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衙内 作者:蚊香升起

    第226章 这个乌龙摆的

    第226章 这个乌龙摆的

    “我喝了二两小酒哇!快乐似神仙啊!面前的地路啊!是宽荡荡地哇!我一步三晃荡昂~~~~昂~~”葛子岭村三队队长葛大壮刚才镇上亲戚家喝酒回来。喝的心理那个舒坦,这一路也哼着小曲,骑着大二八自行车,晃晃悠悠的顺着山间小路一路往家赶。

    距离村口不远处,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吓的葛大壮赶紧用脚底板子磨着前轱辘,二两小酒的醉意也被冷汗激醒了,还以为碰到劫道的。可一想这是在自己村头上,怕啥。壮着胆子大声喊了一句:“谁啊!”

    疲惫不堪的张子剑,用那杆79狙当拐杖,枪托支持地面,艰难的往村中走去,浑身酸痛不说,皮外伤更是沙痒刺痛,一点力气都没有,水壶中的水也早就喝没了。就样,张子剑还绷紧那个筋,警惕这四周,大老远就听这辆自行车过来,还有那跑调的小调。张子剑知道不是追他的那些士兵,更像回家的村民,反正眼前是座村庄。

    “你不说,我可叫人啦!”葛大壮又冲着张子剑喊了一句。

    “我!”张子剑无力的应了一声,这个“我”字也是顺口。经常用于熟人间,可这荒山野岭的对陌生人说个“我”字,谁认识他啊!

    “哦!”葛大壮见黑影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就往前走去。就在张子剑面前一米处停下来,盯着张子剑问道:“你是谁。”葛大壮也才反应过来,尤其是那个外地口音,刚才一阵迷糊都没注意,还以为是应声。

    “当兵的”张子剑说道。

    “当兵的,当兵的跑我们村来干啥。”葛大壮现在也不迷糊了,直接问道。

    “训练,迷路了。”张子剑说完,又说道:“老乡,今晚能借住你哪里一宿不,我明早联系上部队就走。”

    葛大壮在往张子剑跟前一凑,看看是不是当兵的,可张子剑浑身都是泥,整个人像是一个黑影,葛大壮在黑不隆咚夜里也看不出个道道来,但他看出张子剑胸前背着的是把枪,当下也点了点头,心道:“看来真是训练迷路的娃子兵。”

    要是葛大壮在仔细看看张子剑手中的那个拐棍也是把枪,绝对的下一跳。

    “跟着我走。回家喝点热乎的暖暖身子。”葛大壮还真好心,立刻体现出军民一家来的热情来。

    张子剑是想跟上葛大壮的步伐,可他实在是有心无力。葛大壮推着自行车,头也没回,就问道:“我说当兵的,你是那个部队上的,训练还能跑到这里来。这一片方圆百十里都没个部队,你是。。。”葛大壮见张子剑一声都没应着,回头看看,没看到人影还把他吓一跳,丫的,人消失了。

    一定神看到张子剑拄着拐棍蹒跚的样子,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这次感觉张子剑不太对劲,把车子打上,走到张子剑跟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张子剑点点头,又说了一声:“是的。”

    葛大壮又把自行车推过来,对着想着说道:“你趴在后座上,我驮着你回家,一会让卫生室的王大夫给你看看。方圆四五个村的卫生室,就属他医术好,当年也是首都啥医学大学毕业的,要不是当知青插队过来,我们还没这么好的医生。上边让他走,他也不走,说是有感情了,调他去县里的医院当副院长,他也不去。呀!你咋还没上来?”

