的一声进来查看，及时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她。急忙找人一起把她抬出去。虽然曲词很瘦，毕竟身高在那儿呢，也有几十斤呢。一个女生是抱不动的。
其实曲词并没有失去知觉，只是突然眩晕无力，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有人进来，抱她，她都知道。有人掐她的人中和虎口，又给她按摩口她也知道。躺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晕力气也恢复了一些。睁开眼睛一看令晓然和娄墨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围在她身边。想冲她们笑一笑可是没能成功。
曲词大学时就有晕倒的历史。是在军训的时候，大太阳底下练队列、踢正步、站军姿，连续折腾一个礼拜后，在教官的稍息口令声中倒在场上。经过校医院检查才知道原来她血压很低。现在不用医生诊断曲词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感冒加上低血压。
“怎么样，你感觉怎么样？”令晓然见她睁开眼睛着急的问。
曲词想说话，可是没有力气张不开嘴。她眨了眨眼睛竟然又觉得晕，忙闭上眼不敢再动。
娄墨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以为她又晕了过去。急忙张罗道：“快，把她的衣服穿上，得送她去医院。”
曲词想说不用，让我躺一会儿就好。大学军训那次晕倒以后，复习考研的时候她又晕过一次，也是在浴室。黑大的浴室是公共浴室，很多人一排排的站在喷头下面，浴室里严重缺氧，加上她又学日语又复习考研，体力本就透支，洗到一半就晕了。好在是在公共浴室，立刻就有同学叫来了管理员。浴室卖票的阿姨把她送到了校医院。结果什么药也没用，只让她躺了会儿喝了碗红糖水就好了。所以曲词想这次也一样，不用去医院那么夸张。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她穿好衣服。曲词觉得很难为情，这下可是被人看光了，还是这么多人一起看。
到底就近去了中关村医院，医生又是化验血又是拍片子。结果是流行感冒，发烧39度，当然还有低血压。输到一半时曲词就觉得神又回来了。令晓然和娄墨一直陪在她身边，今天真是多亏了她们，据医生说她再晚来半天就可能转化成肺炎。要连续输一段时间才行。
令晓然和娄墨坚持陪她打完吊瓶把她送回寝室。见到柳枚才放心的回去。那时已经是半夜了。
曲词上床就睡了。醒来时只觉得天色昏暗，也不知是凌晨还是黄昏。觉得眼皮很沉，嗓子和鼻腔都热热的，翻个身就又睡着了。中间听到有人进来又出去，动作很轻，迷迷糊糊的没力气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进来，这次一只手在她的脸颊和额头上了，然后她被人抱了起来，脸颊靠住的地方冰凉。忍不住抖了一下，挣扎着睁开眼睛，只看到黑色的西装外套，原来她的脸正靠在一个人的前。想挣扎着站起来，怎么会有男的到自己寝室里，还抱她？腿刚动了一下就听头上的人说：“乖，别动，我送你去医院。睡吧，醒来就好了。”
是沈天行。曲词放了心，真的又睡了过去。
沈天行看着怀里因发烧而红扑扑的小脸，心里这个心疼。虽然她好好的时候也很安静，可是那不同，她的眼睛总是充满灵气的，小嘴儿也总是红润润嫩汪汪的。可是现在那小嘴儿干的都快要起皮了。她是那样柔软无力，躺在他怀里就像没有了骨头。
沈天行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些，用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才觉得她是真实的，真实的靠在自己的前。用她的被子把她裹个严实直接抱上车。“去协和医院”。
沈天行现在有些后悔昨天的大意。他早该发现她的不对劲的。昨天给她发了信息好久都没有回，当时并没在意。他知道曲词的格迷糊，听不到电话响是经常事。只有在寝室时她才会回复比较及时。每次发信息时她如果在外面就很少及时回复，常常直到他打电话过去她都还没有发现他的信息。但是白天他又不敢随便给她打电话，因为她常常在图书馆或资料室等不方便讲话的场所。所以通常他都是中午或晚上打。昨天中午发了信息到下午都没有回，他想一定是在外面。到晚上打去电话，果然她不知道他发过信息。当时听到她轻咳了一下，问她怎么了。只说嗓子有点干。因为咳声并不大，也只有一声，只当她是看书太专心又忘了喝水，叮嘱了多喝水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晚上接到令晓然的电话，说她晕倒在了浴室里，正在医院输。
曲词虽然瘦，但是并不给人虚弱的感觉。加上经常运动的关系，脸颊总是泛着健康的红润。所以突然听到她晕倒，沈天行吓坏了。急忙订了最近一班飞机赶回来。此刻看到她靠在怀里安心的睡着，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些，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下飞机令晓然就告诉了他曲词的情况。如果病在他自己身上，他一定不当一回事。可是在她身上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疼，她那样瘦弱单薄的身体怎么禁得起这样折腾。何况现在庸医误人的事情太多了，他怎么能不担心。
