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万飞看向林云墨道：“云墨，接下来的事情，你负责吧。”
林云墨点点头，沈万飞则是和董子清先行一步离开了地下拳场。
此时，沈万飞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他问董子清道：“董先生，不知道你想跟我说的是……”
“一共有两件事，当然了，第一件事是关于九龙会的。第二件事则是关于九龙会和天盟的。”董子清微微沉凝道。
沈万飞一听，顿觉有些意外。“董先生请讲。”
董子清开口说道：“第一件事，叫吕钦的这个人，沈老大最好多多注意。当然，这种事，本不该我说。不过我看得出来，沈老大是打算培养林云墨做接班人吧？”
董子清此话一出，沈万飞顿觉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董子清说道：“董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想培养云墨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所以，我才提醒沈老大你，那个吕钦要多多注意。”董子清说道。
“董先生说的没错，吕钦这个人野心很大，我想董先生和我所怀疑的事情应该是一样的。”沈万飞叹了一声说道。随后又问道：“董先生说的第二件事……”
“九龙会最好加快速度将天盟吞噬掉，不然的话，三年后的擂台比赛，就有可能成为九龙会的覆灭赛。”董子清的这句话让沈万飞大感震惊，不由得说道：“董先生，虽然天盟的确想吞噬掉我们九龙会，可是三年的时间，天盟还做不到吧？”
“所以我才说，沈老大要多注意吕钦。当然，今日所说之话，我一觉醒来就会忘掉，而九龙会的事情，我也不想搀和，不过沈老大眼光不错，林云墨，值得培养。”董子清说完笑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沈老大请留步。”
董子清说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目送董子清离去，沈万飞微微眯起了眼睛，轻语道：“这个董子清，不简单呐，云墨，倒是交了一个厉害的朋友。”
这个时候，林云墨等人也出来了，林云墨没看到董子清，便问沈万飞道：“老大，董先生呢？”
“哦，他有事先走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沈万飞紧接着问道。
“全部按照规矩走的，但天盟的人非常不情愿，至于那个泰龙，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而浑身上下，却又看不到一点伤痕，真不知道董先生是怎么做到的。”林云墨颇为感叹的说道。
第338章 被算计的周大福
梦中，董子清梦见自已来到一个白茫茫的世界，这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只有前方不远处有一张雕龙刻凤的供桌，在供桌之上，有一卷白色画卷，董子清走了过去，将其拿起后，那画卷突然挣脱他的双手铺展开来，董子清看到，那画卷上浮现出许许多多珍奇之物，可是就当董子清想要仔细看清的时候，突然那画卷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吸力，一下子将他吸了进去。
猛地，董子清惊醒坐起。
周围，还是熟悉的卧室，韩菲菲躺在身侧熟睡着，单薄的被单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膀，董子清伸手为其盖上被子，然后一个人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怎么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
董子清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董子清就释然，重新躺下，没过一会儿就熟睡了过去。
周大福这几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因为他惹了一个大麻烦。
准确说，周大福是被人算计了。
钱不钱的不重要，可关键是这面子挂不住啊。
左思右想之下，周大福最终决定，还是给董子清打个电话。
凌晨四点多钟，董子清被电话惊醒。韩菲菲睁开朦胧的双眼，伸手搭在董子清的身上，往董子清身边又靠了靠，迷迷糊糊的问道：“这么晚谁打电话呀？”
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董子清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周大福，一个朋友。”
“哦。”韩菲菲咕哝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董子清无奈的一笑，这女人每天晚上睡觉前都用被子和自已隔开，然而每天晚上睡到半夜都会凑过来胳膊腿全都搭在自已身上睡，分明就是说话不算话嘛。
董子清小心翼翼的将韩菲菲的手拿开放进被子里，然后起身接通电话，一边走一边说道：“周哥，这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你该不会是睡梦游了吧？”
“子清兄弟啊，老哥我遇到麻烦了。我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谁还能帮我，本来我打算早上在给你打电话，可是这心理面实在是不落地啊。”周大福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叹谓。
