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回替云玥相看,惠荷鸣便会请自己的胞弟将云凊支开。
    云郡王府当年在夺嫡的时候站错队伍,在皇帝登基之时本不亲近云凊王府,那是年仅十三的云凊为了投诚,随着御驾挥军北上。
    皇帝本来不看好云凊,可却在漠北的时候被云凊所救,也正因为如此,他慢慢的把云凊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面对胞姐的要求,圣上也可以说是夹在中间,左右难为。
    终究,还是胞姐比臣子重要一些,是以他总是会配合惠荷鸣,把云凊调离京城。
    这一回云凊去了漠北,算上回程,怎么样都要十日之后才会归来,谁知云凊动作飞快,办好差事之后,披星戴月,不知道跑残了几批马,竟是赶在大宴前一日回京。
    于是她又令胞弟支招,皇帝无奈,只得让云凊去查那些不存在的鞑靼细作,让他错过这一次的宴会。
    不过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云凊那一颗在云玥身上扑腾的心。
    凤目微微眯起,惠荷鸣冷冷地盯着诗妙不放。
    诗妙的在长公主凌厉的瞪视下,额角沁出了一点细汗。
    “奴婢遵命。”诗妙双手垂拱,低着眉眼、弓着腰身,倒退着离开了凉亭边,这才敢站直腰杆。
    诗妙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些话奴婢说了要是有效,那早说了,长公主怎么不自己去劝劝主子呢?”
    一想到那个冷血的杀神,诗妙忍不住浑身发颤。
    她没能拦下云玥,也不知道那位会如何癫狂。
    “殿下……”在诗妙离去以后,探花郎低喘了一声。
    几案之下,长公主的裸足踩在他两腿之间的隆起之上。
    “您如此疼爱县主,也疼疼长帛吧!”探花郎名陆锦,字长帛,如今一双桃花眼尾泛红,用带着欲色的眼神瞅着长公主不放。
    长公主已经玩弄了他好一阵子,可偏偏就是不给予他真正的释放。
    陆锦望着长公主,眸底的乞求和渴望再也无法拦住。
    长公主今年要奔四十了,可老天爷给她坎坷的那几年生活,如今却也给了她岁月的优待,端看外貌,说她是三十岁的少妇也是把她年纪往大说了。
    陆锦是有抱负的人,能够走上仕途,他小时候也可以说是家境殷实,在大街上头支了一个铁匠铺子,他的娘亲手艺好,开了一个豆腐摊,可他所住的小县城来了个贪官当县丞。
    天高皇帝远,一个小官就成了掌握人民生死的判官。
    他的长相随了娘亲,是小县里头人们口中的豆腐西施,他的娘亲自然也长得貌美,就这么被惦记上了。
    他还记得他幸福的人生破碎的那一日。
    他的娘亲给县丞府里送豆腐,然后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他们说他的娘亲勾因县丞,可分明不是……
    他悄悄看过娘亲身上的暗伤。
    可他爹却让他不要伸张。
    从那一刻起,他就立誓,一定要攀上泼天的富贵,登上青云路,除尽那写用人血沾馒头的恶官。
    他又怎么会想到,原本只是他的登天梯的女子,竟然让他生出了几分的依赖。
    他从她身上品出了皇家公主的贵气和气度,也从她身上尝受到成熟女子的妩媚风韵,可最令他揪心的却是在她历经风霜过后所散发出的孤寂。
    “怎么,还跟个小姑娘吃醋啦?”长公主娇媚一笑,四周的宫人会意,湖边凉亭的帘幕被放下,旖旎的春情全部被隔绝在视线之外。
    陆锦咽了一口口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
    放下帘幕,便是准许他放肆了。
    他解开身上绯色的官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头,早已经有着各种暧昧的痕迹。
    惠荷鸣含笑望着他,保持着雍容,这一份矜贵等着陆锦来击散。
    陆锦在惠荷鸣的双腿间缓缓下跪,惠荷鸣小巧的莲足就这么踩在他的肩头,陆锦钻进了她的裙底。
    嘶啦一声,她的绸裤撕裂了。
    “你放肆!”玉制的鞋底踩在探花郎的肩膀上,踩得很重,可以听到男人闷喘了一声。
    疼是疼的,可心里却也因此生出了一股畅快。
    “哈啊……”男人灼热的气息贴在敏感的花户上头,那温热的薄唇就这么贴在蚌户上头,舌尖由下往上,来回的吸吮舔弄,麻酥酥的快意从皮肉交缠之处窜升,一下子窜升到了头顶,惠荷鸣的一双凤目逐渐迷离。
    娇媚的喘息声从她嘴里溢出,带了一丝丝的压抑,听着十分勾人。
    他吸嘬着那已经充血的媚蒂,舌尖灵活的在上头打转,一下又一下,略带粗暴的力道,一下子将她推到了锋头浪尖。
    玉鞋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的双足搭在陆锦宽厚的肩上,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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