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都做不到
(黑子的篮球)影的意志 作者:游绿衣
第十九章·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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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大辉：你们两个现在都在哲家里吗？＠紫原敦＠黄濑凉太】
“这条评论，是大辉发的。”黑子哲也盯着手机屏幕，心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话，手脚僵硬，什么都做不了了。
“小黑子……啊啊，小紫原的推特这么受欢迎，我也发一条好了！别我小看我的粉丝群啊！”黄濑凉太一把捞过对面的黑子哲也，“来坐我和小紫原中间～笑～”
【黄濑凉太：今天在朋友家外宿，等下还要一起打篮球，开心～有图有真相！】
手机随手拍的相片上，黑子的笑容在灯光下晃花了，有些模糊，也亏了这样，才显得没那么僵硬没那么勉强。
“啊啊，小黄仔的受关注度还真高呢。不过五分钟转发就上百了。”紫原敦随手刷了下黄濑的推特，“以后只敢私信你了。”
“嘻嘻，我的粉丝群可是以万为单位的。”黄濑凉太不无得意。
“所以大家要聊天的话还是在我那里吧。”紫原敦理所当然的说。
“不要！qaq！”＼“＋1”
“咦？”两个人一起看着黑子哲也。黑子看着手里的手机，开始打字。
【黑子哲也：紫原君和黄濑君今天都住我家，等下还会一起打球，也算是合宿吧。＠青峰大辉】
稍稍主动一点也没关系吧？重生之后，自己每天也有加倍努力向着更高处攀登呢！上次比赛的视频就是证据，青峰大辉一定也看过了！按下发送的时候，黑子哲也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什么东西也随着这短短一行字被带走了。紫原敦伸手把黑子从黄濑怀里拉到自己的怀里：“啊，好久没有这么抱着小黑仔了，似乎也长出肌了。”
“最近我都有很努力的锻炼，长出肌也是理所当然的。”黑子平静的回答道，“我的篮球也变强了，等下还请紫原君务必好好……”
手机屏幕一亮。推特上有了新回复。
【青峰大辉：啊，是这样。】
没有艾特任何人的回复。
简简单单，本是自说自话。
“我去厨房看一下饭做得怎么样了。”黑子哲也猛地站起来，声音不加掩饰的颤抖着，“你们慢聊。”
“小黑子。”黄濑凉太虽还不想放手，却也留不住黑子，沮丧的坐倒在沙发里。
“黄濑你太弱了。”紫原相对好一点，只是重新开始吃零食的速度快了一点，“连小黑仔都敢打，碰上这种事反而没辙了吗？”
“我！”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不想训练啊！还不是看了你和小黑仔的比赛视频以后被气的！”紫原的口气有点冲，“小赤仔没说什么你谢天谢地吧！”
“赤司已经不是队长了！至于紫原想打我的话现在就来吧！我没有意见。”黄濑也有点着急了，“来啊，谁怕你！”
“打你有用吗？错的只是篮球！”紫原敦叼着薯片，仰躺在沙发上，“这种会伤害到小黑仔的运动，小黑仔为什么就不肯干脆点放弃掉呢？之前明明已经很乖的放弃掉，决心去美国了！我真是越来越不喜欢篮球了！”
小紫原你觉得真正需要被小黑子放弃的不是篮球，而是打篮球的某个人吧？黄濑凉太没办法支持紫原，也没办法反对紫原：“如果小黑子真的放弃篮球，我们又能因为什么跟他联系在一起呢？”
“零食！”紫原敦斩钉截铁的回答。
“喂！”
“刚刚小黑仔就忘了打篮球的事情，只想好好投食我呢。”
“投食这种说法小紫原你换一下好吗！太幼稚了！”
“晚餐好了！都过来吃饭！”火神大声喊道。黑子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扒着厨房的门招呼两人：“今天吃咖喱。我拌了什锦蔬菜沙拉。”
“嗨！这就来！”黄濑凉太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小黑子的沙拉哦～好期待～”
“唔——艺人的演技吗？”紫原敦叼着巧克力，懒洋洋的嘀咕道，“那就先吃饭吧。”
××××××
晚餐过后，在黑子哲也的坚持下，就连紫原敦也穿好外套，抱着一堆零食跟大家一起往篮球场走去。
