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诡灵是能吃的
楚飞表情平静，心中却惊讶无比。
而后无数信息从楚飞脑海中闪过，楚飞心中闪过明悟。
“原来如此！”
为什么诡灵能在一百公里范围内瞬间移动？
过去楚飞只知道其中一个条件——不可知。
当距离诡灵一百公里之内、有人打破不可知逻辑，说出了诡灵的真名、或者想到了诡灵的容貌，诡灵就会瞬间消失，出现在此人面前，此人灵魂消失。
但楚飞分析过这个事情，诡灵不可能真的完全凭空消失，它还需要一个媒介。
哪怕是无线信号，还要电磁波做载体呢，更别说一个完整的诡灵呢。虽然诡灵没有实体，但其结构也很复杂。
有人打破不可知的逻辑，相当于发出信号，让诡灵感知到，然后诡灵才能消失/转移。这个逻辑是不会错的。而在这个逻辑的执行工程中，就必须有一种载体。
现在楚飞知道了，这个载体就是——镜子！
不过这个镜子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领域”。
为什么诡灵在能在百公里范围内移动，因为它们形成了一个半径一百公里的“场”，一种“弱领域”，这个弱领域也许还借助了地磁场才能延伸这么远。
在这个弱领域中，只有一种法则——宇称守恒。
当“不可知”的逻辑被打破后，诡灵就能定位到目标的位置，而后将自己通过一种蕴含了宇称守恒的弱领域反射过去。
当然说起来简单，实际上想要实现这个功能是很复杂的。但想想这诡灵大概率是高维世界设计的武器，那就可以理解了。
对楚飞来说，诡灵最大的诡异就是不可知和凭空瞬移；现在破坏了凭空瞬移，诡灵的危险直接砍了一半。
对楚飞来说，诡灵下一个威胁就是——移动速度。
因为没有实体，所以其加速超乎想象，诡灵的动作、瞬间加减速、直角拐弯、甚至锐角拐弯都超乎想象，自然其攻击动作也是如此。
速度，速度，还是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诡灵那高达五六倍音速的速度，让郑成安都头疼。
不过楚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你有速度，我有远程攻击！
诅咒，给我上！
强大的计算能力，让楚飞可以轻易的计算出诡灵的位置，哪怕十次成功一次都足够了；然后启动诅咒攻击，拖累诡灵的移动。
此刻，诡灵刚刚被楚飞干扰了瞬移，有瞬间的停顿；但楚飞也因为惊诧和思考，错过了这个瞬间。
诡灵开始移动，楚飞开始计算，诅咒开始发射。
0.2秒后，第7次攻击，诅咒再次命中诡灵。就看到高速移动的诡灵忽然颤抖、停顿。此时诡灵距离它的目标——几个人类的影子，只有不到三米距离。
但这三米，却成了天堑，诡灵永远达不到了！
楚飞笑了，一边控制诅咒攻击，一边攻击宇称守恒的逻辑，诡灵的身影在天空颤抖，并缓缓下落——因为没有实体也几乎没有重量，其下落状态很像是羽毛飘落，下落轨迹有些复杂。
楚飞维持诅咒攻击，并迅速接近诡灵，再次发动短兵攻击。
诡灵也发了狠，竟是不再躲闪，而是和楚飞拼命了。双方瞬间陷入激烈对战的状态中。在这激烈对战的状态中，楚飞也难以维持诅咒的完美运行。
诡灵和楚飞的激烈对战，是一种真正的拼命手段，就看谁先撑不住。
诡灵的攻击，是针对灵魂和宇宙脑，针对灵魂的，楚飞可以用意志的力量来阻挡；
针对宇宙脑的、逻辑架构、物质架构的直接攻击，楚飞只能凭借强大的算力拼消耗，构建一层层防御，消耗诡灵的攻击。
而楚飞对诡灵的攻击，主要是针对灵魂层面——蕴含了强大信念的刀气等攻击。
相比之下，楚飞对物质架构的攻击，就远远不如诡灵。这可以理解，毕竟诡灵是高维生命来着。
双方相互攻击，诡灵的攻击是“务虚”的，除了硬抗没办法有效拦截；
