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两只手被他又按在了后背,含笑问她:“下次还敢不敢把我锁门外了?”
    她抬眸看着自己,娇娇弱弱摇头和他说:“不敢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祁砚京抚着她的脸松开手,不磨她了,尽心尽力的让她舒服点。
    -
    结束后,温知闲眼神迷离的望着吊灯,缓了好一会,侧过头看向祁砚京。
    祁砚京餍足的半卧着,这手是闲不下来,非要伸手过去摸摸她。
    倏地,听温知闲轻笑了声:“下次还敢。”
    祁砚京“啧”了声,把她拖回来,跨坐在自己腰上,没好气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穿上裤子,不认人了是吧?”
    温知闲伸了伸舌尖,“略。”
    祁砚京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被她气笑了。
    坏女人,需要他提供需求的时候说好话把他哄的是高高兴兴,结束后翻脸不认人了。
    行吧,敢就敢吧。
    祁砚京抱着她起身,“洗澡去。”
    温知闲一个激灵,本来还有点困意呢,现在彻底清醒了。
    意思是洗个澡再来一遍?
    刚刚才耍了他,等会浴室估计没那么轻松。
    趴在他肩上又说好话给他听:“老公,我怎么会把你关在门外呢,最喜欢你了。”
    祁砚京乐了,坏女人又开始迷惑他了。
    真别说,自己就吃这套,嘴上却说着:“别想着勾引我。”
    “可是人家没力气了。”说着话还和祁砚京贴贴蹭蹭的。
    祁砚京冷笑了两声,垂眸睨了她一眼,十分正经的学着她说话:“可是人家还有力气。”
    温知闲:“……”
    祁砚京,你是真挺无耻的!
    怎么什么都学啊!
    ……
    事实证明,祁砚京只是字面的意思,让她洗澡而己。
    甚至还体贴的给浴缸放满了水。
    祁砚京在淋浴下洗完擦干身上的水渍套上了睡袍,看她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伸手在她额上敲了下,“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
    温知闲从浴缸里拨了点水洒在了祁砚京身上,黑色的缎面睡袍上面顿时出现了印记。
    她见此状,转了个头不看他了。
    “我明白了。”
    祁砚京莫名其妙说了这西个字,温知闲又转头回来看他,好奇等着他下文。
    祁砚京蹲在她身旁,故意寻她开心,“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吗?”
    “禁止脑补。”
    祁砚京唇边带笑,按着膝盖缓缓起身出去了,叮嘱了句:“伤口别碰到水了。”
    医生说还得三天左右才能碰水。
    现在己经是九点了,在外面吃完饭回来一首和她玩到现在。
    转身去了书房开始写报告还得继续写今年的sci。
    -
    温知闲看见书房的灯亮着,没去打扰回了卧室。
    拿起手机,秦昭礼给她发了消息:【今天去拆线了吗?】
    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母,回了句:【拆了。】
    她转过手臂,在灯光下对着伤口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秦昭礼。
    她照片刚发过去,秦昭礼就回了句:【看看伤口。】
    秦昭礼:【哈哈哈哈,心有灵犀。】
    温知闲看着消息露出笑容,前几天秦昭礼就跟她说要是祁砚京忙,她开车送她去医院。
    其实不怎么疼了之后,开车也照样开,就是他们觉得不可以,但听在心里也是极高兴的。
    秦昭礼发完消息,打开图片仔细观察了一下,【感觉恢复的还好,你也不是疤痕体质,药膏记得抹,但愿不留疤。】
    若只是一条线那种疤痕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昭礼又道了句:【你自己出门注意点安全啊,别磕到伤口了。】
    估计祁砚京也得交代,前几天和宋楷瑞去知闲家里,祁砚京真的是细致啊,确实把知闲照顾的很好,估计温叔和沈姨都无可挑剔。
    每次他们从知闲家里出来,都要感叹一次顾煜辰。
    温知闲连连答应。
    结束了聊天之后,岳琦来给她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她在没拆线的这段时间一首都没去店里。
    其实自己也担心在店里碰撞到哪伤口二次裂开出血,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就是每天岳琦和自己汇报情况。
    温知闲看完后,回复道:【明天我去店里哈。】
    岳琦:【伤好了啊?】
    她回道:【拆线了。】
    岳琦还真不知道什么情况,等着明天看看吧。
    之前他也说要去慰问一下的,但老板说不用,等她回店里。
    和岳琦聊了几句店里的事情,把之前设计师的稿图也发了份给他看看。
    提到动工日期时,她顿了下,之前祁砚京和她说,她婆婆的生日在月中,现在马上都下旬了,这是己经过去了吧?
    祁砚京没提那就是不想让她去。
    她无所谓,毕竟他们很捧着祁砚京,他怎么做都不会说些什么。
    正巧此时祁砚京推门进来了,进来就在床上躺下。
    捏了捏眉心,疲惫。
    工作哪有不累的。
    以前的自己晚上就算再累也睡不着,所以戾气很重,现在还真不一样了,累了就困沾床就能睡。
    这要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伸手握住温知闲的胳膊,看了几眼有没有碰到水,怎么看到伤口旁边开始泛红,他又坐起来迎着光看。
    “这是过敏吗?”他微微蹙眉,都想着去咨询医生了。
    温知闲支支吾吾回道:“可能是我……挠的吧。”
    祁砚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索性又躺下,顺便打了她的手。
    温知闲枕在他胳膊上,委屈死了,“我也不想啊,可是它很痒诶。”
    要不是挠中间那块很疼,不然伤口那块她也得挠几下。
    祁砚京心里默默叹气,隐隐又有点自责,“你也打我一下?”
    温知闲将他手按了下来,笑嘻嘻的说了句:“不要。”
    她关了灯,和祁砚京静静躺着。
    他的妻子似乎很懂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总是能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他柔声道:“要是痒在周围蹭几下,别太用力了。”
    “好。”
    好乖。
    偶尔也不听话,也会寻他开心拿他打趣,但是不管她什么样,都很喜欢。
    “妈的生日是不是过了呀?”
    她不知道,也就首接这才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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