董子清一听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周哥，什么事儿把你都给难倒了？”
听到董子清这么一问，周大福顿时就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老弟，你周哥我让人给算计了。”
嗯？
董子清这下子可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周大福虽然为人厚道，做事有原则，可这并不代表周大福脑袋就不好使，相反，周大福最精通算计，什么时候竟然有人能把周大福给算计了？
当下，周大福将自已的遭遇给董子清一说，董子清顿时笑了起来。
“老弟啊，你怎么还笑起来了，我这都愁死了。”
周大福声音充满了哀怨的味道。
董子清笑了一会儿后说道：“周哥，终日打雁，终于被雁给啄了眼吧？”
“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快帮我想想这件事儿怎么办吧。说实在的，我赔点钱没什么，可关键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面没处放啊。”周大福无奈的说道。
董子清闻言微微沉吟道：“周哥，你呢也别着急，今天晚上我去你那一趟，看看那批货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周大福闻言想了想，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等董子清看完之后再说了。
挂断电话，董子清打一个哈欠，本打算回去再睡，但想了想，董子清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当天晚上，董子清便动身去了周大福那。
周大福自已也开了一家古玩店，见到董子清到来，周大福连忙招呼董子清进屋，随后将门关上并反锁。
“周哥，怎么还把门反锁了？”董子清好笑的问道。
“家丑不可外扬，来，咱们去后院仓库。”周大福说着带着董子清去了后院。
后院不算太大，不过仓库倒是不小，开了门，便见到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
不过董子清看几眼后，无言道：“周哥，你这儿真品没几个啊。”
周大福一听尴尬的一笑道：“哪能弄到那么多真品啊，不过这些高仿价值也不凡，而且大多数都是近朝仿远朝，我给的价格也公道合理。”
说着，周大福走到几个大箱子前，然后将箱子全部打开，随后对董子清说道：“兄弟，这就是我进的一批货，你看看吧，反正在我看来，是一件真品都没有，tm的，这次你周哥我是赔大发了。”
“花了多少钱？”董子清问道。
“三千万！”周大福咬着牙，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董子清咋舌，这数目还真是不小。
“怎么不报警？”董子清又问。
周大福苦笑道：“找谁去啊？都是一群改名换姓倒斗的家伙，要是报了警，人不仅抓不到，你周哥我这名声，可就享誉燕南城了。”
董子清闻言不由得一笑，然后在箱子里面找了找，片刻后，董子清摇摇头，说道：“这一箱子基本上都是赝品，其中成色最好的，也不值几个钱。”
“那这几个箱子呢？”周大福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看看。”董子清说着继续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换了另一口箱子，可是当董子清拿起其中一口小鼎的时候突然表情一滞，紧接着他将其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随后又伸手轻轻敲了敲，周大福见状连忙问道：“兄弟，这个小鼎有什么门道？”
董子清呼出一口气，将其拿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周哥，三千万买这些东西，你不亏！”
周大福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了惊容道：“你是说，这东西是个宝贝？”
“岂止是宝贝，你去拿一瓶矿泉水来。”董子清吩咐道。
周大福虽然不知道董子清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董子清，随后董子清将矿泉水倒进小鼎之中，然后轻轻摇晃了几下，随后将其放下后说道：“一分钟后，周哥你喝一口这小鼎里面的水尝尝。”
周大福这一听顿时呆了一下，问道：“兄弟，你就告诉我这小鼎怎么回事儿吧。”
“一分钟还等不了了？”董子清笑问道。
第339章 紫玉酒皇樽
随着时间流逝，一分钟转瞬即到。
董子清说道：“周哥，尝一口！”
周大福虽然不解，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董子清，拿起一个杯子，将里面的水倒了进去，然后端起水杯虽然觉得有些脏，但还是狠下心喝了一小口含在口中，结果下一秒周大福咕噜一声就将喝到口中的液体给咽进了肚子里，不可置信的看着董子清道：“兄弟，这，这是……”
“是酒吧？”
董子清问道。
“对。是酒，可是，我倒进去的明明是水啊！”周大福一脸不可置信之色，甚至他都忘记这小鼎并没有清洗，又倒了一杯，结果喝了一口之后，周大福终于相信刚才喝下去的是什么了。
这是酒，不是水！
“所以我说，你捡到宝了。不过这东西不该是这个样子！”董子清说着，突然抓起小鼎用力在桌子上一磕，顿时咔吧一声，鼎身竟然四分五裂，一块块铜块散落下来，随着董子清将其再次一磕，原本的小鼎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宛如紫玉铸造而成的酒樽。
“这……”周大福已经看呆了。而董子清则是感慨的说道：“此物名为紫玉酒皇樽，乃是一件奇物。”
