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07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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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狠狠地爱

    “可佳,我想你想你”他在她雪白的脖颈处疯狂亲吻,不停地喃呢。

    “我也是,我也想你”被他吻的**澎湃,她激烈地回应他,他亲吻哪里,她都会挺身相迎。

    手指**他浓密而卷曲的短发里,抱着他的头,渴望他更剧烈地亲吻啃咬。

    两个人都疯了,怎么急切地剥掉对方的衣服的已经不记得。

    只知道,在疯狂中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双方都已赤条条半丝不挂。

    凝视着彼此的眼,他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跳动的火苗,那是压也压不住的爱火。

    “沈可佳,我爱你!”他说,声音沙哑好听,眼神魅惑迷人。

    “秦子安,我也爱你!”沈可佳本是个勇敢的女人,今日的相思猜疑让她明了了自己的心。为什么要为一个伤害她的人拒绝真心爱她的人呢?

    她不再那样傻了,从她主动去亲吻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承认,她爱上他了。

    “真的吗?”他几乎不敢相信,沈可佳会有承认爱他的一天,可她真的承认了。

    他要再问一遍,再确认一遍。

    “真的,你不是说你是傻瓜吗?我就是爱上了你这个大傻瓜。”他的狂喜表情说明他多期待她的承认啊。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他又说。好像小孩子刚得到一颗糖,还要再要一颗,不,是想要很多很多颗,再多也不嫌腻。

    “我爱你!”她柔情似水地盯着他深邃的双眸,极认真地说。

    “宝贝儿!”他喃呢一声,再次贴上她小巧的娇唇。

    轻柔地亲吻,四片唇小心翼翼地取悦彼此,好像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把对方亲破皮似的。

    两人都那么轻,那么柔,是因为彼此的心都被这忽然承认的爱意融化了,柔软无比。

    谁知,亲着亲着,控制不了力度了。火热的情思像炽烈的火越燃越旺,再次失控,再次狠狠地啃咬起彼此。

    身体和身体紧密地摩擦起来,每一寸都在取悦对方。

    每一下碰触都是致命的撩拨,皮肤的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沈可佳,火烧火燎的难受。

    空虚来袭,连灵魂也寂寞起来,必须要用阳刚才能平息这种疯狂的想念。

    他开始亲吻她的耳侧了,整个那一片区域都敏感极了。他的舌一舔,她就是激灵灵一颤,又痒又麻,却又欲罢不能。

    沈可佳不会取悦男人,她完全听命于本能,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抚。

    他宽阔的背,他健硕的膛

    她感觉太想他了,他,好像还没办法让她解渴似的。

    她没有章法的乱一气,无疑让秦子安更疯狂了,浑身燥热不说,小腹处升腾起来的火热更烫的难耐。

    “你看看他又多想你,你还敢乱**人。”他嘶哑着声音说她,壮的尘狠狠摩擦她的隐私处。

    玉门外早已汇聚了一条粘腻的溪流,他才更确知,想念的,不只是他。

    把她猛翻在底下,他扑上来,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全身最高处两粒坚挺的樱红。

    猛吸一下,含入口中,同时听到她一声噬骨的娇吟。

    “嗯”没有任何形容词能形容出她此刻的美妙或者是难受的感觉。

    她闭着双眼,放任他给她煽风点火。明明已经饥渴到崩溃的边缘,他偏还要再让她难受上几分。

    两手同时抓着她两侧的柔软揉捏,却把明珠留在手外,那是要用唇舌去侍弄的。

    一边揉捏着,一边亲吻着一边,再去蹂躏另一个。

    快慰让她呻吟,难耐,扭摆着,迫切地想要和他共舞。

    “想我吗?”他从她的峰中抬起头,诱惑地问。适才说的想,是想他的人。现在的问,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想他的身。

    “想。”她乖乖承认。

    “想我干什么?”他嘴角噙着邪笑,再问。

    “”坏痞子,原来是这个意思,沈可佳才不说呢。

    “想我干什么?”他再问,大壮硕的坚挺似有若无地摩擦她。

    沈可佳被他调戏的不知如何是好,脸红的话又说不出,只是娇喘唏嘘,脸色潮红。

    多日的相思让秦子安也失去了自控力,想多折磨她一会儿,抵在她玉门外的兄弟却再也不能多等一秒。

    毫无征兆地一碾而入,顺滑的毫无阻挡。

    “哎”所有的空虚瞬时被填满,沈可佳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呻吟。

    他开始狠狠地冲撞,让她一声声地尖叫,看她再也忍受不住地扭摆相迎。

    暴风骤雨般狂爱了她一会儿,他才不舍地退出,做好保护措施。

    再次撞入时,更肆无忌惮不用控制了。两人拼命地纠缠在一起,相思使荷尔蒙失了控,爱潮久久不能平息

    “宝贝儿,你满意吗?”在两人同时攀上最快乐的巅峰后,他着她汗湿的小脸,温柔地问。

    “不满意。”她故意气鼓鼓地说。

    “弄疼你了?”明察秋毫的秦子安此时想不到她说谎,也没看出来她表情有端倪,紧张地问。

    “嗯。”

    “对不起宝贝儿,我是太想你了,以后我轻点行吗?”他觉得她可能是真疼了吧,他简直像要把她给戳破的力度对付她。

    为什么**澎湃的时候老是不记得,她是身材小巧的女人啊。一豪迈起来,就往死里使力,难怪她受不了了。

    她是那么小,而他又是那么壮,挤进去,自己是舒服的很,感觉被紧致地滚热地包裹着。

    可他忘了,他觉得紧,她肯定就觉得撑啊。

    沈可佳只是想逗逗他,谁叫他跑了那么些天不回家,就是要让他紧张害怕。

    他认真了,她又有点后悔了。万一他以后畏首畏尾地不敢使力,时间长了,可不要憋坏了吗?

    “傻子,真是个傻子,骗你的!其实刚刚好,没觉得痛。”她调皮地说。

    “好啊,沈可佳,你竟敢戏弄我。看来我还是太轻了,看我不拆了你!”

    说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又坚挺了,挺身埋入,再次奋力冲撞起来。

    “别我累了,啊求你了啊,我错了,错了嗯嗯嗯”

    他疯了,她酥软了,全身都要散了。

    再不敢这样说他,后果太可怕了。

    “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还说刚刚好,这回看她还说不说刚刚好。看她还敢不敢记账,把他气的离家出走

    他再次释放了热情,躺在她身边,问她:“你真想我了吗?”

