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牛食月 作者:雨人好冷
第 7 章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为去县里做准备，吃完早饭，收拾一下包包，跟干娘说了下便跟大牛哥一起出了门。大牛哥为了节省时间还特意带我走了小路。一路上大牛哥都很安静，每当出现个什么不好走的路，譬如弯曲的石头桥，或者抖了点的小坡，大牛哥都会从旁边拿一树枝申到我面前，让我抓着给我引路。他是比我高大，而且年纪也比我大，但是被他当做女孩来照顾还是觉得怪怪的。谢了很多次之后，我们到了县衙门口。跟门口衙役说是来应医榜的之后，其中一个衙役就进去通传了，等了一会便被那位衙役领着进了门。
那位衙役走在前面，嘴里还振振有辞“现在的月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医者的工作都抢着做，别说月人，就是之前来的那么多应榜的医术高明的大夫都说不能治好这眼疾，小小月人还跟着凑什么热闹，真是想钱想疯了！哼！”字字句句都是对月人的轻视和对我的粉刺！看着大牛哥握紧的双拳，我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冲动，便继续随着他抱怨着领的路走。到了一间房门前，他通报了下，我们便被引进了大人的房间。
这个大人真的和我以前的认知有差别，他断案公证我自是知道，但没想到他为人也很朴素。这个应该是书房的房间里，只挂了一副字画。没有其他什么古玩或者珍宝之内的。桌椅也略显老旧。我对他的佩服更是加深了一层，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穷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怎么会他一个朴素的张大人一下就可以给出来这么多钱呢？难道朴素只是外表？内里贪赃才是真？
带着审视的态度，我回答起对面一脸正直的张大人的话。“你就是来应榜的。。。大夫？”因为这个国家只有男人才可以当大夫。“对不起，要让您失望了，张大人，我不是大夫，但是我却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张大人带着一脸的嘲笑问道“哦？那你说来听听，你准备怎么医治我的眼疾？”“在医治之前我先要问大人几个问题。可以吗？”听了我自信的问了一句后，大人似乎来了兴致，这时才放下手中的书。“好！你问吧！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月人要怎么医治我？”
我带着不卑不亢的语气问了大人一些老花眼该有的症状他是否有并得到回答之后，大人给了我个赞许的眼光，虽说榜文上有说症状，但能记的那么清楚而且还有说出些没写出来的症状也着实不错。“那我的问题问完了，下面请大人配合我一下，我好为大人医治，可以吗”“好吧！你且试试！”我屁颠屁颠的拿着眼镜走了过去。“大人，请您先把眼睛闭上。”听了我的话，大人一脸好奇的问道“把脉还要闭眼睛？”我笑着回道“不是啦，你这病不用把脉，相信我，把眼睛比上吧！”听了我的话，张大人便老实地闭上了双眼。接着我便轻轻为他戴好眼镜“大人，请慢慢睁开双眼吧！”看到他一睁眼后的迟楞，我就知道有效果了，待他激动地翻起书桌上的书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他是老花眼！哎！古代人的平均寿命不及现代人，连得老花眼的年龄都比现代人要早。
“小月人，你叫什么名字？这玩意是什么？怎么戴上之后看东西变得这么清楚了？”“回大人，我叫时月，您戴着的是我的家传宝贝，叫眼镜，它可以让人看东西看的比正常人看的都要清楚，怎么样？大人还满意吗？”“满意满意，很满意”大人笑着摘下眼镜后，却又立马变了脸色,还对我怒目而视“为什么又看不清啦？不是治好了吗刚才？你敢戏耍老夫？”我拼命忍住笑回答他“大人，这眼镜是必须得戴着才能看的清楚，您这老花眼是不可能自然或者借着药力变好的。大夫给您开药也最多就是开些明目清脑的吧？所以以后要想看的清楚只能用眼镜了，而且他可以让你看的比正常人更清楚，有什么不好吗？”
给他解释完毕之后，他仍然眉头紧锁。我以为他不相信我，所以有点抱怨道“不信就算了，你继续找其他大夫给你医治吧！眼镜还我，我要回家了！”张大人看我想走立马制止我拿眼镜的动作说道“敢问时小月人，这眼镜还有第二幅吗？”虽然他还是叫我“小月人”，但是我知道，这回，他对我多了份尊重。于是我满意地回答他说“怎么？您还要买一副备用？从外表看您可没这么有钱！”这是旁边安静了许久的师爷抢过话来“大胆月人，敢这么跟大人说话！什么态度！你。。。”他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张大人截了糊。
“时月人请告诉本官有或是没有就可以了！”“你很奇怪，眼镜有一副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按照你的榜来看，这一副眼镜就要三十两啊，再来一幅岂不是要多付三十两？”看看张大人那一脸的纠结。我暗想你个贪官，再来两幅你都买的起吧。“哦！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师爷，你带着他们去取赏银吧！眼镜我就留下了。”说完便向那个师爷挥挥手示意让他带我们下去。
