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 你的保险箱里,不会全都是珠宝吧夏诗弦盘腿坐好,理了理因为翻滚而凌乱的头发。
    文思月腿直挺挺的立着, 她侧过头对着夏诗弦, 对,老婆想看吗?
    夏诗弦摇头,不想看, 你肯定没安好心。
    指不定看完要付什么利息呢。
    文思月低头解西裤裤扣, 是吗?
    她声音轻的不像话, 诗弦也很了解我呢,不过就算你不想看,我还是要收利息的,说了这么多,你在意别的女人事,我还没有罚你。
    夏诗弦哀嚎一声,不就多看了一眼传说中的怀孕之眼,这事还过不去了!
    文思月你惨无人道,你自己数数,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罚过我多少回了?比我认识的天数还多!夏诗弦抻着脖子控诉。
    而且你还是体罚,体罚!
    夏诗弦有苦说不出,文思月的体罚不是让她长时间交换信息素,而是字面上的体罚,让她做各种高难度动作,当她累得喘不上气的时候,趁虚而入交换信息素,还美其名曰检查锻炼成果。
    生产队的驴都没她这么能造!
    检查你的劳动成果,也叫体罚?文思月反问道。
    夏诗弦一脸沉痛控诉她,那也不能刚锻炼完就检查吧,我都没力气了,你能检查出个屁来啊!
    文思月伸出两根手指虚空比划了一下,还是有蛮多东西的。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用眼尾看夏诗弦。
    夏诗弦看得脸红心跳,视线游移到文思月的腰际,衬衫被脱掉露出细腰,裤扣半解挂在胯上,夏诗弦觉得轻轻一拽可能就掉了。
    她咽了口唾沫,问:文总你这么直挺挺的跪着,不累吗?
    言外之意:赶紧换个姿势吧,她看着都累。
    文思月保持着动作往夏诗弦的方向边挪边说:不累,这样老婆可以看得更清楚。
    啥玩意?夏诗弦摸不着头脑。
    文思月声音小小的,因为我穿了一条特别贵的内裤,价值连城,但我不确定自己是否适合这样的风格,想让你点评点评。
    她声音压的低,生怕被人听到似的。
    夏诗弦听到特别贵三个字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她听完整句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拒绝点评,内裤属于贴身衣物,一般情况下,外人看不到,自己舒服就行了,那么追求价格有什么用。
    她不敢托大,之前卫生纸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虽然后来文思月再也没搞过如此刺激的活动,可她在期待之余,更多的是发憷。
    听说进行永久标记需要的时间比临时标记长很多,她们临时标记差不多需要将近一夜,不光是因为文思月常年处在易感期,主要文思月属于精英a,跟她这样的普通o进行标记的话,会耗费更多的时间。
    虽然是很舒服
    夏诗弦这么想着,不禁叹气。
    刚在说自己快乐的人,现在在叹气。文思月不知什么时候挪到她旁边,手指轻点她的肩膀。
    夏诗弦哎呦一声,倒在床上,要是整天都快乐,那不成傻子了,烦恼可以转瞬即逝,也可能一瞬间变得很多。
    文思月点点头,所以你现在有烦恼了,说说?
    夏诗弦推她一把,你是什么知心姐姐吗,文总清醒点,这不是你的人设。
    那我应该什么人设。文思月弯下腰,拨弄着她颈上的项链。
    夏诗弦想了想,高冷?总裁不都很高冷吗?
    她想象力实在有限,想不到除了高冷,总裁还应该是什么人设。
    文思月听完笑了笑,我想我应该是打工人人设,一般来说,总裁比起自己当,大多都是找人当,而我却亲力亲为当总裁。
    夏诗弦无语,她翻个身背对文思月,不想面对她。
    我母亲也是这样,诗弦,去伦敦可能会见到我母亲,嘴甜一点,如果行程顺利,我们可以抽空去领证。文思月说。
    夏诗弦吓得立马翻回来,蛤?见你母亲,还领证?
    领什么证,结婚证?
    她们好像还没发展到见家长领结婚证这一步啊!
    文思月脸颊带着些微的红,眼尾流露出羞涩的意味,如果你想先订婚也可以。
    夏诗弦弹簧似的坐起来,不不不,等等,文总你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文思月看她,嗯?哪里不对?
    夏诗弦想说哪哪都不对,可她怕说的太直白刺激到文思月,万一文思月又发癫了,那就不是一夜两夜可以解决的,夏诗弦野生动物般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是个送命题。
    她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说:文总,您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通知我一下,比如见家长领证这件事。
    文思月:我现在告诉你了。
    夏诗弦语塞,她张了张嘴,这种斟字酌句的风格实在不适合她,稍加琢磨,她开口说:我的意思是,你在单方面做决定,没有过问我的意见,我们相处时间也就一个月,说见家长订婚结婚的,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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