    “你说呢?不然为什么主动亲你?”他真是个大傻子,自己没有判断力的吗?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我想回来和你和好,你不理不睬的。”

    “哪天晚上啊?”她怎么不知道他想和她和好呢。

    “就是陪哥相亲的那天晚上,我说我送完他回家,送你回家。”

    “你是说了送我回家,然后你再回家。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要和我分开,自己到外面住去。我可不好意思总霸占着人家的房子,让人家四处去流浪。所以我就说我住娘家,好让你回来自己家住呗。”

    “真蠢!”秦子安骂了她一句,揉揉她头发。

    “你才蠢呢!为那么点小事就离家出走,小气鬼。”他还说她呢,自己更过分。

    “还不是被你气的。知道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多想你,想的我觉都睡不着。”两人坦诚相对了,也就不怕对方笑话自己。

    “我半夜回来时,你本就没在家,谁知道你到哪儿去快活去了?说的好听,都是骗人的。”她撅着小嘴,越想越觉得委屈。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回来和他相聚,人家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真回来了?我**的为什么就走了呢?”他可真后悔啊,白受了几天的罪。要是当时肯多耐心地等等,就能见到她了。

    “你说,你这些天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极认真地审问他。

    “有女人怎么样?你吃醋?”他好笑地问。

    女人主动吃醋,就代表她爱这个男人,怕失去这个男人啊。他高兴死了,不过还要再次确认她的心意,才更放心。

    “谁吃你的醋,我还巴不得你外面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呢。我还乐得清闲,省的被你烦。”被他说中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嘴硬起来。

    “是吗?哎呦,就是太多,耕不过来,怕某块田要缺乏滋润,干枯了。”

    “你这世界上又不是一头牛,满大街都是,随便拉一头来”学着他的强调,她也调侃他。

    “你敢!你是我女人,给我老老实实地守妇道,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还说呢,她身边绿叶可真不少啊,让人不省心。

    “我就勾,就搭,你管得着吗?你就可以天天在外面睡,谁知道你去睡谁了?你可以,我也可以。”

    “傻丫头,我这些天都睡在办公室,要么就睡车里。”

    “我才不信呢。”

    “不信你试试,看我给你留了多少子弹,就信了。”说完,欲望又觉醒了。

    他是身强体壮的秦子安啊,压抑了这许多天,岂不疯狂地想要要她,再要她吗?

    再次趴上来,她是真的怕了,奋力推拒他。

    “求你了,真别来了,我怕了。”

    “想让我放过你?”

    “嗯,放过我吧,我怕你了。”

    “可以饶了你,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只有结婚了,也许两个人的心才会不再怀疑。

    他早想清楚要娶她了,就是这该死的女人不肯嫁。

    这回的矛盾闹的也是好事,至少让她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嫁给他?会不会太突然了?沈可佳这样问自己,又觉得其实也不算突然。

    他们之间早已像夫妻一样了,又何苦再和自己过不去,嫁就嫁,谁怕谁?

    每一次他求婚,她都是立即反驳,决不答应,毫无商量余地。

    这次求婚,他也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却见她没有马上拒绝,心中腾地燃起了希望。

    有戏了!

    “嫁给我,沈可佳!我会一辈子爱护你,帮你扛起所有的担子。我会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女人。如果我违背了这个誓言,就让我永远去流浪乞讨。”他收起了开始戏谑的表情,面色严肃,态度诚恳。

    她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流浪乞讨,他的誓言是可信的吧。

    谁能知道明天会如何?杨朋义确实也信誓旦旦过,最终选择了背叛。

    他也这样信誓旦旦,会不会最终也背叛,她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点,现在她爱上了他,离不开他。要是真有与他分开的那一天,或许也给了她自己绝情死心的理由吧。

    “嫁给我!”他加重了语气,再提要求。

    “好!”她坚决地答应了。

    那一刻,秦子安感觉自己像飞上了天,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刻了。

    “谢谢你,宝贝儿,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在她脸上一下接一下的乱亲,乱啃,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才能表达此时的激动一样。

    “傻子,你别高兴那么早,还有好多麻烦事呢。”见他那么雀跃,她也跟着高兴,幸福。

    不过高兴了一小会儿,又想起他们之间的障碍来了。

    “有什么麻烦事了?我们都是单身,恋爱结婚,天经地义啊。”

    “是倒是这么回事,可我爸妈他们还不知道我离婚的事。要是知道了,你还是他的朋友,恐怕他们也不会同意的。”沈可佳担心现在贸然和父母说,他们能不能接受得了啊?

    “我当什么事呢,放心吧!他们的认可工作,交给我来做,你只要当好你的新娘子就行了。”他又了她的发,宠溺地说。

    “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她傻傻地问。

    “就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等着给我生孩子,最好能一次生个双胞胎。”孩子,秦子安绝不嫌多,多多益善。

    “谁给你生孩子啊,蹬鼻子上脸,刚答应结婚,生孩子的事就提上议程了?”

    “我可早想当爸爸了,家里没孩子太冷清了。可佳,答应我,一结婚我们就怀孕好不好?”

    沈可佳认真地想了一下,现在她才做营业员,至少也得做上培训岗位稳定了才能要小孩儿吧。

    “对不起,我想我还是等工作上有些进展再考虑生宝宝的事,你愿意等吗?”

    虽然希望马上就有个孩子,让家里欢声笑语的。不过沈可佳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不是个甘愿平淡的女人,在事业上有追求,他能理解。

    女人的黄金期,也就是那几年,拼上去了就拼上去了,拼不上去,也许就永远都没有好机会了。

    “只要你保证就给我一个人生孩子,我就等。”

    “不是废话吗?嫁给你,我还会给别人生孩子吗?”真是个傻子。

    “那就等呗,有什么办法呢?秦子安从现在开始要当妻管严了,可怜啊!”

    “去去去,我才可怜呢,放弃了整片森林,被你一个小树苗给栓住了。”沈可佳笑道。

    “谁是小树苗了?我哪儿是小树苗?你见过比我大的吗?”他可不服气,说他什么都行,质疑他的男雄风那就是她不要命了。

    “你是苍天大树,行了吧?我是怕你了,说说的就不往正经上谈。”她赶忙从他的臂弯里钻出去,躲的远一点。

    不然现在没穿衣服,他说不准又要胡来了。

    “看你把我说的,我就那么不正经了?对了,还真有很正经的事要和你商量呢。”他一下子又认真起来。

    “什么事这么严肃啊?”她也敛起了笑,问。

    “我本来想娶你的时候买个大点的房子”还没等说完,沈可佳就打断了他。

    “不用,这房子不是挺好的吗?大房子住着一点儿也不温馨。”最主要的是,她怕他累。目前她要帮娘家,不能和他一起还房贷,他压力肯定大啊。

    “听我说完啊,我手上还有点钱,不多,也就差不多够付个首付的。我想先给哥把房子买了,他有了房子就有底气了。你看他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张罗,以后对女人就该不感兴趣了。”

    沈可佳半天没说话,被感动的哽住了。她想,世上再不会有哪个男人是会这样诚心诚意为她着想的。

    她自己住在哪儿都无所谓,最希望的是父母哥哥在这里有个安身之地。

    可要这样,她就欠了他太多了。虽然结了婚就是夫妻了,他对自己这么好,她还是有点心不安。

    “傻丫头,你别再跟我见外了。钱都是身外之物,没有感情重要。我做这些就是希望你高兴,你高兴了,我就高兴。”

    “可是会不会有一天你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呢?”她傻乎乎地问。

    “你说呢?笨蛋,别说你不是那种人,就算你是,我也认了。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不许跟我算账!再算一次,我就罚你一次!”