    葛大壮光说那个王大夫的好了,没感觉车子后座沉,说道一半习惯性的一回头,看着张子剑还在站着。张子剑心里那个委屈啊!不是他不想趴着,是胸前针扎一般的疼。估计让橡皮子弹把肋骨打断了,不然怎么那么疼。不断喽也是个骨裂,这还是往轻里想。

    “我慢慢的跟着你走吧!我胸前有伤。”张子剑说道。

    “那你座上面,我驮着你。咋了。屁股也开花了?”葛大壮一愣后说道。

    “你屁股才开花了呢?”张子剑心里不满的低谷着,在他心里这个开花是损人,贬义词的意思。只能当这位乡间大叔,很无知。

    “不是,我。。。”张子剑还没说出什么,葛大壮就说道:“行了,屁股没开花就成,我抱你上去。”说着话,就把车子打立起来,一下子就把张子剑抱到自行车后座上。

    也没叮嘱张子剑坐好,直接往前一推,搁噔的张子剑那屁股,甭说多难受了,尤其猛的一颠,震的张子剑胸前那个疼啊!葛大壮还继续哼着小曲,这次的曲调换了,换成了张子剑也熟悉的一条大河波浪宽。。。

    忍受着耳朵的折磨,自行车的颠簸。 终于进村了,路过几道宅门,绕过一条小胡同,在一处大门下停下车子。“到家了。”葛大壮对着张子剑一说,又把他给抱下车子,停好车子走到门前。敲着大门喊道:“巧她娘,开门子!”

    连续喊了两声后,不一会院子的大门吱吱悠悠的开门,在黑处看到模糊的人影,张子剑看着这位个头不高,还有点微胖的妇人应该是葛大壮的巧她娘。

    “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又喝酒了。呀!这是谁啊!”巧她娘带着埋怨的口气说着葛大壮,猛不丁的看到葛大壮身后的张子剑,这黑影可吓的巧她娘不轻。惊讶的叫了一声。

    “小声点,这是我在路上救的兵娃子,娃子们睡了?”葛大壮摆手不让巧她娘大惊小怪的,又问孩子睡没睡。

    “大巧二巧帮着我摘菜?明天蒸菜窝窝吃。小刚子上孙虎子家看电视还没回来。”巧她娘让出身子让葛大壮推车进去说道。张子剑随后进来,关上大门。

    葛大壮一招手说道:“你先进屋。”

    透着屋内的灯光,张子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泥对着葛大壮说道:“大叔,那啥,有水没,我洗洗,浑身是泥。”

    “井水可凉来。这个天最容易感冒?”葛大壮说道。

    “没事,我还是洗洗,泥巴干了难受。”张子剑这时候哪在乎水凉水热,能洗洗就不错了。

    “哦,我去拿手电,你在墙角冲冲。”葛大壮说完,转身回屋,张子剑好像听到什么别处去之类的话。摇摇头后看着像是个水井的地方走过去。

    葛大壮也从屋内拿出手电筒来,灯光泛着黄,看起来电不足的样子。不过有点灯光能看到把浑身的泥洗去就成。葛大壮帮着张子剑提上一桶凉水,直接从张子剑的头上倒下去,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张子剑很不适应,口中轻微是哼了两声,葛大壮说道:“一会给冲碗姜水喝,去去寒气。好在你还年轻,这种凉能撑住。”

    “谢谢!大叔。”冲了两三桶水后,冻的张子剑直打哆嗦。颤着身体对着葛大壮说句谢谢话。

    “擦干净后,先穿上我的一套衣服。”葛大壮说完,带着张子剑来到另一间房子,灯光下,张子剑看清葛大壮什么样子,一张苍老而又淳朴的脸。头上带着一款文革时期的绿色军帽。

    身上是深蓝色的中山装褂子。这种打扮张子剑在这个时期见到不少,尤其是乡下的农民或者老辈人还喜欢这种装束。

    葛大壮也看到张子剑样子,一张清秀的面庞,带着病态的样子,更是一点精神劲都没有,手指头上还抱着黑乎乎的纱布。还有腰上的两把手枪,胸前的冲锋枪,手上的拐棍,不,是没见过的枪,感觉张子剑又不像是兵,起码当兵肩章零花,绿色军装,张子剑这身迷彩装的打扮让这位老农迷惑了。

    张子剑把武装带解下来,放到一张小床上,慢慢的解开湿漉漉的军装,换上一身农民装束,衣服带着浓浓的霉潮味,这时候张子剑还哪管这个啊!

