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怪夏诗弦,在她眼里严婧涵一直属于没什么脑子的草包美人,突然有一天草包美人竟然开始玩哲学了,换谁谁的眼神都得奇怪。
    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夏诗弦欲言又止。
    说话间的功夫,她俩坐电梯到了设计部,夏诗弦临近办公室前,理了理头发,顺便还把仪容整理了下。
    我看着怎么样?夏诗弦扭头问。
    严婧涵对她比个大拇指,牛!配上你此刻的表情,拿根鞭子直接就可以当女王了。
    夏诗弦嘴角扬了扬,昂首挺胸进了办公室,严婧涵连忙跟上,两人气势汹汹的走到向琳工位前,把她团团围住。
    向琳,咱们谈谈?夏诗弦皮笑肉不笑。
    向琳没了之前跋扈的气质,摇身一变成了小白花,诗弦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她眉微皱,配上今天穿的白衬衫,白莲花气息拉满,相反夏诗弦一张高级厌世脸,眼睫下垂的时候还有些许戾气。
    不能,我怕在这说你脸都没了,好歹咱们同事一场,多少给你留点脸面。夏诗弦语调偏冷,她双手环胸,不经意间露出腕上的手表,严婧涵不小心目光撞到手表上,眼睛瞬间瞪大,差点脱出眼眶。
    向琳脸色愈发难看,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夏诗弦找到她陷害栽赃的证据了。
    她坐着不动,也不吭声。
    夏诗弦哼了声,冷笑着说:看来你也怕啊,向琳,既然现在这么怕,当时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还是你觉得,我是怂包,不会追究?夏诗弦眼珠转了转,学着文思月用指关节轻叩桌面。
    不紧不慢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像文思月。
    纪之槐不在办公室,几个a同事大着胆子过来把向琳保护起来,对夏诗弦嚷嚷,夏诗弦!你怎么总是盯着向琳不放?是不是因为她是o嫉妒她啊!
    夏诗弦不屑的笑了下,我嫉妒她?这话你怎么敢说的?向琳你站起来,不光内在,外在条件我也甩了她十条街,我还想知道o都像她这么挫的吗?
    向琳握紧拳头,屁股仿佛黏在椅子上,不动如山。
    听了夏诗弦连讽刺带挖苦的话,其中一个男a忍不住站出来,指着夏诗弦,夏诗弦,你别以为自己有总裁保驾护航就能随意欺压我们!不就是上了高定秀吗!你牛什么?我们这里面每个人都上过,到头来不过是个裁缝,还真以为自己能跟南星蘅一样?
    夏诗弦原本还算平稳的情绪立刻在爆发边缘,严婧涵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压住夏诗弦的肩膀,让她不要冲动。
    谢谢,我能忍住。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夏诗弦拍了下严婧涵的手,侧头道谢。
    男a见夏诗弦不反驳更变本加厉了,他们早就看不惯夏诗弦在办公室作威作福的样子了。
    夏诗弦!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你不就是出卖身体才讨到总裁欢心的嘛,我看那件破夹克保不齐是你卖身给谁,让人帮你设计的呢!男a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夏诗弦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严婧涵听着无比刺耳,她站出来把夏诗弦挡在身后护着,抻着脖子跟男a大声吵,你放屁!你真特码龌龊,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天天想着卖身上位?我警告你,你再对诗弦说这种话,看我一脚踢爆你裤|裆!
    男a被戳中,一下火了,控制不住的释放信息素就要揍严婧涵,旁边的同事想拉他全被他甩开,严婧涵害怕的闭上眼,同时还不忘记把夏诗弦推开。
    向琳哪见过这阵势,早就趁乱躲到角落,生怕波及到自己。
    夏诗弦彻底忍不下去了,抄起折叠椅就准备向男a砸过去,眼看双方一触即发,纪之槐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住手!她皱着眉喝了一声,男a早就失去理智,根本不顾顶头上司还在这里,直直朝着夏诗弦冲过去,夏诗弦抡了把椅子,直直打到男a的小腿骨上,迫使男a停下来,她举着折叠椅还想打,手腕被握住了。
    秘书冷着脸,对夏诗弦说:夏小姐,您冷静一下,把椅子放下。
    夏诗弦放下椅子,还不解气的踹了脚捂着腿在地上打滚的男a,呸了声,呸,就这还alpha呢,废物。
    严婧涵连滚带爬凑过来上下打量夏诗弦,诗弦你没事吧?
    夏诗弦安抚的拍了下严婧涵的背,没事婧涵。
    秘书环视着凌乱的办公室,脚尖掂了掂,别滚了起来。
    男a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瞪了眼夏诗弦,夏诗弦不怵他,挑着眼尾挑衅。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设计部的同事发生了点口角,我已经处理好了,您进来吧。秘书扬声对门口站的两个警察说道。
    这么大的场面是口角?两个警察一点都不信。
    你们谁报的警?秘书冷声问。
    严婧涵弱弱的举起手,执行官,是我报的警。
    警察同志见状走到严婧涵面前,公事公办地说:是您在四十分钟前报警,说有人非法毁坏公共设备?
    严婧涵连连点头,对呃,对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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