楚飞的攻击是实体攻击蕴含“法则”和强大的信念，诡灵作为一个没有实体的生命，也没办法防御，也只能硬抗。
战斗中，就看到楚飞身体表面的防护破裂、崩溃，身上血肉更没有一处完好。连背后的翅膀，都“重生”了四次之多。
但诡灵也不好受，被一次次撕裂，身影越发暗淡。而在这个攻击中，楚飞也加入了‘宇称不守恒’的参数作为病毒，不断侵蚀诡灵的身体核心结构。
双方以快打快，一秒就能对战几十次，转眼就是三分钟之多，相互攻击了五千多次！
在这疯狂的攻击中，诡灵终于出现了变化。“病毒”已经开始损坏诡灵的核心了。
某一刻，楚飞隐隐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而后就看到诡灵身影忽然朦胧起来，有点不真切的感觉。
但下一刻，诡灵身影变化，实体化了！
在天龙秘境中，楚飞就知道，诡灵可以实体化的。不过实体化是有代价的，就是要“降维”！
实体化之后的诡灵，看上去宛若水晶生命，晶莹剔透、光彩夺目，此时诡灵的“样貌”也终于显现，但此时的样貌和不可知逻辑已经无效，因为诡灵已经降维了。
楚飞好整以暇的打量起来。实体化之后，诡灵那些诡异的攻击手段就没有了。而且因为诡灵本身就是影子一样的存在，携带的能量不多，持续战斗力成问题。
但短时间内，依旧危险。
眼下这个诡灵，比楚飞先前在南城门那里遇到的，强大的太多太多。
心中警惕，但楚飞的攻击却没有丝毫犹豫。刀光狠狠地劈在诡灵的脑袋上，但诡灵也在攻击楚飞。
楚飞的攻击更快，刀光劈砍的力量，在最后时刻化作了冲击的力量。
“轰！”诡灵被撞飞了，诡灵攻击楚飞的刀身，也错开了楚飞的身体。
楚飞背后翅膀扇动，追着诡灵杀了过去。实体化后的诡灵，战斗力明显下降。速度连500公里都达不到，完全无法逃过楚飞的魔掌。
旁边的另一个诡灵，不是不想帮忙，但被郑成安干扰几次后，这家伙就隐藏起来。但此时再次出动了。
就在楚飞俯冲的这一瞬间，这诡灵手中的武器忽然变化，变成了弓箭！
原来这家伙一直都会远程攻击，但一直没有使用。直到这一刻。
“不好！”郑成安发现了，却迟了。箭矢已经飞出，然后凭空消失了。可以预见，下一次出现，就会插在楚飞的狗头上。
郑成安脸色变了。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半步13.0的高手，竟然被一个诡灵给耍了。
此刻郑成安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感知完全展开，期待发现箭矢的轨迹。
还好，成功了，终究是半步13.0的高手，多种观察能力共同生效，终于在命中楚飞之前，完成了“提前开箱”，破坏了“必中法则”。
一支箭矢凭空浮现，距离楚飞的脑袋只有了两米的样子。
以箭矢的速度，两米也不过眨眼。
但楚飞反应更快，微微晃动脑袋，箭矢就擦着耳朵飞过，带起一抹血珠；手下的攻击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
刀光劈在实体化诡灵的身体上，火光闪烁。诡灵也反击，但实体化后的诡灵，有点笨笨的，竟是无法锁定楚飞的身影。
楚飞背后翅膀扇动，人如精灵悬浮半空；而诡灵却已经成了走地鸡。
天空对地面的攻击，楚飞的“维度”更高一点。诡灵尝试反击，却被楚飞劈了好几刀。
楚飞现在用的长刀，是定制的原子阵列材料，比现在的诡灵硬的多，诡灵脑袋上已经开始出现裂纹，有点像是水晶的冰裂，并越来越多。
攻击不过几秒，诡灵再次化作虚体。但此时的虚体竟然稳定了很多。这一点，让楚飞更加惊讶了，竟然还有这种能力！
这是自我纠正还是自我恢复？或者是所谓的再平衡能力？
不过无所谓了，楚飞的攻击也更加熟练，当即就用诅咒招呼，眨眼间诡灵又开始不稳定了。
