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 作者:弥溺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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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绝望.

    而没人知道,今天在宴席上,在大家都观看着千谙的舞剑的时候,尤钰段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肚子.

    那里传出来的疼痛是异样的,尤钰段不是傻瓜,尽管这有些难以相信,但可以确定的是,乍疏在某个地方为了某个人怀上了孩子.

    而所有的痛苦,却还是要尤钰段一个人承担.

    这对奸|夫淫|夫,尤钰段嘴里骂着,心里疼着,然后眼睛了掉下眼泪来,除了偶然抬头的木檀外,没人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突袭的难过总让我留泪

    第七十七章

    第二天,木檀在尤钰段怀里醒过来,却看见尤钰段拿着刀试图割自己的手指,下意识就冲过去拦住他.

    尤钰段苦笑了一声,说道,不要怕,我不会疼的,我只是想要那人疼一疼.

    木檀还是抓住刀子,不肯放手,锋利的刀子将木檀的手指割破.

    木檀咬咬嘴唇说道,就像以前那次一样,结果最疼的,不还是你.

    尤钰段摇摇头,拿着刀的手却慢慢放下,找了纱布来,替木檀包好手指上的伤口,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只想掉眼泪,他说,我不做了,那人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受伤的.

    木檀瘦小的身体听见这话,顿时晃了一晃.

    他了解尤钰段和乍疏的所有经过,他知道尤钰段怎样爱着乍疏,只是没想到会爱到这种地步.

    尤钰段笑着摸了摸木檀的头发,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不再爱他了,我只是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关心.我干嘛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割自己的手指来报复那人.

    尤钰段这样说着,木檀听着却不入耳,说自己不爱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爱还是不爱.

    木檀直起身子,紧紧地抱着尤钰段,尤钰段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似的,木檀乖巧地靠在他的身上,尤钰段托着木檀的臀,两人出了门.

    千谙早早地就起了,从大殿里出来,正好看见偏殿门口的尤钰段和木檀,木檀紧紧地搂住尤钰段的脖子,两人亲密地交谈着.

    千谙直盯着那边两人,忍住自己泛滥的醋意.

    村子.

    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宿醉的头疼折腾的有点神志不清,起了床还是觉得身上隐隐地有些不舒服,有些担心,觉得去钟医那去看看.

    傻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死活也不愿起来,我只好自己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心脏那一块似乎很疼很疼,就像有人揪着我的心脏,他拽着撕扯着,我疼得要命.

    蹲在路边,结果眼泪就掉下来,砸在路边的青草叶上,滚滚落下去.

    这一哭就停不下来了,眼泪刷刷地往下面掉,我干脆坐在路边,用衣袖擦眼泪,全身的委屈全都涌上来,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全都翻出来.

    我一个人在路边,哀嚎.

    最后擦干眼泪找到钟医,钟医看我眼圈都是红彤彤的,也没多问,先是给我把脉,眉头皱的很紧,眼神也似有游离.

    他瞅了瞅我的脸色,问道,昨天晚上喝酒了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做了吗.

    我没听懂,问道,什么.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你和傻子.

    我红了脸,说道,嗯.

    钟医眉头皱的更深了,很是语重心长地说,喝酒,房|事,都对孩子不好,你若是想要生个好好的孩子的话,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

    我听话地点点头,钟医替我拿了一把药,给我的时候,特意又嘱咐了一番,你若是再这样,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甚至你自己都可能会出事.

    我点头应允着,出去了没多久,钟医又追上来,说道,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生出来的孩子也会总是愁眉苦脸的.

    我看了钟医一样,强拉起微笑给他看.

    终于时间还是一刻不停地走着,过了五个月,我的肚子终于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钟医估摸着我生产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到我家来看看.

    我的心情调整的不错,没事的时候还会给小孩子做几件衣服,傻子也乖了很多,有时候会听话地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声音.

    洄渊宫.

    这天尤钰段正和阙主们商量着洄渊宫的事务,腹痛来的措不及防.

    尤钰段立即捂着肚子,退回到寝宫,将所有人都驱逐了出去,单单只留了木檀在一旁陪着他.

    木檀坐在床头,让尤钰段靠着他.

    尤钰段苍白的脸色,额头上也一直在冒汗,但他还是咬着嘴唇对木檀说道,他,要生了吧.

    木檀摸着尤钰段的脸,却无法替他减轻痛苦,只能干看着.

    拜托,拜托老天,让林乍疏快点生出来吧,疼的是我身边这人啊,木檀只好在心里许愿.

    尤钰段嘴唇被自己咬的青紫,沉闷的哀嚎从殿里传出来.

    一声又一声,尤钰段越是极力压抑着,声音也就越显得哀痛,像冬夜的雨,打在芭蕉叶上,每一次都足以颤抖全身.

    这种疼痛,每个女人这一生都会尝到,而男人却不会.

    这种疼痛,给予了每个生命活下来的机会.

    如同生命降生的鼓声,一锤一锤沉抑而庄重.

    尤钰段自己能够感觉的,孩子的生产并不顺利,疼痛持续了很久,一直没有消退,还好尤钰段的承受能力比较强,若承受的真是乍疏,恐怕情况不太乐观,两个人都可能撒手而去.

    尤钰段想着想着,忽然有些担心,但又一想,那人是为了别人甘愿冒这样的危险,疼痛什么的都是他所承担的,他为什么还要担心他.

    等到疼痛终于结束的时候,尤钰段无力地躺在床上,眼泪终于还是留下来.

    木檀看着他,替他擦干每一滴眼泪.

    村子.

    孩子生产的虽然不是很顺利,但还是安然无恙地生出来了,还好我没感受到什么疼痛,孩子的哭声让我和钟医都松了一口气.

    傻子见到孩子的时候,还是明白了些什么,发出怪异但似乎很是欢快的声音,钟医抱着孩子给我看了一眼,对我满意地笑了笑.

    我闭上眼睛,慢慢沉睡过去,经过着几个小时,身体变得脆弱而劳累,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消耗.

    但,还是做梦了.

    梦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抱着我躺在草地上,小河在我们的脚边,我们光着脚丫踢打着.然后,男人说了些什么,脱掉了我的裤子,我害羞地躺在地上,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男人想要抚摸我,我闭上眼睛.

    忽然听见婴儿的哭声,我挣开眼睛,男人愤怒地抱着孩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哭.哭声让男人很是烦躁,男人一气之下将孩子扔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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