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王云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你爹拿了什么?传国玉玺?
    是缺了一个角的那种吗?
    王云霄现在只想发一个土拨鼠尖叫的表情包。
    吃瓜吃到胃穿孔了。
    谁家好人会往瓜里塞地雷啊?
    贺兰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贺老爷子,感觉下一刻就要把匕首***去的样子。
    但贺老爷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呵呵笑道:“你娘很疼你啊,连传国玉玺这个事都跟你说了?我新收的这个小徒弟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对啊!”
    王云霄用力点头:“师父啊,你们突然把话题抬高到这个层面,我有点接受不了。刚刚您讲故事不是讲得挺好么,要不然您从头给我讲一遍呗?”
    “从头讲起?那也得我知道头在哪儿不是?传国玉玺又不是我偷的,你以为我为什么坐了那么多年的牢,不就是帮那小子背锅么!”
    贺老爷子满不在乎地抽了口烟,转过头问贺兰:“你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要说起这个事情,她才是当事人啊,了解的应该比我更多。”
    “少提我娘,我只想知道我爹的下落!”
    贺兰冷声说道:“你现在说出来,我就给你解药,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要是现在不说,等我那些叔叔伯伯们赶过来,你可就走不了了!”
    “傻孩子,我来了就没想走啊。”
    贺老爷子无奈道:“我要是留在天门,那帮老东西敢动我一根毫毛吗?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跟他们了结这场恩怨。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些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不能都带到棺材里面去。”
    贺兰微微皱眉。
    “好了,还是把你娘教你的那些手段拿出来吧。”
    贺老爷子笑道:“我看你还是个雏,应该没在外面用过你娘教你的那些手段吧?既然你认贺白洋当爹,那我就是你爷爷,这小子就是你师叔,都不是什么外人,正好给你一个练习的机会。”
    贺兰怒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贺老爷子转过头,嬉皮笑脸地对王云霄小声说道:“她娘当年啊,在京城里那可不是一般的名角儿。我记得风头最盛的那会儿,看她跳一场舞,至少是三千两银子的行市。我当年有幸看过一次,那柳儿腰扭得,啧啧啧……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楚呢。”
    贺兰气得红了脸:“你个当长辈的,还要脸不要?”
    “赶紧的吧,趁着天还没黑,别走流程了,赶紧跳!”
    贺老爷子一边催促,一边教育王云霄:“我告诉你,别听人说什么***无情,戏子无义。那说的都是不入流的窑姐。真正像她娘那个水平的,反而专门要在情义两个字上下功夫。你看她现在这副青涩模样,可千万别信以为真,这都是专门做给你看的前戏。但凡你心中对她生出一丝怜惜,接下来她可就要勾你的魂儿了!”
    王云霄深受震撼,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知识,自己过去混的江湖还是太肤浅了。
    贺兰咬着嘴唇,从怀里掏出一根蜡烛,抢过贺老爷子手里的火柴,咬牙切齿地擦着了火:“想看跳舞是吧!给我吸!”
    吸什么?
    王云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蜡烛点燃之后竟然释放出了一股子很难察觉的香气。
    要不是自己五感敏锐,几乎都闻不到这个淡淡的味道。
    只吸了一口,他就感觉脑子里像是过电一样,麻酥酥地有点眩晕。
    再吸一口,就感觉有个尺子顶着自己的鼻腔往脑子里面钻了进去。
    这里面有大烟!
    不只是大烟,()
    还掺杂着其他的香料,其作用不言而喻。
    虽然剂量很小,常人难以察觉,但只要在室内持续的燃烧,积累起来的效果同样不容小觑。
    这就是贺老爷子说的手段!
    然后他就看到贺兰身体微微颤抖,一个喷嚏打出来,把烛火给喷灭了。
    现场气氛十分尴尬。
    “药呢?”
    贺老爷子撇嘴道:“你娘没跟你讲过,要往鼻子里面塞两个药丸吗?”
    贺兰的脸蛋红得发烫,低头去兜里拿出一个药包,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出来。
    贺老爷子只能继续继续指导:“绿色的那个,带薄荷味的,塞到鼻孔里面。还有那个蜂蜜味的甘草切片,我记得你娘是放在嘴里嚼的……”
    “不用你说啊!”
    看贺兰脸上的表情都快崩溃了:“老东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娘没跟你说过?也是……这种事她应该不会跟自己孩子讲的。”
    贺老爷子笑道:“当年她和那几个老家伙跑到天门招惹是非,被大总统踹断一条腿,逼着她表演了三天三夜的节目,把自己那点家底都露干净了。”
    王云霄震惊道:“师父您看了三天三夜?”
    “放屁,我就看了一宿!”
    贺老爷子嘿嘿笑道:“大总统只看了半个小时,说了一句继续跳就走了。她娘哪敢停下来啊,硬是跳到第二条腿也废了才下台。我那时候岁数也不小了,根本不敢多看。倒是有个霍家的小子,比你们现在还小点,虎头虎脑傻不拉几的,坐在下面看了整整三天三夜。当时我们那些老哥们儿就说,这小子日后必成大器。”
    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现如今特务局行动科的那位?
    贺兰咬牙盯着贺老爷子:“我娘是正经女人!”
    “对对对,我都是瞎说的,赶紧开始吧!”
    “跳就跳!你这么大岁数,小心晚节不保!”
    贺兰站起身来,脱掉鞋子放在一旁,露出一双雪白的棉袜,嘴里开始哼唱小调。
    此处应有乐器伴奏。
    王云霄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她忘了点蜡烛。
    不过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子,觉得还是不要提醒了,要不然他怕这姑娘的羞耻心会彻底崩溃。
    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
    但有一说一,确实跳得好。
    她这小腰一扭起来,王云霄眼前就只剩下一个字——“软!”
    想象一下一只猫从鱼缸里面流淌出来的画面。
    这姑娘全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不是软的,从手指尖到脚指头,都软的像是小动物一样,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发自内心地产生出撸毛的冲动。
    这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还没进入前戏,人家刚刚热身,王云霄就有点抵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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