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膝盖中了一箭
这一个替补衔接段，盖伊宛如天神下凡，直接把马刺队给打爆了。
等到主力回来后，灰熊队乘胜追击，在第二节单节打出了29比16的分差，半场结束的时候领先了马刺队17分。
开场还热闹非凡的at&t中心球馆，半场结束前已是鸦雀无声。
半场结束回来的时候，现场的上座率下降明显。
那些想来看球爽一把的球迷，表示共患难的事情还是下次一定。
不过马刺队并未放弃。
半场回来，马刺队稳扎稳打，在第三节打出了29比22的比分，把分差缩小到了10分。
然后，盖伊又来了，他上来就在安德森身上强攻得手。
波波维奇见状终于用伦纳德换下了安德森。
这是伦纳德在马刺队常规赛的首次亮相。
伦纳德不负众望，上来就断了盖伊一个。
虽然还是新秀，但他静态天赋拉满，尤其是一双可以罩住f杯的手，让他在防守端对球的压力非常大。
盖伊的启动速度慢，正好被克住了。
韩森见状起身，在盖伊退防之前示意他造伦纳德犯规。
这招立竿见影。
盖伊连着造伦纳德犯规，气得波波维奇都跑到技术台大声抗议。
伦纳德毕竟是新秀，经验不足，而且对判罚尺度也还没什么概念。
本来这些新秀都会通过夏季联赛适应，但是2011届的新秀可没有夏季联赛。
当分差再次被拉开的时候，现场观众都有些看麻了。
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有被盖伊打败的一天！
最终，灰熊队在客场以95比82击败马刺，拿下赛季开门红。
赛后的数据统计，马刺队帕克20分6助攻，邓肯18分15板4助攻，吉诺比利13分。
灰熊队盖伊27分5板3抢断，韩森21分6板7助攻，加索尔11分10板，康利11分6助攻，兰多夫10分6板。
“他们有30次罚球，而我们只有15次，这不是一场正常比赛应该出现的罚球比例。”波波维奇被打破防了。
看比赛的都知道今晚灰熊队对内线的冲击更多，尤其是盖伊一个人就罚了13次。
不过他总不能说是他对韩森和盖伊的准备不充分，又或者直接说打不过灰熊队吧？
人总需要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
当然他这个借口，价值2万5千美元。
灰熊队因为赢球，赛后新闻发布会的气氛可就欢乐得多了。
“回归赛场的感觉太棒了，我感觉我就像是被禁欲了一年，全都一下释放了出来。”
盖伊的回答引得现场哄堂大笑，韩森也忍不住伸手扶额。
盖伊这说的，好像队友的传球像是在帮他释放一样。
“韩，你今晚送出了7次助攻，创下了生涯新高，你怎么做到的？”问完了盖伊，记者们也把话筒递给韩森。
“真的吗？我的助攻记录竟然这么低？”韩森的话直接把记者们再次逗笑了。
“我必须感谢我的队友们，他们手感火热，把我的每一次传球都转换成了得分。”
看看，什么叫做低调！
“扎克今天的发挥出现了一些问题，你会担心他的表现吗？”当然还是有espn的记者不解风情。
“我们要学会知足，如果扎克也发挥好的话，我们赢他们20多分，有人就又该说我们是犯罪了。”1
韩森的话再次逗笑了记者。
“大胜马刺取得赛季开门红，你们看起来比上赛季还要更好，今年球队的目标是打进总决赛吗？”卡里尔起身后开口问道。
“不，我们唯一的目标是总冠军，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
当初在东大行说的话并没有掀起足够大的波澜，那么赛季开始，自然需要一波官宣。
别管什么湖人热火，也别管什么赛季才刚开始，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当然，还有黑粉值。
他说这话科蜜和詹蜜肯定都得黑他。
结束了比赛后，韩森也顺便看了眼其他两场比赛的新闻。
湖人100比88击败了公牛，科比23投12中拿了28分，保罗18分13助攻。
热火105比99赢了小牛，詹姆斯拿了全场最高的35分10板7助攻，韦德24分，波什13分1板。
看样子他们新赛季磨合得似乎都不错。
在拿下开门红之后，灰熊队接着连续战胜火箭和国王，取得了一波开赛的三连胜。
后面的两场比赛，因为对手实力明显偏弱，灰熊队更多的在给兰多夫找状态。
兰多夫一场拿下18分，一场拿下21分，状态明显回暖。
韩森三场比赛下来场均能拿到6次助攻。
