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星球 作者:曹觉文
第七章 第三节 蝴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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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蝴蝶兰
“达博琉希先生，有您的电话。”一间超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在欣赏一盆花卉，年轻的男秘书走了进来，把一部卫星电话交给主人。
被称做达博琉希先生的老者并不急于接听电话，而是饶有兴趣地向他的男秘书介绍：“蝴蝶兰原本两年才开一次花，而这株却不一样，改造基因后，它们每个月都开花。”
男秘书恭敬地笑了笑，表示领会。
希先生折下一枝蝴蝶兰，递给秘书，说：“拿去送给你女朋友吧，这一枝价值两百万美元，喜欢吗？”
“谢谢您，先生！”年轻人受宠若惊地拿着花出去了。
达博琉希这才拿起电话：“你在哪？”
“我在台海区域情报处。”电话里传出白杨伟的声音。
“你现在没事了”达博琉希语调平淡，象是在询问，又象是在安抚对方。
“您手下派来的律师说，这个屋子已经检查过了，没人监听。”白杨伟说。
“好的，在此之前我听说，你和你的搭档马上就要控制住那飞行员的女儿和她男友了？”达博琉希似乎又在责备。
“我们没控制住他们，阁下，他们跑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不太清楚，阁下。”白杨伟说话没有一点底气。
“年轻人！这个答案无法令人满意。”达博琉希生起气来嘴角还挂着微笑：“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哪里吗？”
白杨伟回答：“他们已经知道，选她父亲来驾驶飞机是有原因的”
“哦，是这样。”
“他们可能去了台北，去她父母家寻找线索，不过现在也许已经走了。”白杨伟说。
“我会找到他们的，我自有办法。”达博琉希掐着蝴蝶兰的花瓣，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的，我们不得不将行动继续下去，筱布森把他的鼻子伸得太长了，要是他们两个也发现了这件事，对我们可就是巨大威胁！”
“我明白，阁下！”
“那就这样吧。”达博琉希挂断了电话。
台北世贸大厦，某层，马思拓的办公室。
苏菲娅望着落地窗外钢筋水泥构成的丛林，心情开阔，她又环顾了宽敞气派的办公室，向马思拓点头称赞：“你孤身奋战十年，成绩不菲！”
马思拓毫不谦虚地说：“我们的资产运营良好，人类的经济波动起伏，他们无法预测，但我凭借我们的知识能推算，从来都是只赚不赔。”
“你就不怕有人会注意到你这巨大战果吗？”苏菲娅问。
“西方有些家伙帮我料理这一切，跟着我他们也赚盆满钵溢，要注意只会注意到他，我是从不出面的。”马思拓笑得很狡捷。
苏菲娅没有笑，反而沉下了脸，走近他，说：“好啦，先不说这个，我们得谈谈”
“我不想听你唠叨那栋大楼的事！”马思拓打断了她。
苏菲娅突然扬手给了马思拓一个耳光！
马思拓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苏菲娅严厉地训斥：“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的责任是想尽办法让我们回去，没有别的，知道吗？我不想听你坐在这样的办公室里跟我大谈什么‘高抛低吸’的经济理论！我在监狱里苦熬是在等待时机与人类磋商和平，可你却一下子毁掉了我心培养的每一滴信任！你竟敢去要挟人类的政府，还动不动就伤及无辜”
马思拓揉着火辣辣的脸颊，嘴分辨：“我只是想做对我们有利的事”
“我来决定该做什么！不是你！”苏菲娅纠正到：“在有人受到伤害之前，你必须一切听我的！”
马思拓咕噜了一下喉咙，挑着眉毛问：“这是威胁吗？”
苏菲娅大声说：“这是命令！”
马思拓咬咬嘴唇，没出声。
苏菲娅继续说：“我们的人，不论是陈家驹，还是柯尔达，还有其他所有未被囚禁的人，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示！记住这一点！”
马思拓又咕噜了一下，咽下一口唾，他梗了梗脖子，回答：“我明白。”
“你真明白？”
马思拓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不是有意冒犯您对不起，母亲！”
苏菲娅的心软了，她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的孩子”她双手抚着马思拓的肩膀，鼓励到：“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振旗鼓！”
柯尔达走进马思拓的办公室，向苏菲娅报告：“我刚从一个线人那里得知，家驹进了医院。”
“他没事吧？”苏菲娅急切询问。
“还活着，不过已被指认为我们派的内线。”柯尔达回答。
苏菲娅焦虑地踱着步：“得赶紧想个办法”
第四节大义灭亲
技术课长常庚祖来到医院，找雷克汇报自己被陈家驹袭击的情况。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刚刚从大楼里脱险的外勤特工王勇。
走廊里，雷克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是说，我们特勤组的头儿就是内奸？”
“是的局长，我非常确定！”常庚祖信誓旦旦。
王勇不服气地嘴：“长官，这怎么可能呢？”
