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沈初酒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有多不情愿,战潇就有多想要她。
    片刻,内室的地上一片狼藉,旖旎的气氛伴随着沈初酒的抽泣声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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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屋外传来姚轻的声音:“见过谢统领。”
    谢懿的手抚在剑柄上,冷声:“殿下在何处?”
    姚轻带着谢懿走进沈初酒的寝屋,“请稍等。”言毕,姚轻便关门出去了。
    寝屋内,一道梨花木山水屏风将屋子隔开,内室里的突然传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子的娇/吟声。
    里面的女子是谁不言而喻,谢懿的手猛然握紧,沈初酒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刺痛谢懿的耳膜。
    “殿下……”沈初酒的话极轻,战潇不耐烦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沈初酒的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内室的旖旎的氛围愈发浓郁。
    战潇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若是乖一点,还能少受点疼。”
    沈初酒没明白战潇的意思,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战潇挑起唇角,猛然撞了一下,沈初酒吃痛,吸了一口凉气。
    后来战潇要她如何她便尽量配合战潇,她知道在床榻上,她永远占不了上风,战潇还是说话算话的,沈初酒乖顺的时候,他还是比较温柔的。
    良久,沈初酒的身子早已没了力气,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战潇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唤一声好听的,本王今日就作罢。”
    沈初酒脱口便是:“殿下。”
    战潇的眸子暗了暗,身下又使了劲儿,沈初酒的手猛地掐了一下战潇的手臂,常年征战的战潇自然不会在意沈初酒这点吃奶的劲儿,“嗯?”
    沈初酒改了口:“夫君。”她的声音软软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战潇勉强满意,但是心里就是跨不过沈初酒那声“懿哥哥”。他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叫声南疏哥哥。”
    沈初酒几乎没了意识,她轻飘飘地说了句:“南疏哥哥。”
    “嗯?没听清。”
    嗯,不是战潇没听清,是战潇怕屏风那边的谢懿没听清。
    “南疏哥哥,疼。”沈初酒此时的模样乖巧极了,声音犹如猫儿般挠着战潇的心窝,若不是沈初酒累到极致,战潇还想再要她几回才愿罢休。
    战潇起身后原想着给她洗身子,可是沈初酒此时已然昏睡,又因谢懿已在外等了许久,战潇便暂且作罢。
    他拍了把沈初酒的臀,又给她盖好锦被,继而随意罩了件袍子走出内室。
    外面天已黑透,屋内也只留了支摘窗边的一盏灯火,夜风吹过,灯火忽明忽暗。
    战潇的俊俏的脸在屋内越显阴沉,他看了眼谢懿,谢懿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有多气可想而知。
    沈初酒是他挂在心尖上的人,战潇娶了她若是待她好也就算了,可偏偏战潇又是个不懂的怜香惜玉的人,沈初酒都那般求饶了,战潇还不放过她。
    战潇拂袖走到桌边给自己沏了杯茶水,头也不抬地问了声:“谢统领死心了吗?”
    第32章 温泉
    谢懿鼻息略沉, 道:“殿下今日就是为了折辱我?”
    “撇开身份不说,你既娶了她就该对她好,你是怎么做的?”
    战潇放下手中的茶盏, 看向谢懿:“我觉得我对她挺好,谢统领方才不也听见了,沈初酒也很是欢愉。”
    战潇的确撇开了身份, 他并未用“本王”二字。
    谢懿的手紧攥, “你若只是为了折辱我, 大可不必。”
    这是在大渊,又怎么能让旁人知道他和沈初酒真的有那样一段过往。
    谢懿临出门前战潇突然道:“本王有的是时间等你死心,如若不然,日后本王每夜请你来听沈初酒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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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之后, 沈初酒和战潇二人还是寡言少语,但她的性子的确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那日, 沈初酒的确不知道谢懿来了, 还是清溪后来告诉她的,沈初酒知晓后先是愣了一瞬, 后叮嘱清溪日后不准在王府再说谢懿这个名字。
    那时她明白了战潇那句“本王能让你死心, 就能让谢懿死心”,战潇既然这样做了, 他就不怕沈初酒知道。之前沈初酒想给战潇说的事情, 也因这件事情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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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一行人在行宫一直呆到七月中旬才动身回宫,战潇并不着急回去, 随意找了个由头便将护送的事宜全权交给了谢懿。薛昭茗原本也不想回去, 奈何战潇不喜她, 便命姚轻将薛昭茗亲自送回去。
    姚轻是战潇的近身随从,沈初酒原本觉得这样不妥, 战潇却说了声:“本王保护你不够?”
    战潇将太后等人送走之后,便带着沈初酒朝着清泉池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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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泉池乃是一处温泉,此处水流淙淙,环山抱水,四周草木环绕,静谧悠然,最适合修养身心。
    战潇来到此处直接褪去衣衫踏入水中,沈初酒却咬着下唇迟迟未曾动。
    “是要本王帮你吗?”
    四周飘荡起雾气,战潇冷峻的容颜若隐若现,声音却透露着与这温泉格格不入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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