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归 作者:漱己

    分卷阅读18

    嘴唇张合了一下,仍未出声,叹了口气,顺着时青的气力走到床边。

    时青不明所以地扫了萧漪几眼,见他不出声,也就不再询问他的意愿,颤着手解开萧漪的腰带,但并未脱下衣物,仅仅伸手摸进了他的里衣,在他的腰际摩挲着,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

    萧漪半闭着眼,面上无一点表情。

    萧漪是蛇妖,皮肤冷玉一般,不管时青如何触摸温度都没有上升一分。

    时青心底升起一把无名火,收了手,跪坐在萧漪腰间,粗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去掉,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寂静的室内,甚至还响起了一丝刺耳的裂帛之声。

    而后,他赤/裸着合身覆在萧漪身上,急切地去吻萧漪的嘴唇,像急于交缠的兽类一般,毫无章法,吻了一阵,口中尝到了铁锈味儿。

    萧漪唇角破了皮,猩红的液体缓缓地流出来,而后似乎流进了时青的心坎,时青觉得心疼,心下却起了施虐欲,他俯下身,撕咬着那点伤口,吞食着新鲜的血液,好容易满足了,将伤口舔舐了一番,舌头勾引地刷着萧漪的唇缝。

    萧漪顺从地张开了牙关,任由时青出入,两条红舌交缠在一处,时青在亲吻间低低地呻/吟着,双手用力地按住萧漪的手腕,生怕他将自己推了去。

    吻了一阵,有一条银丝从萧漪伤了嘴角流了下来,带着一点点嫣红,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

    时青顺着那条银丝的轨迹,一路往下舔吻,他吻得卖力,自己身下的那物无需摆弄已经坚/挺了,纤瘦的腰身不由自主地缓缓动作着,那物随着腰部的动作动情地摩擦着萧漪的大腿,而身下的萧漪却无一点回应。

    他直起身子,一手去探自己的后/穴,一手抓着萧漪的手去碰自己的那物。

    他被情/欲逼得浑身泛红,顾不得思考萧漪是否厌恶他这般淫/乱,好不知羞地仰着头哀求道:“萧漪,萧漪,你摸摸我,你摸摸我。”

    闻言,萧漪扫了时青一眼,而后低下头沉默地揉弄着时青的那物,耳边是时青高高低低的呻/吟,像是在哭一般,抬眼看去却是真的哭了,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辰光,时青哭喊着泄在萧漪手里,乳白的液体甚至还弄脏了萧漪的衣物。

    发泄过后的时青疲倦地伏在萧漪身上,片刻之后,像是回过神来了,收回插在□□的手指,站起身来,踉跄地取了一条锦帕来,小心地擦拭着萧漪手上的浊液。

    萧漪依旧躺在床上,盯着时青的侧脸,叹息着道:“别擦了,不脏的。”

    时青不应声,手下不停,低着头,将萧漪五根手指擦得干干净净,又去擦衣物上的那块污渍。

    终于擦干净了,时青又将萧漪拉起来,给他整理好衣物,又系上腰带,嘴角含着苦笑:“我本来下定决心不再强迫于你,见了你却又忍不住,真是对不住。”

    萧漪立在原地不动,时青看着他的面容,并没有一丝怒气,心底升起些希望的火星子——也许……也许萧漪是愿意的罢,却听萧漪终于开口道:“我明日一早就要离开青橙,今日是来向你拜别的。”

    时青登时脸色一黯,心口的火星子灭得一干二净,外头的寒气仿佛一下子灌满了身体,他口不择言地威胁道:“你不会忘了你骨头里还藏着一把锁罢,你要走,我答应了么?我不答应,你走得了么?”

    骨心锁早就被时绛取出来了,萧漪并不说破,只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是要走的。”

    时青见他神情坚定,背过身去,拿了茶壶,倒了杯水来喝,心道:既然事已如此,我又何必再惹他厌烦。

    时青尝试着勾起嘴角露出微笑,好一会儿,觉着满意了,才回过身去,看着萧漪,柔声道:“你此去想必不会再回来,你以后若是遇见喜欢的姑娘,可不要像待我一样冷淡了,姑娘是要哄的,你要给她买最漂亮的衣裳,最精致的簪子,带她去吃最好吃的东西,陪她去看美丽的景致。若是她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像我这般强迫于她。若是她喜欢你,你们成亲后,生了孩子,定要带我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你的孩子也一定很好看,我会给他压岁钱,祝他平安喜乐……”

    时青说着哽咽了下,缓了口气,又道:“若是你不介意,我做他的干爹可好?”

    萧漪看了时青一眼,不作答,衣袖一挥,没了踪影。

    时青傻愣愣地盯着萧漪原本站的地方,盯了一阵,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那块帕子,帕子上尽是他的□□,他浑身□□地坐在烛光前,着魔地盯着帕子,喃喃道:“他本是无忧无虑的蛇妖,我将他拖入凡尘,又将他弄脏了,他一走,又岂会再回来,就算有了孩子又怎会愿意让孩子认我为干爹,我真真是可笑得很。”

    他将帕子凑到蜡烛前烧了。

    帕子被烛火吞噬着烧成了灰,四分五裂地落在地上。

    时青又笑了一阵,渐渐安静下来,身下的穴口却泛起一阵灼热,小/穴早已对男人食髓知味,方才被开拓了一番,现在待他思绪平静了些,终是开始叫嚣起来。是了,自己真是傻子,既然萧漪终要离他而去,他又何必管萧漪欢不欢喜,只管把他的那物件插/进去不就是了,又不是没做过。

    时青挣扎着起身,把自己弄到床上,锦被上还留着萧漪的气味,他趴在锦被上,拼命地呼吸着这味儿,左手抓着锦被,右手粗鲁地将五根手指尽数插入,开始勉强了一些,疼得额角都冒出冷汗来了,但渐渐地却爽利起来,手指模仿着那物节律地抽/插着,他闭着眼,压抑地呻/吟着,呻/吟了一阵又觉得空虚,干脆紧咬着下唇,手指依旧不停,小/穴的软肉已经有些麻痹了,却依旧贪婪地纠缠着手指。

    时青又弄了一阵,直到不经碰触前头出了精,后头的那个入口才将手指松开。

    时青蜷缩着,赤/裸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额角的发丝尽数湿了,粘在脸上。

    赤/裸的腹部和暗青色的锦被上尽是他的体/液,他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入口中。

    恍惚间,他想起那日他去找烟花巷小倌。

    那小倌眉目秀美,疑惑地问他:“我自幼家贫,被卖入烟花之地,才不得不做皮肉营生,以男儿之身雌伏,任男人进出糟蹋。时公子你却为何对承欢之事感兴趣,娶一房妻妾,生三五儿女,不好么?这可是我这样的人求都求不得的。”

    时青记得他当日答道:“你只管教我如何讨男人欢心即可,我喜欢他,给他上,算不得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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