常庚祖额角上贴着纱布，还在渗血，那当然是被陈家驹用器材箱猛砸的结果，常庚祖一想到这就气得七窍生烟，他捂着脑袋说：“我要测他微量辐时，他偷袭了我！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他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想他们不被暴露吗？”
“他这样不是更暴露了吗？”王勇和家驹私交一向不错，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帮家驹说话，他反问到：“那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是陈sir在饮料里投放了同位素，那你快去检测他呀，他现在就躺在那里。”
“我倒是想检测，不过现在这个方法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的脑袋就是被他打破的，这证据还不够吗？”
“口说无凭，现在陈sir不能为自己申辩，你也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
“不要吵了！”雷克说了一句。
“恕我无礼，局长先生，我不能任凭他诬陷人，陈家驹曾经救过我的命，而且救了不止我一个，长官！我们用‘笨心眼儿’想想，他若真是内奸，为何还要救我们？”王勇据理力争。
常庚祖马上反驳：“苦计嘛！他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他肯定有问题！”
雷克再次出言制止了他们的争论：“这样吵没有意义，阿祖，你把陈家驹所有个人资料拿给我，我要审查一下。”
“好吧，我这就去。”常庚祖瞪了王勇一眼，转身离去。
“局长”王勇还想说什么，雷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可是牵涉国土安全局队伍纯洁的大问题，我们不能感情用事，只能按程序走，你再去冷饮店一趟，重新勘察现场，据常课长指控的方向再找找证据！”“我要求回避一下，给朋友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做不来。”王勇嘟囔着。
“我要你做好本职工作，去吧。”雷克见王勇竟然固执到抗命，本想发火，但他忍住了，他知道亲手去清理一个自己向来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是种什么滋味，哪怕那个人真的是叛徒
雷克的思绪又飘回到十多年前——
华民国，国防部军情总局。
接到父亲电话的次日一早，雷克走进局长办公室：“早上好，父亲！”
“要咖啡吗？”雷洛光问。
有点出乎雷克的意料，每次在办公室向父亲问好时，父亲总是一脸严肃地纠正：‘这里没有父亲儿子，叫我局长。’雷克摇摇头在父亲的办公桌对面落坐：“不喝了，多谢，我只想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家里一切还好吗？”雷洛光又问了一个跟工作无关的问题。“都挺好，父亲，你找我不会是就想唠唠家常吧？我待会儿还有一大摊子事”
“那我就直说了，你的女朋友李安格有问题。”雷洛光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原来他只是想让儿子心理上有点儿缓冲。
“安格的情况，政治处不是审查过了吗？”雷克作为军情处情报人员，当然懂得，特工不同于普通公务人员，个人问题都要经过组织考核。
“她真名叫特娜·安格里诺娃，生于莫斯科，现在是俄情报部门的间谍，我们已经调查了她数月，她一般周四在大安森林公园门口与人接头。”雷洛光说着，将一叠件隔着办公桌递给雷克。
“我想这个，会有其他的解释”雷克翻阅着件，里面有李安格的各种照片，履历和资料，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遗憾，没有！”雷洛光说：“证据确凿，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接近你，试图长期潜伏在你身边的一个危险分子，她也知道你将来会成为我的接班人。”
“怎么查出来的？”雷克问。
“这本来是机密，不该告诉你，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雷洛光拿出一个播放器，放在桌上，对雷克说：“还记得上个月的‘黑蜻蜓计划’吗？”
“当然。”
“那是我们安排好的一次测试，有意让你知道，其实也就是有意让李安格知道，她到底禁不住那个关于‘黑蜻蜓计划’的情报诱惑，也大概觉得你已经相当信任她，所以，她上钩了。”
播放器里传出两个人的对话录音：“hello？”
“博日涅？”
“诺娃，我是博日涅。”
“我昨晚拿到了全部件。”
“件是安全的吧？”
“我在雷的电脑里种了个伪装关机的病毒，这样不用输入密码我就能开机，直接下载并清除了痕迹，万无一失。”
“我们就知道你行！”
“一小时后去交接点取。”
——雷洛光关掉录音，继续对雷克说：“博日涅真名是勃列日涅夫·卡士梅尼，双面间谍。李安格从你电脑拷走了‘黑蜻蜓计划’的件雷克，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雷克半天说不出话。
“清除她！”雷洛光简单说了三个字。
雷克明白‘清除’的含义，那就是不经过公开的司法程序，而是以制造一起意外事故的方式，直接处决。
雷克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个、这个不需要我来亲自动手吧？”
“是的，不需要。”雷洛光说：“但我想，至少让你有机会和她告个别，今晚动手。”
雷克机械地点点头，目光呆滞。
