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傅景琛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
    姜云欢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高潮,她瘫软在床上,湿漉漉的发丝沾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无法聚焦,眼角还挂着高潮时落下的几颗晶莹的泪珠。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勾人的呻吟。
    傅景琛红了眼,精壮的腰身毫不节制地猛烈撞击,阴囊抽打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花穴里湿滑泥泞,床单湿了一片,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换着姿势狠命肏弄。究竟高潮了几次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到云端。
    无边的快意席卷而来,紧窄的花径快速收缩,她身子紧绷,四肢痉挛,温热的蜜液汩汩涌出,淋在肉棒上。高潮的余韵里她几乎无法动弹,而他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她神识都已经模糊不堪的时候,他才终于决定放过她。
    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做着最后的冲刺时,他突然开了口:“夏夏,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姜云欢累极了,也爽极了,只看到他的双唇在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在问自己什么。
    他狠狠插了几下,停下来,又问她一遍:“好不好?”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问什么,但那不重要。她理所当然地接了话,应了声“好”。
    “夏夏真乖,哥哥都射给你。”他一下子红了眼,继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贯穿她的花心,直插到子宫口。
    强烈的刺激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姜云欢张着嘴,用力地喘息。又肏干了几百下以后,他重重地一个顶弄,将龟头肏进她的子宫,将浓精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子宫。
    他从她身体里抽离的那一刻,她只感到一阵空虚。
    傅景琛向来是不留在她身边过夜的。下了床,他就换了副淡漠疏离的面孔,仿佛刚才在她身上疯狂肏弄的人不是他一般。
    和她没有多余的话,他裹了浴袍,就径直回了主卧洗漱。
    姜云欢赤裸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一个并不存在的点,发着呆。
    起初只是单纯的累。这次的欢好比往常都更加激烈也更加持久,做到最后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变得模糊而混乱,只在本能地驱使下被动地承受着交合的欢愉。
    过了些时间,她才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神识也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丝丝凉风拂过她的身体,她打了个颤栗,却仍旧只是躺着,并不想起身冲个澡或者给自己盖条被子。
    她身上还残留着傅景琛的温度。她回味着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竟有一些不舍的情绪。
    算起来,她跟着傅景琛三年了。他没少给过她钱,可是她从没见过他温情的一面。每次的见面都只是简单粗暴的发泄欲望,没有太多前戏,也没有太多交谈,他自顾自地做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所以她从不担心自己会对他产生任何感情。
    可是这次的性爱有些不同。
    他动情的时候,对她有过片刻的柔情。大概是独自一人太久了,她发现,她竟然可耻地贪恋着这一丝微弱的温柔。
    尽管她明知这个温柔并不是给她的。他在动情的时候,叫的也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道理她都懂。
    可就是,有些卑劣的心动着。
    贪心着幻想如果他口中的那个“夏夏”是自己该多好。
    多么荒谬,拜金女有一天会对金主动心。
    思绪混乱地蔓延着,忽然就想起刚入行,还没遇到傅景琛时,认识一个温柔美丽的姐姐。
    那个姐姐的肚子已经有些隆起,她抚着自己的小腹无比哀伤地看着姜云欢:“入了这行,最重要的是要记住:永远不要爱上客人。否则,你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那时候信心满满地说:“我只是来搞钱的,绝不会对任何人动感情。”
    如今,她却不敢再那样笃定。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许久以后,傅景琛突然穿戴整齐地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手里还抓了一沓文件。
    见她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皱了皱眉。
    “快去洗澡。洗完澡以后,穿好你自己的衣服再出来。我要和你谈谈。”
    姜云欢心里一惊。
    他语气异常严肃,就跟第一次见面时对她说:“给多少钱可以包养你?”一样严肃。
    姜云欢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谈些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事。
    她随手扯了睡裙,身子一动,小穴里又吐出一滩花液,打湿了床单。
    穿戴整齐的傅景琛就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她感到十分难堪。
    胡乱地将睡裙套在身上,她挪下床。刚一落地,腿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傅景琛依然冷着脸看她,没有表情,也不言语。
    姜云欢心便又沉了几分。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浴室胡乱冲了把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
    就听到傅景琛用波澜不惊的语调对她说:“从今以后,你就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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