    “**狂,没算账也没看你闲着。”她娇嗔着说,引来他一阵开心的笑。

    原来诉说了真情以后心情会如此好,与最近的每个夜晚都不同,两人是在彻底的从心到身的满足中睡着的。

    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甚至手臂发麻也不舍得松开对方一点点。

    第二天刚好是沈可佳的休息日,秦子安买了一台电脑送给她哥哥,另外又准备了一些提亲的烟酒等礼品和她一起回娘家。

    要给沈成举买电脑,是在和沈可佳求婚之前他就想好了的。

    上次相亲时和牛芳互留qq,秦子安就想到了,他不会电脑以后是一件麻烦事。

    给他买了电脑,以后秦子安有时间就教教他,至少要学会查资料聊天什么的。

    对于他这个举动沈可佳自然是感动又无奈,她想不让他这样做,也拦不住他,何况哥哥确实是需要这些。

    她想,唯一能回报他的,也就是早点让他名正言顺地成为沈家的女婿吧。

    “宝贝儿,你终于要给我一个名分了。”走在路上,秦子安还乐颠乐颠地说呢。

    他们是中午到的,进门时沈家其他三口人正在吃饭。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的?可真巧,快来快来坐下吃饭。”沈母笑呵呵地说。

    “这怎么还拿了这么多东西啊?”沈红山问。

    “这电脑是我送给哥的,以后有时间教他学些东西。他不是总遗憾书读的少吗?现在网上学,什么都学的到,还能打打牌看看电影什么的,省的无聊。”秦子安说着,把电脑先搬进沈成举的房间,再回来说话。

    “这孩子,这怎么能行呢,哪儿有收你这么大的礼的道理呢?”两个老人忙不迭地拒绝,倒是沈可佳笑盈盈的。

    “你们先别跟他客气,等一会儿他还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呢,先把东西收下再说。”沈可佳也把手上的东西给父母。

    “这又是什么呀?买这么多好烟好酒干什么,像提亲似的?”沈红山和老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真是懵了。

    提亲可不是像提亲吗?

    可他们只有一个姑娘,已经嫁出去了,总不至于是向沈成举提亲吧?

    秦子安搬完电脑出来,正好听到这个话,和沈可佳相视一笑,然后拉起她的小手。

    “叔叔阿姨,您们说对了,今天我秦子安上门,就是来提亲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越听越糊涂了。”可再糊涂,现在也知道他是冲着女儿来的了。

    她结婚才两三个月,现在怎么又有人提亲啊,难道她是离婚了吗?

    “爸,妈,哥,在你们来之前我和杨朋义就离婚了。”看来他们猜对了,真离了。

    怎么就这么儿戏啊,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离了又再结,是不是太草率了?两个老人由开始的惊讶慢慢变的不赞同,表情冷淡了。

    “佳佳,上一次你说你要嫁给杨朋义,人都没领回家给我们看,你说好,我们就信了。结果,才结婚一两个月就离婚。现在,离上次结婚也就是三个月的事,你又要结婚,这回我们是不能答应了。”

    “你把东西拿回去吧,还有那台电脑,我们不能要。”沈红山拉下脸来说。

    “叔叔阿姨,我能理解您二老的想法,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同意的。但是请你们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秦子安见岳父岳母大人不同意,有点着急了。

    平时看着那么好说话,没成想,还真不答应啊。

    “杨朋义也是这么说的,不也离了吗?”沈成举说道。

    没错,他是感谢秦子安的,可感谢归感谢,他也不能因此就草率地让妹妹再嫁人。

    “他们离婚是因为杨朋义有外遇了,是谁也接受不了丈夫外遇的,你们也不会认为可佳做错了对吗?”

    几个人不吱声了,要真是遇人不淑,离婚也无可厚非。

    他们理解不了的就是怎么可以刚离婚,这么快就再结,这人考察好了吗?

    “你们吃饭吧,结婚的事以后再说。”沈红山说道,来者是客,何况还是帮了他们那么多的客,也不能怠慢了。

    “爸!我们是真心真意地回来请你们祝福的,是尊重你们的想法啊。要不然,我直接去把结婚证领了,你们上哪儿知道去?”沈可佳见秦子安一脸尴尬,有点不忍心,立场越加坚定了。

    “那你就去领呗,还回来问我们干什么?来问了,还不许我们不同意?”沈红山也怒了。

    这一家人都格差不多,脾气火爆。

    “叔叔阿姨,可佳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知道二老是为我们好,可能对你们来说我们忽然这样提是仓促了一些。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要不你们考察我一段时间吧。”

    秦子安从内心里喜欢岳父岳母,他们情直率,对女儿爱护有加。

    他是个孤儿,特别羡慕有父母的人,也不愿意沈可佳为了他让父母不高兴。

    他这样一说,沈父沈母反而在心里给他多打了几分,多懂事的孩子啊。

    只是原来看杨朋义也懂事,知人知面不知心,还不是一结婚就外遇了。现在他们是不敢再轻易信人,总要点时间吧。

    “你们要真是真心相爱,也不怕等一段时间,对不对?我们的意思是,你们先处着,结婚的事别着急。”沈红山说。

    “我尊重您二老的意思。”秦子安很真诚地说。

    现在沈可佳既然选择了他,多等等也没什么要紧,何况人还在他身边呢,急什么。

    “佳佳,你离婚了,就是没住在杨家了,现在住哪儿呢?”沈母问。

    一句话问的沈可佳脸倏地红了,不自觉地看向秦子安。

    不用回答,老人一看就心知肚明了。

    “没结婚之前,还是搬回家里住吧。你就睡你哥那间房,让他睡客厅沙发。”沈红山交代道。

    这下,秦子安心中一阵哀鸣,刚才还在想,人在身边结婚没结婚没区别。

    这回倒好,人也给夺回去了。要是别的男人他还能抢,偏偏夺她的是她老爹,他抢的过吗?

    沈可佳也悔呀恨呀,两人正柔情蜜意的,分开一分钟都觉得难耐,这不是杀人嘛。

    父亲既然说了,她也不能厚着脸皮非要睡在秦子安家里,只得点头应了。

    “成举,你等会儿去帮你妹妹把东西都搬过来吧。”沈父又吩咐道。

    “不用,我搬过来就行,哥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吗?”沈成举的工作秦子安已经安排好了,工作地点就在住处附近,中午可以回来吃饭。

    “是啊,不用我哥去,我和子安两个人搬就行了。”事已至此,沈可佳只能硬着头皮按照父母的意思办了。

    父母也知道两人现在正热乎着,实在不是老人想为难他们。上一辈的思想就是女孩不能轻易上男人的床,否则就不会被珍惜的。

    其实沈可佳这样已经算是过分了,不声不响地就和人家住一起了,不像话。

    这对未婚小夫妻在沈家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就离开那儿回去搬家了。

    一到秦子安的房子,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搂抱在了一起,好像就此分开从此不能见面了似的。

    “可佳,我会想你的,你走了我晚上会睡不着觉。”他可怜巴巴地说。

    “我也是,怎么办?早知道我们先不和他们说,先斩后奏就好了。”

    “先吃一顿大餐,晚上就吃不到了。”他说着,把她按在门口狂吻起来。

    她也很狂乱地回应,隔着衣服互相摩擦着,**正盛的两人在门口就把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你说,他们会考察我好久吗?”事后,他不确定地问她。

    “我也不知道,以后只能白天见面了,晚上怎么办?”