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有时候他发现给队友送出妙传比自己得分还爽。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传球的快乐？
裹挟着这股胜势，灰熊队接着也在主场以98比95拿下雷霆，把连胜继续扩大。
兰多夫发挥继续提升，拿到24分12篮板。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兰多夫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也自信心爆棚。
打完雷霆，接着是主场背靠背的比赛，对手是公牛队。
也就是这场比赛，意外发生了。
jj·希克森抢篮板的时候和兰多夫发生膝盖碰撞，那让兰多夫当场伤退。
兰多夫是自己走出赛场的，当时灰熊队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大事。
队医的初步诊断，也是膝内侧副韧带挫伤，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可以恢复。
但随后坏消息传来，经过核磁共振检查后，兰多夫的伤病比预想中要严重很多，他遭遇了右膝的韧带撕裂。
虽然这个撕裂程度并没有到要手术的程度，兰多夫不会因此赛季报销，但他预计需要6~8周的恢复时间。
兰多夫在2004~2005赛季的时候就因为膝伤缺席过大半个赛季，当时的他也体重超标，这算是重蹈了覆辙。
灰熊队将不得不面对未来两个月都没有兰多夫的处境。
这对于灰熊队而言无疑是个噩耗。
因为灰熊队现在的战术，一大半都是围绕兰多夫阵地进攻开打的。
当消息传到乔格尔这边的时候，乔格尔那张喜感的脸上一下就布满了愁容。
在nba，助教很多，但主教练只有三十个。
他能够成为一支nba主教练当然是好事，但坏就坏在这个时间节点。
他在赛季初上任，没时间去调整球队战术体系，然后才刚打了五场，战术核心又没了。
他这主教练当的，没有比他更倒霉的。
而且灰熊队即将开启东部客场之旅，首个对手就将是热火队。
灰熊队上赛季能碾着热火打，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内线优势上。
你看上赛季季后赛兰多夫缺阵，灰熊打马刺都不好打，打热火只会更加艰难。
他只能找来托伊斯商量对策。
灰熊队现在内线轮换虽然够，但问题是无论约翰逊还是普尔兹比拉都不具备兰多夫的那种低位单打能力。
让小加索尔去代替兰多夫也不现实，小加索尔强在护框和防守，以及进攻端的策应能力。
至于低位单打，那也不是他的强项。
“我们只能调整战术。”托伊斯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之前是没时间，但现在是不得不了。
因为如果是一周，他们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但现在是八周。
两个人对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说出了韩森的名字。
韩森这赛季开发出了传球，机缘巧合的，算是给了灰熊队另外一种选择。
灰熊队抵达迈阿密之后，韩森没有再去巴里大学，当初一起打球的那群人，大部分都已经毕业了。
他让隆多去了一趟，把球票发给了想到现场看球的校队球员。
至于他自己，则跑到美航中心加练了一下投篮。
赛季开始前他担心兰多夫会因为体重问题受伤，所以预先和乔格尔商量了一下。
乔格尔也控制了兰多夫上场时间，哪怕是给他找状态期间，他的上场时间也只有30分钟后左右。
正常情况下，兰多夫是来得及慢慢恢复体重的，结果最后还是伤了。
而且这和盖伊上赛季那种被对手下黑手不一样，这是队友误伤。
这真就是膝盖中了一箭。
而且这是缩水赛季，两个月之后，那就是3月底，距离季后赛开始就只剩一个月的时间。
到时候兰多夫能恢复到几成水准真不好说。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相比上赛季的盖伊，兰多夫至少是还能回来的。
他练了两轮，托伊斯来找了他。
两人坐下后，托伊斯也跟他说了教练组的想法。
大概的意思，就是要增加他持球进攻的比例。