我嘲笑了下这个道貌岸然的守财奴之后便随着师爷去取我那该得的赏银去了。拿到赏银后，我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我故意大声地在那个师爷面前对大牛哥说“哎！总是有些很可怜的人啊，守着那些钱能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最看不起那些表面装贫穷，私底下狂赚钱还做个守财奴的人了。”大牛哥听的云里雾里，但是那个师爷受不了了。
“你这个小月人，怎么生的如此牙尖嘴利！你知道什么，这个榜是当今圣上让几个跟他一样有眼疾的朝臣帮他寻的，那三十两赏银是皇上的，说是两年内还没又找到医治眼疾的法子就要还给朝廷充军饷的。”师爷顿了顿，可能觉得说多了吧，但是已经都说了，于是他接着说道“因为皇上有眼疾确实不太好大肆宣扬，可是中御医也束手无策，皇上才找了几个放心的人交待这件事的。大人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寻个药方顺便把自己给治好的，可是现在你一副眼镜就要三十两，叫我家那一向勤政廉洁的大人怎么负担的起，所以只有放弃你那眼镜了。什么守财奴，大人是我一生见过的最清廉的官！他甚至在夫人去世后一直不续玄而一个人带着少爷。他的清苦你们没人知道，请不要侮辱他！”
故事的发展总是超出我的预料，而且我再一次的小人了。“对不起。师爷，是我没弄清楚就瞎评断人，对不起。”我脸红着像师爷低头。“不知者无罪，我也不会和你一个小月人计较，但是请相信我，大人真的是最廉洁的官！”我重重的点头“我信！师爷，请再带我去见大人好吗？”师爷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把赏银递给了大牛哥，看着一脸惊喜到战战兢兢的大牛哥，觉得有点好笑，让他先去门口等我，我就再一次进入了张大人的书房。
把书拿的离眼前老远的张大人看着又折回来的我，便露出了疑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赏银的问题？还是眼镜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大人，对不起！”“咦！你这孩子，道歉的这么莫名其妙！为什么说对不起啊？”我抬起头回着他的话“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是个好官，我不该那么想你，还在背地里骂你是守财奴。。。”我越说声音越小。“哈哈，你这孩子真是可爱，哪有人在别人面前承认背地里骂过他的？”我再一次抬起头看着他回到“我做错事就该道歉，而且我也确实在背后那么说了，所以必须请你原谅，但是我想你那么好，应该不会怪我的吧？嘿嘿”赶紧献上笑脸一枚！
“哈哈！你这孩子真是逗趣，没关系的，你在背后说我什么反正我也没听见，也不会怪你，回家去吧！”“不行，我还不能回家。”“为什么？”“因为我还有样东西没有给大人你啊？”说着便从包包里拿出另一副眼镜走向了张大人，并且在没让他闭眼的情况下亲自为他戴了上去。“怎么样？大人，跟刚才那个一样清楚吧？”张大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清楚是清楚，但是我没那么多钱买你这一副了呀？”说着就要取下眼镜还给我，我阻止了他的动作。
“大人，你为什么不解释那三十两不是你自己出的呢？你就不怕别人说你的不是吗？”大人一脸坦荡的回答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怕任何不真实的言论！”哇！这个张大人实在太有型了，他要是再年青个二十年搞不好能迷死一大帮人。正当我发花痴的时候大人又说话了“在这个山青县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我很欣赏你！不过你得赶紧拿着眼镜回家了！不然家人会担心的！”这个大人实在太体贴了。
“大人，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请您收下这副眼镜吧！”大人无奈道“我说了我买不起！”我立刻回答“不要您的钱，是免费赠送给您的！”“傻孩子，你知道你这个眼镜在别处可能卖出比这三十两更高的价吗？”“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万两黄金不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哈哈哈，好一个万两黄金不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你这孩子真是难得啊！你爹娘把你教育的很好！现在像你这样的孩子真是很少了。”
