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H) 作者:浮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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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波炉里转了一圈,还是温热的。

    靳屿从书包里拿出一支崭新的针管,娴熟地将针头拔出,吸了一管子牛奶,耐着性子喂给了狗剩。

    狗剩还在长牙,对着针管又是舔又是咬,两只爪子紧紧抱着管身不撒手,生怕会被别人抢了似的。

    而靳屿喂它牛奶的动作尤其细心,每次都一小点一小点地将牛奶推出来,以至于让它不会因为喝得太急而呛到。他专注地看着靳屿,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这时,靳屿突然抬起了头。

    两人的视线在电光火石中撞到了一起,方鹿鸣看见他似乎笑了一下,但他的笑容很淡,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方鹿鸣摸了摸鼻子,不自觉转过身,假装认真地翻起课本。而旁边的靳屿将小猫放回了课桌里,慢慢地凑近他。

    耳朵是他的敏感点,男生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到了他的耳廓,他感受到一阵从尾椎骨处传来的酥麻,不禁颤抖了下。他们的距离实在靠得太近,他挪动屁股,想跟男生稍微保持些距离,而与此同时,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不看我了?”靳屿的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朵上,颇为戏谑地说道。

    方鹿鸣的脸早已红得滴血,但仍然嘴硬道:“没、没看见我在背书吗,语文课要抽背的!”

    他突然咬住了他的耳垂,用气音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说:“傻子,不是这篇。”

    他犹如一只受惊的麋鹿,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时,几个学生三三两两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纷纷将目光转到了他俩身上。

    方鹿鸣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而他的发型一改之前的乖张,变得毫无威慑力。就像是从一只老虎变成了猫,分明都是猫科动物,两者却大相径庭。

    他们的视线依旧没有收回,而他只能懊恼地重新回到座位,朝靳屿翻了个眼:“我就是一个学渣,突然想当学霸了,想从头背起也不行?”

    他的声音不小,被那些人听到了,不禁发出嘘声。

    刚好,教室外缓缓走来一个身影,隔着一面面毛玻璃,透过来的身形瘦削修长,最后边的窗户开了一道罅隙,那人朝他们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了过去。

    第八章

    在方鹿鸣六岁大的时候,他妈坐在他的床边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也是他十九年来唯一一次听她说的故事,他自然印象深刻,到今日仍旧记得。

    那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从前,有一个女人,她丈夫喜欢好酒贪杯。她想帮丈夫戒掉这不良恶习,便想出了一个办法。一次,她丈夫大醉如泥,像死人似地不省人事,她就把他背出去,放到墓穴里,然后回家了。估计丈夫快清醒时,她便来到墓地,敲墓穴的门。墓里的人问:“谁在敲门?”她答道:“我是给死人送吃的来的。”他说:“喂,好朋友,请你不要送吃的,还是先送点喝的来吧。没有喝的,真让我难受。”女人捶胸顿足,伤心地说:“啊,我多么的不幸呀!我费尽心机,一点效果都没有。老公呀,你不但没有改好,反而变本加利,你的嗜好已成了一种恶劣的习惯了。”

    他的衣服像剥洋葱那样一件件地脱了下来,望着面前的人,犹如一个信徒看到了耶稣,虔诚地跪了下来。他的嘴唇从鞋尖渐渐向上,延绵不绝地吻到男生的腿间。他张开嘴,困难地用牙齿扯开了拉链,里面的性器仍蛰伏其中。他试探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没有想象中浓重的腥味,还带着沐浴乳淡淡的清香。有了一次尝试,接下来便会有无数次。因此,他干脆抛下了羞耻,闭上眼睛,不假思索地含着了那人的性器。

    很快地,性器在他略带生涩的舔弄下逐渐挺立起来。时间一长,他愈发有技巧起来,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时而顺着柱身上下舔动,时而绕着龟头来回打圈,还兴致盎然地用牙齿轻轻磕动其中的铃口。

    靳屿的面色仍旧镇定,姿态犹如在睥睨一只渺小的蝼蚁,见他的身体全裸,肤色润得犹如一块白玉,屁股高高撅起,若有似无地摆弄着臀部,在股沟前与深陷的脊椎骨后有两个深陷进去的腰窝,好像能攒下两汪水似的。他的眼睛紧闭,浓密而卷翘的睫毛胡乱颤抖着。

    这时,靳屿伸出手,用力薅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他吃痛地睁开眼睛,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刚才靳屿下手实在太重,他的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眼尾捎了潋滟的水光,向上勾起,着实勾人。

    方鹿鸣能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挑起了眉,眼底充斥着洋洋得意。就在这时,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突然使力,将那原本含在他口腔里的阴茎一下子推入了喉中。他睁大了眼睛,开始挣脱起来,然而后面那只手如同一把与他头颅相契合的锁链,一旦锁上了,除非用钥匙,再无打开的可能。

    他暗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下巴张开许久已经麻木,唾液不自觉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而靳屿另一只手自他额角缓缓下滑,在他的嘴唇处摸索了好一会儿,又将他嘴角的唾液挑起重新拨进他的嘴中,在里面不断地戳刺起来,动作如同一场激烈的性交。

    不知不觉,在这场侮辱性的口交中,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起来,快感自他身下迅速蔓延至全身。他不由地发出呻吟,然而巨大的性器与手指将他的呻吟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的眼神迷离,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已经渗出汁液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手铐从天而降,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他惊恐地抬起头,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没入发鬓,若是再加上一条尾巴,那可真是摇尾乞怜的可怜样,他嘴上一边吞吐着性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让我射,求、求你了......”

    那人依然岿然不动,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欲望已经完全占领了他的意识,他的姿态也变得更加卑微,更加淫荡。他扭动臀部的幅度愈发加大,眼神带着勾人的倒刺看着他,含弄紫黑的性器同时,还时不时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尖,将柱身黏得啧啧作响,声音因为深喉弄得久了,变得软软糯糯:“主人,让我、我射,求您......”

    这时,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将他溺毙,让他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颤栗,手上的束缚仍然没有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了他的性器上。鞋底的纹路凹凸不平,牵扯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的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

    那人脚下的动作开始愈发粗暴,腿间的痛感越发剧烈,他则爽昏了头,舔得也愈发卖力起来。

    濒临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那时破败的小木屋里,狭隘的空间因为久不见阳光而充斥着一股霉味,灰白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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