听完后韩森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当初选择天赋的时候不想成为持球大核，但现在球队的变化逼得他去当。
不过他知道也只能这么做。
别说灰熊队现有的内线，联盟能那样打阵地的内线就没几个。
“你比我想象中平静，你变成熟了。”托伊斯看着韩森忍不住感慨。
韩森笑了笑，这两年他的经历比他上辈子加一起的都要精彩，那种经历确实是会让人快速成长的。
而且这两个赛季，尤其是上赛季的经历，他已经对争冠之路有了认识。
说起来，其实根本就没多少一马平川的冠军，大部分都是克服了重重险阻最终问鼎。
因为你说你对冠军渴望，难道别人就不渴望了吗？
你说你有必须赢的理由，别人谁又输得起？
上赛季的小牛，也是在克服了伤病、年龄，外界质疑等诸多困难下登顶的。
哪怕是过去两个赛季的湖人，科比在2008年输球之后所承受的压力，以及在卫冕赛季队友多数状态下滑严重负重前行，哪一年是容易的？
说白了，争冠就是一条取经路，只有经历过重重磨难，才能最后取得真经（冠军）。
韩森现在的心态，就把兰多夫的伤病当成其中的一难。
“教练，帮我练练传球。”
韩森说着站起身。
来都来了。
……
要问新赛季开始后联盟最开心的人，那非詹姆斯莫属。
赛季揭幕战就复仇小牛，开赛一波五连胜。
战绩、数据、球队地位，他想要的全都有了。
他现在走路都带风，曾经那种国王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尤其是上帝都在眷恋他，马上要对阵灰熊这个苦主，结果兰多夫伤了。
哈哈哈！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天选之子！
在赛前一天公开训练课的时候，他也是意气风发。
当被记者问到是否能够击败灰熊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当然，百分之一千，我实在找不到我们输掉比赛的理由。”
而当记者提到韩森之前的争冠言论时，他也是一副老大哥的口吻：“我能理解他，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的，但争冠远比他想象中的困难，作为曾经的队友，我只能祝他好运。”
……
“韩，勒布朗又祝福你了。”在训练课结束后，盖伊笑着对韩森说道。
当然这一次他的语气和上次不一样，因为已经清楚詹姆斯和韩森的关系，他更多是调侃。
“看来他心情不错。”韩森也只是笑笑。
“你放心，我会防死他的。”盖伊拍着胸脯。
“你要注意他的低位进攻。”说到这了，韩森也开口提醒。
之前揭幕战他没时间去看比赛录像，但是对上热火，他肯定是有研究的。
詹姆斯这赛季状态出色，不单单是因为韦德让出了球权和战术地位，他个人的打法也和之前有了不小变化。
盖伊虽然擅长对抗，但是詹姆斯现在体重比他多了快十公斤，很容易被生吃。
“你放心，就他那个背身单打能力，我包防的。”盖伊相当自信。
韩森没再说什么，兰多夫不在，他必须在进攻端承担更多，没法去过多换防詹姆斯，只能期待盖伊做得更多。
当晚，美航中心上座率爆满，迈阿密球迷热情似火。
现场各式各样的标识语，其中有一些很有特色，比如写着“我们是复仇者”就很显眼。
漫威的人气现在持续走高，今年5月份漫威更是要上复仇者联盟，这是联动上了。
韩森看到这的时候有些难绷。
明明你们才是抱团的反派，结果却因为失败一次就成正义化身了？
按这么算的话，上赛季横扫了他们的灰熊，岂不是就是反派？
就在这时，韩森在观众看到了一群穿着77号灰熊球衣的球迷，是巴里大学的校友。
那些面孔他大多陌生，但是看到他的时候他们都显得十分兴奋。
看来他原先的那群队友虽然毕业了，但是他在巴里大学篮球队的影响力还在。
毕竟，巴里大学至今也就出了他这么一个nba球员，而且还成为了球星。
他对着学弟们挥挥手，然后再把目光望向那些显眼的标识牌。
那么，今晚就让他体验下当反派是什么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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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赛季季后赛吉诺比利伤退后，波波维奇曾斥责韩森是故意的，是在犯罪。
