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围裙,这不是乱鲨吗!
    偏偏对方还像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似的,连她连连后退,歪着头不解,诗弦为什么往后退?
    过分了,真的有点过分了,夏诗弦目光黏在对方腋下和前胸的交界处,围裙包裹着皮肤,细细的带子从脖颈穿过,简直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你你你别动,停!夏诗弦侧过头伸手做出停止动作,文思月看她一张脸爆红,不动了。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围裙,有这么刺激吗?
    她觉得还好。
    夏诗弦还想往后退,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文思月胸前变形的小熊,呼吸都急促了些。
    文思月没察觉到似的挺了挺胸,这里被你锤的都青了。
    说着用手指指着哭出来的胸口皮肤,有围裙挡着,夏诗弦只能看到一块小小的青色痕迹,不知道围裙下的皮肤是不是一大片。
    啊,夏诗弦短促的啊了一声,也不退了,脑子里的混沌也消失大半,她走到文思月身前,手指沿着围裙的边缘缝隙探进去,文思月被她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轻哼一声往后缩了缩。
    夏诗弦低声说:别动。
    文思月不动了。
    挑开一点点围裙,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被一大片青紫占据,从胸口蜿蜒着向下延伸,没到围裙里。
    心里咯噔一下,夏诗弦心里涌上懊恼,一边责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一边又觉得文思月过于细皮嫩肉了,别的a也是这样一碰就青吗?
    嗯痒。文思月闷哼一声,声音很轻。
    夏诗弦不敢使劲,指尖轻柔的拂过带着点青色的皮肤,刚才不还痛的要死,现在又痒?
    因为诗弦的手。文思月说话少有的停顿。
    夏诗弦抬头,只见文思月眼尾发红,带着点难耐的意味,看着一点都不a,反而娇弱的像o。
    她心里起了点怪异的欲望,想好好作弄一番文思月。
    我的手,怎么啦?夏诗弦逗趣般地追问。
    文思月深深吐出一口气,扬起脖颈,手指捻着围裙细绳的一端,蝴蝶结似解非解,夏诗弦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从她的视角看,文思月的动作被无限拉长,每过一秒在她这里都像是过了一年。
    我的手夏诗弦目光紧紧追随着文思月的手,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我的手它弄得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在说什么?
    此刻脑子和身体分了家,尽管大脑意识到她不能继续下去,这样的尺度对她来说显然拿捏不住,但手却根本不听指挥,蠢蠢欲动的想要往围裙深处探去。
    你文思月微眯起眼,空闲的一只手按住夏诗弦的手,我现在不太舒服。
    你的力度太轻了,对我来说不过饮鸩止渴。文思月说着使了使劲,压着夏诗弦的手往她胸口发青的地方按下去,夏诗弦一手滑腻的触感,让她不自觉曲起手指。
    小熊被撑的面目全非。
    年夜饭夏诗弦吃的索然无味。
    吃饭时她时不时怔愣着盯着手指发呆,夏母跟她说话她也心不在焉的样子,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夏母失去耐心,差点拍桌子,还是文思月在一边一个劲劝夏母。
    这孩子吃个饭魂飞天外,夏诗弦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块过年?夏母气得不行,筷子都差点扔了。
    夏诗弦总算回了神,帮夏母把筷子重新放回去,脸上带着恍惚的表情说: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就是有点有点不对劲。
    说着手指情不自禁的抽动两下。
    她太不对劲了,她感觉手指似乎还处于奇妙的环境中,指尖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和神经中,让她难以忘怀。
    电视里叽叽喳喳的播放着并不好看的晚会,往年都是夏诗弦母女两人过年,今年多了个人,硕大的客厅好像也没那么空旷了。
    诗弦,阿姨在担心你。文思月低垂着眼,熟练地帮两人布菜,夏诗弦低头看了眼碗里堆成小山一样的菜,夹了两筷子塞嘴里,含糊道:妈,刚才是我不对,我走神了,没有别的意思。
    夏母目不斜视,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和小月
    敲门声打断她即将出口的长篇大论。
    夏诗弦疑惑,谁啊这个时候来敲门?
    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去开门,完全没注意到夏母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
    夏诗弦没有马上开门,而是扒着猫眼往外看,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谁啊她小声嘟囔,等敲门声再次响起,她才慢悠悠地把门打开。
    呃?门外站着的人让她思维空白一瞬,呃阿姨?
    这不是她老母亲的球友,传说中的对门邻居吗?不好好在家跟家人过年,跑来敲她家门干嘛?
    邻居身高腿长,高领衫外面披着披肩,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夏诗弦把人让进来,邻居眉眼弯弯,冲夏诗弦打招呼,夏小姐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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