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古往今来登顶第一人
看着浮现出来的面板提示，姜明脸上扬起了一抹弧度。
这处高级游戏区s级副本，真是他的福地。
不仅让他成功消除了杀死冬临城主的后续影响，还让他通过杀死青衣判官地方式，得到了提名新任判官的机会，让他得以在身份上更进一步，成为往生城新贵。
实力上的提升更是明显。
晋级十阶御鬼者，精神属性，阴力数值则是双双达到十二阶御鬼者的标准，鬼域也达到了lv7级，真正获得了“万法不侵”的效果。
魂体也在最后实现了跃迁，获取了三阶鬼神的一部分特性，让他拥有了对鬼神级鬼物进行降维打击的能力，于鬼神层次无敌。
除此之外。
还有瘟疫神杖这件契合外挂【这个诅咒太棒了】的极品阴器。
只要处于诅咒反转的“神启”状态下，全数据+1。
这对实力的提升，是无法想象的。
可以说。
这个s级副本，让他在方方面面都实现了质的飞跃。
是他所经历过的所有副本中，对实力提升最大的。
高级游戏区，真是一个好地方。
带着这种想法。
姜明被传送出冥灵之塔。
距离结算还有三十分钟时间，他要去迎接自己的又一个收获了。
……
与此同时。
外界。
冥府。
看着进入第十层后就彻底黑掉的实况光幕，在场的所有鬼物久久无法平息。
第十层。
这个人类真的进入了第十层。
成为了往生城历史上第一个进入塔顶的存在。
这注定要载入史册。
轰动整个净土世界。
无他。
往生城出了一个拥有绝世之资的存在，并且这个存在不是净土世界的本土鬼民，而是身为异类的人类，这样的话题性，是绝无仅有的。
所造成的轰动效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停息。
接下来的往生城，将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议。
举城皆沸。
议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姜明，无回之都的新任城主，净土世界历史上的第一位人类城隍。
便在这样的惊撼中。
冥灵之塔塔顶，一阵悠久的钟声响起。
声传百万里。
动静惊人到了极点。
仿佛在恭喜姜明登顶，成为了第一位登临塔顶的鬼才。
就连待在冥灵之塔内的闯塔鬼物也听到了这样的动静。
他们猛的抬头。
瞳孔紧缩。
能让冥灵之塔的钟声响起，这是有人登顶了吗？
这怎么可能。
往生城几万年以来，就没有鬼物能达到第六层往上，更何况是登上第十层了。
就算以往的闯塔者有进步，也不可能进步到一连跨越好几层。
这是不合逻辑的。
“是其中一位判官候选人登顶了？还是某位鬼神级势力的继承人？”
有来自下层的鬼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将登顶的目标集中在了判官候选人以及鬼神级势力继承者身上。
毕竟。
若说谁登顶的希望最大，自然是这一批享有丰厚资源的鬼二代。
其他的，基本没有可能。
“会不会是那个人类？”
这时。
有见识过姜明实力的鬼物突然发声，提出了这样一个推论。
这引起了其他闯塔鬼物的嘲弄。
他们承认那个人类不凡，但要说对方能跟冥府以及鬼神级势力重点培养的鬼才相提并论，他们是不相的。
在他们看来。
姜明能闯到第三层，或者第四层，已经是他们竭力高估的结果。
再高，没有可能。
想到这。
他们大部分都退了出去。
不想错过这个见证历史的机会。
尤其是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早已经到了极限，这时候退出，正合适。
旋即。
他们纷纷跑出了冥灵之塔。
查看起究竟是谁登顶了这里。
这其中。
同样包括了位于第三层，第四层的闯塔鬼物。
他们中大部分都跟鬼神级势力有关，是往生城未来的支柱力量。
如今往生城出了一位举世无双的存在，他们怎会错过。
一路上都在揣测这个登顶者是谁。
是第一位踏入第四层的判官候选人锦衣鬼物，还是后来者居上，同样踏入第四层的人类？
他们希望是前者。
但……
这种想法很快就幻灭了。
当他们走出冥灵之塔，并看到写在塔顶位置的“万法仙君，到此一游”的字样后，他们知道，这个登顶者不是他们的同类，而是近日在往生城名声鹊起的人类城隍。
对方在落后他们所有人的情况下，一步步超过他们，最终登临了第十层，成为了史无前例的登顶第一人。
顷刻间。
所有的闯塔鬼物都惊呆了。