说起来，这还是董子清在梦中的那幅画卷之中所见，却不曾想今日竟然就见到了那幅画卷中所画之物。
“紫玉酒皇樽？”周大福闻言楞了一下，他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印象。
“此物乃奇物，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枚酒樽若是往里倒入清水，则一分钟之后清水就会变成酒液，若往里倒入酒水，则十分钟后，酒香弥漫，如若存放十年之酒。”董子清拿起紫玉酒皇樽说道：“周哥，这东西，莫说三千万，就算三个亿也值得啊！”
“三，三个亿？”饶是周大福都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翻了十倍的价格。
而且，听董子清这么一介绍，周大福自然明白，若是这紫玉酒皇樽放到拍卖场拍卖，恐怕三个亿都打不住吧？
随后董子清又在其他箱子看了看，但最终却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只有这一件至宝。”
说完，董子清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做的梦，便赶忙问道：“周哥，你之前说，那些人在将这些东西卖给你并拿到钱后，提到了他们要参加琉璃拍卖行竞拍，是不是？”
“对啊，怎么了？”周大福问道。
“咱们也参加，说不定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董子清原本只是觉得那个梦是一个偶然，可却没想到梦中所见画卷中的东西竟然让他真的遇见了，这说明，那个梦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做的。
说不定，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就好比他和柳自成参加的那场拍卖会时见到玄针要术时一般。
“行，要不是兄弟你，我估计都得把这宝贝给当成垃圾丢了。这酒樽虽然珍奇无比，但是如果那拍卖会上真有兄弟你要的东西，只要这酒樽卖出去，花多少钱，周哥包了！”周大福也是敞亮，董子清闻言一笑道：“到时候就怕老哥你把那三千万都搭进去。”
“嘿，不怕这个，大不了等我再进货的时候，叫上兄弟你给我去打打眼。”周大福笑道。
董子清离开周大福的店回了家，随后查询了一下自已账户余额，结果这不查还好，这一查之后，里面的余额把他自已都给吓了一跳。
“我去，什么时候达到七点五亿了？”董子清惊愕无比，随后查询了一下交易记录，董子清才有些恍然，仅仅是金玉良缘珠宝行这段时间就给他转入了将近七千万，期间还不算他贩卖的原石。
再加上一些额外收入，算起来也的确得有三个多亿。
“希望这场拍卖会真的有那件东西吧！”董子清说完，自已都有些狐疑。
第二天晚上，周大福给董子清打来电话，告诉他紫玉酒皇樽已经加入拍卖序列，并且搞到了两张入场卡。
很快，董子清开着蓝狐到了琉璃拍卖行。
琉璃拍卖行有独立院落，在验证身份之后，董子清不由得一阵咋舌，这琉璃拍卖行内部装修还真是够奢华的了。
林云墨点点头，沈万飞则是和董子清先行一步离开了地下拳场。
此时，沈万飞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他问董子清道：“董先生，不知道你想跟我说的是……”
“一共有两件事，当然了，第一件事是关于九龙会的。第二件事则是关于九龙会和天盟的。”董子清微微沉凝道。
沈万飞一听，顿觉有些意外。“董先生请讲。”
董子清开口说道：“第一件事，叫吕钦的这个人，沈老大最好多多注意。当然，这种事，本不该我说。不过我看得出来，沈老大是打算培养林云墨做接班人吧？”
董子清此话一出，沈万飞顿觉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董子清说道：“董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想培养云墨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所以，我才提醒沈老大你，那个吕钦要多多注意。”董子清说道。
“董先生说的没错，吕钦这个人野心很大，我想董先生和我所怀疑的事情应该是一样的。”沈万飞叹了一声说道。随后又问道：“董先生说的第二件事……”
“九龙会最好加快速度将天盟吞噬掉，不然的话，三年后的擂台比赛，就有可能成为九龙会的覆灭赛。”董子清的这句话让沈万飞大感震惊，不由得说道：“董先生，虽然天盟的确想吞噬掉我们九龙会，可是三年的时间，天盟还做不到吧？”
“所以我才说，沈老大要多注意吕钦。当然，今日所说之话，我一觉醒来就会忘掉，而九龙会的事情，我也不想搀和，不过沈老大眼光不错，林云墨，值得培养。”董子清说完笑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沈老大请留步。”
董子清说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目送董子清离去，沈万飞微微眯起了眼睛，轻语道：“这个董子清，不简单呐，云墨，倒是交了一个厉害的朋友。”
这个时候，林云墨等人也出来了，林云墨没看到董子清，便问沈万飞道：“老大，董先生呢？”
“哦，他有事先走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沈万飞紧接着问道。
“全部按照规矩走的，但天盟的人非常不情愿，至于那个泰龙，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而浑身上下，却又看不到一点伤痕，真不知道董先生是怎么做到的。”林云墨颇为感叹的说道。
第338章 被算计的周大福
