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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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药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药膏顿时泛起一层淫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穴口,“刚刚买药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性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穴,穴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药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药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穴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穴道撑满,而融化的药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几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阳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阳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药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穴,粘稠的体液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抽插了几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服,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息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片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裤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性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液顺着穴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体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毛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草草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体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几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

    男孩裤子濡湿,躺得不舒服,抓着床沿坐起来,盯着地面轻轻道想要沐浴。秦风对他主动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内走,连跨过好几扇门,气温逐渐升高,男孩这才发现深院内竟然有泉眼。

    “我帮你脱?”

    “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欲红痕的身体,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湿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不帮我拿出来吗?”燕行月赤裸着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秦风。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花穴可怜地吐着热液,秦风目光微动,和衣跨入池中,缓缓走到男孩身边拉开了他的双腿。燕行月重心不稳差点瘫倒在池边,双手撑在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秦风捏着玉势的根部,旋转着把它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顺势带出一大滩粘稠的体液。

    燕行月闷哼了一声,伸手搂着秦风的脖子就要滑入水中,然而对方却猛地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欺身凑近,男孩只能再次将双手撑在身侧,茫然地看着秦风离他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承受不了了吗?”秦风温热的呼吸喷在燕行月敏感至极的花穴边,男孩小腹一热,温热的汁水顺着红肿的花瓣涌出来。

    秦风看得真切,爱恋地凑上去亲了亲,燕行月终于小声惊叫起来,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秦风张嘴含住了花瓣,舌尖撩拨两片肥厚的软肉,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愣愣地坐在池边,双腿大敞,被湿软的舌舔弄得呼吸急促,撑在身侧的手几乎麻木,不知何时就会瘫软下去。

    秦风故意卷着花瓣吮吸,待男孩被激烈的情潮击垮,含含糊糊求他进来的时候,才用舌尖挤开红肿的花瓣,沿着花穴的边缘细致地舔舐,舌刮擦着穴口的褶皱,甘甜的汁水从穴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燕行月已经被欲望俘虏,瘫坐在池边,微张的嘴溢出细微的津液,脸颊边都是泪痕。花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湿软的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的理智摧枯拉朽地摧毁,男孩再也不畏惧倒在池边,伸手搂住秦风的肩膀依附在他身上,抽泣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行月,你这样真好看,”秦风短暂地抬起头,继而亲吻燕行月布满红痕的腿根,“我忍不住想教你更多的东西。”

    男孩的神情游离在痛苦与欢愉间,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花穴痉挛着抽紧,秦风心知燕行月快被他送上情欲的顶峰,便用舌卷住花瓣用力一吮,男孩立刻尖叫起来,手指扣进他的肩膀,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在持久而剧烈的高潮中跌入水中,被秦风抱了个满怀。

    “舒服吗?”秦风含笑亲着燕行月潮湿的眼角。

    男孩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继而又陷入空洞的沉寂。

    作者有话说:

    ☆、在公共场合被毛笔玩到高潮

    沐浴过后难得一夜安眠,又或许是秦风做了什么,昏睡的燕行月根本不知道。

    只是男孩醒来的时候,看见卧房的墙上忽然挂了很多不同的面具,而秦风正站在架子前精挑细选,耐心地问他喜欢哪一张。

    男孩仰起头,无数张颜色各异的面具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是千百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它们的主人呢?”

    “有的本来就没有主人,”秦风随手取了一张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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