这一个替补衔接段，盖伊宛如天神下凡，直接把马刺队给打爆了。
等到主力回来后，灰熊队乘胜追击，在第二节单节打出了29比16的分差，半场结束的时候领先了马刺队17分。
开场还热闹非凡的at&t中心球馆，半场结束前已是鸦雀无声。
半场结束回来的时候，现场的上座率下降明显。
那些想来看球爽一把的球迷，表示共患难的事情还是下次一定。
不过马刺队并未放弃。
半场回来，马刺队稳扎稳打，在第三节打出了29比22的比分，把分差缩小到了10分。
然后，盖伊又来了，他上来就在安德森身上强攻得手。
波波维奇见状终于用伦纳德换下了安德森。
这是伦纳德在马刺队常规赛的首次亮相。
伦纳德不负众望，上来就断了盖伊一个。
虽然还是新秀，但他静态天赋拉满，尤其是一双可以罩住f杯的手，让他在防守端对球的压力非常大。
盖伊的启动速度慢，正好被克住了。
韩森见状起身，在盖伊退防之前示意他造伦纳德犯规。
这招立竿见影。
盖伊连着造伦纳德犯规，气得波波维奇都跑到技术台大声抗议。
伦纳德毕竟是新秀，经验不足，而且对判罚尺度也还没什么概念。
本来这些新秀都会通过夏季联赛适应，但是2011届的新秀可没有夏季联赛。
当分差再次被拉开的时候，现场观众都有些看麻了。
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有被盖伊打败的一天！
最终，灰熊队在客场以95比82击败马刺，拿下赛季开门红。
赛后的数据统计，马刺队帕克20分6助攻，邓肯18分15板4助攻，吉诺比利13分。
灰熊队盖伊27分5板3抢断，韩森21分6板7助攻，加索尔11分10板，康利11分6助攻，兰多夫10分6板。
“他们有30次罚球，而我们只有15次，这不是一场正常比赛应该出现的罚球比例。”波波维奇被打破防了。
看比赛的都知道今晚灰熊队对内线的冲击更多，尤其是盖伊一个人就罚了13次。
不过他总不能说是他对韩森和盖伊的准备不充分，又或者直接说打不过灰熊队吧？
人总需要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
当然他这个借口，价值2万5千美元。
灰熊队因为赢球，赛后新闻发布会的气氛可就欢乐得多了。
“回归赛场的感觉太棒了，我感觉我就像是被禁欲了一年，全都一下释放了出来。”
盖伊的回答引得现场哄堂大笑，韩森也忍不住伸手扶额。
盖伊这说的，好像队友的传球像是在帮他释放一样。
“韩，你今晚送出了7次助攻，创下了生涯新高，你怎么做到的？”问完了盖伊，记者们也把话筒递给韩森。
“真的吗？我的助攻记录竟然这么低？”韩森的话直接把记者们再次逗笑了。
“我必须感谢我的队友们，他们手感火热，把我的每一次传球都转换成了得分。”
看看，什么叫做低调！
“扎克今天的发挥出现了一些问题，你会担心他的表现吗？”当然还是有espn的记者不解风情。
“我们要学会知足，如果扎克也发挥好的话，我们赢他们20多分，有人就又该说我们是犯罪了。”1
韩森的话再次逗笑了记者。
“大胜马刺取得赛季开门红，你们看起来比上赛季还要更好，今年球队的目标是打进总决赛吗？”卡里尔起身后开口问道。
“不，我们唯一的目标是总冠军，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
当初在东大行说的话并没有掀起足够大的波澜，那么赛季开始，自然需要一波官宣。
别管什么湖人热火，也别管什么赛季才刚开始，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当然，还有黑粉值。
他说这话科蜜和詹蜜肯定都得黑他。
结束了比赛后，韩森也顺便看了眼其他两场比赛的新闻。
湖人100比88击败了公牛，科比23投12中拿了28分，保罗18分13助攻。
热火105比99赢了小牛，詹姆斯拿了全场最高的35分10板7助攻，韦德24分，波什13分1板。
看样子他们新赛季磨合得似乎都不错。
在拿下开门红之后，灰熊队接着连续战胜火箭和国王，取得了一波开赛的三连胜。
后面的两场比赛，因为对手实力明显偏弱，灰熊队更多的在给兰多夫找状态。
兰多夫一场拿下18分，一场拿下21分，状态明显回暖。
韩森三场比赛下来场均能拿到6次助攻。
