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轻蔑地说了一句,认为既没有血缘关系,又非贾姓,何必接纳何晓。
    “哥,别这么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家里更热闹些。”
    槐花却对何晓颇为喜爱,这让秦淮茹的心情变得复杂,思绪纷乱。
    “娄晓娥已经回香江了,嘱托我照看何晓,孩子一个人住宾馆哪能放心,我就把他带回了家,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傻柱怕秦淮茹多想,急忙解释道,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他独自住在宾馆里。
    “没事儿,吃饭吧!”
    秦淮茹得知娄晓娥离开后,心头一松,感觉她在时,压力倍增。
    “你们吃吧,我带何晓去外面吃火锅。”言罢,傻柱便带着何晓走向后院,全然不顾秦淮茹此时的心境如何。
    “嘿,好家伙,做好饭等他回来一起吃,结果自己带着他儿子出去吃了,真是够可以的!”
    棒梗满腹怨气,看着何晓就觉得刺眼,再瞧见秦淮茹难过的样子,心里更加憋闷不堪。
    “行了,你爸带何晓回来是应该的,别说了,快吃饭吧!”
    秦淮茹轻声劝慰一句,随之长长叹息一声,只要娄晓娥离开了,她觉得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棒梗只能悻悻地继续晚餐,心底认定傻柱因为何晓的到来,对这个家的关注度会有所下降。
    何晓的存在,意味着傻柱不会再与秦淮茹同住一室,至少在冷战期间是不会的。
    至于他们能否和好如初,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暂且不论,先安心用膳。
    晚饭过后,秦淮茹还是想去后院看看,耳畔传来屋内两人谈笑风生的声音,却又犹豫是否该打扰。
    “姐,你怎么过来了?”
    秦京茹正打算前往澡堂沐浴,恰好遇见秦淮茹归来。“我来看看是否需要搭把手,担心傻柱一个人忙不过来。”
    “唉,哪有那么夸张,我看傻姐夫和何晓挺和谐的,刚才还叫我小姨呢。”
    情势如此
    “也是,毕竟血浓于水,我给他们烧好了洗澡水,本想让傻柱带他洗漱。”
    “不必了,你没瞧见地上的水迹吗?傻姐夫手脚麻利得很,已经帮何晓洗完了澡,你就别挂心了。”
    “哦,那好吧,我只是过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
    秦淮茹注视着屋内嬉戏打闹的父子俩,眼神中透出一丝落寞,亲生父亲亲自为儿子洗澡,她这个外人自然无需多虑。
    “得了,别愁眉苦脸的。傻姐夫这是喜不自禁嘛,有了儿子,心情自然不同,陈年旧事就别多想了。”
    秦京茹看穿她的心思,在一旁宽慰道,父子之间的亲密无间,实在没什么值得吃醋的。
    “走吧。”
    此刻,她真正忧虑的并非傻柱对孩子的亲近,而是娄晓娥可能利用何晓逼迫傻柱做抉择,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秦淮茹无疑会败下阵来。
    秦淮茹失神地回到房间,傻柱与何晓玩得正欢,显然无需她的操劳。
    次日清晨,傻柱带着何晓早早起床,因为今天何雨水要带着孩子从外地回来,他们要去机场接机。
    “哥!”何雨水朝傻柱挥手,两个孩子也飞奔向傻柱。“这是姑姑,这是表哥,这是表姐!”
    傻柱逐一介绍,何雨水在看到何晓时,更加确信这就是那个面熟的小家伙。
    “姑姑好,表哥表姐好!”何晓微笑着和每个人都打了招呼。
    “哥,这简直就是你的缩小版啊,跟小时候你简直一模一样,我太喜欢了!”
    何雨水抚摸着何晓的头,对外甥的喜爱溢于言表。“他没一起回来吗?”
    “工作太忙了,你也知道,除了吃饭睡觉在家,其他时间都在工作岗位上。”
    “真是个工作狂人,为了工作都多久没好好陪你们了,等他回来,我非得说教他一顿不可!”
    “行了,哥,咱们走吧,你看他们都玩到一块儿去了。”“走。”
    何晓迅速地和何雨水的孩子建立起友谊,亲情的纽带总是能够轻易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傻柱先将何雨水带到宾馆暂住,自从跟随警察迁至他处后,他们在四九城的房子早已出售。
    “哥,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我是说,娄晓娥都带着何晓回来了,你和嫂子打算怎么办?是要离婚吗?”