“大人，谢谢你夸奖我的父母，可是，他们早就已经过世了，我也就在昨天才认了一个干娘。我干娘也很好哦！呵呵”“是吗？那今天再认个干爹可否？”我听了张大人的话之后立马来了神。“诶！那感情好，哈哈，承蒙大人不弃，孩儿拜见干爹！”张大人，不对，现在该叫干爹了立马起身扶起给他作揖的我，笑着说道“我真是看你这孩子越看越喜欢，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不过你给干爹这么大的见面礼，要干爹该如何回礼呢？”干爹做出一副思考状，我笑嘻嘻的应和他道“干爹，月儿不需要什么回礼，只要干爹多注意休息，多注意身体，继续做个清清白白的官就好！”干爹被感动了，我从他湿润的眼角就可以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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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衙役走在前面，嘴里还振振有辞“现在的月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医者的工作都抢着做，别说月人，就是之前来的那么多应榜的医术高明的大夫都说不能治好这眼疾，小小月人还跟着凑什么热闹，真是想钱想疯了！哼！”字字句句都是对月人的轻视和对我的粉刺！看着大牛哥握紧的双拳，我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冲动，便继续随着他抱怨着领的路走。到了一间房门前，他通报了下，我们便被引进了大人的房间。
这个大人真的和我以前的认知有差别，他断案公证我自是知道，但没想到他为人也很朴素。这个应该是书房的房间里，只挂了一副字画。没有其他什么古玩或者珍宝之内的。桌椅也略显老旧。我对他的佩服更是加深了一层，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穷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怎么会他一个朴素的张大人一下就可以给出来这么多钱呢？难道朴素只是外表？内里贪赃才是真？
带着审视的态度，我回答起对面一脸正直的张大人的话。“你就是来应榜的。。。大夫？”因为这个国家只有男人才可以当大夫。“对不起，要让您失望了，张大人，我不是大夫，但是我却可以治好你的眼睛。”张大人带着一脸的嘲笑问道“哦？那你说来听听，你准备怎么医治我的眼疾？”“在医治之前我先要问大人几个问题。可以吗？”听了我自信的问了一句后，大人似乎来了兴致，这时才放下手中的书。“好！你问吧！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月人要怎么医治我？”
我带着不卑不亢的语气问了大人一些老花眼该有的症状他是否有并得到回答之后，大人给了我个赞许的眼光，虽说榜文上有说症状，但能记的那么清楚而且还有说出些没写出来的症状也着实不错。“那我的问题问完了，下面请大人配合我一下，我好为大人医治，可以吗”“好吧！你且试试！”我屁颠屁颠的拿着眼镜走了过去。“大人，请您先把眼睛闭上。”听了我的话，大人一脸好奇的问道“把脉还要闭眼睛？”我笑着回道“不是啦，你这病不用把脉，相信我，把眼睛比上吧！”听了我的话，张大人便老实地闭上了双眼。接着我便轻轻为他戴好眼镜“大人，请慢慢睁开双眼吧！”看到他一睁眼后的迟楞，我就知道有效果了，待他激动地翻起书桌上的书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他是老花眼！哎！古代人的平均寿命不及现代人，连得老花眼的年龄都比现代人要早。
“小月人，你叫什么名字？这玩意是什么？怎么戴上之后看东西变得这么清楚了？”“回大人，我叫时月，您戴着的是我的家传宝贝，叫眼镜，它可以让人看东西看的比正常人看的都要清楚，怎么样？大人还满意吗？”“满意满意，很满意”大人笑着摘下眼镜后，却又立马变了脸色,还对我怒目而视“为什么又看不清啦？不是治好了吗刚才？你敢戏耍老夫？”我拼命忍住笑回答他“大人，这眼镜是必须得戴着才能看的清楚，您这老花眼是不可能自然或者借着药力变好的。大夫给您开药也最多就是开些明目清脑的吧？所以以后要想看的清楚只能用眼镜了，而且他可以让你看的比正常人更清楚，有什么不好吗？”
给他解释完毕之后，他仍然眉头紧锁。我以为他不相信我，所以有点抱怨道“不信就算了，你继续找其他大夫给你医治吧！眼镜还我，我要回家了！”张大人看我想走立马制止我拿眼镜的动作说道“敢问时小月人，这眼镜还有第二幅吗？”虽然他还是叫我“小月人”，但是我知道，这回，他对我多了份尊重。于是我满意地回答他说“怎么？您还要买一副备用？从外表看您可没这么有钱！”这是旁边安静了许久的师爷抢过话来“大胆月人，敢这么跟大人说话！什么态度！你。。。”他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张大人截了糊。
“时月人请告诉本官有或是没有就可以了！”“你很奇怪，眼镜有一副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按照你的榜来看，这一副眼镜就要三十两啊，再来一幅岂不是要多付三十两？”看看张大人那一脸的纠结。我暗想你个贪官，再来两幅你都买的起吧。“哦！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师爷，你带着他们去取赏银吧！眼镜我就留下了。”说完便向那个师爷挥挥手示意让他带我们下去。
我嘲笑了下这个道貌岸然的守财奴之后便随着师爷去取我那该得的赏银去了。拿到赏银后，我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我故意大声地在那个师爷面前对大牛哥说“哎！总是有些很可怜的人啊，守着那些钱能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最看不起那些表面装贫穷，私底下狂赚钱还做个守财奴的人了。”大牛哥听的云里雾里，但是那个师爷受不了了。