直到找相熟的专家看过以后，沈天行才真正的放了心。输的过程中他一直把曲词抱在怀里。这个时候他一点趁人之危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觉得抱着她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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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继选定样片后第三次看样册。图册是拿到专业的制作公司制作的，按说作为模特，后期制作是和曲词完全无关的。但是她认为只要没有最终定册她的工作就没有结束，所以当项东第一次邀请她一起看样册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觉得增加了她的工作，反而很高兴项东愿意听取她的意见。在项东身上她学到了很多东西。而项东也并不是邀请每个模特一起看样册。曲词是第一个让他愿意带在身边的人，因为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带给他新的灵感。
这次的样册终于让俩人都很满意，在对方眼中看到喜悦和对自己作品的骄傲。是的，曲词也把它看做是自己的作品，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演和演出。如今终于拉上了帷幕。
“我想让你做我的专职模特，你愿意吗？”项东突然说。不待曲词回答又接着说：“我知道你还是学生，学业也很紧。我可以保证不占用你的学习时间。工作时间以你的时间表为准，就像这次一样。只是我希望你能跟我签约，以后只做我一个人的模特，不会再为任何其他设计师或品牌工作。你好好考虑一下。”
曲词从没想过为其他品牌工作。事实上这次也只是碰巧而已，她从没考虑过要当职业模特。如果项东的提议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是此刻她非常动心，因为她又找到了久违了的舞台上的快乐。这种快乐对□几乎是致命的，但是她已经不再是16岁了，她有了一个法律博士的理智。她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有什么样的责任。她即将开始做毕业论文，那时会更忙，更重要的是需要她专心的投入。如果答应了项东，而项东恰好在她做论文期间有工作需要她，即使项东不要求，她也可以肯定自己的力一定会不由自主的被转移。于是曲词陷入了理和感的辩论赛。
项东看出她的犹豫，但是他有所误会。“你放心，酬劳一定不会跟现在一样，我给你番两倍。”
曲词的心理战被他打断，只听到酬劳两字后面说了什么并没注意听，却也猜到大概。忙说“你误会了，跟酬劳无关。不瞒你说，我是个在读的博士研究生，现在正是准备做毕业论文的时候。”
曲词的考虑因素里从来不包括酬劳。也许在签合同的时候那还是她关注的条款之一，但是早在试妆以后她就丝毫不在意了。吸引她的是这份工作本身和项东这个人。虽然她和项东对彼此的了解并没有增加多少，但是她感觉得到他们彼此对对方的欣赏和工作中的默契。是项东让她找到了新的快乐，对服装模特有了新的认识。项东之于她亦师亦友。如今他提到钱，虽然是误会，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曲词的话让项东吃了一惊，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他并没有像很多人一样发表感叹也没有问任何问题，好像他只是听到曲词说“我是个高中生”一样平常。他只是稍微蹙了下眉，沉默片刻，说：“没问题，我说了，时间上我会尊重你。我说的专职是排除其他设计师和品牌。你能做到吗？”
曲词想了一下说：“我只能告诉你，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是我没打算以模特为正职。所以你说的其他设计师和品牌的问题我真的没有考虑过。对我而言能做你一个人的模特已经是时间的极限了。但是我却无法给你想要的保证，因为我还有不到两年就毕业——当然是指我能顺利拿到学位的话——那以后我会做什么、时间和工作质是否允许我再做兼职，都是未知数。所以我只能给你的保证加一个时间限制——在我读博期间。如果我毕业后的工作允许，而那时我依然喜欢这份工作，你也依然希望我做你的专职模特，我会和你继续签约。你看这样可以吗？”
项东再次思量片刻，然后笑着说：“好。不过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天生的模特。但是让一个博士做模特显然有些浪费人才。”
曲词只能苦笑。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人才，一个不对自己的专业并不热爱的人又能创造出多大的成绩呢。这实在是她最不愿去想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她想无论如何她今生恐怕都要以法律为职业了，因为她最美好的年华都是和法律一起度过，让她如何能割舍得下！摇头，甩掉头脑中这个并不让她愉快的想法。
和项东重新签了约，项东的关注点是：他们是彼此的唯一合作对象。曲词对此毫无意义。所以签约很顺利，项东依言将酬劳番了两番。曲词看了看并未拒绝，这代表项东对她的肯定。
为了庆祝再次合作，项东倒了两杯红酒。曲词只喝了一口，没想到晚上就晕倒在了健身中心的浴室里。好在工作人员听到“嘭”的一声进来查看，及时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她。急忙找人一起把她抬出去。虽然曲词很瘦，毕竟身高在那儿呢，也有几十斤呢。一个女生是抱不动的。