    “走,先去吃点热乎饭。”葛大壮领着张子剑来到正屋,对着其中一个大点的姑娘说的:“大巧,你去把王大夫请过来,就说我救了个伤兵,让他过来看看。”扭头又对着第二个女孩说的:“二巧,把你弟弟弄回来,整天的跟着孙虎子疯。”

    张子剑无力的看着两个十六七八岁的丫头从他身边走过,她们还抬头看了张子剑一眼,轻笑一声,迅速的跑出去。

    张子剑感觉自己装束很别扭,尤其是武器不离身,武装带还扎在腰上,八一杠也背在后背上,79狙拿在手里当拐棍。虽不像残兵败将,但这一身老土的打扮,还不如民兵好看。

    葛大壮招呼张子剑上桌子,先把一碗红糖姜水端给他说的:“趁热喝,吃完饭捂上被子发发汗。防止感冒。”

    喝完姜水后,张子剑看着一碗米饭冒着热气,直接端起来,一阵狂吃,太饿,尤其是体力消耗巨大的时候,那种遭罪似的的体验这辈子都不想试过,他想好了,明天早上就放弃,反正最后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最后的考验随愿意去谁去,反正他是不去了。

    白米饭就着萝卜咸菜,张子剑吃的那个香,刚放下碗筷。屋里又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人,面孔上看起来很和善,尤其是装束,更是干净。

    先是冲着张子剑看了看,葛大壮站起说道:“王大夫,这么晚了请过来给这个小伙看看。我在路上救的一个伤兵。”

    王大夫走到张子剑跟前,先是看看他疲惫的脸,说道:“哪里不舒服,有外伤没有。”

    “有!好几处,先给我几片镇痛药和消炎药成吗?”张子剑说道。

    “外伤多么?”王大夫又问道。

    “嗯!还有肋骨,好像也断了,一吸气就疼。”张子剑指着自己胸部几处的位置说道。

    “脱掉上衣我看看。”王大夫看了一眼张子剑,又着他放在一边的79狙。眉头微微一皱。

    张子剑一听脱上衣,这又要解开装束,还要憋着气忍着痛脱。苦着一张脸看了看眼前的大夫,很无奈下脱吧!

    就在张子剑脱上衣的时候,有个孩童般的声音很不情愿的说:“二姐,我还想看电视吗?”

    “臭小子,不会让你爸给你买一台啊!光跑我家看去。”院子外一个大嗓门说道。

    葛大壮一听声音就跑出去立刻说道:“孙书记来了,屋里进。”

    “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吆,王大夫在这里啊!哈哈,这是给谁看病呢。。。”被称作孙书记的看到光着膀子的张子剑就愣着说不出话来了。

    一看还有冲锋枪,两眼更是直愣愣的盯着,葛大壮在边上说道:“孙书记,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遇见的伤兵,训练时在山林子迷路了。”葛大壮刚说话。童声又叫起来:“枪!”

    一眨眼,有个小胖小子跑到张子剑跟前要摸79狙,张子剑轻轻的挡开,说道,这个你不能摸。

    “刚子,给我回来。”葛大壮大声一喝,一把把他儿子给拽到他身边去。这期间两道眼睛盯着张子剑光溜溜的前胸后背。身上的伤疤好几处,还有新伤透着血水。

    王大夫把带来的医疗箱掀开,准备药棉给张子剑先清洗伤口。那位孙书记两眼虎目的等着张子剑就问道:“你是那个部队上的。”

    张子剑哪知道自己是那个部队上了,他压根就不是兵,可守着这么多人不能说自己不是兵啊!急中生智就说李海鹏的学校,南c陆军学院的。

    葛大壮笑着说道:“我说,你的军装和我见过的不一样呢?原来是军官啊!你这么大的军官可真少见。”张子剑听完尴尬的笑了笑。

    “你上过战场?功勋章不少啊!”孙书记对着张子剑身上的枪疤说道,再看张子剑的枪时,准备要摸一把。张子剑两眼一瞪他,心道:又不是小孩,好奇什么?