当然，去不去是黑子说了算，要不要打球就是紫原自己说了算了。
“不过紫原君居然安全到了我家，还真叫人惊奇。”第n次在十字路口拉住要拐错弯的紫原敦，黑子叹气道，“从认识那天开始，紫原君就在不断迷路呢。”
“因为用了小赤仔教的方法吗。”走在路上，紫原敦和黑子哲也在身材上的差距就更明显了，“我下车直接报地址打的。下了的士也没去买零食，就是在小黑仔家门口守着。”
“那岂不是要很多钱。我家到车站很远的！而且赤司怎么会教你这种东西？”
“上了新干线之后，停车间隙打电话问的。”紫原比了个听筒的手势，“被臭骂了一顿之后，小赤仔教给我的。”
“紫原君总这么任可不行。这次这么远跑来东京，万一路上……日本并不小，东京也是个很大的城市。紫原君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路的。下次不要这样子了，好吗？”
“没关系啊，不是还有小黑仔吗。”紫原漫不经心的笑着，“就算真的迷路了也不要紧，以前每次迷路不都是小黑仔找到我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紫原君，”黑子叹气，“那我换个说法。这次是亏了我在日本，如果真的去了美国呢？”
黄濑凉太的脚步稍稍一停，还是第一次听到黑子公开谈论“去美国”这个话题呢！
莫非是刚刚跟青峰大辉那段互动后，黑子动摇了？自从知道黑子和赤司有联系，还发生了些自己没办法介入的事情之后，黄濑凉太总有种微妙的不安。
自己对小黑子或许很重要，但自己一个人是拉不住小黑子这种认知，真让人讨厌！
“美国啊——”紫原敦抬头看天，今夜的夜空是难得的晴朗，星光璀璨，倒映在他的眼睛里，“美国也没什么啊！”
“咦？”
“只要是地图上有的地方总是能够抵达的。人类可是连喜马拉雅山和北极点都去过了。”紫原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口气，“不过是美国罢了。多坐几个小时的新干线不就行了？”
“紫原君，虽然我很感动，可新干线不到美国。”黑子哲也愣了一会，说，“而且我相信紫原君并不懂得看地图。”
“说的也是。”紫原敦托着下巴，眼睛突然一亮，“那打的要多少钱呢？我打的去美国看你。”
“打的也不到，要坐飞机或者航轮。”黑子哲也无可奈何，“地理老师听到会哭的。”
“才不会呢。毕业考试我用小黑仔留给我的滚滚铅笔得了65分！第一次及格了！”紫原敦认真的说。
“要说不愧是紫原君吗？别人用滚滚铅笔最高能得98分……”黑子无语。
“说来发榜时地理老师真的哭了。边哭边说这么多年的书都白教了！”黄濑凉太想起来当时的情景，一下子忘了自己的不安，哈哈笑道，“绿间牌滚滚铅笔也成了帝光学校考试禁止物呢！”
黑子瞪大了眼睛：“毕业考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吗？好有趣啊，我都没参加——”
“所以说绿间牌滚滚铅笔是什么啊！”旁听中的火神大我表示自己压力很大。奇迹的世代绝对都是怪胎！绝对！
“那要怎么去美国啊？明明小赤仔告诉我很简单，只需要三步的。”紫原敦才懒得理火神，直接问黑子。
“哪三步？”黑子好奇的反问。
“办护照，买票，上，啊，不是新干线，是飞机。”紫原板着手指数到三，这才恍然大悟，“很简单吧～”
“我只能说这个大方向没错。”黑子无语，“输给你了。下次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紫原敦展颜而笑：“嗨！”
“其实紫原君是专程来看我的吧？”黑子哲也跟着笑，突然问，“不然也不会说什么去美国了。”
“只是发短信说说零食聊聊天总觉得不够，小黑仔也不上推特。”紫原抱怨道。
“那紫原君可以给我打电话啊。”黑子哲也轻声道。
“谁让我更想当面见到小黑仔呢。”类似的话，黄濑凉太说出来总是显得轻浮有余，真心不足。身高逆天的紫原敦说出来却是孩子气的认真，让人不能不信——这本来也是他的心里话。
“想见我啊——不想跟我打篮球吗？”黑子问。
“看过小绿仔发给大家的比赛视频之后，有一点点呢。小黑仔的篮球比以前更有趣了。”紫原无忧无虑的笑着，“不过更想碾碎黄濑凉太。”
“竟，竟然都不叫我小黄仔了。紫原你，你不要过来。”黄濑夸张的回应把黑子逗笑了。“紫原君要动黄濑君先问过我啊！”
“小黑仔会站在黄濑那边？”
“会劝架。”
