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基地时,天色已经大亮,营地里的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收拾食材。洗肉、切肉、生上火堆准备烤肉和煎肉。
    米雪跟富若鸿走在一起,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祝书刚把一大堆柴火放到指定的位置,远远看见富若鸿搂着米雪的腰,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
    这傻子都能看出来两个人关系不简单,以前富若鸿在大家面前甚少跟谁亲近,现在对米雪捏捏抱抱,无非是宣示主权,霸占米雪。
    “你昨晚去哪里了?”祝书走到米雪面前,她挣扎再叁去了富若鸿的房间找米雪,却发现房间门大开,富若鸿和米雪都不见踪影,让她担惊受怕一整个晚上。
    米雪不好意思告诉她一整晚的经过,脸颊微红,祝书想抓住她的手,被富若鸿一把拂开。
    “当着我的面就动我的人?祝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富若鸿老早看她不爽,现在终于撕破脸皮。
    “你问过米雪的意见了吗?她想不想当你的人?”祝书比富若鸿矮一点,但气势不输,她为了摆脱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困境,每天都在想办法增进体能,最近一段时间效果颇丰,人都挺拔了不少。
    一山不容二虎,挑战红姐权威的人也不是没有,基本都被暴力镇压,要么卑躬屈膝的留下当喽啰,要么滚出营地。
    米雪在富若鸿没有成为领袖前还会劝她做人做事要怀柔,富若鸿都装聋了听不见,我行我素,后来富若鸿长了几岁,秉性沉稳了很多,很少再像年少时那么意气用事,可脾气到底是她的本色,一个人的本色是很难改掉的。
    “祝书,我跟红姐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米雪插入两个剑拔弩张的女人之间,脸对着祝书,背对着富若鸿,她伸手把富若鸿推远了一点。
    富若鸿瞥见祝书看着米雪深情又渴望的模样,被米雪硬控了一夜的脾气终于崩塌,她从后腰抽出手枪,直指祝书的太阳穴。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多罗西想冲上去制止富若鸿用手枪威胁人性命的行为,被艾玛按住,劝她再等等。
    祝书下僵直在原地不动,仿佛手枪对着的不是她,而是空气。
    的确,被人拿着枪指着,再厉害的人也知道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祝书。
    “若鸿,枪给我吧。”米雪看起来格外镇定,她轻描淡写得对着富若鸿说了一句,富若鸿的眼睛停滞了一秒,胳膊弯了下来,乖乖把枪放进了米雪的手心里。
    “天呐,这是什么绝世妻奴……”  多罗西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在艾玛耳边说悄悄话,发现艾玛的脸色变得很差,似乎很不乐意看到这幅场景。
    米雪领着乖顺的富若鸿经过所有人面前,她的手里握着红姐绝对不会交给别人的贴身武器。大家看米雪的眼神各色各样,有灵敏的人已经猜出来米雪的能力。
    她是少见的能够控制改造人的能力者。
    祝书垂着脑袋在原地不动,米雪同时对她和富若鸿使用了能力,刚刚即使富若鸿开枪,她也绝对躲不开,因为米雪在她和富若鸿对峙的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她的手脚,而且还是无声的控制。
    祝书心里愤懑,她心想姓富的何德何能,在末世还能受此偏爱。
    米雪带着富若鸿回了她们俩一夜未归的房间,把门关好,她疲惫不堪的坐到地上,一夜未睡,情绪大起大伏,回来了一个两个都不省心,明明是大佬的人却幼稚的不行,让她身心都很累。
    富若鸿默不作声得站在她身边,盯着她手里握着的枪。
    “小姐,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祝书是个有能力的人,她走了对基地没有任何好处。”米雪把枪递给富若鸿,她话只说了一半,祝书她很聪明,想要跟富若鸿对着干并非武力冲突这一种方法。
    “你以为她能活着走出这里?”富若鸿接过枪,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只有对基地,对她,没有用的人才能完整的离开。
    米雪抽了抽嘴角,她发现富若鸿和祝书还有点像,包括多罗西也是一样,都有种迷一样的自信,结果控制祝书都不需要说话,而富若鸿也不过几秒内就能把枪交给她。
    “你最厉害了,小姐。”米雪附和她,富若鸿假装已经忘了刚刚被米雪再次操纵的事儿,蹲下来去摸米雪冰凉的手和脚。
    “再控制我一次,你想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富若鸿去琢米雪的唇,米雪偏了偏头,用舌头舔有点缺水干燥的唇瓣。
    富若鸿真是疯的,本该对能力者退避叁舍的她,竟然叁番两次要求米雪去控制她,米雪都要怀疑是富若鸿玩的什么把戏了。
    结果就是,富若鸿去给米雪放洗澡水,帮她洗头发,是米雪一直幻想着的温情画面,可能因为富若鸿的配合,米雪整整让她失去神智当洗头小妹十分钟,极其温柔缱绻。
    大小姐的手指纤长有力,温柔得插进米雪的头发里给她摩挲和按摩,米雪低着头,看不见富若鸿的眼神,但在她的想象里,那是看爱人的眼神,她们是一对会给对方洗头吹头的普通情侣,虽然她知道此刻富若鸿不是清醒的,富若鸿也不可能在清醒状态下事无巨细的照顾她和爱她。
    其实富若鸿早就清醒了,她看着手里湿漉漉的黑发和米雪被水淋湿的身子,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帮她把澡也洗了,不顾米雪的反对还洗了她的胸乳和小妹妹。
    “我还在流血…..不要……”  米雪见洗头服务变成了富若鸿对她的敏感部位的玩弄和摩挲,她一个激灵血块从下体流出,弄脏了她的大腿和富若鸿赤裸着的脚。