心神震撼。
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是真的吗？登顶的是一个人类？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可以比身为鬼物的我们更快登顶？他是作弊了吧。”
一只接受不了人类登顶，将他们踩在脚下的鬼物低吼起来。
觉得这其中有黑幕。
不然凭人类的本事，怎么可能超过他们这些本土鬼民。
听到这样的言论。
有一直待在冥灵之塔外的鬼物心悦城服道：
“承认吧，那个人类确实比你们更厉害，也更加可怕，他的资质，远超往生城的所有鬼物，是往生城几万年以来最耀眼的存在，没有之一。”
此话一出。
闯塔鬼物一方有不服的。
但他们看到，一直待在冥灵之塔外的围观鬼物，没有一个进行反驳，仿佛默认了这句话一样，同样认为这个人类的资质凌驾于往生城之上。
这让一众闯塔鬼物心头一震。
询问起他们看到了什么。
方才发声的围观鬼物一一将他所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凭借肉身硬抗空间乱流；以鬼王之身让魂体实现跃迁，拥有了三阶鬼神的一部分特性；心念一动，灭杀鬼神级鬼兽，覆灭其族群。
听到这些。
群鬼目瞪口呆。
上述所说的一切，真的是一个人类可以办到的吗？
这哪里像是人类。
分明就是神仙人物。
是奇迹之子。
想到这。
所有的闯塔鬼物仿佛被泄掉了心气。
一个个都焉了。
低着头。
沉默不语。
在这样的事迹下，纵然他们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类确实强于他们，是往生城几万年以来最璀璨的人物。
前无古人，后也很难有来者。
他们……叹服。
……
便在这样的惊叹中。
姜明被冥灵之塔传送出去。
出现在了入口处。
登时。
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以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姜明身上。
一张张鬼脸上，有敬仰，有膜拜，有羡慕，还有嫉妒。
随后。
这样情绪尽数化为了祝贺。
“姜城主，恭喜登顶，你成功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奇迹。”
“是啊，姜城主，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无回之都有你，真是这座城市的荣幸。”
一时间。
整个现场都是恭维与祝贺的声音。
声势巨大。
都在恭贺着姜明的名字。
高声欢呼。
在庆祝这个历史时刻。
姜明莞尔一笑。
这就是他所说的最后一份收获。
巨大的声望。
有了这些声望，他就能触发lv5级外挂【给我一个面子】的效果，将这处高级游戏区往生城变成他的傀儡城市，真正掌控这里。
就如他掌控冬临城一样。
思索中。
一众判官屁颠屁颠的凑了上来。
红衣大袍判官走在最前。
拱手弯腰祝贺，一气呵成。
“姜城主，你实在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如今你登顶冥灵之塔，冥帝国那边的使者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耗费大量资源赶往这里，这个空缺的判官之位，已经非你莫属了，这次，真的要称呼你为姜判官了。”
他的言语中带着感慨。
虽说他无条件相信姜明，但在冥灵之塔这件事上，他从未想过姜明可以登顶。
在他看来。
姜明能登上冥灵之塔第五层就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
就算是第四层也未必不行。
但他没有想到，姜明会一路势如破竹的踏入第十层，成为往生城历史上第一位登顶者。
这太惊人了。
绕是他也一阵失神。
姜明轻笑一声。
“我说过的，我会登顶，让冥帝国那边的使者以最快速度赶来。”
“是是是，姜城主的话绝对正确，我铭记于心。”
红衣大袍判官堆笑。
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姜明谈论。
期间。
其余判官也纷纷挤上来。
堆起笑容，讨好一般的与姜明打招呼。
全然没有了身为冥府判官，身为鬼神级存在的尊严。
无他。