    “发信息,打电话,等他们觉得吵了就放行了。”他嘿嘿笑着说。

    亲热完,也没舍得穿衣服,他们就在床上搂着度过下午的时光。

    傍晚时分,梅眉打电话给秦子安,沈可佳正好睡着了。

    他接起来小声:“喂”了一句,却没叫眉姐,是怕沈可佳听见。

    “晚上过来一下吧,我在家里等你。”眉姐说。

    “行,我一会儿就过去。”他想陪她吃个晚饭,晚上就不陪她了。

    即使眉姐不打这个电话,他也想要联系她了。不过眉姐的身份特殊,她是安市长的情人,秦子安不可以主动找她。

    安市长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要是知道了,梅眉和秦子安都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们两个有联系,都是梅眉在确定了安致和不来的情况下,去一个隐秘的地方单独约会。

    那个地方是梅眉的私有房产,安致和是不知道的。

    眉姐答应着挂了电话,沈可佳听到对方是个女声,睁眼看他,带着几分好奇。

    “谁呀?”

    “是一个同事,说酒店里有点事,我马上出去一下。你晚饭自己吃行吗?”他温柔地哄慰道。

    “自己吃?”她忽然有点舍不得他走。

    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了,晚上他们就要面临分开,他怎么舍得不和她一起吃晚饭呢?

    “是不是有点舍不得我?我现在就走,争取早点回来,回来给你搬东西。等我啊。”他说完,起来穿衣服。

    沈可佳这两天发现自己很疲累,不愿意动,索不穿衣服仍躺在被子里等他。

    秦子安走后不久,潘丽娜打她电话,说很久没有一起吃饭,要和罗辰请她吃饭。

    沈可佳难得有事情填补他走后的空虚,痛快地答应了,欣然前往。

    眉姐仔细打扮了一下,秦子安来时光彩照人。

    不过秦子安无心看她的衣着,只是在想着该怎样和她说结束这样的关系。

    眉姐不是他愿意伤害的人,她曾是他的天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眉姐,就没有他和秦子琪的现在,功德等同于再造生命啊。

    “子安,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一般要八点左右才到的啊。”她问,心里有种期待,希望是他想自己了,才到的这么早。

    “我来这么早,是想早点和眉姐一起吃顿饭,晚上我就不能陪你了。”秦子安在沙发上坐下,接过梅眉递来的水,直接了当地说。

    他相信,眉姐是可以理解他的。

    “晚上你有事?”秦子安的夜晚大多数时间是没事的,至少以往她要求他陪她的时候,他从不失约。

    “嗯,有事。眉姐,以后我晚上都不能来陪你了,我要结婚了。”

    “结婚?”梅眉当真是吃惊不小。

    他无声无息地就说要结婚,除了上次抱着朋友的老婆离开,没听人说起过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啊。她查过了,沈可佳的确是他朋友的老婆,后来她就没再留意这件事了,更不知道两人现在关系火热。

    “是,我年纪也不小了,想要安定下来了。眉姐,你会祝福我的,对吗?”十年的情分,她是他的亲人啊,他很在意她的想法。

    梅眉却不说她是祝福还是不祝福,先问他:“是谁那么有福气,能让我们秦总都看上了?”

    “就是上次我抱回去的那个女人。”

    “不是说是你朋友的老婆吗?”

    “是,以前是,以后就是我的了。”

    夺朋友妻,在梅眉眼中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只怪自己太疏忽。另外,还好奇起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让秦子安这个对女人冷淡的人也兴起了结婚的冲动呢?

    “什么时候结婚啊?”她没问他为什么忽然又想要女人了,不需要问的,人都会变。

    仿佛他们的关系,早晚也会有终止的一天。她能预料到,他不会永远守着自己,却没料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快到她有点措手不及,诚惶诚恐。

    “还没定日子,不过也快了。所以,我们之间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对不起眉姐,我以为我可以一辈子不结婚,永远这样守着你。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你相信我,不管我结婚还是没结婚,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只要你需要帮忙,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如果你希望我陪你吃饭,逛街都还可以。”

    可是梅眉需要的不是吃饭逛街那么简单啊,她怕黑暗,她怕寂寞。

    他都懂的,但他说走就走,多狠的男人。明知道她爱他,却这样欺负她,也算是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吧。

    秦子安,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以为眉姐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吗?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真的还可以吗?”她有些凄然地问。

    “当然可以。”

    “如果我叫你的时候,刚好你爱人要你陪,你是陪她,还是陪我?”这话问住了秦子安。

    没错啊,承诺容易坚守难。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不会舍得沈可佳一个人而来陪眉姐呢?

    “早晚要有这一天的,你别为难,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眉姐还有他,不需要你总陪着。不是问眉姐是不是祝福你吗?祝福你,子安,一定要幸福,那样眉姐就放心了。”

    “谢谢眉姐!”秦子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

    眉姐的脸上淌下泪来,她其实一直都不透他的心。他是她的男人吗?她一直都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他是温柔体贴,他是对她有求必应。可他爱她吗?或许从未爱过。

    她还有什么资格谈爱呢?她曾是林齐州的女人,在林齐州之前也还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做过多少男人的女人,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再后来,直到现在,她都是安致和的女人。安市长唯一包养的情妇,不是二,不能有孩子。

    不过他对她是极好的,给她很好的物质,让她远离风尘,做他的独宠。

    对她再好又怎样,她从没感觉到他是真心爱她的。或许他贪恋的只是她丰盈的身躯,乐此不疲吧。

    思绪渐渐远了,秦子安的这次拥抱却持续了很久。

    心里很愧疚,也很不舍,更不放心。眉姐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她那么怕黑夜,总是会做恶梦。他不在,她怎么办?

    “眉姐,你会怪我吗?”他问。

    “不会。”她淡淡地说,声音里却夹杂了浓重的鼻音。

    “眉姐,你一定要幸福。”

    “眉姐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幸福了。”她哀伤地说。

    自从她被拐骗出来,被几个高大的男人轮流强暴,破了她的身逼迫她接客后,她就知道这辈子不会幸福了。

    后来遇到了林齐州,他是个奇怪的男人,不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更不在意她是个风尘女子。

    他们相恋了一两年,直到他遇上了新欢。

    梅眉曾以为林齐州是不同的,以为他会是她的终结者。后来发现,也只是生命中的过客,走后不留一点痕迹。

    那么多漆黑的夜,要是没有秦子安陪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

    他今天说要离开,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变回了被抛弃的女人。

    又一次被遗弃了,要再尝尝夜夜噩梦没人陪的滋味。

    这一次,她绝不会坐以待毙了,她要把他抢回来,留住。

    “真有点舍不得你,以后晚上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梅眉不无哀伤地说,样子很让人心疼。