也就在这一刻，楚飞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诡灵这东西，可不可以吃啊？
按照对等原则，诡灵既然能吃人类的灵魂，那么人类也能吃诡灵才对。
你看自然界的猎食动物，只要能杀人的，人类大部分都可以吃。
而炎黄文明有个特色——应吃尽吃！！！
之所以这样，是一系列隐藏在炎黄文明集体记忆中的苦难，看看古代文献，大旱、饿殍遍野、人相食、三年不雨。
所以，诡灵是否可以吃呢？
曾经遇到过天龙的灵魂，被智慧树种子给吃了。当然再来一次的话，楚飞也只能让给智慧树种子。因为天龙的灵魂等级太高了，会被反噬的。
但诡灵的等级应该不高啊。
要不，试试！
当时和天龙战斗的时候，楚飞可是做了一些尝试，至少知道如何将“灵魂”包裹。
至于说吞噬诡灵可能的危险也不怕，有智慧树种子兜底！
当然在这之前，得和智慧树种子商量下。
思考中，楚飞再次逼近诡灵，在不断攻击的同时，将个人的意识激发到极限，延伸到体外，直接笼罩了诡灵。
也就在这一瞬间，智慧树种子再次出现根须。
不过这一次因为楚飞商量好了，所以智慧树种子的根须只是将诡灵卷住，将诡灵拉入了楚飞的意识空间中。
楚飞的意识空间是如此广阔，诡灵被拉入后，首先就看到了楚飞的宇宙脑。楚飞的宇宙脑，足有诡灵的十个大小！
意识空间里，诡灵也许感受到了恐惧，它的身体在颤抖。
楚飞强大的意志落下，宇宙脑盘旋，宛若磨盘一般将诡灵覆盖。
朦胧中，楚飞好像听到了惨叫，但楚飞完全没有理会，继续驱动宇宙脑运转。
宇宙脑和诡灵接触，楚飞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去破解诡灵身上的结构。在这疯狂的碾压、摩擦中，楚飞渐渐弄明白了诡灵的身体结构：
内层，也就是内核，相当于灵魂层，是诡灵存在的根本；
外层，也就是“壳”，类似执行层，是诡灵运动、战斗等的基础；
再就是能量，诡灵的能量和身体是混一的，整个诡灵都可以看作是一个能量云，其内核、壳，都运行在这个能量云上。
整个诡灵，也许是高维生命，也许是高维世界设计的武器，但其结构很类似于理论中的高级计算机。
“壳”中有大量的指令、架构等，楚飞能理解的很少，其中最关键的架构，楚飞只能识别出宇称守恒的架构。
不过哪怕是宇称守恒，其架构、逻辑、设计语言等，与炎黄联邦也截然不同。
楚飞刚刚传过去的数据之所以能生效，在于楚飞将数据转换成了一种独特的波动，其中需要用傅里叶变换来“翻译”。
这种情况很好理解，音乐文件都是电磁信息，人耳是无法直接听到电磁信息的。但经过傅里叶变换成为声音信号，人耳才能听到。
不过对于诡灵的“外壳”，楚飞虽然感兴趣，但也就那样了。楚飞最感兴趣的，还是诡灵的“灵魂”！
破开了外面的壳，楚飞终于“看到”了鲜美的果肉。
强大的意志压迫下，楚飞一点点吞噬诡灵的灵魂。顿时，心中有一种难以想象的舒畅激荡，好像三伏天喝到了冰饮，好像沙漠的旅人喝到了甘甜的泉水。
楚飞吞噬的很小心，防止出现什么灵魂污染等。只吞噬了一点点，就以强大的毅力停止了，暂时将诡灵封存下来。
而后，现实世界里，楚飞睁开眼睛，看到了郑成安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正在打量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身体。
另一只诡灵，已经不见了。
其实刚刚吞噬诡灵的瞬间，楚飞的电磁感知就发现另一只诡灵消失了，正是如此，楚飞才能安然吞噬诡灵。
看到楚飞睁开眼睛，郑成安开口了：“我的通信ip多少？”
楚飞张口就来：“2001.a333.……”
一连串复杂的数字符号说出，纹丝不差。
郑成安这才笑了，但更多的是震惊：“你吃了一个诡灵？！”
顿了一下，又道：“嗯……什么味道？”