登顶冥灵之塔的姜明，未来绝对是冥府的大判官之一，这没有任何疑问。
未来就是前往冥帝国那边任职，也很正常。
届时。
对方就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大人物。
眼下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尽情去套近乎，未来怕不是连面见对方都需要写申请。
在这一点上。
所有的判官都想到了一起。
这才出现了集体奉迎的一幕。
姜明也不拒绝。
一一做出回应。
同样对这群判官的讨好表现出了自己的友好态度。
这让得所有判官更加热情。
前呼后拥的将姜明围了起来。
收刮着自己脑海中所知道的一切赞美词汇，一个接着一个的拍着马屁。
很快。
在这样的簇拥下。
姜明重新回到了冥府高塔。
来到了判官办公区。
彼时。
一处全新的办公区域已经收拾完好。
“姜城主，这里就是你的判官位置，虽然早了些，但你可以先试试座椅合不合适，要是不合适的话，我再去改改。”
“姜城主，这是我珍藏了几千年的茶叶，香茶配神人，再合适不过了。”
“姜城主，我是负责往生城监督安全的，我最近发现摄魂门那边有不老实的迹象，我要去敲打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鬼神级势力也不能为所欲为。”
“姜城主……”
“姜城主……”
十几名判官像是参与面试的工作者，向姜明介绍起自己的职务以及管辖范畴，声称鬼神级势力摄魂门内部存在重大风险，决定从经济，建筑外观，安全等各方面去找茬……不对，是去让摄魂门停业整顿。
对于这些讨好，姜明没有拒绝。
摄魂门确实是一大威胁。
尤其是这处鬼神级势力背后还牵扯着一位神秘判官。
他需要将这个神秘判官找出来。
给予制裁。
完成对无回鬼王的承诺。
“对了，姜城主，冥灵之塔第十层，究竟有什么？”
一阵闲谈后。
红衣大袍判官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余判官也看了过来。
眼中尽是好奇。
“有一只来自冥帝国那边的鬼，自称虚天殿殿主，想收我为衣钵传人。”
姜明也不隐瞒。
直接说了出来。
这只黑炎鬼物自称他是虚天殿殿主，整个冥帝国比他强的不超过五个。
听到这话。
现场所有的判官都呆住了。
就连红衣大袍判官也不例外。
浑身都在颤栗。
那像是恐惧，又像是敬畏。
“怎么，你们认识？”
姜明眉头微扬。
“咕噜，姜，姜城主，我们确实认识虚天殿殿主，但他认不认识我们就不好说了，那可是冥帝国专门的执法总队长，负责统筹整个净土世界的执法权限，放眼整个冥帝国，地位只在冥帝大人之下，是净土世界最顶尖的存在，姜城主你能成为这位大人物的衣钵传人，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到最后。
这位红衣大袍判官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局促。
看向姜明的目光除了信任，又多了几分膜拜。
其余判官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口水直咽。
脸上尽是敬畏。
他们试想过姜明的未来肯定很辉煌。
最差也是冥府的大判官。
还有可能前往冥帝国那边任职。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姜明竟然有机会成为冥帝国总执法队长的衣钵传人。
那是就连身为冥府判官的他们，也高攀不起，更无法接触到了的顶尖大人物。
而姜明成为了这位大人物的衣钵传人，这是要一步登天的节奏。
他们无法想象，身为人类的姜明，未来究竟可以在净土世界走到哪一步了。
或许。
这个人类有机会接替这位总执法队长的位置，成为冥帝国一人之下的存在。
想到这。
一众判官看向姜明时，只觉得这个人类耀眼到无法想象。
让他们折服。
身子都下意识低伏了起来。
以低位自居。
见此。
姜明有些微诧。
总执法队长，统辖整个净土世界的执法权限，这确实是真正的上层鬼。
整个净土世界也没有几个可以在身份上压过对方。
这样一看。
他对于将黑炎鬼物收为儿子，更加势在必得了。
要是可以的话。
他连冥帝这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也想收为亲儿子。
到时候。