    “我也是当兵出身,78年的兵,回来就当书记了,摸枪不比你少。”孙书记说完,还想拿,张子剑又一看他,用眼神阻止。

    王大夫拿着棉球对张子剑说道:“忍着。”

    那种酒精的沙疼,只让张子剑冒冷汗。咬着牙,表情的痛苦样子,看的都让然心酸,这厮硬是一声不吭的忍着。

    孙书记把葛大壮拉到屋外低声问道:“他的军装呢?我看看。”

    “孙书记,怎么了。”葛大壮还在纳闷呢?

    “没事。”说完就让葛大壮领到另一间屋子,看张子剑湿漉漉的衣服。肩章,领花都没有,再看内部的印章,由于灯光不亮,在加上衣服很湿,看不到衣服内写着的名字和血型等标记,尤其是对队伍的番号。

    孙书记早就看张子剑有些别扭了,压根就不像是兵,两把手枪揣在腰间,还真当自己是双枪老太婆了!再说自动武器,尤其是那把长长的枪管更是怪异,孙书记感觉张子剑不是当兵的,倒是有点像枪贩子。

    这时候,帮着张子剑清理伤口的王大夫为了转移张子剑的注意力说道:“听你口音有点首都味。”

    “是啊!家是首都的,对了,来的时候那位大叔说你的医术好,一前是首都医学院毕业的?怎么不回去了。”

    张子剑问的这句话让王大夫微微的一愣,随口带有调侃的味道说:“主席让咱上哪咱就上哪。”

    “这话怎么讲!”张子剑知道王大夫口中的主席是谁,也知道上山下乡这词,不然张子剑怎么从山疙瘩里蹦出来。

    王大夫轻声的一叹气,张子剑本以为人家不愿说,可王大夫还是说了,“我那年还有一年就毕业,主席在那一年说过三句话。”

    “那三句话?”王大夫成功的吸引张子剑的注意力,拿着一个手术剪刀给张子剑从后背剪下一块死皮来。疼的张子剑倒吸一口气。

    “他老人家提出:农业大学办在城里不是见鬼吗?农业大学要统统搬到农村去。他还提出;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称卫生部为‘城市老爷卫生部,第三句是批评文化部门‘做官当老爷,不去接近工农兵,不去反映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哈哈。所以我一直听他老人家的话,把医疗放在农村,农民看病难。”

    张子剑心里很是低估这位医生,你感觉农民看病难,应该去镇上或者县上,有个像样的门面,能给更多的农村人看病,窝在着小村庄能给多少人看病。看着这位慈祥和目的医生,见他轻声一叹,又摇了摇头。

    “主席时代,是把农民放在心上,真正的关心民众,现在变味了,看看县里的医生,我看着都心疼啊!什么都是钱,钱。根本不把无产阶级的民众放在心上。”王大夫怒斥着。

    看的张子剑又一呆,心道:这位中毒不轻。

    王大夫帮着张子剑清洗手上的伤口时候,看着手指上黑乎乎的纱布,又很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剪下来。王大夫问道张子剑:“不疼吗?”

    “日,不带这么问的,不疼的是孙子,我又不是金刚不坏,都是肉长的谁不疼啊!疼的我都快哭了。”皱着眉头强者着的张子剑点头说道:“谁说不疼啊!”

    “哦!疼就出声。”王大夫说道。

    孙书记进来屋子和王大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葛大壮在送他的时候,他对着葛大壮说道:“好好的款待咱们的人民子弟兵,明天我在来看他,中午请他吃酒,别让他先走了。”

    “好!我给他说。”葛大壮点头说道。

    孙书记没回家,直接往大队奔去,开了大队的门,来到他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就给县公安局拨打过去。把张子剑这一情况往上汇报。

    焦武县县公安值班民警也非常重视葛子岭村报案的情况,就紧急通报领导,大半夜的又通知公安局长。在某乡葛子岭村发现军火贩。手上枪支不少,目前知道的手枪两把,自动武器一把,还有一把不知名的枪支,根据目击者描绘,很可能是狙击枪。

    这下局长也坐不住了,又半夜的往市里通报,申请武警出动。

    张子剑这时候还不知道有一场更真实的大动作等着他呢?县公安局紧急集合,能调用的警力也不少,全部都是实弹发下去,弄的下边的民警还真以为如同警匪片中的枪战呢?县局的政委赶紧做动员大会,告诉大家犯罪嫌疑人手上的武器装备。一定小心应付。必要时可以果断击毙。

    武警中队早就待命,装备也不差,还有班机,狙击,直接装了四卡车的人。

    三十多辆警车在接近黎明前的黑夜,奔向葛子岭村。距离目的地还有五六里地的时候,怕机动车的声音打草惊蛇,停下车让队伍静悄悄的往村里进发。到达村外开始布控,这个大军算是把葛子凌围了个水泄不通。生怕张子剑跑进山里给搜捕带来更大的困难?