梦中，董子清梦见自已来到一个白茫茫的世界，这个世界白茫茫一片，只有前方不远处有一张雕龙刻凤的供桌，在供桌之上，有一卷白色画卷，董子清走了过去，将其拿起后，那画卷突然挣脱他的双手铺展开来，董子清看到，那画卷上浮现出许许多多珍奇之物，可是就当董子清想要仔细看清的时候，突然那画卷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吸力，一下子将他吸了进去。
猛地，董子清惊醒坐起。
周围，还是熟悉的卧室，韩菲菲躺在身侧熟睡着，单薄的被单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膀，董子清伸手为其盖上被子，然后一个人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怎么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
董子清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董子清就释然，重新躺下，没过一会儿就熟睡了过去。
周大福这几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因为他惹了一个大麻烦。
准确说，周大福是被人算计了。
钱不钱的不重要，可关键是这面子挂不住啊。
左思右想之下，周大福最终决定，还是给董子清打个电话。
凌晨四点多钟，董子清被电话惊醒。韩菲菲睁开朦胧的双眼，伸手搭在董子清的身上，往董子清身边又靠了靠，迷迷糊糊的问道：“这么晚谁打电话呀？”
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董子清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周大福，一个朋友。”
“哦。”韩菲菲咕哝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董子清无奈的一笑，这女人每天晚上睡觉前都用被子和自已隔开，然而每天晚上睡到半夜都会凑过来胳膊腿全都搭在自已身上睡，分明就是说话不算话嘛。
董子清小心翼翼的将韩菲菲的手拿开放进被子里，然后起身接通电话，一边走一边说道：“周哥，这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你该不会是睡梦游了吧？”
“子清兄弟啊，老哥我遇到麻烦了。我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谁还能帮我，本来我打算早上在给你打电话，可是这心理面实在是不落地啊。”周大福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叹谓。
董子清一听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周哥，什么事儿把你都给难倒了？”
听到董子清这么一问，周大福顿时就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老弟，你周哥我让人给算计了。”
嗯？
董子清这下子可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周大福虽然为人厚道，做事有原则，可这并不代表周大福脑袋就不好使，相反，周大福最精通算计，什么时候竟然有人能把周大福给算计了？
当下，周大福将自已的遭遇给董子清一说，董子清顿时笑了起来。
“老弟啊，你怎么还笑起来了，我这都愁死了。”
周大福声音充满了哀怨的味道。
董子清笑了一会儿后说道：“周哥，终日打雁，终于被雁给啄了眼吧？”
“老弟，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快帮我想想这件事儿怎么办吧。说实在的，我赔点钱没什么，可关键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面没处放啊。”周大福无奈的说道。
董子清闻言微微沉吟道：“周哥，你呢也别着急，今天晚上我去你那一趟，看看那批货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周大福闻言想了想，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等董子清看完之后再说了。
挂断电话，董子清打一个哈欠，本打算回去再睡，但想了想，董子清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当天晚上，董子清便动身去了周大福那。
周大福自已也开了一家古玩店，见到董子清到来，周大福连忙招呼董子清进屋，随后将门关上并反锁。
“周哥，怎么还把门反锁了？”董子清好笑的问道。
“家丑不可外扬，来，咱们去后院仓库。”周大福说着带着董子清去了后院。
后院不算太大，不过仓库倒是不小，开了门，便见到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
不过董子清看几眼后，无言道：“周哥，你这儿真品没几个啊。”
周大福一听尴尬的一笑道：“哪能弄到那么多真品啊，不过这些高仿价值也不凡，而且大多数都是近朝仿远朝，我给的价格也公道合理。”
说着，周大福走到几个大箱子前，然后将箱子全部打开，随后对董子清说道：“兄弟，这就是我进的一批货，你看看吧，反正在我看来，是一件真品都没有，tm的，这次你周哥我是赔大发了。”
“花了多少钱？”董子清问道。
“三千万！”周大福咬着牙，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董子清咋舌，这数目还真是不小。
“怎么不报警？”董子清又问。
周大福苦笑道：“找谁去啊？都是一群改名换姓倒斗的家伙，要是报了警，人不仅抓不到，你周哥我这名声，可就享誉燕南城了。”