他也不用想着将冥帝拉下台，直接当太上皇就行。
谈论中。
荧灰色面板倒计时清零。
姜明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这处高级游戏区s级副本，真是他的福地。
不仅让他成功消除了杀死冬临城主的后续影响，还让他通过杀死青衣判官地方式，得到了提名新任判官的机会，让他得以在身份上更进一步，成为往生城新贵。
实力上的提升更是明显。
晋级十阶御鬼者，精神属性，阴力数值则是双双达到十二阶御鬼者的标准，鬼域也达到了lv7级，真正获得了“万法不侵”的效果。
魂体也在最后实现了跃迁，获取了三阶鬼神的一部分特性，让他拥有了对鬼神级鬼物进行降维打击的能力，于鬼神层次无敌。
除此之外。
还有瘟疫神杖这件契合外挂【这个诅咒太棒了】的极品阴器。
只要处于诅咒反转的“神启”状态下，全数据+1。
这对实力的提升，是无法想象的。
可以说。
这个s级副本，让他在方方面面都实现了质的飞跃。
是他所经历过的所有副本中，对实力提升最大的。
高级游戏区，真是一个好地方。
带着这种想法。
姜明被传送出冥灵之塔。
距离结算还有三十分钟时间，他要去迎接自己的又一个收获了。
……
与此同时。
外界。
冥府。
看着进入第十层后就彻底黑掉的实况光幕，在场的所有鬼物久久无法平息。
第十层。
这个人类真的进入了第十层。
成为了往生城历史上第一个进入塔顶的存在。
这注定要载入史册。
轰动整个净土世界。
无他。
往生城出了一个拥有绝世之资的存在，并且这个存在不是净土世界的本土鬼民，而是身为异类的人类，这样的话题性，是绝无仅有的。
所造成的轰动效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停息。
接下来的往生城，将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议。
举城皆沸。
议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姜明，无回之都的新任城主，净土世界历史上的第一位人类城隍。
便在这样的惊撼中。
冥灵之塔塔顶，一阵悠久的钟声响起。
声传百万里。
动静惊人到了极点。
仿佛在恭喜姜明登顶，成为了第一位登临塔顶的鬼才。
就连待在冥灵之塔内的闯塔鬼物也听到了这样的动静。
他们猛的抬头。
瞳孔紧缩。
能让冥灵之塔的钟声响起，这是有人登顶了吗？
这怎么可能。
往生城几万年以来，就没有鬼物能达到第六层往上，更何况是登上第十层了。
就算以往的闯塔者有进步，也不可能进步到一连跨越好几层。
这是不合逻辑的。
“是其中一位判官候选人登顶了？还是某位鬼神级势力的继承人？”
有来自下层的鬼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将登顶的目标集中在了判官候选人以及鬼神级势力继承者身上。
毕竟。
若说谁登顶的希望最大，自然是这一批享有丰厚资源的鬼二代。
其他的，基本没有可能。
“会不会是那个人类？”
这时。
有见识过姜明实力的鬼物突然发声，提出了这样一个推论。
这引起了其他闯塔鬼物的嘲弄。
他们承认那个人类不凡，但要说对方能跟冥府以及鬼神级势力重点培养的鬼才相提并论，他们是不相的。
在他们看来。
姜明能闯到第三层，或者第四层，已经是他们竭力高估的结果。
再高，没有可能。
想到这。
他们大部分都退了出去。
不想错过这个见证历史的机会。
尤其是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早已经到了极限，这时候退出，正合适。
旋即。
他们纷纷跑出了冥灵之塔。
查看起究竟是谁登顶了这里。
这其中。
同样包括了位于第三层，第四层的闯塔鬼物。
他们中大部分都跟鬼神级势力有关，是往生城未来的支柱力量。
如今往生城出了一位举世无双的存在，他们怎会错过。
一路上都在揣测这个登顶者是谁。
是第一位踏入第四层的判官候选人锦衣鬼物，还是后来者居上，同样踏入第四层的人类？
他们希望是前者。
但……
这种想法很快就幻灭了。
当他们走出冥灵之塔，并看到写在塔顶位置的“万法仙君，到此一游”的字样后，他们知道，这个登顶者不是他们的同类，而是近日在往生城名声鹊起的人类城隍。
对方在落后他们所有人的情况下，一步步超过他们，最终登临了第十层，成为了史无前例的登顶第一人。
顷刻间。
所有的闯塔鬼物都惊呆了。