    她跟秦子安说过她的经历,怕黑,是因为在黑暗的房间里被几个大汉**所致。

    “眉姐,知道那些人是谁吗?”秦子安曾这么问过。如果让秦子安知道,他不会放过,甚至愿意为了眉姐亲手了那几个人为她报仇。

    “坐牢的坐牢,死的死。”眉姐这么告诉他,细节他没再问了。或许都是眉姐做下的,或者是找人做下的吧。那些人也是活该受死,死了也不需要去追究。

    他陪在她旁边的时候,有很多次见她从梦中惊醒,有时会喊着:“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多少次都是哭着叫着,把身底下的床单抓的紧紧的。

    在那种时候,他会坐到她身边轻柔地呼唤她。

    “眉姐,醒醒。我是子安,我在,你别怕。”要轻柔地抚她的头,她才会慢慢觉得安全。

    有时她也会扑到他身上,让他抱紧。

    想到眉姐夜里会害怕,秦子安确实不放心,可是也不能因此就违背原则抛下可佳来陪她呀。

    “要不,你把你手上的佛珠放在我这里吧,兴许害怕时能有点安慰。”眉姐说。

    那佛珠对秦子安是有特别意义的,是他小时候经常受惊,母亲在庙里求来的。

    后来四处流浪只有这串佛珠作为母亲唯一遗留的东西戴在身边,不管是白天晚上,即使是洗澡,他也不会摘下。

    秦子安迟疑了一下,拿下那串佛珠的确有些不舍。

    “我不要,只是想能过度一段时间,等我适应了一个人就还你。要是你实在舍不得,还是算了。”梅眉知道佛珠对他的意义,他不舍,也无可厚非。

    不知如果他未婚妻想要,他会不会舍不得,或许在他心里,她依然是没有地位的吧。

    这样说完,这样想着,梅眉脸色更显凄楚。

    仿若失去了爱人一般,她的神色让秦子安心疼,下意识地上她的脸。

    这张脸如此熟悉,虽然现在经过了化妆装饰,他好像还是能透过她的妆容看到她本真的样子。

    他喜欢看的,仍然是她不化妆的样子,很自然,很淳朴。

    不舍得也不忍心她难过,秦子安再次看了看她的脸,轻叹一口气取下那串跟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的东西。

    他竟然愿意了!看来,我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就为了这分量,我也不能让他就这样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这串佛珠自然能有些趋吉避凶的心理暗示,她这次要,其实更主要的并不是为了辟邪。

    一则,在最失落的时候,她想要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

    二则,他的女人应该认识这串佛珠吧。

    秦子安把佛珠亲手戴上她的手腕,温柔地说:“眉姐,晚上睡觉前就一颗一颗地数它,所有的噩梦都会走的。”

    “好!”她微笑着回答。

    “还有,看看你的手臂,没有前段时间多了,他不陪你吃饭的时候,你自己别将就。”

    “嗯。”

    他这样的嘱咐让眉姐更加心酸,多像是临别赠言啊。

    说这些,就证明以后见他,难了。

    “走,我们去吃饭,今天一定要让我请你。”秦子安说。

    以往每一次,不管他赚多少钱,眉姐都不肯让他花钱。在眉姐心里,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了,也永远是她的小情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他的倔强让她心疼。

    也还记得那晚,秦子琪从受惊以后第一眼看她,脱口而出了一句。

    “妈妈!”也许是她的温柔让小女孩产生依赖的心理了吧,也可能是她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哄她开心。

    那时候她才多大,小女孩儿叫的虽然甜,她却有点虚荣心受损,尤其是这称呼还惹得林齐州笑她。

    “我就说你老了,你还不信,看看人家这么大的女孩儿都叫你妈妈了。”

    流浪着的秦子琪脏兮兮地就想往她身上靠,嘴里还倔强地说着:“你本来就是妈妈啊。”

    秦子安见眉姐面露尴尬之色,忙拉住妹妹,小声呵斥:“别瞎说,我们的妈妈早就到天上去了。”

    从那时开始,梅眉就发现,秦子安很懂事,很体贴。

    不过彼时她还和林齐州爱的火热,他也还是个小孩子,本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后来林齐州有了别的女人,她真的失意痛苦了很久。

    每次她喝酒买醉,秦子安都默默陪着她。他也不说什么,但是样子很心疼。她喝完酒,他会把她扶回去,有时是背回去。

    再后来,他们就开始了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几年了。

    梅眉发现他真的牵动了她的神经,让她今天回忆了这么多。

    “眉姐,发什么呆,走啊。”他又呼唤道,才把她从陈年往事中拉回到现实。

    “子安,你长大了,变成熟了。”他的脸早已褪去了当年的幼稚,现在的阳刚看着让人心颤。

    伸出手,她了他的脸。

    “是,我长大了,眉姐却还是原来的样子。眉姐永远都是漂亮的,永远都迷人。”秦子安抓住了她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拿下来。

    今天的眉姐大概太怕失去他了,看他的眼光和以往不同。

    他认识这种眼光,是女人看男人,是一种渴望,渴望身心能被他满足。

    对不起,眉姐,他心里暗暗地说。

    眉姐知道他的意思,却也没看出来生气,只淡淡地笑了一下。

    “子安还是这么会哄眉姐开心,去吃饭吧,就让我最后一次给你买单。”

    买单,这两个字让秦子安忽然想起他刚被她救下以后的那段时间。

    有几次,他惹下了祸事,也是她给摆平的。她帮他买单,可不仅仅是请他吃饭那么简单。

    他多希望,有一天都是他给眉姐买单,希望她永远都没有烦恼,永远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

    “今天我请眉姐,以后都由我买单。”他轻声说。

    她说最后一次,想来还是舍不得他,怕他从此以后就把她抛弃了吧。

    所以,他特意说了个以后,让她安心。

    “不行,你得听眉姐的。”她不要他还债,要让他欠着她,这样他心里就会一辈子也放不下她。

    秦子安没再坚持了,他要早点吃完回家去陪沈可佳。

    晚上,他们不能在一起,他舍不得。

    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沈可佳也和潘丽娜罗辰聚在了一起。

    “你这死丫头,我们不找你,你就不会主动请我们吃顿饭吗?”潘丽娜虎着脸,问。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穷鬼,我只有蹭饭的份儿,请吃饭的事,等我们罗总给我升职再说。”她也笑着和她玩笑。

    “估计是快了,听罗辰说你工作可卖力了。那么拼命干什么,自己身体也不管了?你看看你,脸色都没有以前好了。”潘丽娜这样说,罗辰也跟着看了她一眼。

    可不是吗?她气色不好,脸和嘴唇都有点白,是太累了吗?

    “我脸色不好吗?人都说人逢喜事神爽,我应该看起来气色很好才对啊。”她笑呵呵地说。

    “喜事?什么喜事?”

