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 作者: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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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急了些,妈妈莫当一回事儿,日后我少出去便是了,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子,你且去吧!”

    赵婆子这才起身出去,到了外头,回身瞅了一眼窗户,抹了把冷汗 ,心说,到底是世家千金出身,这一发作起来的气势,着实令人惧怕。

    等赵婆子出去,三娘却开始琢磨,死变态莫名其妙使人送了个菜来,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今儿又要来,周大福是给他打前站的。

    一想到文帝,三娘就想起那天给他折腾的惨样儿,暗暗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她不是君子是女人,女人更是有仇就报,且立刻就报,可怎么报得好好想个法儿。

    三娘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法儿来,眼瞅天擦黑了,文帝还没来呢,陈二喜倒先来了,陈二喜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头盖着块黑布,遮的严严实实的,上头鼓起个圆不隆冬的形状,瞧不出是什么东西。

    陈二喜本来还愁怎么把三娘屋里的烛台给换了,万岁爷就开口赏了这件宝贝下来,陈二喜暗暗忖度,估摸万岁爷也有些顾忌,要不然那么多好东西,呼啦吧怎想起赏这个了。

    其实,陈二喜还真猜错了,虽说三娘在炕上的泼辣劲儿寻常人消受不起,可文帝正好不是寻常人,三娘那股子狠劲儿在文帝眼里,正是她的勾人之处,他就稀罕这样的三娘,要真是跟后宫那些嫔妃一样,还有甚意思。

    之所以想起这个,还是因为淫,心如炽,燥火上行,决定今儿晚上出来爽利爽利,越是这么想,就越有些挺不住,就跟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一个劲儿想三娘,想三娘的脸,三娘的身子,三娘那身粉白细腻的皮肉……

    这么一想就想起了个稀罕东西来,使陈二喜赏了下去,三娘疑惑的看着陈二喜手上的托盘问:“这是什么?”

    陈二喜神秘兮兮的道:“这可是稀罕物件儿,万岁爷赏下这个,可见心里头着紧姑娘呢。”

    三娘都想翻白眼了,这句话翻来覆去不知道给多少人跟她说过,是企图蒙蔽自己呢吧,只要她没变成白痴,死也不会信,便有些不耐的说:“倒是什么东西,喜公公如今也学会卖关子了。”

    陈二喜有些没辙,就没遇上过三娘这样儿油盐不进的主儿,这要是旁人,谁耐烦搭理她,可偏偏三娘得了圣意,纵然自己这个乾清宫的大总管的伺候着。

    陈二喜瞧了眼桌上的烛台,过去捻熄了火,一伸手揭开蒙在托盘上的黑布,顿时一股绿莹莹的光从托盘中射出来,氤氲在四周如梦似幻。

    三娘看着托盘上硕大的一颗明珠,眼里的光比珠子发出的光还绿,三娘心里感叹,这东西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啊,这么老大一颗,得值多少银子,死变态还真舍得啊,要是自己死也不给别人。

    看够了,才跟陈二喜确定:“这是夜明珠?”

    陈二喜点点头:“姑娘好眼光,这宝贝可在万岁爷的私库里搁了有些年头了,万岁爷一直未舍得赏人,今儿赏了姑娘,还特意交代姑娘置于帐中,可见圣上隆恩。”

    三娘有些没听明白,心话儿这么值钱的东西,该放在保险柜里三层外三层的藏着才是,光明正大的摆在帐子里,这不是招贼吗,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回头再把贼招来,宝贝没了,自己的小命说不定也交代了,多不划算。

    想到此,开口道:“这是皇上赏的,自当珍之重之,放在帐子中,若招了尘灰,岂不污了好东西,待我好生收起来。”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不想陈二喜却忙拦着道:“万岁爷特意交代让姑娘置于帐中。”说着把托盘直接给了赵婆子,又把后头小太监怀里抱着的犀角架递给赵婆子,交代把夜明珠放在这犀角架上才好。

    赵婆子忙着捧着进了里屋,不大会儿便安置妥当,陈二喜的差事办得了,临走又卖了个好,跟三娘道:“万岁爷说,今儿晚上若得空便来瞧姑娘,奴才在这里给姑娘道喜了。”

    喜个屁,晦气才是,送走了陈二喜,三娘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坐在床边儿上,瞅着安置在烛台位置的犀角架直运气。

    财迷的劲儿过去之后,三娘才终于明白过来,死变态这是为了替换烛台才给的夜明珠,这明显就是不按好心,说什么今儿晚上若得空就来,那是一定,肯定今儿晚上会来。

    三娘就纳闷了,后宫那些三千佳丽干的都快冒烟了,他不想着去浇一下,自己这都发大水了,他还非得往这儿猛灌。

    三娘琢磨,自己怎么收拾收拾他才好,忽想出个一个主意,跟赵婆子道:“去外头马房里给我寻条马鞭子过来,要结实的。”

    赵婆子不知道三娘要马鞭子做什么,可姑娘要了,她也只能去拿了来。

    三娘把马鞭子藏在了床里侧的被子里,就叫摆饭,三娘吃了一大碗饭,收拾妥当,就等着文帝来好抽他一顿。

    她已经在琢磨,往哪儿抽才既瞧不出伤,又疼,最好把死变态疼晕过去,自己才能解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补了一千,剩下的一千明儿补上。

    ☆、第40章

    文帝今儿来的比上回早多了,也就刚入夜没多会儿就来了,进了院门,一眼瞅见立在廊下迎着他的三娘,文帝还有些不大习惯,尤其,三娘貌似今儿还特意装扮过。

    文帝眼里的装扮,也就是穿衣服跟光着的区别,跟三娘这几回,几乎都在炕上,他来的时候,三娘不是睡着就是睡着,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帝的行径跟偷香窃玉的宵小之徒差不多,区别只在与他是皇上,可是光明正大无所顾忌的无耻。

    其实三娘今儿也就穿的略多些罢了,穿了一件云缎镶金滚着狐狸毛边儿的衣裳,之所以挑这件,三娘是觉得暖和,若依着赵婆子的意思,恨不能让她穿纱的,就是那种把薄透露诠释到极致的布。

    看上去是都遮住了,在灯下一照,浑身上下全都若隐若现的,这比直接让她脱光了还那啥呢,要是穿那么一件站在外头迎文帝,手里再拿着一个手绢冲着门口挥一挥,三娘真以为自己是搞特殊职业的了,忒低俗。

    来的要是美皇叔,自己这么牺牲形象也值,死变态就算了,自己没义务没心情取悦他,再说,现在可都快入冬了,屋里都拢了炭火盆子,夜里小风一吊,她都恨不得穿羽绒服,整身儿纱的,不用死变态折腾,估摸明儿她就起不来炕了。

    这里可不是现代,医疗水准不达标,回头一个着凉感冒弄成大病,再把小命丢了,你说她冤不冤。

    这件儿衣裳里头镶了皮里子,瞧着虽轻薄,穿上却挡风防寒,而且,也好看,在现代的时候,三娘就偏爱这种古风版镶毛边儿的衣裳,有一年还特意去城里的老字号订做了一件镶兔毛边儿的斗篷,上身没多一会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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