董子清闻言不由得一笑，然后在箱子里面找了找，片刻后，董子清摇摇头，说道：“这一箱子基本上都是赝品，其中成色最好的，也不值几个钱。”
“那这几个箱子呢？”周大福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我看看。”董子清说着继续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换了另一口箱子，可是当董子清拿起其中一口小鼎的时候突然表情一滞，紧接着他将其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随后又伸手轻轻敲了敲，周大福见状连忙问道：“兄弟，这个小鼎有什么门道？”
董子清呼出一口气，将其拿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周哥，三千万买这些东西，你不亏！”
周大福先是一愣，紧接着露出了惊容道：“你是说，这东西是个宝贝？”
“岂止是宝贝，你去拿一瓶矿泉水来。”董子清吩咐道。
周大福虽然不知道董子清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董子清，随后董子清将矿泉水倒进小鼎之中，然后轻轻摇晃了几下，随后将其放下后说道：“一分钟后，周哥你喝一口这小鼎里面的水尝尝。”
周大福这一听顿时呆了一下，问道：“兄弟，你就告诉我这小鼎怎么回事儿吧。”
“一分钟还等不了了？”董子清笑问道。
第339章 紫玉酒皇樽
随着时间流逝，一分钟转瞬即到。
董子清说道：“周哥，尝一口！”
周大福虽然不解，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董子清，拿起一个杯子，将里面的水倒了进去，然后端起水杯虽然觉得有些脏，但还是狠下心喝了一小口含在口中，结果下一秒周大福咕噜一声就将喝到口中的液体给咽进了肚子里，不可置信的看着董子清道：“兄弟，这，这是……”
“是酒吧？”
董子清问道。
“对。是酒，可是，我倒进去的明明是水啊！”周大福一脸不可置信之色，甚至他都忘记这小鼎并没有清洗，又倒了一杯，结果喝了一口之后，周大福终于相信刚才喝下去的是什么了。
这是酒，不是水！
“所以我说，你捡到宝了。不过这东西不该是这个样子！”董子清说着，突然抓起小鼎用力在桌子上一磕，顿时咔吧一声，鼎身竟然四分五裂，一块块铜块散落下来，随着董子清将其再次一磕，原本的小鼎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宛如紫玉铸造而成的酒樽。
“这……”周大福已经看呆了。而董子清则是感慨的说道：“此物名为紫玉酒皇樽，乃是一件奇物。”
说起来，这还是董子清在梦中的那幅画卷之中所见，却不曾想今日竟然就见到了那幅画卷中所画之物。
“紫玉酒皇樽？”周大福闻言楞了一下，他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印象。
“此物乃奇物，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枚酒樽若是往里倒入清水，则一分钟之后清水就会变成酒液，若往里倒入酒水，则十分钟后，酒香弥漫，如若存放十年之酒。”董子清拿起紫玉酒皇樽说道：“周哥，这东西，莫说三千万，就算三个亿也值得啊！”
“三，三个亿？”饶是周大福都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翻了十倍的价格。
而且，听董子清这么一介绍，周大福自然明白，若是这紫玉酒皇樽放到拍卖场拍卖，恐怕三个亿都打不住吧？
随后董子清又在其他箱子看了看，但最终却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只有这一件至宝。”
说完，董子清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做的梦，便赶忙问道：“周哥，你之前说，那些人在将这些东西卖给你并拿到钱后，提到了他们要参加琉璃拍卖行竞拍，是不是？”
“对啊，怎么了？”周大福问道。
“咱们也参加，说不定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董子清原本只是觉得那个梦是一个偶然，可却没想到梦中所见画卷中的东西竟然让他真的遇见了，这说明，那个梦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做的。
说不定，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就好比他和柳自成参加的那场拍卖会时见到玄针要术时一般。
“行，要不是兄弟你，我估计都得把这宝贝给当成垃圾丢了。这酒樽虽然珍奇无比，但是如果那拍卖会上真有兄弟你要的东西，只要这酒樽卖出去，花多少钱，周哥包了！”周大福也是敞亮，董子清闻言一笑道：“到时候就怕老哥你把那三千万都搭进去。”
“嘿，不怕这个，大不了等我再进货的时候，叫上兄弟你给我去打打眼。”周大福笑道。
董子清离开周大福的店回了家，随后查询了一下自已账户余额，结果这不查还好，这一查之后，里面的余额把他自已都给吓了一跳。
“我去，什么时候达到七点五亿了？”董子清惊愕无比，随后查询了一下交易记录，董子清才有些恍然，仅仅是金玉良缘珠宝行这段时间就给他转入了将近七千万，期间还不算他贩卖的原石。
再加上一些额外收入，算起来也的确得有三个多亿。
“希望这场拍卖会真的有那件东西吧！”董子清说完，自已都有些狐疑。
第二天晚上，周大福给董子清打来电话，告诉他紫玉酒皇樽已经加入拍卖序列，并且搞到了两张入场卡。
很快，董子清开着蓝狐到了琉璃拍卖行。
琉璃拍卖行有独立院落，在验证身份之后，董子清不由得一阵咋舌，这琉璃拍卖行内部装修还真是够奢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