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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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应该来得及。”

    跪在地上的肖明远越听越兴奋,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他忘却一切烦恼,激动的想哭。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只能用行动来感激‘主人’,肖明远重重叩首道:“多谢王爷厚爱。”

    “你怎么动不动就磕头呀?快起来。”我惺惺作态的埋怨他,心里更加确定袁青山就是肖明远的软肋。今日我给了他最想要的承诺,明日我要肖明远亲手毁了他义父的梦想,到时候我看他怎么办。

    肖明远被我又一次扶起,他受宠若惊地被我按回椅子上,喝下我递给他的酒。肖明远的棉衣早已凉透,他应该觉得冷,可他从心里泛热,全身暖烘烘。肖明远以为是听到好消息心情绪激动所至,可我看得出他血管中血液的沸腾是应为春 药在起作用。时候差不多了,我以夜深寒凉为理由,命杨笑关上所有的门,在让他去拿几坛好酒,扬言要和肖明远一醉方休,其实我找借口让杨笑出去是让他把等在瑶台下方,屋子里的妓 女以送酒的名义带上来。

    杨笑走后,瑶台内只剩我和肖明远。肖明远带来的酒早已喝完,我用自己府里的酒又和他对饮数杯,这酒劲大,肖明远很快就犯晕。

    然而肖明远觉得自己不光酒醉,那股萦绕他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而且很不正常的集中到下腹,肖明远突兀地大骇。他不慌忙摸向怀中的香囊,他怀疑香囊在骑傲月时被弄破,不然为何他喝了只带有‘合 欢’雄药的酒怎么就有了情 欲。

    我见肖明远双手不灵活的在翻看香囊,好奇的问:“明远,你怎么突然把玩那香囊?”

    肖明远头晕脑胀,思维迟钝,他现在唯一想到的是,他不能在呆在这里,不然一切都完了。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我见肖明远额头冒汗,面红耳赤,定是药效全面发挥出来,他自己也察觉到,而要逃离,我岂会让他如愿。“明远别着急,这还有酒……”

    我本想曲解肖明远的意思,拉他坐下,哪知话未说完,我两眼一抹黑,竟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之后发生的惨剧我浑然不知。迷迷糊糊间,我再度惊醒,恍惚中我无法理解自己的现状,明明我刚才还要拉肖明远坐下喝酒为何现在肖明远在我身 下?而我压着他趴在地上?最叫我倒吸凉气的是,肖明远口被堵,双腕被捆到柱子上。他双颊都有不同程度被巴掌扇过的痕迹,嘴角有裂 伤和细微的咬痕。他的颈部吻 痕更是明显,我通过透视眼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他胸 口大片的肌肤都印着粗 暴的吻痕,全身满是被殴 打的痕迹。

    我悚然坐起身,咋见我的性 器埋在他体内?我僵愣住,脑中一片空白,像是为了确认真伪,我用性 器在那小 穴中蠕 动。外面虽然已经干 涩,可里面却是一片黏 稠、湿 滑。

    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性 器的蠢 动唤醒了肖明远,他满面痛苦的睁开眼,恍惚地与我四目相对,顷刻后他突地挣扎起来。频频向我摇头。他在急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像撞鬼般“啊”地一声惨叫,一跃而起,我松动的裤子从大腿一直滑到小腿,害我踉跄两步。我衣衫不 整,肖明远更是没有几片碎布遮 体。这种场面不用人解释,也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不明白。

    我突然抽 离肖明远的身体,从他小 穴中带出不少染血的白色液体。肖明远很痛苦的闷哼一声,之后艰难的扭动身体,继续向我“唔唔唔……”的说些什么。

    受惊的我头脑发懵,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然而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瑶台四面的房门突然被四路人马先后打开。

    “出什么事了?”这句话也不知是谁问的,总之,冲进门的人和屋里的我全都傻了眼。

    我被包围了!环顾一圈,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和肖明远,噤若寒蝉。肖明远一副惨 遭蹂 躏的躺在地上,绝望地闭上双眼,而我好似强 奸 犯,上身衣冠不整,下 身更是裤子滑落膝下,胯 间的性 器被上衣的衣襟若隐若现的遮住,好一幅淫 靡的画面。

    我无法认同眼前的一切,再次惊呼出声,这次不光是动口,不能接受现实的我全身放电,在一片蓝光过后,只有我是站在噩梦的现场,其他人全部倒地。

    噩梦没有醒,因为是现实所以才不会醒来。为什么?明明是我设计肖明远让他成为强 奸 犯,这会儿为何他成了苦主,我却成了罪人?门外的天已是大亮,再仔细看那四拨人。按照原计划这个时间是管家带着秋道人、阮金鮨来捉 奸的时候,所以他们在这我可以理解。

    第二路闯进门的是杨笑,他昨晚拿酒拿到哪里去了?为何现在才来?我目前没心情确认,应为另两拨人超出我的接受范围。

    叁仁和北、极、光构成第三路人躺在门口。为什么?往年他们要来早就来了,今年迟迟没见他们我以为他们今年不会来,可眼前不但来了,还一来就是三个?以前他们总会留守一个在北甲国呀?这四个人就算了,暂时忽略不管,可有一个人,我连做梦都不愿意让他看到这个场面。此时此地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神啊!救救我吧!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第百二十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黎明的曙光没有驱散程天官冻彻心肺的寒冷,他跪在雪地里已经两个时辰,四肢早已僵硬。膝盖和小腿被积雪淹没,肩上的雪也堆到耳朵,头顶的积雪也有一个头高。

    噗噗、噗噗……远处宫人踏雪而来的脚步声在程天官听来有些朦胧虚幻,他费力抬头,隐约只见一群宫女、太监端着热腾腾的洗漱用水、提着早餐盒、捧着朝服,当他不存在般从他身边穿行而过,停在对面御书房紧闭的房门前。屋内的烛火已经熄灭,在得到里面人的许可,打开房门,宫女、太监有秩序的进入,之后御书房的门又合上。

    程天官失望的垂下头,都顶的积雪也随之散落地上。幸好现在风雪已不再像昨夜劲猛,只有零星的雪花飘落,可他好冷,他还要在此跪到几时?想起昨夜,他一出逍遥王府就被皇帝的影卫抓进宫。皇帝在御书房内没有召见他,只有太监传口谕命他跪在院中思过,这一跪就到了现在。开始程天官觉得费解,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他失手没能抓到王文宇?可皇帝给他的限期才刚开头,这肯定不是问题的症结,而且皇帝让他自己想办法,离开皇宫他就没见过皇帝,也没对任何人说过他的计划,皇帝的人为何会守在王府外面擒他?看来能让皇帝动怒的只有那件事。

    昨晚王文宇被劫走后,程天官仰望夜空,看雪势定然小不了。今晚的皇差有师伯作梗是办不成了,他总不能空来一趟。他刚潜入王府探路时,偶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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