    “我要结婚了,你们可是最早知道的人啊。”此话一出,潘丽娜看到罗辰夹菜的手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这么快?”罗辰问,语气淡淡的。

    “是啊,既然觉得对方不错,还是结了吧,就能稳定下来一心一意工作了。”

    “这样是不是太仓促了,你们才谈了多久啊?”潘丽娜听罗辰说可佳和秦子安谈恋爱,她就很意外,这么仓促地结婚就更意外了。

    “谁不说是呢?也不多考察考察?”罗辰状似玩笑地说。

    “不了,幸福不幸福跟考察多久没关系,我考察了杨朋义四年,结果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只要祝福我就行了,能幸福多久,算多久,我们喝了这杯。”

    前面,沈可佳说的豪迈,后面这半句,还是无奈。

    她是无奈,对自己新生的爱情屈服了。她本就是这种人,飞蛾扑火的,让她畏首畏尾,做不到。

    宁愿扑上去被烧了,再死去活来,也不能永远做个乌,无视感情的存在。

    “祝福你!”罗辰举杯,潘丽娜也举杯。

    沈可佳把那杯酒喝了,看到他们两人,就想起和杨朋义在一起的事。

    他们四个人也这样出来喝酒吃饭,是两对。现在,他们还是一对,她却和杨朋义分道扬镳了。

    他要是知道我结婚了,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也许他现在和李嫣在一起很幸福吧,早就忘了曾经还有过我这上一任。

    善感的沈可佳此时有点难受伤感,他们也猜得到是为了什么。

    纵使是真的爱上了秦子安,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把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忘记的那么彻底。尤其在有什么事情触动的时候,还会勾起她的伤心事吧。

    潘丽娜和罗辰都有些心疼沈可佳,不想让她多喝酒,她却偏像来了瘾,喝了不少。

    “走吧,【77】【读书】我们送她回家吧。”酒足饭饱,潘丽娜说。

    “不用,我自己回去。”沈可佳觉得自己还没醉,只是站起来的时候有点摇晃。

    “我去拿车,你扶她在这儿站会儿,吹吹风许就能醒酒了。”潘丽娜对罗辰说。

    罗辰便扶着她,在酒店门外吹风,不过他一直很注意,没和她贴的太紧。

    潘丽娜很快开车过来了,罗辰把她扶到副驾驶,坐前面稳一点,怕她在后面晃的头更晕。

    在沈可佳小迷糊的指点下,倒是顺顺利利地回到了秦子安家的小区外。

    车都停满了,找不到合适的停车位,再加上潘丽娜晚上还有些工作上的事做,有点急。

    “罗辰,你扶她进去吧,停车不方便。”潘丽娜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沈可佳还逞强,是不想让潘丽娜产生哪怕一点点的醋意。

    她是吃过这种亏的人,以前杨朋义送李嫣,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吃一堑长一智,她现在也换位思考,别的女人对这件事估计也敏感吧。

    “还是你去送吧,我在车里等。”罗辰也不愿意潘丽娜不高兴。

    “我穿了高跟鞋,等一下她一晃荡,还不把我砸倒?快去吧。”

    罗辰又不放心沈可佳,只得帮她打开车门,扶她出去。

    进了小区,轻车熟路地上楼,“回家。”

    “带了钥匙吗?”罗辰问她。

    “带了,等我一会儿,我来拿。”沈可佳手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没掏出来。

    “要我帮忙吗?”罗辰问。

    “好,你帮我拿。”她倒听话,于是罗辰把手伸进她的小包。

    “你再往里面,再往里面一点,嗯对”

    秦子安吃完饭回来,怕沈可佳还没吃东西,给她打包了一份她喜欢吃的,带回来。

    眉姐后来的表现都很好,让他放心了。解除了眉姐的障碍,沈可佳父母的同意是早晚的事,他们之间很快就能如愿以偿地在一起了。

    他高兴极了,脚步轻快。

    刚上楼梯就听见沈可佳柔柔软软的声音,还有那句话:“你再往里面,再往里面一点,嗯对。”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谁在?

    快走几步上了楼梯,就见楼道暗暗的灯光照下,自家门口站着两个人,都是背对着他。

    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一手环着她,另一手在她前

    呢,竟然真的在呢。有男人在她的,她还让他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

    沈可佳啊,沈可佳,你这是在给我戴绿帽子吗?

    妒火一瞬间把他烧焦了,握紧了拳,他要打死这个伸出咸猪手的男人。

    “沈可佳!你在那儿什么呢?”他怒吼一声,几步冲上楼梯。

    刚要下手,就见他吼叫的两人转回身面对他。

    他看清了,那男人是罗辰,他的手正伸进一个小包里,小包在沈可佳的手里。

    原来,只是一场误会,他的手没在她的。

    拳头,收住了,脸上的怒意却没减。

    “钥匙啊!”他的忽然出现,让沈可佳清醒了不少,看着他,一脸的无辜。

    他以为在什么?

    “你自己不会拿啊?”秦子安气呼呼地说完,上前来搀她,罗辰了撤了手,把沈可佳交到他手上。

    “罗辰,你可以走了。”他冷冰冰地说。

    “喂,秦子安,你怎么这么不礼貌?我喝多了,罗辰好心好意地送我,你怎么连句谢谢也不说?”沈可佳有点不高兴了。

    “谢他?谢他灌醉了我老婆?姓罗的,我警告你,可佳和我马上就结婚了,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秦子安,你再这样说话,我要生气了。”他小气就小气了,在她面前吃个小醋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对她朋友这么没礼貌?

    “你生气我也要说,姓罗的,你听见了吧?慢走不送!”

    罗辰看到他占有地搂住了沈可佳的腰,有点为她高兴,也有点醋哄哄的。

    他这样警告,或许是因为他喜欢沈可佳吧。

    沈可佳和杨朋义结婚之前,他警告过的,可警告了有什么用,他还是在外面胡来了。

    这回,他不警告了,他要用点策略。

    “把我当情敌了?”他笑着问。

    “哼,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是情敌,你对沈可佳没有别的意思。”秦子安才不相信,他的样子分明就是喜欢沈可佳的,能瞒得了他吗?

    可惜,人家罗辰连瞒也没想瞒。

    “我喜欢她,人尽皆知。”罗辰无所谓地笑了笑。

    “妈的,你再给我说一遍。”秦子安一手稳定住沈可佳,一手就要来扯罗辰的领子。

    他真该揍他一顿啊,竟敢觊觎他老婆。

    “说一千遍一万遍,我也喜欢她。你能管的了别人喜欢她吗?她本来就可爱,聪明,漂亮。我看喜欢她的还不只是我一个呢。有种你就挨个揍,我看你打的过来吗?”

    “秦子安,你给我老实点。”沈可佳抓他胳膊。

    讨厌他动不动就要使用武力,难道不知道这是文明社会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秦子安不理沈可佳,冷着脸问罗辰。

    “什么意思?想要她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用花心思对付情敌。对她好,别三心二意的,她自然不会变心。结婚礼物我就不准备了,就送你这句话。秦子安,说实话,你们的因缘我一点也不看好。而且,我还随时等着追她。”

    “罗辰,你快回去吧!”罗辰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说上这种话了,喝多了点酒的沈可佳有点想不明白了。

    不过,她可是看清楚了秦子安头上暴起的青筋。

    再不走,恐怕两个人要狠狠打一架了。

    听出来了,秦子安听出来了,这位在用激将法。

    他忽然不气了,表情平静,弯了弯嘴角,用和他一样的语气回敬。

    “你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说完就不再搭理他,而是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开门,然后转头跟沈可佳说:“亲爱的,我们回家!”