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有时候他发现给队友送出妙传比自己得分还爽。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传球的快乐？
裹挟着这股胜势，灰熊队接着也在主场以98比95拿下雷霆，把连胜继续扩大。
兰多夫发挥继续提升，拿到24分12篮板。
“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兰多夫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也自信心爆棚。
打完雷霆，接着是主场背靠背的比赛，对手是公牛队。
也就是这场比赛，意外发生了。
jj·希克森抢篮板的时候和兰多夫发生膝盖碰撞，那让兰多夫当场伤退。
兰多夫是自己走出赛场的，当时灰熊队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大事。
队医的初步诊断，也是膝内侧副韧带挫伤，休息一段时间后就可以恢复。
但随后坏消息传来，经过核磁共振检查后，兰多夫的伤病比预想中要严重很多，他遭遇了右膝的韧带撕裂。
虽然这个撕裂程度并没有到要手术的程度，兰多夫不会因此赛季报销，但他预计需要6~8周的恢复时间。
兰多夫在2004~2005赛季的时候就因为膝伤缺席过大半个赛季，当时的他也体重超标，这算是重蹈了覆辙。
灰熊队将不得不面对未来两个月都没有兰多夫的处境。
这对于灰熊队而言无疑是个噩耗。
因为灰熊队现在的战术，一大半都是围绕兰多夫阵地进攻开打的。
当消息传到乔格尔这边的时候，乔格尔那张喜感的脸上一下就布满了愁容。
在nba，助教很多，但主教练只有三十个。
他能够成为一支nba主教练当然是好事，但坏就坏在这个时间节点。
他在赛季初上任，没时间去调整球队战术体系，然后才刚打了五场，战术核心又没了。
他这主教练当的，没有比他更倒霉的。
而且灰熊队即将开启东部客场之旅，首个对手就将是热火队。
灰熊队上赛季能碾着热火打，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内线优势上。
你看上赛季季后赛兰多夫缺阵，灰熊打马刺都不好打，打热火只会更加艰难。
他只能找来托伊斯商量对策。
灰熊队现在内线轮换虽然够，但问题是无论约翰逊还是普尔兹比拉都不具备兰多夫的那种低位单打能力。
让小加索尔去代替兰多夫也不现实，小加索尔强在护框和防守，以及进攻端的策应能力。
至于低位单打，那也不是他的强项。
“我们只能调整战术。”托伊斯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之前是没时间，但现在是不得不了。
因为如果是一周，他们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但现在是八周。
两个人对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说出了韩森的名字。
韩森这赛季开发出了传球，机缘巧合的，算是给了灰熊队另外一种选择。
灰熊队抵达迈阿密之后，韩森没有再去巴里大学，当初一起打球的那群人，大部分都已经毕业了。
他让隆多去了一趟，把球票发给了想到现场看球的校队球员。
至于他自己，则跑到美航中心加练了一下投篮。
赛季开始前他担心兰多夫会因为体重问题受伤，所以预先和乔格尔商量了一下。
乔格尔也控制了兰多夫上场时间，哪怕是给他找状态期间，他的上场时间也只有30分钟后左右。
正常情况下，兰多夫是来得及慢慢恢复体重的，结果最后还是伤了。
而且这和盖伊上赛季那种被对手下黑手不一样，这是队友误伤。
这真就是膝盖中了一箭。
而且这是缩水赛季，两个月之后，那就是3月底，距离季后赛开始就只剩一个月的时间。
到时候兰多夫能恢复到几成水准真不好说。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相比上赛季的盖伊，兰多夫至少是还能回来的。
他练了两轮，托伊斯来找了他。
两人坐下后，托伊斯也跟他说了教练组的想法。
大概的意思，就是要增加他持球进攻的比例。
听完后韩森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当初选择天赋的时候不想成为持球大核，但现在球队的变化逼得他去当。