    张子剑在王大夫清洗伤口,从新包扎后,吃上他给的止疼药,消炎药,被葛大壮安排一间屋内睡觉。

    这一觉让张子剑睡的很不踏实,第一声鸡叫的时候,他就醒了,一股危险性又让他感觉到。张子剑一开始还不以为那些当兵的敢在村民当中显摆,等他出去了在收拾他。可这股危险感太强烈了,张子剑都怀疑这间屋子都被包围了。

    黎明就在眼前,浑身更是酸痛着,咬着牙支撑起来,胸口不在疼痛,对于是不是断了,王大夫说没断,想要确定就去大医院做透视去。

    鸡叫好几遍了,村里的狗开始乱叫了,张子剑反正睡不着,还不如出去透透新鲜空气。刚开门子张子剑就看到葛大壮带着一家老小溜出大门去,还在纳闷,墙头出现一个绿色大盖帽,这位手里举着喇叭冲着张子剑喊道:“你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武器,自觉走到院子中间来。”

    一个很糗的表情出现在张子剑的脸上,不带这样测试的,这算是严重扰民知道不,谁他妈指挥的,还让他乖乖的放下武器,自觉走到院子中间去,有这样的吗?真以为警察抓贼呢?

    张子剑迅速半蹲下,从门缝观察外面,看样子从正面出去是不行了,他是不想冒险挨橡皮弹了,屋里的后墙上到有个小窗户,能钻出个人去,张子剑刚想爬上去。露头一看,后墙外面都是绿色的身影。

    张子剑下来,琢磨不能就这样当困兽啊!要冲出去还真有点麻烦,把狙背在身后,打开冲锋枪的保险,又把手枪皮套的暗扣拨开,准备从正门冲!

    此时天也泛亮了,葛子岭村的村民们被疏散在村外,浩荡荡人群看着热闹,叽叽喳喳的言论着张子剑这个枪贩子。

    张子剑一脚把门踹开,举着八一杠就出去了。

    “站住,把枪武器放在地上。”警告的大喇叭声响起,张子剑停下脚步,双目快速的四下观望着。看到院墙上有不少绿色的帽子和黑洞洞的枪口。一种危险又袭到他的心头。

    趴在墙头上的都是武警,警察在村子外围布控着,同时肩担着执行警戒任务。张子剑看到绿色的大盖帽和常规部队的大盖帽差不多,所以一直认为是常规部队上的人。

    张子剑大声的骂道:“狗日的,谁是指挥官啊!这是严重的扰民,你们难道不知道。要玩咱去丛林。老子一个个把你们打趴下。”

    张子剑这一骂,让前方指挥官顿时心胸郁闷,谁扰民,这是扰民吗?这是保护民众的人身安全。

    张子剑慢慢的把枪放在地上,其实他就想要一个弯腰动作,为前滚翻做准备,这个位置正好冲着葛大壮的正屋子门,屋里宽敞,还能隐蔽一会,甚至可以用狙一个一个点击他们。反正弹药充足。一想起充足来又想到他的背包,充足的弹药在行囊里,早就扔进水里去。

    众人还真以为张子剑放下武器的时候,这厮后腿一蹬地,一个鱼跃就冲进屋里了。不知道谁一激动,先给张子剑一个点射,弹点打在砖头铺的地面上,溅起了渣子蹦到张子剑身上,那个疼啊!