“你这个小月人，怎么生的如此牙尖嘴利！你知道什么，这个榜是当今圣上让几个跟他一样有眼疾的朝臣帮他寻的，那三十两赏银是皇上的，说是两年内还没又找到医治眼疾的法子就要还给朝廷充军饷的。”师爷顿了顿，可能觉得说多了吧，但是已经都说了，于是他接着说道“因为皇上有眼疾确实不太好大肆宣扬，可是中御医也束手无策，皇上才找了几个放心的人交待这件事的。大人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寻个药方顺便把自己给治好的，可是现在你一副眼镜就要三十两，叫我家那一向勤政廉洁的大人怎么负担的起，所以只有放弃你那眼镜了。什么守财奴，大人是我一生见过的最清廉的官！他甚至在夫人去世后一直不续玄而一个人带着少爷。他的清苦你们没人知道，请不要侮辱他！”
故事的发展总是超出我的预料，而且我再一次的小人了。“对不起。师爷，是我没弄清楚就瞎评断人，对不起。”我脸红着像师爷低头。“不知者无罪，我也不会和你一个小月人计较，但是请相信我，大人真的是最廉洁的官！”我重重的点头“我信！师爷，请再带我去见大人好吗？”师爷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把赏银递给了大牛哥，看着一脸惊喜到战战兢兢的大牛哥，觉得有点好笑，让他先去门口等我，我就再一次进入了张大人的书房。
把书拿的离眼前老远的张大人看着又折回来的我，便露出了疑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赏银的问题？还是眼镜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大人，对不起！”“咦！你这孩子，道歉的这么莫名其妙！为什么说对不起啊？”我抬起头回着他的话“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是个好官，我不该那么想你，还在背地里骂你是守财奴。。。”我越说声音越小。“哈哈，你这孩子真是可爱，哪有人在别人面前承认背地里骂过他的？”我再一次抬起头看着他回到“我做错事就该道歉，而且我也确实在背后那么说了，所以必须请你原谅，但是我想你那么好，应该不会怪我的吧？嘿嘿”赶紧献上笑脸一枚！
“哈哈！你这孩子真是逗趣，没关系的，你在背后说我什么反正我也没听见，也不会怪你，回家去吧！”“不行，我还不能回家。”“为什么？”“因为我还有样东西没有给大人你啊？”说着便从包包里拿出另一副眼镜走向了张大人，并且在没让他闭眼的情况下亲自为他戴了上去。“怎么样？大人，跟刚才那个一样清楚吧？”张大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清楚是清楚，但是我没那么多钱买你这一副了呀？”说着就要取下眼镜还给我，我阻止了他的动作。
“大人，你为什么不解释那三十两不是你自己出的呢？你就不怕别人说你的不是吗？”大人一脸坦荡的回答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怕任何不真实的言论！”哇！这个张大人实在太有型了，他要是再年青个二十年搞不好能迷死一大帮人。正当我发花痴的时候大人又说话了“在这个山青县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我很欣赏你！不过你得赶紧拿着眼镜回家了！不然家人会担心的！”这个大人实在太体贴了。
“大人，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请您收下这副眼镜吧！”大人无奈道“我说了我买不起！”我立刻回答“不要您的钱，是免费赠送给您的！”“傻孩子，你知道你这个眼镜在别处可能卖出比这三十两更高的价吗？”“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万两黄金不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哈哈哈，好一个万两黄金不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你这孩子真是难得啊！你爹娘把你教育的很好！现在像你这样的孩子真是很少了。”
“大人，谢谢你夸奖我的父母，可是，他们早就已经过世了，我也就在昨天才认了一个干娘。我干娘也很好哦！呵呵”“是吗？那今天再认个干爹可否？”我听了张大人的话之后立马来了神。“诶！那感情好，哈哈，承蒙大人不弃，孩儿拜见干爹！”张大人，不对，现在该叫干爹了立马起身扶起给他作揖的我，笑着说道“我真是看你这孩子越看越喜欢，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不过你给干爹这么大的见面礼，要干爹该如何回礼呢？”干爹做出一副思考状，我笑嘻嘻的应和他道“干爹，月儿不需要什么回礼，只要干爹多注意休息，多注意身体，继续做个清清白白的官就好！”干爹被感动了，我从他湿润的眼角就可以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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