    “可惜了……”  富若鸿吐出叁个字,面不改色的用淋蓬头冲去血污。
    这个澡了洗了很久,久到米雪都开始心疼水,她才被裹了一个浴巾送了出去。
    富若鸿为了给她洗澡,浑身都湿透了,只好脱了衣服自己也洗澡。
    等她洗好出去,米雪穿着她的大T恤,缩在床角睡着了。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大概是心疼为数不多的供电,米雪只粗粗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头发,哪怕她的短发其实只需要吹个五分钟就能干的差不多。
    富若鸿的动静很轻,米雪却立刻惊醒,她在末日学会了风吹草动就立刻醒来,在富若鸿这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里她也不是完全放松的。
    “你洗好了,小姐。”米雪见她洗好了,想要离开。
    “你不相信我。”富若鸿的耐心有限,她把米雪按住,两条胳膊锁住,往上一推,衣服门户大开,两个形状姣好的乳儿弹出来,她咬住一颗乳头来回拉扯,没太用力,但米雪足够感受到富若鸿的四颗完整虎牙在上面磨弄的刺痛感。
    米雪轻轻得喘息,眼角渗出几颗生理性的泪珠,被大小姐舔去了。
    “不给走,不给去找她。”大小姐开始耍赖了,她把头埋进米雪的胸前,用手挤出乳沟后拿舌头在那条沟里舔弄。
    ”不是说好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吗?”米雪挣扎着问。
    “房间不够,先睡我这。”富若鸿把米雪的衣服扒了,只留一条内裤,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甜香混合着一点经血的腥味,让肉食者着迷。
    如果不是米雪月经来了,现在她们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哪轮得到米雪在这问东问西,伤春悲秋。
    米雪又困又饿,不过饿过头了反而不想吃东西,她的手被解放了,就悄咪咪的伸进富若鸿的胸口,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胸部。
    富若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她胆子更大了一点,在老虎身上来回摩挲着,只获得了大小姐轻轻的呼吸声。
    “小姐,我…..”  米雪把手伸到下面,用手挑逗微微湿的芳草地,来回反复,直到那个地方湿透,富若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富若鸿不是一个很容易湿的女人,她在床上更多时候获得的快感来自于征服。
    米雪翻到她身上,红着脸,眼睛异常明亮,她醉心于富若鸿此刻对她的纵容,她几乎要得意忘形了,她的手指轻轻抚弄身下人的阴蒂,一下一下的,感受着女人微微的颤抖。
    米雪的指甲没有修剪的圆润,她怕弄伤了富若鸿,只能拿手指揉搓敏感部位,见富若鸿不反对,她把头埋进两条长腿之间,用舌头去勾那个水淋淋的小点。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温柔的舔弄,米雪不是那么熟练,可胜在有耐心,她跪在床上,粉色的舌头进出大小姐咸湿柔软的花芯,模拟着性交时手指插入的动作。
    富若鸿哼了一声,她只能忍着米雪对她的进攻,漫长,温柔,又不容她反抗,米雪的乳头和胸部时不时蹭到她的屁股,她只能强忍不把米雪翻下去压在身下猛顶。
    哪有做攻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声?为什么米雪明明是年长者却如此娇滴滴?富若鸿眯着眼睛,看米雪在她腿心间忙活个不停,舔她自己还娇喘,脑子里的弦就快断了。
    好不容易米雪累了,舔不动了想休息会,富若鸿见状把她拖回身下,拿大腿去顶她的下体,床铺激烈得吱吱呀呀了十几分钟,混杂着米雪的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米雪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和经血都混在她的卫生巾上,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攥着富若鸿的手臂,大腿环着她有力的腰大声呻吟。
    “姐姐爱我对吗?”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吟,像恶魔一样控制她的心神。
    米雪不回答,她想撇开头,就被抓住深吻,吻到舌头都被搅到无力,而富若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她泥泞不堪的阴唇揉捏。
    “不说我就要进去,流血也没用。”富若鸿拿手指跃跃欲试,她没闯过红灯,不过没事,大不了等会去洗澡。
    米雪抱住她,流下了眼泪,就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表白。
    她以为她表现的够明显了,做的够多了,她不想连这最后一点阵地都失去了。
    女人的眼泪是天敌,富若鸿是个缺泪患者,她不爱哭,也不爱看女人哭,很多年前,妈妈在她面前哭泣她也是心生烦躁,无所适从。
    “别哭了,我不会进去的,跟你开玩笑的。”她抽出染了血的手指,笨拙得安慰哭泣的米雪。
    米雪不会问富若鸿是否爱她,她的内心里她跟富若鸿不配,富若鸿对她,是占有欲作祟也好,还是其他心思也罢,她不信任富若鸿会爱她,敬她,把她当作人生伴侣,所以她也不想承认她爱富若鸿,比富若鸿爱她多的多。
    再说了,时日艰难,能把肚子填饱已经很幸运,她们还有余粮余水在床上纠缠,实在是老天垂怜。
    富:姐姐流血了也想跟她羞羞,这都不算爱?
    米:只是淫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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