楚飞表情平静，心中却惊讶无比。
而后无数信息从楚飞脑海中闪过，楚飞心中闪过明悟。
“原来如此！”
为什么诡灵能在一百公里范围内瞬间移动？
过去楚飞只知道其中一个条件——不可知。
当距离诡灵一百公里之内、有人打破不可知逻辑，说出了诡灵的真名、或者想到了诡灵的容貌，诡灵就会瞬间消失，出现在此人面前，此人灵魂消失。
但楚飞分析过这个事情，诡灵不可能真的完全凭空消失，它还需要一个媒介。
哪怕是无线信号，还要电磁波做载体呢，更别说一个完整的诡灵呢。虽然诡灵没有实体，但其结构也很复杂。
有人打破不可知的逻辑，相当于发出信号，让诡灵感知到，然后诡灵才能消失/转移。这个逻辑是不会错的。而在这个逻辑的执行工程中，就必须有一种载体。
现在楚飞知道了，这个载体就是——镜子！
不过这个镜子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领域”。
为什么诡灵在能在百公里范围内移动，因为它们形成了一个半径一百公里的“场”，一种“弱领域”，这个弱领域也许还借助了地磁场才能延伸这么远。
在这个弱领域中，只有一种法则——宇称守恒。
当“不可知”的逻辑被打破后，诡灵就能定位到目标的位置，而后将自己通过一种蕴含了宇称守恒的弱领域反射过去。
当然说起来简单，实际上想要实现这个功能是很复杂的。但想想这诡灵大概率是高维世界设计的武器，那就可以理解了。
对楚飞来说，诡灵最大的诡异就是不可知和凭空瞬移；现在破坏了凭空瞬移，诡灵的危险直接砍了一半。
对楚飞来说，诡灵下一个威胁就是——移动速度。
因为没有实体，所以其加速超乎想象，诡灵的动作、瞬间加减速、直角拐弯、甚至锐角拐弯都超乎想象，自然其攻击动作也是如此。
速度，速度，还是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诡灵那高达五六倍音速的速度，让郑成安都头疼。
不过楚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你有速度，我有远程攻击！
诅咒，给我上！
强大的计算能力，让楚飞可以轻易的计算出诡灵的位置，哪怕十次成功一次都足够了；然后启动诅咒攻击，拖累诡灵的移动。
此刻，诡灵刚刚被楚飞干扰了瞬移，有瞬间的停顿；但楚飞也因为惊诧和思考，错过了这个瞬间。
诡灵开始移动，楚飞开始计算，诅咒开始发射。
0.2秒后，第7次攻击，诅咒再次命中诡灵。就看到高速移动的诡灵忽然颤抖、停顿。此时诡灵距离它的目标——几个人类的影子，只有不到三米距离。
但这三米，却成了天堑，诡灵永远达不到了！
楚飞笑了，一边控制诅咒攻击，一边攻击宇称守恒的逻辑，诡灵的身影在天空颤抖，并缓缓下落——因为没有实体也几乎没有重量，其下落状态很像是羽毛飘落，下落轨迹有些复杂。
楚飞维持诅咒攻击，并迅速接近诡灵，再次发动短兵攻击。
诡灵也发了狠，竟是不再躲闪，而是和楚飞拼命了。双方瞬间陷入激烈对战的状态中。在这激烈对战的状态中，楚飞也难以维持诅咒的完美运行。
诡灵和楚飞的激烈对战，是一种真正的拼命手段，就看谁先撑不住。
诡灵的攻击，是针对灵魂和宇宙脑，针对灵魂的，楚飞可以用意志的力量来阻挡；
针对宇宙脑的、逻辑架构、物质架构的直接攻击，楚飞只能凭借强大的算力拼消耗，构建一层层防御，消耗诡灵的攻击。
而楚飞对诡灵的攻击，主要是针对灵魂层面——蕴含了强大信念的刀气等攻击。
相比之下，楚飞对物质架构的攻击，就远远不如诡灵。这可以理解，毕竟诡灵是高维生命来着。
双方相互攻击，诡灵的攻击是“务虚”的，除了硬抗没办法有效拦截；
楚飞的攻击是实体攻击蕴含“法则”和强大的信念，诡灵作为一个没有实体的生命，也没办法防御，也只能硬抗。
