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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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塌上,随手抬起车帘,娇笑开口,“传本宫命令,明日派侍卫先行护送嫁妆抵楚,马车及少量侍从留下随本宫另取小路。”话罢,孟玄泠看向锦绣嬷嬷。

    锦绣嬷嬷咬牙点了点头,她如今身为公主的掌事嬷嬷,自要为公主考量,钱财到何时都是最重要的,她既然存着成为公主心腹的心思便必须把这件事办好。

    翌日,原本一路的车马分成两路,一路带着嫁妆从官道离开,另一路从小路直下。

    马车里,枝翘,枝芍服侍公主将身上零零落落的珠钗卸下,又换了一身同样火红却比嫁衣来的轻便的曳地裙,枝翘因为初次近身服侍有些紧张,枝芍却更为大方些,一边将公主头上的簪花珠钗取下一边忧心忡忡道:“公主从小路走,多少有些颠簸,若是有不适定要唤奴婢。”

    孟玄泠懒懒的靠在软塌上,一手支着额角媚眼轻抬,在两个丫鬟身上扫来扫去,老实讲她看不出什么,她一向生性多疑,上一世对着两个丫鬟从未上过心,并不确定这两人是否真的诚心待她,她既然要培养自己的心腹自然要从身边挑选几个合适的,锦绣嬷嬷自不必说,她上一世魂离之际只有她给她烧了些纸钱好歹为她掉了些眼泪,也算忠心可鉴,这一世自然要器重,但这些丫鬟到底能不能为她所用还需些时日看看。

    没了大队的人马,轻车简装倒是比预计的快了许多,半个月后已经到了楚良境内,因为走了小路,越往楚良靠近小路上人越杂乱,随着马车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响动,孟玄泠心陡然提起,重生来过只记得要先保住嫁妆了,忘了刚刚两国经历战事,边境流民之多的事了,上一世流民发乱冲撞了楚良三公主的仪仗后遭到楚良皇帝地绞杀震惊当时来着,那时她因着走的是官道并未遭遇这些,越想越心惊,算一算,可不就是在这个时候。

    手心汗湿,孟玄泠正要开口命人另取别路,却先听外面一声娇喝,“大胆,这是安宁公主仪仗,尔等贱民岂敢阻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孟玄泠只想掀起车帘对着隔壁的马车翻个白眼,流民皆是饱受战乱失所之人,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岂会离开家乡,对着这些饭都没办法吃饱的流民自报家门只恨不得对方看不到她们的银钱是吗?也不知道上一世那安宁公主是如何在这些流民中活着回去的。毕竟她只是略略一瞥便看见那些流民的数量绝非那公主身侧的侍卫可比,若是一打十都绰绰有余。

    正如孟玄泠所想,这些流民因着战乱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对朝廷彻底失望当下的心态与亡命之徒所差无几,之前只有十几个流民上前骚扰,这下一听,蹲在路边抠石子的都缓缓起身向着路中间的几辆马车聚拢。

    后聚集过来的流民分辨不清到底是哪辆车传来的响动,看到一辆大红张扬至极的马车周围侍卫较少便缓缓凑近,时不时扔两个石子骚扰,因着那些侍卫腰间带刀不敢贸然上前也不肯将路让开。

    孟玄泠浑身是汗,她知道这些流民不好惹,正想吩咐侍从不要轻举妄动时,另一侧那安宁公主的侍从已经与流民发生冲突。

    流民似变得热血激动起来,争乱之际,石子乱飞,马儿有些受惊,频频的踏着马蹄,马车来回晃动,孟玄泠握住车橼稳住自己,异常后悔自己没走官道。

    马儿鼻息渐重,外面懂马的侍卫都清楚这是马儿要发狂的前兆,领头的侍卫吩咐两句,枝翘点了点头慌慌张张的撩起车帘,“公主,您先下马换后面的马车吧,这马刚刚被打了眼睛李统领说可能受惊吓了。”

    孟玄泠点头,从马车走出,站在隙板上便能看到那厢安宁公主的人马已经与流民打作一团,她这边也渐渐聚拢些个流民,遮掩了面颊正要从车上下来,马儿却抬蹄长嘶,孟玄泠身形不稳但因着扶住车橼勉强站住,但马儿顷刻便落下高抬的蹄子,一个冲击孟玄泠便要摔下马车。

    绝望之际,拦腰横过一双大手,青草味道渐浓,耳畔除了有风声呼啸,还有一人轻轻喘息,浓重的气息将她包裹,几个旋身,孟玄泠已经被人轻轻抱落,但那揽着腰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红纱曳地裙与黑袍交相呼应,衣袂随风轻动,待那最后一缕风过,孟玄泠看清了来人,浑身僵硬,那被刻意忘记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卡大纲卡的要死,容我晚点更。

    ☆、003

    茶杯落地之时,孟玄泠便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奈何她已经再说不出话来,浑身炙热难耐,口干舌燥之际只听得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她的意识慢慢丢失,直到被人抱起。

    浑身滚烫,眼眸迷离,她一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记得唇舌交缠时的冰凉,和他愈发炙热的眼眸。

    衣衫渐落,佛堂后院里一扫冷清,暧昧节节攀升。

    冰凉的胸膛与她再无隔阂时,她已循着本能去摸索,难耐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耳畔那喘息声越发沉重,沙哑低沉不断在她耳畔呢喃,“乖宝贝,乖宝贝……”

    她什么也听不清,只记得那声音低沉,好似忍到极致。

    待衣衫交叠而落,朦胧中两人再无阻隔。

    莽撞的疼痛让她眼眸有些清晰,待看清那人容貌时,另一种热潮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理智,呜咽申今,她的声音越发放纵,不知过了多久,药性稍缓,她已经陷入浑噩,不能理事。

    再醒来的时候房中只有她一人,衣衫凌乱,浑身疼痛,身上的药性又一次发作,愈发靠近的脚步声,唤起她残存的理智,胡乱敛起身下的衣物,跌跌撞撞的冲出寺庙向树林深处奔走,眼前一片朦胧,树叶斑驳,她不知自己要奔走到何时才能甩掉后面穷追不舍的人,直到到了崖边,直到看到人群中走出的沈玎珰。

    跳下山崖,陷入黑暗时她仍旧清晰的记得那人的面容。

    若说上一世将她害死的是沈玎珰和李珩,那么眼前之人便是他们手中的刀,她要杀沈玎珰李珩为自己报仇,那自要先除掉他们手中的刀,为今她庆幸自己当日在迷离中记住了他的容貌。

    蒋深将人放在地上,俊逸的面容不见了往日的玩世不恭,高傲痞气,眼眸灼灼的对上那幽深的汪洋,刚刚在山头看的不大真切,如今少女的面容全权落入眼底,凤眸桃腮,曼妙纤细,眉目精致到不似凡尘之人,心里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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