其实曲词并没有失去知觉，只是突然眩晕无力，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有人进来，抱她，她都知道。有人掐她的人中和虎口，又给她按摩口她也知道。躺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晕力气也恢复了一些。睁开眼睛一看令晓然和娄墨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围在她身边。想冲她们笑一笑可是没能成功。
曲词大学时就有晕倒的历史。是在军训的时候，大太阳底下练队列、踢正步、站军姿，连续折腾一个礼拜后，在教官的稍息口令声中倒在场上。经过校医院检查才知道原来她血压很低。现在不用医生诊断曲词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感冒加上低血压。
“怎么样，你感觉怎么样？”令晓然见她睁开眼睛着急的问。
曲词想说话，可是没有力气张不开嘴。她眨了眨眼睛竟然又觉得晕，忙闭上眼不敢再动。
娄墨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以为她又晕了过去。急忙张罗道：“快，把她的衣服穿上，得送她去医院。”
曲词想说不用，让我躺一会儿就好。大学军训那次晕倒以后，复习考研的时候她又晕过一次，也是在浴室。黑大的浴室是公共浴室，很多人一排排的站在喷头下面，浴室里严重缺氧，加上她又学日语又复习考研，体力本就透支，洗到一半就晕了。好在是在公共浴室，立刻就有同学叫来了管理员。浴室卖票的阿姨把她送到了校医院。结果什么药也没用，只让她躺了会儿喝了碗红糖水就好了。所以曲词想这次也一样，不用去医院那么夸张。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她穿好衣服。曲词觉得很难为情，这下可是被人看光了，还是这么多人一起看。
到底就近去了中关村医院，医生又是化验血又是拍片子。结果是流行感冒，发烧39度，当然还有低血压。输到一半时曲词就觉得神又回来了。令晓然和娄墨一直陪在她身边，今天真是多亏了她们，据医生说她再晚来半天就可能转化成肺炎。要连续输一段时间才行。
令晓然和娄墨坚持陪她打完吊瓶把她送回寝室。见到柳枚才放心的回去。那时已经是半夜了。
曲词上床就睡了。醒来时只觉得天色昏暗，也不知是凌晨还是黄昏。觉得眼皮很沉，嗓子和鼻腔都热热的，翻个身就又睡着了。中间听到有人进来又出去，动作很轻，迷迷糊糊的没力气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进来，这次一只手在她的脸颊和额头上了，然后她被人抱了起来，脸颊靠住的地方冰凉。忍不住抖了一下，挣扎着睁开眼睛，只看到黑色的西装外套，原来她的脸正靠在一个人的前。想挣扎着站起来，怎么会有男的到自己寝室里，还抱她？腿刚动了一下就听头上的人说：“乖，别动，我送你去医院。睡吧，醒来就好了。”
是沈天行。曲词放了心，真的又睡了过去。
沈天行看着怀里因发烧而红扑扑的小脸，心里这个心疼。虽然她好好的时候也很安静，可是那不同，她的眼睛总是充满灵气的，小嘴儿也总是红润润嫩汪汪的。可是现在那小嘴儿干的都快要起皮了。她是那样柔软无力，躺在他怀里就像没有了骨头。
沈天行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些，用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才觉得她是真实的，真实的靠在自己的前。用她的被子把她裹个严实直接抱上车。“去协和医院”。
沈天行现在有些后悔昨天的大意。他早该发现她的不对劲的。昨天给她发了信息好久都没有回，当时并没在意。他知道曲词的格迷糊，听不到电话响是经常事。只有在寝室时她才会回复比较及时。每次发信息时她如果在外面就很少及时回复，常常直到他打电话过去她都还没有发现他的信息。但是白天他又不敢随便给她打电话，因为她常常在图书馆或资料室等不方便讲话的场所。所以通常他都是中午或晚上打。昨天中午发了信息到下午都没有回，他想一定是在外面。到晚上打去电话，果然她不知道他发过信息。当时听到她轻咳了一下，问她怎么了。只说嗓子有点干。因为咳声并不大，也只有一声，只当她是看书太专心又忘了喝水，叮嘱了多喝水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晚上接到令晓然的电话，说她晕倒在了浴室里，正在医院输。
曲词虽然瘦，但是并不给人虚弱的感觉。加上经常运动的关系，脸颊总是泛着健康的红润。所以突然听到她晕倒，沈天行吓坏了。急忙订了最近一班飞机赶回来。此刻看到她靠在怀里安心的睡着，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些，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下飞机令晓然就告诉了他曲词的情况。如果病在他自己身上，他一定不当一回事。可是在她身上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疼，她那样瘦弱单薄的身体怎么禁得起这样折腾。何况现在庸医误人的事情太多了，他怎么能不担心。
直到找相熟的专家看过以后，沈天行才真正的放了心。输的过程中他一直把曲词抱在怀里。这个时候他一点趁人之危占便宜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觉得抱着她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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