战斗中，就看到楚飞身体表面的防护破裂、崩溃，身上血肉更没有一处完好。连背后的翅膀，都“重生”了四次之多。
但诡灵也不好受，被一次次撕裂，身影越发暗淡。而在这个攻击中，楚飞也加入了‘宇称不守恒’的参数作为病毒，不断侵蚀诡灵的身体核心结构。
双方以快打快，一秒就能对战几十次，转眼就是三分钟之多，相互攻击了五千多次！
在这疯狂的攻击中，诡灵终于出现了变化。“病毒”已经开始损坏诡灵的核心了。
某一刻，楚飞隐隐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而后就看到诡灵身影忽然朦胧起来，有点不真切的感觉。
但下一刻，诡灵身影变化，实体化了！
在天龙秘境中，楚飞就知道，诡灵可以实体化的。不过实体化是有代价的，就是要“降维”！
实体化之后的诡灵，看上去宛若水晶生命，晶莹剔透、光彩夺目，此时诡灵的“样貌”也终于显现，但此时的样貌和不可知逻辑已经无效，因为诡灵已经降维了。
楚飞好整以暇的打量起来。实体化之后，诡灵那些诡异的攻击手段就没有了。而且因为诡灵本身就是影子一样的存在，携带的能量不多，持续战斗力成问题。
但短时间内，依旧危险。
眼下这个诡灵，比楚飞先前在南城门那里遇到的，强大的太多太多。
心中警惕，但楚飞的攻击却没有丝毫犹豫。刀光狠狠地劈在诡灵的脑袋上，但诡灵也在攻击楚飞。
楚飞的攻击更快，刀光劈砍的力量，在最后时刻化作了冲击的力量。
“轰！”诡灵被撞飞了，诡灵攻击楚飞的刀身，也错开了楚飞的身体。
楚飞背后翅膀扇动，追着诡灵杀了过去。实体化后的诡灵，战斗力明显下降。速度连500公里都达不到，完全无法逃过楚飞的魔掌。
旁边的另一个诡灵，不是不想帮忙，但被郑成安干扰几次后，这家伙就隐藏起来。但此时再次出动了。
就在楚飞俯冲的这一瞬间，这诡灵手中的武器忽然变化，变成了弓箭！
原来这家伙一直都会远程攻击，但一直没有使用。直到这一刻。
“不好！”郑成安发现了，却迟了。箭矢已经飞出，然后凭空消失了。可以预见，下一次出现，就会插在楚飞的狗头上。
郑成安脸色变了。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半步13.0的高手，竟然被一个诡灵给耍了。
此刻郑成安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感知完全展开，期待发现箭矢的轨迹。
还好，成功了，终究是半步13.0的高手，多种观察能力共同生效，终于在命中楚飞之前，完成了“提前开箱”，破坏了“必中法则”。
一支箭矢凭空浮现，距离楚飞的脑袋只有了两米的样子。
以箭矢的速度，两米也不过眨眼。
但楚飞反应更快，微微晃动脑袋，箭矢就擦着耳朵飞过，带起一抹血珠；手下的攻击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
刀光劈在实体化诡灵的身体上，火光闪烁。诡灵也反击，但实体化后的诡灵，有点笨笨的，竟是无法锁定楚飞的身影。
楚飞背后翅膀扇动，人如精灵悬浮半空；而诡灵却已经成了走地鸡。
天空对地面的攻击，楚飞的“维度”更高一点。诡灵尝试反击，却被楚飞劈了好几刀。
楚飞现在用的长刀，是定制的原子阵列材料，比现在的诡灵硬的多，诡灵脑袋上已经开始出现裂纹，有点像是水晶的冰裂，并越来越多。
攻击不过几秒，诡灵再次化作虚体。但此时的虚体竟然稳定了很多。这一点，让楚飞更加惊讶了，竟然还有这种能力！
这是自我纠正还是自我恢复？或者是所谓的再平衡能力？
不过无所谓了，楚飞的攻击也更加熟练，当即就用诅咒招呼，眨眼间诡灵又开始不稳定了。
也就在这一刻，楚飞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诡灵这东西，可不可以吃啊？