“咦，没意思。总之，看了那个比赛视频，”紫原丢掉手里的空袋，抱着头看天，“突然想知道小黑仔过得怎么样，就跑来了。”
“谢谢。”
“不用。下次来的时候好好投食我就可以了。”
“下次是几时呢？”黑子哲也一歪头，“借用下黄濑君的问法，别介意。”
紫原敦想了想：“嗯，我刚刚敲诈了小室两个星期的零食和早点。那就两个星期之后再来吧！还可以顺带再敲诈他一次。”
“两个星期之后就是i·h初赛了，不可以随便逃掉社团！”黑子严肃的说。
“咦？小黑仔弄错了吧？那时候逃掉才最有意义：可以趁机多敲诈点。”紫原开朗的笑道，“只逃一两天不要紧的。”
“小紫原这绝对是和小赤司小黑子在一起混久了，无师自通了腹黑**。不过看到别人被小紫原欺负我居然觉得很不错，莫非我也是腹黑？”其实是终于发现有人等级比自己低的黄濑碎碎念道。
“我突然发现黑子是你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旁听党火神已经快要当机了，“帝光出来的除了这个黄濑，都很好很强大很会欺负人呢！”
“喂，揍你哦！小火神。”
“什么叫小火神啊！不要用这么恶心的方式称呼我！”
“还好有你们，还好。”黑子哲也突然停住脚步，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黑子？”“小黑仔？”“黑子哲也？”
“啊，大家为什么突然一起叫我？”黑子哲也笑着说完，这才觉察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滑了下来。
“原来是我哭了吗？”黑子淡定的说，“真抱歉，失礼了。”
不见到紫原，听不到刚刚这些话就好了。就可以不知道自己原来有那么不甘心，不知道自己有那么痛。
“敦真好，可以说小黑仔去美国不打篮球也没关系，打的去看你。好感动，都哭了。”黑子哲也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微笑。
“可为什么，为什么青峰君——”
明明身处同一个城市，大辉却连＠我一下都做不到。
这一刻泪水决堤，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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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评论，是大辉发的。”黑子哲也盯着手机屏幕，心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话，手脚僵硬，什么都做不了了。
“小黑子……啊啊，小紫原的推特这么受欢迎，我也发一条好了！别我小看我的粉丝群啊！”黄濑凉太一把捞过对面的黑子哲也，“来坐我和小紫原中间～笑～”
【黄濑凉太：今天在朋友家外宿，等下还要一起打篮球，开心～有图有真相！】
手机随手拍的相片上，黑子的笑容在灯光下晃花了，有些模糊，也亏了这样，才显得没那么僵硬没那么勉强。
“啊啊，小黄仔的受关注度还真高呢。不过五分钟转发就上百了。”紫原敦随手刷了下黄濑的推特，“以后只敢私信你了。”
“嘻嘻，我的粉丝群可是以万为单位的。”黄濑凉太不无得意。
“所以大家要聊天的话还是在我那里吧。”紫原敦理所当然的说。
“不要！qaq！”＼“＋1”
“咦？”两个人一起看着黑子哲也。黑子看着手里的手机，开始打字。
【黑子哲也：紫原君和黄濑君今天都住我家，等下还会一起打球，也算是合宿吧。＠青峰大辉】
稍稍主动一点也没关系吧？重生之后，自己每天也有加倍努力向着更高处攀登呢！上次比赛的视频就是证据，青峰大辉一定也看过了！按下发送的时候，黑子哲也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什么东西也随着这短短一行字被带走了。紫原敦伸手把黑子从黄濑怀里拉到自己的怀里：“啊，好久没有这么抱着小黑仔了，似乎也长出肌了。”
“最近我都有很努力的锻炼，长出肌也是理所当然的。”黑子平静的回答道，“我的篮球也变强了，等下还请紫原君务必好好……”
手机屏幕一亮。推特上有了新回复。
【青峰大辉：啊，是这样。】
没有艾特任何人的回复。
简简单单，本是自说自话。
“我去厨房看一下饭做得怎么样了。”黑子哲也猛地站起来，声音不加掩饰的颤抖着，“你们慢聊。”
“小黑子。”黄濑凉太虽还不想放手，却也留不住黑子，沮丧的坐倒在沙发里。
