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
    郁子舒连忙给薛枝打电话,也不通。
    一股不安的情绪紧紧缠绕在她心头,明媚的天空,忽然阴霾。
    昏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
    她有预感,薛枝出事了。
    戚年见她这样,感觉怪压抑的,连忙安慰:“你别担心,我马上让我爸妈动用一切人脉去找,只要她还在y国,就一定能找到。”
    郁子舒点点头:“拜托你了。”
    戚年当着她的面和家里人通话,没瞒着她,郁子舒凭听也听出来,戚年家族的势力有多大。
    而即便是再这样的情况下,家族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外面还有一堆人找麻烦。
    郁家所有的产业遭到来自各方的打击,还有挑衅。
    当家主,真特么不是一件人干的事。
    真想不通,这种不是人干的活,居然还有人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瘦小的肩膀,坚挺着,抗下一切。
    郁雅站在角落,看着郁子舒脸上的忧虑,唇角缓缓露出一抹笑。
    郁子舒,好戏,才刚刚开始。
    郁子舒敏锐地感觉暗处有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偏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她抬头看了眼监控。
    第1014章 番外:她的脆弱只有他懂
    整整一天,仍旧没有薛枝的任何消息。
    而家族的内鬼藏得很深,郁子舒查看了所有监控,郁丰也全程都在监控内,根本没人可接近他给他下毒。
    何况,他自己本身医术就不低,不可能毫无防备。
    到底怎么中毒的?
    郁钱:“会不会是潜藏的毒?提前下了,只要一个药引刺激他中毒?”
    郁子舒摇头:“不是,这么猛烈的毒,属于短时间爆发的。”
    她一遍遍看着监控,没有被更改和阻挡的痕迹,一切正常。
    “家主,家主?”
    郁钱叫了两声,郁子舒才回神:“怎么了?”
    “你手机在响。”
    郁子舒回神,拿出手机,音量被无意按到最低,还真没听到。
    看到来电显示,微微诧异,郁钱识趣地退了出去。
    “喂?”
    秦慕卿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子舒,想我了没有?”
    “你们怎么还能通话?”
    按照规矩,最开始的应该是生存和身手考验,没有配备通讯设备。
    “秘密哦。”
    “难道第一阶段结束了?”
    “没有,这是来自雨林三千米深处的极限通话,请珍惜,”
    秦慕卿吊儿郎当地靠在一棵参天大树树杈上,晃荡着腿。
    “你只有五分钟,如果遇到难题或者想哭,抓紧了哦。”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瞬间击中她的软肋。
    一直挺直的背脊,咻地跨了下去。
    她捂着嘴,有些哽咽:“我妈妈出事了。”
    声音很小,一门之隔的郁钱都听不到,更不知道他眼中坚强的家主,正在诉苦。
    秦慕卿散漫的坐姿坐正了:“怎么回事?”
    郁子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她现在非常担心薛枝的安危,她才刚苏醒没多久,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别哭,现在冷静下来,郁家出了叛徒,和人里应外合算计你,郁丰中毒不是意外,就是为了拖住你,好劫走薛枝,既然如此,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收到消息,到时候别慌。”
    秦慕卿又说了些关于接下来的应对方法,如何揪出叛徒,打理郁家,对付华家接下来的刁难以及薛枝的威胁等等。
    郁子舒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聪明的人。
    决胜千里,运筹帷幄。
    只是听她说了几句,就能在脑海里构建如此庞大的计划,方方面面,事无巨细。
    她的茫然和恐慌,忽然就消失了,只剩下镇定和信心。
    五分钟很快过去,秦慕卿中断了通话,身形灵巧地往大树树顶而去。
    即便这颗参天大树有近六十米高,但在这危机重重的雨林中,像这样的大树太多了,到了最顶端,也没有一览众山小的那种感觉。
    秦慕卿看着远处丛林里升起的炊烟,唇角流露出嘲讽。
    在这起火,不是艺高人胆大就是蠢货。
    他选了个方向,朝着雨林外围冲击而去。
    他十五岁时就曾单枪匹马闯过这世上最大、最危险的雨林,脚下这片,小了些。
    第一阶段的测试,就是在雨林里生存一个月,无论用什么办法,活下来就行。
    ——
    郁家中医诊所。
    郁树给最后一个病人开完药,准备关门回家,门开到一半,却被人伸手拦住了。
    几个彪悍的大汗满脸不善,冷笑着走进来。
    “家主,不好了。”
    郁子舒刚结束完族会,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郁钱突然的话打住。
    “等我先喝完这杯水你再说吧。”
    看他这脸色,必定不是好事,听完估计会没时间喝水。
    等她喝完,郁钱才满脸着急:“我们郁家在外面的中医诊所被人砸了。”
    “怎么砸的?”
    “对方说我们卖假药,把病人吃进了icu,说是黑店、庸医,这样的店不配存在,就带着人砸了,诊所的负责人郁树被打断了一条腿。”
    “咔嚓!”
    郁子舒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眼神凌厉地可怕。
    郁树已经被送到就近的医院,现在正在手术室进行抢救。
    郁子舒感到医院时,听到的就是医生说腿保不住了,只能截肢。
    一条腿,硬生生被打断,骨头碎成小片,这得多残忍的手段啊。
    无法想象,郁树当时是怎样承受这种痛苦的。
    他年纪稍微大点,三十多岁,是郁子舒们这一辈中,年纪最大的大哥,同时也是郁丰的亲孙子,。
    郁丰现在还在调理身体,亲孙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郁树的妻子和四五岁的女儿在医院哭得悲痛欲绝。
    “不能截肢,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的腿给我保住。”
    主刀医生含着泪摇头,保不住!
    “家主,我们真的尽力了,郁树能保住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这医院时郁家的,里面就职的人,都是可靠的医生。
    一同来的郁丰,一下子瘫软在地,老泪纵横。
    万万没想到,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孙子,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郁子舒握紧拳头,她不是临床医生,对这种急救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郁丰伤心过后,坚定地看着医生:“截肢吧。”
    能活着就好。
    郁树老婆瞬间就崩溃了。
    孩子见妈妈哭,也跟着哭起来。
    特别伤心。
    郁子舒不忍看,转身,了解是哪些人动的手。
    “查过了,开错药这件事是真的,对方的确有一个在诊所开了药,今天就进医院了。”
    郁钱将一张药单给她,郁子舒看了眼,所有的药都是常见的伤药,没什么致命物。
    是药物过敏。
    那人对其中一样成分,有些过敏,再加上是涂抹在伤口,直接导致伤口恶化,只是进了医院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和抗敏治疗,并没有危机生命。
    不过是以这个借口,想挑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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