    一倒地他就侧面的一个翻滚,用脚把门给踹上。半跪着起身,把狙摘下来,上弹,准备狙击隐藏在墙上的兵。

    张子剑把窗户跟前的桌子挪开,侧着身子猫着看外面。就在不远处,看到一个闪光,张子剑迅速的把头缩回来,好险啊!对方也有狙。顿时就想到,先把能看见的狙给打掉。

    张子剑猫着身子从窗户这边走到另一边,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圆形镜子,看着外面其他地方还有狙没有。

    对方没有轻易的再开枪和进攻,张子剑也在寻找打击狙的办法,不把狙打掉,太危险了。狙打出来的橡皮弹打着身上都能打进身体里,张子剑打人家脖子的时候,从瞄准镜都看到效果,搁在他自己身上,能不替自己心疼。

    张子剑半蹲着身体,心中默数一二三,站起来就开枪。先不管击中不击中,打一枪先还击再说。刚想起身的时候,又蹲下了,玻璃挡着呢?从桌自上拿起个东西把葛大壮家的窗户给砸喽。

    心中想到:“他们不是扰民吗?到时候让大叔找他们赔,一定要好的。”张子剑砸的时候还挺乐的。

    随后又默数三声,迅速站起来,开一枪后又蹲下。刚蹲下后,感觉脑袋搜一下,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头发带着一点烧焦的味道,他还用手摸摸头,感叹对方的反应。

    不能说张子剑的枪法还真准,这种速变射击,还能打到对方脖子上,已经算是奇迹了。尤其是狙的威力,百十米的橡皮弹,直接击中那位狙击手的脖经脉上,那个血,喷出一片雪花,溅了侧位的助手一脸热血。

    还想看看自己是否击中对方,没等再用镜子的反光看的时候,哒哒,哒哒的子弹冲着屋内开火,玻璃渣子在空中飞舞。

    张子剑缩着脖子,看着这种弹点的效果,尤其是窗户下,不远的桌子上,木头碎渣也乱飞,对面的墙上也出现弹孔。张子剑两眼瞪的大大。很是惊讶。

    又迅速拿起镜子看自己头发,头发有一道小沟痕,明显的灼烧痕迹。张子剑嘴角直抽,忒他妈的狠了,用上实弹了。

    张子剑傻眼了,可警察也有点傻眼,对方的枪法那个准啊!再说他手里的火力也很猛,一时还不好冲进去降服。

    狙击手都给干下来了,看着脖子那个血呼呼的如同喷泉似的,拿着毛巾捂都捂不住。好在王大夫派上用场,直接现场手术,警察和武警没带医疗队来,指挥的警察领导又命令让救护车赶紧的过来。

    王大夫止血的水平也不是盖的,两把止血钳就吧断了的血管给止住了,又用镊子把几乎没有形状的橡皮弹给弄出来,还是个半截的。又挑出几个碎片

    “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妈的,用实弹。要老子的命啊!”张子剑在近处拾起一颗跳弹过来的弹头,看着弹头就开始骂了。

    万一真有个好歹啥的,这算怎么死的,上次在战场上,那是为了祖国的安稳与和平,这次算什么?意外吗?都他妈的实弹了,还叫意外啊!这叫谋杀。

    “不玩了,我怕了成不,我是孬熊成不。”沮丧的张子剑心中一叹气,这个游戏到此结束了,他玩不起了。更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白色的床单是现成的,从葛大壮床上扯下来,绑在79狙的枪头上。

    葛子岭村另一边的丛林中,身穿迷彩服的十几个人猫在树边上,听着山下枪声阵阵,领队的队长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同时眉头也紧皱着。

    “队长,不对劲啊!”其中一位队员问道领队的队长。

    “嗯!那支队伍进村和他交火了,难道是三营的人?这帮废物,纪律都忘了。”队长哼了一声,对着所以人说的:“走下去阻止他们。”

    “队长,不对劲。”一个脸上画的花花的狙击手,放下手中的88狙,对着队长说道。

    “发现什么?”队长感觉的又拿起望远镜来冲着山下观察。

    “你看,那边都是警察,在看那个屋顶的上的,是武警装束,还有那边,全是人,是村民??”狙击手说完他的发现。

    队长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心中大叫:不好。一扭头对着所以人命令道:“全速冲下去,阻止他们行动。晚了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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