雷洛光语重心长提醒到：“你要把这件事处理得趋利避害，才能挽救你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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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博琉希先生，有您的电话。”一间超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在欣赏一盆花卉，年轻的男秘书走了进来，把一部卫星电话交给主人。
被称做达博琉希先生的老者并不急于接听电话，而是饶有兴趣地向他的男秘书介绍：“蝴蝶兰原本两年才开一次花，而这株却不一样，改造基因后，它们每个月都开花。”
男秘书恭敬地笑了笑，表示领会。
希先生折下一枝蝴蝶兰，递给秘书，说：“拿去送给你女朋友吧，这一枝价值两百万美元，喜欢吗？”
“谢谢您，先生！”年轻人受宠若惊地拿着花出去了。
达博琉希这才拿起电话：“你在哪？”
“我在台海区域情报处。”电话里传出白杨伟的声音。
“你现在没事了”达博琉希语调平淡，象是在询问，又象是在安抚对方。
“您手下派来的律师说，这个屋子已经检查过了，没人监听。”白杨伟说。
“好的，在此之前我听说，你和你的搭档马上就要控制住那飞行员的女儿和她男友了？”达博琉希似乎又在责备。
“我们没控制住他们，阁下，他们跑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不太清楚，阁下。”白杨伟说话没有一点底气。
“年轻人！这个答案无法令人满意。”达博琉希生起气来嘴角还挂着微笑：“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哪里吗？”
白杨伟回答：“他们已经知道，选她父亲来驾驶飞机是有原因的”
“哦，是这样。”
“他们可能去了台北，去她父母家寻找线索，不过现在也许已经走了。”白杨伟说。
“我会找到他们的，我自有办法。”达博琉希掐着蝴蝶兰的花瓣，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的，我们不得不将行动继续下去，筱布森把他的鼻子伸得太长了，要是他们两个也发现了这件事，对我们可就是巨大威胁！”
“我明白，阁下！”
“那就这样吧。”达博琉希挂断了电话。
台北世贸大厦，某层，马思拓的办公室。
苏菲娅望着落地窗外钢筋水泥构成的丛林，心情开阔，她又环顾了宽敞气派的办公室，向马思拓点头称赞：“你孤身奋战十年，成绩不菲！”
马思拓毫不谦虚地说：“我们的资产运营良好，人类的经济波动起伏，他们无法预测，但我凭借我们的知识能推算，从来都是只赚不赔。”
“你就不怕有人会注意到你这巨大战果吗？”苏菲娅问。
“西方有些家伙帮我料理这一切，跟着我他们也赚盆满钵溢，要注意只会注意到他，我是从不出面的。”马思拓笑得很狡捷。
苏菲娅没有笑，反而沉下了脸，走近他，说：“好啦，先不说这个，我们得谈谈”
“我不想听你唠叨那栋大楼的事！”马思拓打断了她。
苏菲娅突然扬手给了马思拓一个耳光！
马思拓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苏菲娅严厉地训斥：“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的责任是想尽办法让我们回去，没有别的，知道吗？我不想听你坐在这样的办公室里跟我大谈什么‘高抛低吸’的经济理论！我在监狱里苦熬是在等待时机与人类磋商和平，可你却一下子毁掉了我心培养的每一滴信任！你竟敢去要挟人类的政府，还动不动就伤及无辜”
马思拓揉着火辣辣的脸颊，嘴分辨：“我只是想做对我们有利的事”
“我来决定该做什么！不是你！”苏菲娅纠正到：“在有人受到伤害之前，你必须一切听我的！”
马思拓咕噜了一下喉咙，挑着眉毛问：“这是威胁吗？”
苏菲娅大声说：“这是命令！”
马思拓咬咬嘴唇，没出声。
苏菲娅继续说：“我们的人，不论是陈家驹，还是柯尔达，还有其他所有未被囚禁的人，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示！记住这一点！”
马思拓又咕噜了一下，咽下一口唾，他梗了梗脖子，回答：“我明白。”
“你真明白？”
马思拓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不是有意冒犯您对不起，母亲！”
苏菲娅的心软了，她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的孩子”她双手抚着马思拓的肩膀，鼓励到：“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振旗鼓！”
柯尔达走进马思拓的办公室，向苏菲娅报告：“我刚从一个线人那里得知，家驹进了医院。”
“他没事吧？”苏菲娅急切询问。
“还活着，不过已被指认为我们派的内线。”柯尔达回答。
苏菲娅焦虑地踱着步：“得赶紧想个办法”
第四节大义灭亲
技术课长常庚祖来到医院，找雷克汇报自己被陈家驹袭击的情况。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刚刚从大楼里脱险的外勤特工王勇。
走廊里，雷克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是说，我们特勤组的头儿就是内奸？”
“是的局长，我非常确定！”常庚祖信誓旦旦。
王勇不服气地嘴：“长官，这怎么可能呢？”
常庚祖额角上贴着纱布，还在渗血，那当然是被陈家驹用器材箱猛砸的结果，常庚祖一想到这就气得七窍生烟，他捂着脑袋说：“我要测他微量辐时，他偷袭了我！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他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想他们不被暴露吗？”