心神震撼。
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是真的吗？登顶的是一个人类？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可以比身为鬼物的我们更快登顶？他是作弊了吧。”
一只接受不了人类登顶，将他们踩在脚下的鬼物低吼起来。
觉得这其中有黑幕。
不然凭人类的本事，怎么可能超过他们这些本土鬼民。
听到这样的言论。
有一直待在冥灵之塔外的鬼物心悦城服道：
“承认吧，那个人类确实比你们更厉害，也更加可怕，他的资质，远超往生城的所有鬼物，是往生城几万年以来最耀眼的存在，没有之一。”
此话一出。
闯塔鬼物一方有不服的。
但他们看到，一直待在冥灵之塔外的围观鬼物，没有一个进行反驳，仿佛默认了这句话一样，同样认为这个人类的资质凌驾于往生城之上。
这让一众闯塔鬼物心头一震。
询问起他们看到了什么。
方才发声的围观鬼物一一将他所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凭借肉身硬抗空间乱流；以鬼王之身让魂体实现跃迁，拥有了三阶鬼神的一部分特性；心念一动，灭杀鬼神级鬼兽，覆灭其族群。
听到这些。
群鬼目瞪口呆。
上述所说的一切，真的是一个人类可以办到的吗？
这哪里像是人类。
分明就是神仙人物。
是奇迹之子。
想到这。
所有的闯塔鬼物仿佛被泄掉了心气。
一个个都焉了。
低着头。
沉默不语。
在这样的事迹下，纵然他们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类确实强于他们，是往生城几万年以来最璀璨的人物。
前无古人，后也很难有来者。
他们……叹服。
……
便在这样的惊叹中。
姜明被冥灵之塔传送出去。
出现在了入口处。
登时。
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以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姜明身上。
一张张鬼脸上，有敬仰，有膜拜，有羡慕，还有嫉妒。
随后。
这样情绪尽数化为了祝贺。
“姜城主，恭喜登顶，你成功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奇迹。”
“是啊，姜城主，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无回之都有你，真是这座城市的荣幸。”
一时间。
整个现场都是恭维与祝贺的声音。
声势巨大。
都在恭贺着姜明的名字。
高声欢呼。
在庆祝这个历史时刻。
姜明莞尔一笑。
这就是他所说的最后一份收获。
巨大的声望。
有了这些声望，他就能触发lv5级外挂【给我一个面子】的效果，将这处高级游戏区往生城变成他的傀儡城市，真正掌控这里。
就如他掌控冬临城一样。
思索中。
一众判官屁颠屁颠的凑了上来。
红衣大袍判官走在最前。
拱手弯腰祝贺，一气呵成。
“姜城主，你实在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如今你登顶冥灵之塔，冥帝国那边的使者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耗费大量资源赶往这里，这个空缺的判官之位，已经非你莫属了，这次，真的要称呼你为姜判官了。”
他的言语中带着感慨。
虽说他无条件相信姜明，但在冥灵之塔这件事上，他从未想过姜明可以登顶。
在他看来。
姜明能登上冥灵之塔第五层就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
就算是第四层也未必不行。
但他没有想到，姜明会一路势如破竹的踏入第十层，成为往生城历史上第一位登顶者。
这太惊人了。
绕是他也一阵失神。
姜明轻笑一声。
“我说过的，我会登顶，让冥帝国那边的使者以最快速度赶来。”
“是是是，姜城主的话绝对正确，我铭记于心。”
红衣大袍判官堆笑。
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姜明谈论。
期间。
其余判官也纷纷挤上来。
堆起笑容，讨好一般的与姜明打招呼。
全然没有了身为冥府判官，身为鬼神级存在的尊严。
无他。