按照对等原则，诡灵既然能吃人类的灵魂，那么人类也能吃诡灵才对。
你看自然界的猎食动物，只要能杀人的，人类大部分都可以吃。
而炎黄文明有个特色——应吃尽吃！！！
之所以这样，是一系列隐藏在炎黄文明集体记忆中的苦难，看看古代文献，大旱、饿殍遍野、人相食、三年不雨。
所以，诡灵是否可以吃呢？
曾经遇到过天龙的灵魂，被智慧树种子给吃了。当然再来一次的话，楚飞也只能让给智慧树种子。因为天龙的灵魂等级太高了，会被反噬的。
但诡灵的等级应该不高啊。
要不，试试！
当时和天龙战斗的时候，楚飞可是做了一些尝试，至少知道如何将“灵魂”包裹。
至于说吞噬诡灵可能的危险也不怕，有智慧树种子兜底！
当然在这之前，得和智慧树种子商量下。
思考中，楚飞再次逼近诡灵，在不断攻击的同时，将个人的意识激发到极限，延伸到体外，直接笼罩了诡灵。
也就在这一瞬间，智慧树种子再次出现根须。
不过这一次因为楚飞商量好了，所以智慧树种子的根须只是将诡灵卷住，将诡灵拉入了楚飞的意识空间中。
楚飞的意识空间是如此广阔，诡灵被拉入后，首先就看到了楚飞的宇宙脑。楚飞的宇宙脑，足有诡灵的十个大小！
意识空间里，诡灵也许感受到了恐惧，它的身体在颤抖。
楚飞强大的意志落下，宇宙脑盘旋，宛若磨盘一般将诡灵覆盖。
朦胧中，楚飞好像听到了惨叫，但楚飞完全没有理会，继续驱动宇宙脑运转。
宇宙脑和诡灵接触，楚飞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去破解诡灵身上的结构。在这疯狂的碾压、摩擦中，楚飞渐渐弄明白了诡灵的身体结构：
内层，也就是内核，相当于灵魂层，是诡灵存在的根本；
外层，也就是“壳”，类似执行层，是诡灵运动、战斗等的基础；
再就是能量，诡灵的能量和身体是混一的，整个诡灵都可以看作是一个能量云，其内核、壳，都运行在这个能量云上。
整个诡灵，也许是高维生命，也许是高维世界设计的武器，但其结构很类似于理论中的高级计算机。
“壳”中有大量的指令、架构等，楚飞能理解的很少，其中最关键的架构，楚飞只能识别出宇称守恒的架构。
不过哪怕是宇称守恒，其架构、逻辑、设计语言等，与炎黄联邦也截然不同。
楚飞刚刚传过去的数据之所以能生效，在于楚飞将数据转换成了一种独特的波动，其中需要用傅里叶变换来“翻译”。
这种情况很好理解，音乐文件都是电磁信息，人耳是无法直接听到电磁信息的。但经过傅里叶变换成为声音信号，人耳才能听到。
不过对于诡灵的“外壳”，楚飞虽然感兴趣，但也就那样了。楚飞最感兴趣的，还是诡灵的“灵魂”！
破开了外面的壳，楚飞终于“看到”了鲜美的果肉。
强大的意志压迫下，楚飞一点点吞噬诡灵的灵魂。顿时，心中有一种难以想象的舒畅激荡，好像三伏天喝到了冰饮，好像沙漠的旅人喝到了甘甜的泉水。
楚飞吞噬的很小心，防止出现什么灵魂污染等。只吞噬了一点点，就以强大的毅力停止了，暂时将诡灵封存下来。
而后，现实世界里，楚飞睁开眼睛，看到了郑成安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正在打量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身体。
另一只诡灵，已经不见了。
其实刚刚吞噬诡灵的瞬间，楚飞的电磁感知就发现另一只诡灵消失了，正是如此，楚飞才能安然吞噬诡灵。
看到楚飞睁开眼睛，郑成安开口了：“我的通信ip多少？”
楚飞张口就来：“2001.a333.……”
一连串复杂的数字符号说出，纹丝不差。
郑成安这才笑了，但更多的是震惊：“你吃了一个诡灵？！”
顿了一下，又道：“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