“他这样不是更暴露了吗？”王勇和家驹私交一向不错，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帮家驹说话，他反问到：“那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是陈sir在饮料里投放了同位素，那你快去检测他呀，他现在就躺在那里。”
“我倒是想检测，不过现在这个方法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的脑袋就是被他打破的，这证据还不够吗？”
“口说无凭，现在陈sir不能为自己申辩，你也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
“不要吵了！”雷克说了一句。
“恕我无礼，局长先生，我不能任凭他诬陷人，陈家驹曾经救过我的命，而且救了不止我一个，长官！我们用‘笨心眼儿’想想，他若真是内奸，为何还要救我们？”王勇据理力争。
常庚祖马上反驳：“苦计嘛！他就是为了让你相信他他肯定有问题！”
雷克再次出言制止了他们的争论：“这样吵没有意义，阿祖，你把陈家驹所有个人资料拿给我，我要审查一下。”
“好吧，我这就去。”常庚祖瞪了王勇一眼，转身离去。
“局长”王勇还想说什么，雷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可是牵涉国土安全局队伍纯洁的大问题，我们不能感情用事，只能按程序走，你再去冷饮店一趟，重新勘察现场，据常课长指控的方向再找找证据！”“我要求回避一下，给朋友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做不来。”王勇嘟囔着。
“我要你做好本职工作，去吧。”雷克见王勇竟然固执到抗命，本想发火，但他忍住了，他知道亲手去清理一个自己向来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是种什么滋味，哪怕那个人真的是叛徒
雷克的思绪又飘回到十多年前——
华民国，国防部军情总局。
接到父亲电话的次日一早，雷克走进局长办公室：“早上好，父亲！”
“要咖啡吗？”雷洛光问。
有点出乎雷克的意料，每次在办公室向父亲问好时，父亲总是一脸严肃地纠正：‘这里没有父亲儿子，叫我局长。’雷克摇摇头在父亲的办公桌对面落坐：“不喝了，多谢，我只想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家里一切还好吗？”雷洛光又问了一个跟工作无关的问题。“都挺好，父亲，你找我不会是就想唠唠家常吧？我待会儿还有一大摊子事”
“那我就直说了，你的女朋友李安格有问题。”雷洛光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原来他只是想让儿子心理上有点儿缓冲。
“安格的情况，政治处不是审查过了吗？”雷克作为军情处情报人员，当然懂得，特工不同于普通公务人员，个人问题都要经过组织考核。
“她真名叫特娜·安格里诺娃，生于莫斯科，现在是俄情报部门的间谍，我们已经调查了她数月，她一般周四在大安森林公园门口与人接头。”雷洛光说着，将一叠件隔着办公桌递给雷克。
“我想这个，会有其他的解释”雷克翻阅着件，里面有李安格的各种照片，履历和资料，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很遗憾，没有！”雷洛光说：“证据确凿，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接近你，试图长期潜伏在你身边的一个危险分子，她也知道你将来会成为我的接班人。”
“怎么查出来的？”雷克问。
“这本来是机密，不该告诉你，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雷洛光拿出一个播放器，放在桌上，对雷克说：“还记得上个月的‘黑蜻蜓计划’吗？”
“当然。”
“那是我们安排好的一次测试，有意让你知道，其实也就是有意让李安格知道，她到底禁不住那个关于‘黑蜻蜓计划’的情报诱惑，也大概觉得你已经相当信任她，所以，她上钩了。”
播放器里传出两个人的对话录音：“hello？”
“博日涅？”
“诺娃，我是博日涅。”
“我昨晚拿到了全部件。”
“件是安全的吧？”
“我在雷的电脑里种了个伪装关机的病毒，这样不用输入密码我就能开机，直接下载并清除了痕迹，万无一失。”
“我们就知道你行！”
“一小时后去交接点取。”
——雷洛光关掉录音，继续对雷克说：“博日涅真名是勃列日涅夫·卡士梅尼，双面间谍。李安格从你电脑拷走了‘黑蜻蜓计划’的件雷克，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雷克半天说不出话。
“清除她！”雷洛光简单说了三个字。
雷克明白‘清除’的含义，那就是不经过公开的司法程序，而是以制造一起意外事故的方式，直接处决。
雷克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个、这个不需要我来亲自动手吧？”
“是的，不需要。”雷洛光说：“但我想，至少让你有机会和她告个别，今晚动手。”
雷克机械地点点头，目光呆滞。
雷洛光语重心长提醒到：“你要把这件事处理得趋利避害，才能挽救你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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