    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未必,我们走着瞧。”罗辰甩了这句话才走,弄的沈可佳不好意思极了。

    “罗辰,你小心啊,真是抱歉。”沈可佳说道。

    “没事,佳佳,不用担心我,我还得平平安安地保存着体力,等有一天你单身的时候好追你呢。”罗辰边下楼梯边回了一句。

    沈可佳却还像不放心似的,往门外看,没发现秦子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这么不放心他吗?那么大的人了,还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看,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他语气冰冷啊,她这才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扑克脸上。

    果然是扑克脸,拉的老长,怒气冲冲地看她呢。

    “我怎么了?我担心自己干什么?”

    “你还装无辜?你说你怎么了?刚答应我的求婚就这么不检点,还单独跟一个对你流口水的男人去喝酒。沈可佳,我该怎么说你呢?你是真傻,还是脑袋缺筋?”

    什么跟什么呀,他这醋吃的莫名其妙的,她哪里跟男人单独喝酒去了?

    哦,知道了,这家伙是不知道潘丽娜在底下等着呢。

    吃醋生气了,也活该,他自己还不是在要和她分开前不知道跑出去干什么了吗?她还就不解释,偏让他生气,看他怎么样。

    “我就喜欢和男人去喝酒,怎么了?你有能耐咬我呀!”她梗着小脖子,理直气壮地说。

    “你是欠揍了吧!以为你是我女人,我就不打你吗?”两人一边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秦子安已经把沈可佳给抱进了卧室。

    往床上一丢,她**那个痛啊。

    该死的秦子安,他不是很怜香惜玉的吗?怎么舍得这么用力丢她?

    “你摔痛我的**了!”她对他不满地申诉道。

    “摔到你**?我还要打你**呢,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守妇道。”

    秦子安把沈可佳往床边上一拽,不理她的拳打脚踢,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扯,露出白嫩嫩的娇臀来。

    “你敢!你打我,我就再也不理你!”她怒吼道。

    “我看你怎么不理我,不罚你,你能记住吗?上次警告过你和那小子远点,你不听话,这回可别怪我了。”

    他双腿把她反抗的两条腿夹住,一手按住她后背,让她不能动,另一个手“啪啪啪”地朝她**打下去。

    他记得小时候一犯错,母亲就会让他脱掉裤子,按在床上用手打。

    **上的打不坏人,却足以震慑人。

    “你放开我,秦子安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他怎么能这样?她和罗辰之间又没有什么,他就动手打人。这个男人有暴力倾向,绝对有。

    可惜,抗议无效,他的大手还在她弹十足的臀部挥舞呢。

    听声音倒是十足十的响,却不十分痛。即使是这样,她也气呀,气他把她当成个孩子。

    哪有**打**的,也太过分了。

    “记住了没?”他边打还边问。

    “记住什么啊?无缘无故就这样,谁跟你说我是单独和罗辰去喝酒了?还有潘丽娜呢,她车不好停,在底下等,让罗辰送我上来的。”

    “真的?”他手停在她**上,没动了。

    “我骗你干什么?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打人,我真生气了。”嘴里这样说着,其实沈可佳也不十分生他的气。他也没使劲儿打,再说,他这样也是在乎她的表现吧。

    男人只有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她记得以前杨朋义就吃醋,后来她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秦子安勾搭,有时他都能视而不见。

    男人的心在你身上时,你无意的和异接触他都会怀疑,当他的心不在你身上时,很多事他都感觉不到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秦子安听她语气还很认真,这时也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把人家罗辰说了一顿,还把她**打红了,赶紧道歉。

    “哼,你还那么冲动地对待人家罗辰。要不是我拦着,你还不打人家了呀?”她不依不饶地说。

    “打他也不过分,就算你不是和他单独去吃饭喝酒,至少他喜欢你,我可没冤枉他。你没听到吗?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跟我挑衅。”

    真不讲道理,沈可佳不想理他了。

    “放开我吧,我要收拾东西回家了!”她不接他的话啊,就是真生气了?

    “好了,我都说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这么冷冰冰气呼呼的干什么?”他的语气柔和了不少,哄女人,他又不是没哄过,真是要刚能刚要柔能柔啊。

    “不跟你说话,你就是不讲道理。”

    “我给你揉揉,总行了吧?再说我也没使劲儿打,你气什么?”说着,就轻轻给她揉起来。

    还别说,这**打的稍微有点红,看着还真感呢。

    他的大手开始的确是在揉的,揉着揉着力度就加大了,有点像每次欢爱时那样。

    “喂,你在干什么呢?”她察觉到了,扭着臀,不肯让他揉了。

    “给你揉揉,安慰一下。”他嬉笑着说,还俯下身,在她的娇臀上亲了两下。

    “讨厌,你放开我!你也不嫌脏,刚上过厕所没擦**的啊。”她故意恶心他。

    他却无所谓地笑笑:“是吗?那我现在就给你擦擦!”

    他俯下头,在她的娇臀上,更忘情地亲吻起来。

    “别讨厌,你怎么就那么色呀?”

    他的亲吻弄的她麻麻痒痒的,不过好像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以往他亲她丰盈处比较多,像这样耐心而又持久地亲吻她这里,却是第一次。

    “不是让我咬你吗?”

    他说,真的咬上了她,不过这种咬,更多的是啃,就像啃一个水蜜桃。

    她的臀可不就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吗?啃啃更健康!

    “亲爱的,我好像又有很久没有爱你了,想不想我?”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娇臀上,沙哑着声音问她。

    “什么很久了,下午才有过好不好?想你的大头鬼,放开我。我要收拾东西回家了,待会儿要挨骂的。”

    “嘘,别吵。老丈人那里,我会交代的。现在,还是再吃一会儿水蜜桃。”又是一连串的亲吻,抚,他早已起了反应的挺拔想要解放。

    把作恶多端的家伙给放了出来,将她双腿分开一点,他就这么冲了进去。

    “秦子安!”沈可佳娇喝一声。

    “你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再反抗,我可以要用力了。”警告有效,她老实下来,承受着他刚进入的干涩带来的疼痛。

    放松了,疼痛的时间也就短了,不知不觉,便容纳了他,还主动地迎接他。

    鱼在水中游,游来游去,水如甘泉越涌越多。

    渐渐地,室内的噼啪声更胜,随着响声,甜蜜的**也喷溅出来。

    “真感!”他由衷地赞道。

    他的女人总是能随时迎接他的欢爱,昨晚到现在已经有几次了?

    每一次,她都能润滑无比,让他畅爽的难以自控。

    不过,他总还记着自控,每次都是游动一两圈就赶快抽身,穿上泳衣了。

    这样的细致贴心还是让人感动的,私下里,沈可佳听一些结婚了的女说,男人都不爱戴那个东东。

    戴上以后毕竟不是挨着,中间总是有隔阂。她一起上班的同事,前段时间就流产回家休息去了。

    “妈的,男人就**的图自己爽,管你是死是活。每次我让他戴套,他就是不肯,说不舒服。”她还记得,她是怎么声讨她老公的。

    “还有,每次他就像过山车似的,腾腾腾跑两圈,也不管人家怎么样,他就先缴枪了。”

    沈可佳听她们说这些,面红耳赤的。不过,她却更能确认秦子安对她的心思,男人在最想爽快的时候还记挂着先让女人到顶点,可不就是爱吗?