“黄濑你太弱了。”紫原相对好一点，只是重新开始吃零食的速度快了一点，“连小黑仔都敢打，碰上这种事反而没辙了吗？”
“我！”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不想训练啊！还不是看了你和小黑仔的比赛视频以后被气的！”紫原的口气有点冲，“小赤仔没说什么你谢天谢地吧！”
“赤司已经不是队长了！至于紫原想打我的话现在就来吧！我没有意见。”黄濑也有点着急了，“来啊，谁怕你！”
“打你有用吗？错的只是篮球！”紫原敦叼着薯片，仰躺在沙发上，“这种会伤害到小黑仔的运动，小黑仔为什么就不肯干脆点放弃掉呢？之前明明已经很乖的放弃掉，决心去美国了！我真是越来越不喜欢篮球了！”
小紫原你觉得真正需要被小黑子放弃的不是篮球，而是打篮球的某个人吧？黄濑凉太没办法支持紫原，也没办法反对紫原：“如果小黑子真的放弃篮球，我们又能因为什么跟他联系在一起呢？”
“零食！”紫原敦斩钉截铁的回答。
“喂！”
“刚刚小黑仔就忘了打篮球的事情，只想好好投食我呢。”
“投食这种说法小紫原你换一下好吗！太幼稚了！”
“晚餐好了！都过来吃饭！”火神大声喊道。黑子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扒着厨房的门招呼两人：“今天吃咖喱。我拌了什锦蔬菜沙拉。”
“嗨！这就来！”黄濑凉太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小黑子的沙拉哦～好期待～”
“唔——艺人的演技吗？”紫原敦叼着巧克力，懒洋洋的嘀咕道，“那就先吃饭吧。”
××××××
晚餐过后，在黑子哲也的坚持下，就连紫原敦也穿好外套，抱着一堆零食跟大家一起往篮球场走去。
当然，去不去是黑子说了算，要不要打球就是紫原自己说了算了。
“不过紫原君居然安全到了我家，还真叫人惊奇。”第n次在十字路口拉住要拐错弯的紫原敦，黑子叹气道，“从认识那天开始，紫原君就在不断迷路呢。”
“因为用了小赤仔教的方法吗。”走在路上，紫原敦和黑子哲也在身材上的差距就更明显了，“我下车直接报地址打的。下了的士也没去买零食，就是在小黑仔家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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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新干线之后，停车间隙打电话问的。”紫原比了个听筒的手势，“被臭骂了一顿之后，小赤仔教给我的。”
“紫原君总这么任可不行。这次这么远跑来东京，万一路上……日本并不小，东京也是个很大的城市。紫原君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路的。下次不要这样子了，好吗？”
“没关系啊，不是还有小黑仔吗。”紫原漫不经心的笑着，“就算真的迷路了也不要紧，以前每次迷路不都是小黑仔找到我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紫原君，”黑子叹气，“那我换个说法。这次是亏了我在日本，如果真的去了美国呢？”
黄濑凉太的脚步稍稍一停，还是第一次听到黑子公开谈论“去美国”这个话题呢！
莫非是刚刚跟青峰大辉那段互动后，黑子动摇了？自从知道黑子和赤司有联系，还发生了些自己没办法介入的事情之后，黄濑凉太总有种微妙的不安。
自己对小黑子或许很重要，但自己一个人是拉不住小黑子这种认知，真让人讨厌！
“美国啊——”紫原敦抬头看天，今夜的夜空是难得的晴朗，星光璀璨，倒映在他的眼睛里，“美国也没什么啊！”
“咦？”
“只要是地图上有的地方总是能够抵达的。人类可是连喜马拉雅山和北极点都去过了。”紫原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口气，“不过是美国罢了。多坐几个小时的新干线不就行了？”
“紫原君，虽然我很感动，可新干线不到美国。”黑子哲也愣了一会，说，“而且我相信紫原君并不懂得看地图。”
“说的也是。”紫原敦托着下巴，眼睛突然一亮，“那打的要多少钱呢？我打的去美国看你。”
“打的也不到，要坐飞机或者航轮。”黑子哲也无可奈何，“地理老师听到会哭的。”