登顶冥灵之塔的姜明，未来绝对是冥府的大判官之一，这没有任何疑问。
未来就是前往冥帝国那边任职，也很正常。
届时。
对方就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大人物。
眼下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尽情去套近乎，未来怕不是连面见对方都需要写申请。
在这一点上。
所有的判官都想到了一起。
这才出现了集体奉迎的一幕。
姜明也不拒绝。
一一做出回应。
同样对这群判官的讨好表现出了自己的友好态度。
这让得所有判官更加热情。
前呼后拥的将姜明围了起来。
收刮着自己脑海中所知道的一切赞美词汇，一个接着一个的拍着马屁。
很快。
在这样的簇拥下。
姜明重新回到了冥府高塔。
来到了判官办公区。
彼时。
一处全新的办公区域已经收拾完好。
“姜城主，这里就是你的判官位置，虽然早了些，但你可以先试试座椅合不合适，要是不合适的话，我再去改改。”
“姜城主，这是我珍藏了几千年的茶叶，香茶配神人，再合适不过了。”
“姜城主，我是负责往生城监督安全的，我最近发现摄魂门那边有不老实的迹象，我要去敲打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鬼神级势力也不能为所欲为。”
“姜城主……”
“姜城主……”
十几名判官像是参与面试的工作者，向姜明介绍起自己的职务以及管辖范畴，声称鬼神级势力摄魂门内部存在重大风险，决定从经济，建筑外观，安全等各方面去找茬……不对，是去让摄魂门停业整顿。
对于这些讨好，姜明没有拒绝。
摄魂门确实是一大威胁。
尤其是这处鬼神级势力背后还牵扯着一位神秘判官。
他需要将这个神秘判官找出来。
给予制裁。
完成对无回鬼王的承诺。
“对了，姜城主，冥灵之塔第十层，究竟有什么？”
一阵闲谈后。
红衣大袍判官问出了这个问题。
其余判官也看了过来。
眼中尽是好奇。
“有一只来自冥帝国那边的鬼，自称虚天殿殿主，想收我为衣钵传人。”
姜明也不隐瞒。
直接说了出来。
这只黑炎鬼物自称他是虚天殿殿主，整个冥帝国比他强的不超过五个。
听到这话。
现场所有的判官都呆住了。
就连红衣大袍判官也不例外。
浑身都在颤栗。
那像是恐惧，又像是敬畏。
“怎么，你们认识？”
姜明眉头微扬。
“咕噜，姜，姜城主，我们确实认识虚天殿殿主，但他认不认识我们就不好说了，那可是冥帝国专门的执法总队长，负责统筹整个净土世界的执法权限，放眼整个冥帝国，地位只在冥帝大人之下，是净土世界最顶尖的存在，姜城主你能成为这位大人物的衣钵传人，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到最后。
这位红衣大袍判官的语气都变得有些局促。
看向姜明的目光除了信任，又多了几分膜拜。
其余判官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口水直咽。
脸上尽是敬畏。
他们试想过姜明的未来肯定很辉煌。
最差也是冥府的大判官。
还有可能前往冥帝国那边任职。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姜明竟然有机会成为冥帝国总执法队长的衣钵传人。
那是就连身为冥府判官的他们，也高攀不起，更无法接触到了的顶尖大人物。
而姜明成为了这位大人物的衣钵传人，这是要一步登天的节奏。
他们无法想象，身为人类的姜明，未来究竟可以在净土世界走到哪一步了。
或许。
这个人类有机会接替这位总执法队长的位置，成为冥帝国一人之下的存在。
想到这。
一众判官看向姜明时，只觉得这个人类耀眼到无法想象。
让他们折服。
身子都下意识低伏了起来。
以低位自居。
见此。
姜明有些微诧。
总执法队长，统辖整个净土世界的执法权限，这确实是真正的上层鬼。
整个净土世界也没有几个可以在身份上压过对方。
这样一看。
他对于将黑炎鬼物收为儿子，更加势在必得了。
要是可以的话。
他连冥帝这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也想收为亲儿子。
到时候。
他也不用想着将冥帝拉下台，直接当太上皇就行。
谈论中。
荧灰色面板倒计时清零。
姜明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