    他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他,俯身再次冲杀进去。

    她酡红着小脸,真好看,真迷人啊。

    “你发什么呆呢?再发呆我可要罚你了!”他最恨沈可佳的就是这一点,即使是在忘情的时候,照样能神游天外。他停下不动,警告她。

    “别别别,(请记住我们的网址/.77dushu.}我就是在想,你戴上这个,会不会不舒服?”

    嘿嘿,原来小女人是在想这个。

    “有一点,没有挨着你舒服,不过总比打孩子吃药强。”

    “你是真的爱我的,对吗?”她感动地说。

    “你说呢?这不就是在爱你吗?”不正经的人,再次动起来,只为向他的小女人证明他的爱有多有力,有多持久。

    好吧,她后悔自己这样问他了,他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他的推动,他的深入浅出,慢慢地让她不能思考了。

    情潮更胜,除了呻吟,就是扭动迎合,直至最后又是一次销魂的释放

    “好了,我该回家了。”休息了一会儿,沈可佳坐起来穿衣服。

    “不回,就这样睡,不准穿衣服。”他霸道地说。

    “不行,我爸会骂人的。再说,你不是已经得逞了吗?”这句话脱口而出,却见秦子安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了?”她有点奇怪。

    “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就只是为了这个吗?”他的表情可真严肃,她是开玩笑的,他却当真。

    “不是吗?”她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是?我就给你这种印象?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和你亲热,免得你产生这种误会。”

    “跟你开玩笑的,怎么那么小气。我要是觉得你是只为了这个才和我在一起的,会答应嫁给你吗?笨蛋!”她点了点他的额头,却别他抓住了手指,很认真地看她。

    “沈可佳,我是认真的。我爱你,绝不只是身体。”当然了,身体也爱,这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知道了,又深情表白。”

    “对了,我问你,你这话跟别人说过没有?”他一直吃醋,她却对他过去的恋爱史,一无所知。

    这回,她也要问问,以后吵架时,好有的放矢。

    “说过,我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秦子安倒实在,也不想瞒她。

    “肯定很漂亮吧?”虽说是以前,听他说,她还是有点吃醋。

    “嗯,还挺漂亮的。”他说。

    “比我漂亮,对不对?”她又问,装作不经意,其实已经醋意翻滚了。

    他竟承认别的女人漂亮,要不要这么实在啊?敢情是跟她哥学的吗?有些谎其实是可以撒的,没必要都那么坦白吧。

    秦子安沉吟了一下,瞄了一眼怀里的老婆,想,要不要照实说呢。

    从漂亮的角度来说,她也许是没有黄叶玲漂亮的。但她更可爱,更聪明,更努力,更正直,更想来,她优点还真不少。

    “各有千秋吧。”他想了想,说了这么中肯的一句话。

    “秦子安!”沈可佳撅起了嘴,不满地吼了他一句。

    “你不是很会哄女人的吗?不知道说什么我更开心是不是?”

    “我以为你是聪明的女人,所以不爱听假话。难道你也不能免俗吗?”他挑衅地问。

    “谁说的,我才不那么俗呢。那你还爱不爱那个女人?”她又问。

    “大概”

    “你敢说爱,我就废了你!”

    “算了,那就不爱了,只爱你一个吧。”他笑吟吟的,来亲她的小脸,把她搂个满怀。

    秦子安和沈可佳两人合谋,跟沈父说他喝多了酒,需要沈可佳照顾,承诺第二天一定搬回去。

    就这样,他们又紧紧搂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沈可佳上班,这几天折腾的累,早上秦子安舍不得让她早起,先起来给她准备了早餐。

    “宝贝儿,起床吃早餐了。”他边吻她的脸颊,边柔声说。

    她在晕乎乎的幸福中醒来,看着他笑。

    “打算当模范丈夫了?”

    “必须地。”

    “秦子安同志,表现不错!”她故作姿态地说,一副颐指气使的俏模样。

    “表现不错,就得给点奖励。”他吻上了她的小嘴,她躲闪不及。

    吻着吻着呢,火又蹿了起来,裤子中间突然撑起的地方让沈可佳慌了。

    “起床起床起床,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秦子安被她连滚带爬的样子逗的哈哈笑,还不忘调侃她:“我就那么吓人了?”

    “吓人!很吓人,怕了你了。”

    吃了一顿温馨而花样丰富的早餐,他送她上班,自己才开车去酒店。

    一到专厅,沈可佳马上就会进入工作状态,打扫卫生,调整陈列,一丝不苟。

    这天下了雨,上午客人不多,十一点一同上班的王同事就去吃饭了。

    厅里剩下沈可佳一个人,她把客人资料本拿出来,打算针对新上市的货品给合适的客人打电话,发信息。

    “美女,拿这件衣服给我试一下。”她忽然听到说话声,原来是一个顾客走过来,指着模特身上的裙子和她说话呢。

    “好的,您稍等。”她打量了一下来者,想确定一下她的尺码。

    女人身材很好,稍显**,却不让人觉得胖。

    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二,皮肤白皙,风韵迷人。她此时穿了条裙子,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小外套。

    沈可佳给她拿了一件m码的,礼貌热情地说:“您好,试衣间在这里,请您保管好自己的包包。”

    女人对她点点头,进了试衣间。

    出来时,小外套脱了。

    “您皮肤白皙,气质优雅,这款衣服的设计正好符合”她一边帮忙整理她身上的裙子,一边介绍。

    忽然,她的眼睛定格在她手腕上的一串佛珠上,话说不下去了。

    那串佛珠,很眼熟啊,很旧的佛珠,看上去也戴了至少十年的样子。

    怎么那么像秦子安的佛珠,会是他的吗?如果是他的,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手脖子上呢?

    他是天天不离身的啊,只是昨晚她没有注意是不是还在。或许是认错了吗?

    眼前的女人虽然漂亮,皮肤也好,但她看得出,比她和秦子安还是大了不少的。按理说,他应该不会和这样一个女人有关系吧?

    经历了杨朋义的背叛,沈可佳的心理素质着实提升了不少。

    短暂的震惊后,接着说衣服的好处,说完,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

    “您手上的佛珠很特别啊。”

    “啊,可不是吗?这是我男朋友给我的,是他过世的母亲送给他的呢,平时都不离身。”

    她男朋友?平时都不离身?说的和秦子安一样,也是不离身的。

    梅眉不着痕迹地看着沈可佳的反应,心道,够沉着冷静的呀。

    要是一般的女人看到自己未婚夫的贴身之物在别人身上,恐怕不会这么镇定吧?

    “看来,他很爱你啊。”沈可佳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

    “嗯,我们是姐弟恋,他比我小好几岁呢。我现在才知道,岁数小的男人更会疼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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