“才不会呢。毕业考试我用小黑仔留给我的滚滚铅笔得了65分！第一次及格了！”紫原敦认真的说。
“要说不愧是紫原君吗？别人用滚滚铅笔最高能得98分……”黑子无语。
“说来发榜时地理老师真的哭了。边哭边说这么多年的书都白教了！”黄濑凉太想起来当时的情景，一下子忘了自己的不安，哈哈笑道，“绿间牌滚滚铅笔也成了帝光学校考试禁止物呢！”
黑子瞪大了眼睛：“毕业考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吗？好有趣啊，我都没参加——”
“所以说绿间牌滚滚铅笔是什么啊！”旁听中的火神大我表示自己压力很大。奇迹的世代绝对都是怪胎！绝对！
“那要怎么去美国啊？明明小赤仔告诉我很简单，只需要三步的。”紫原敦才懒得理火神，直接问黑子。
“哪三步？”黑子好奇的反问。
“办护照，买票，上，啊，不是新干线，是飞机。”紫原板着手指数到三，这才恍然大悟，“很简单吧～”
“我只能说这个大方向没错。”黑子无语，“输给你了。下次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紫原敦展颜而笑：“嗨！”
“其实紫原君是专程来看我的吧？”黑子哲也跟着笑，突然问，“不然也不会说什么去美国了。”
“只是发短信说说零食聊聊天总觉得不够，小黑仔也不上推特。”紫原抱怨道。
“那紫原君可以给我打电话啊。”黑子哲也轻声道。
“谁让我更想当面见到小黑仔呢。”类似的话，黄濑凉太说出来总是显得轻浮有余，真心不足。身高逆天的紫原敦说出来却是孩子气的认真，让人不能不信——这本来也是他的心里话。
“想见我啊——不想跟我打篮球吗？”黑子问。
“看过小绿仔发给大家的比赛视频之后，有一点点呢。小黑仔的篮球比以前更有趣了。”紫原无忧无虑的笑着，“不过更想碾碎黄濑凉太。”
“竟，竟然都不叫我小黄仔了。紫原你，你不要过来。”黄濑夸张的回应把黑子逗笑了。“紫原君要动黄濑君先问过我啊！”
“小黑仔会站在黄濑那边？”
“会劝架。”
“咦，没意思。总之，看了那个比赛视频，”紫原丢掉手里的空袋，抱着头看天，“突然想知道小黑仔过得怎么样，就跑来了。”
“谢谢。”
“不用。下次来的时候好好投食我就可以了。”
“下次是几时呢？”黑子哲也一歪头，“借用下黄濑君的问法，别介意。”
紫原敦想了想：“嗯，我刚刚敲诈了小室两个星期的零食和早点。那就两个星期之后再来吧！还可以顺带再敲诈他一次。”
“两个星期之后就是i·h初赛了，不可以随便逃掉社团！”黑子严肃的说。
“咦？小黑仔弄错了吧？那时候逃掉才最有意义：可以趁机多敲诈点。”紫原开朗的笑道，“只逃一两天不要紧的。”
“小紫原这绝对是和小赤司小黑子在一起混久了，无师自通了腹黑**。不过看到别人被小紫原欺负我居然觉得很不错，莫非我也是腹黑？”其实是终于发现有人等级比自己低的黄濑碎碎念道。
“我突然发现黑子是你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旁听党火神已经快要当机了，“帝光出来的除了这个黄濑，都很好很强大很会欺负人呢！”
“喂，揍你哦！小火神。”
“什么叫小火神啊！不要用这么恶心的方式称呼我！”
“还好有你们，还好。”黑子哲也突然停住脚步，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黑子？”“小黑仔？”“黑子哲也？”
“啊，大家为什么突然一起叫我？”黑子哲也笑着说完，这才觉察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滑了下来。
“原来是我哭了吗？”黑子淡定的说，“真抱歉，失礼了。”
不见到紫原，听不到刚刚这些话就好了。就可以不知道自己原来有那么不甘心，不知道自己有那么痛。
“敦真好，可以说小黑仔去美国不打篮球也没关系，打的去看你。好感动，都哭了。”黑子哲也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微笑。
“可为什么，为什么青峰君——”
明明身处同一个城市，大辉却连＠我一下都做不到。
这一刻泪水决堤，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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