不过他知道也只能这么做。
别说灰熊队现有的内线，联盟能那样打阵地的内线就没几个。
“你比我想象中平静，你变成熟了。”托伊斯看着韩森忍不住感慨。
韩森笑了笑，这两年他的经历比他上辈子加一起的都要精彩，那种经历确实是会让人快速成长的。
而且这两个赛季，尤其是上赛季的经历，他已经对争冠之路有了认识。
说起来，其实根本就没多少一马平川的冠军，大部分都是克服了重重险阻最终问鼎。
因为你说你对冠军渴望，难道别人就不渴望了吗？
你说你有必须赢的理由，别人谁又输得起？
上赛季的小牛，也是在克服了伤病、年龄，外界质疑等诸多困难下登顶的。
哪怕是过去两个赛季的湖人，科比在2008年输球之后所承受的压力，以及在卫冕赛季队友多数状态下滑严重负重前行，哪一年是容易的？
说白了，争冠就是一条取经路，只有经历过重重磨难，才能最后取得真经（冠军）。
韩森现在的心态，就把兰多夫的伤病当成其中的一难。
“教练，帮我练练传球。”
韩森说着站起身。
来都来了。
……
要问新赛季开始后联盟最开心的人，那非詹姆斯莫属。
赛季揭幕战就复仇小牛，开赛一波五连胜。
战绩、数据、球队地位，他想要的全都有了。
他现在走路都带风，曾经那种国王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尤其是上帝都在眷恋他，马上要对阵灰熊这个苦主，结果兰多夫伤了。
哈哈哈！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天选之子！
在赛前一天公开训练课的时候，他也是意气风发。
当被记者问到是否能够击败灰熊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当然，百分之一千，我实在找不到我们输掉比赛的理由。”
而当记者提到韩森之前的争冠言论时，他也是一副老大哥的口吻：“我能理解他，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的，但争冠远比他想象中的困难，作为曾经的队友，我只能祝他好运。”
……
“韩，勒布朗又祝福你了。”在训练课结束后，盖伊笑着对韩森说道。
当然这一次他的语气和上次不一样，因为已经清楚詹姆斯和韩森的关系，他更多是调侃。
“看来他心情不错。”韩森也只是笑笑。
“你放心，我会防死他的。”盖伊拍着胸脯。
“你要注意他的低位进攻。”说到这了，韩森也开口提醒。
之前揭幕战他没时间去看比赛录像，但是对上热火，他肯定是有研究的。
詹姆斯这赛季状态出色，不单单是因为韦德让出了球权和战术地位，他个人的打法也和之前有了不小变化。
盖伊虽然擅长对抗，但是詹姆斯现在体重比他多了快十公斤，很容易被生吃。
“你放心，就他那个背身单打能力，我包防的。”盖伊相当自信。
韩森没再说什么，兰多夫不在，他必须在进攻端承担更多，没法去过多换防詹姆斯，只能期待盖伊做得更多。
当晚，美航中心上座率爆满，迈阿密球迷热情似火。
现场各式各样的标识语，其中有一些很有特色，比如写着“我们是复仇者”就很显眼。
漫威的人气现在持续走高，今年5月份漫威更是要上复仇者联盟，这是联动上了。
韩森看到这的时候有些难绷。
明明你们才是抱团的反派，结果却因为失败一次就成正义化身了？
按这么算的话，上赛季横扫了他们的灰熊，岂不是就是反派？
就在这时，韩森在观众看到了一群穿着77号灰熊球衣的球迷，是巴里大学的校友。
那些面孔他大多陌生，但是看到他的时候他们都显得十分兴奋。
看来他原先的那群队友虽然毕业了，但是他在巴里大学篮球队的影响力还在。
毕竟，巴里大学至今也就出了他这么一个nba球员，而且还成为了球星。
他对着学弟们挥挥手，然后再把目光望向那些显眼的标识牌。
那么，今晚就让他体验下当反派是什么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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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赛季季后赛吉诺比利伤退后，波波维奇曾斥责韩森是故意的，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