    何雨水能想象此刻秦淮茹心中的感受,对于傻柱而言,家庭问题犹如一把悬而未决的剑。
    “娄晓娥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要么随他们去香江,要么留在秦淮茹身边!”
    傻柱垂下了脑袋,此刻他的思绪纷乱不堪,归根结底,他就是渴望能与亲生儿子相伴左右,别无他求。
    与秦淮茹共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二人之间的情愫早已深深扎根,离婚之事实难设想。
    若不随娄晓娥返回香江,就意味着无法见到何晓,这无疑会令他心中苦涩万分,陷入极度挣扎。
    “你和嫂子商量过了吗?她是什么意思?哥,我觉得,轻易地分离似乎不太妥当。”
    何雨水一直以来都是力挺傻柱与秦淮茹的,当初娄晓娥出现时,她更是坚决反对。
    如今突然冒出个儿子来,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抉择都会感到困扰不已。
    “她说要和我离婚,认为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现在正冷战呢,已经几天没说话了。”
    “你自己得想清楚,我不同意你和嫂子离婚。如果娄晓娥用何晓来迫使你做决定,那可就有点过分了。”
    “行,我会慎重考虑的。”
    看着何晓与自家外甥玩得乐此不疲,傻柱只觉得头脑中一片混沌,失去了方向感。
    娄晓娥不在的这段日子,家中倒也平静无波,何晓在后院玩耍,偶尔跟着傻柱去轧钢厂转转。
    有时也会跟何雨水的孩子一同嬉戏,正值暑假,计划在这里待到开学。
    今天,何雨水得知何晓独自在家,无人陪伴,便带着孩子来到了院子里。
    “何晓!”“姑姑,表哥,表姐!”
    正在屋里看电视的何晓见到何雨水来访,兴奋不已。
    “来吧,姑姑带你出去玩,湖边可以划船,那里可热闹了,咱们一起去享受欢乐时光吧!”
    中秋将近,最盛大的赛龙舟活动即将上演,除了激烈的竞赛,寻常百姓也能自行泛舟湖上。
    “太好了,我去!”
    何晓满心欢喜,何雨水便带着几个孩子前往湖边游玩,沿途可见许多人手中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湖面上游船穿梭不断,一旁则是紧张刺激的赛龙舟竞技,欢呼声此起彼伏。
    “姑姑,这里真热闹啊!”
    “没错,咱们也去坐船游湖怎么样?”“好啊!”
    孩子们都十分激动,何雨水为他们各自买了一个花灯,然后排队等待租船游湖。
    “斐然,我要那个兔子灯笼!”
    尤凤霞向秦斐然撒娇,后者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她的愿望,晚上的时候点亮花灯定是分外好看。
    如此热闹的场面,秦斐然自然不会错过与妻子共享的机会,这是多么难得的乐趣呀。
    “我们也去游湖吧,感受这水天一色的美好画卷!”“好的!”
    秦斐然牵着尤凤霞正欲寻找船只,却在人群中意外撞见了何雨水。
    此时,何晓被路人无意间挤了一下,正好撞入秦斐然的怀中。“哥哥,对不起!”“没关系的!”
    秦斐然微微一笑,看到前方何雨水正在排队等船,于是拉起尤凤霞走向前去。
    “你们也要乘船游玩吗?”
    “对,我带几个孩子出来放松一下,这样的机会很难得。”“那不如一起吧!”
    考虑到她一人带着几个孩子颇为不便,在这人潮涌动之中,恐有安全隐患。“好的,那就一块儿吧!”
    六人同乘一叶舟,船夫徐徐摇橹,朝着荷花丛中行进。
    “好美啊,这里的荷花真是硕大无比!”何晓惊叹不已,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荷花荷叶,兴奋之余,不禁想要伸手去摘取。
    “不可摘,何晓,我们要爱护这些花朵,倘若我们都摘了,别人也会跟着摘,那这片水域不久就变得光秃秃的了吗?”
    “好吧,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荷花。”
    听闻何雨水这般劝诫,何晓收回手,安静地在船上坐定。
    “待会儿上岸,那儿有卖荷花的摊贩,也有这般大的荷花出售呢。”秦斐然早先便留意到了,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回去时,给尤凤霞也买上两朵,今年的荷花确实开得格外硕大。
    “姑姑,我们也去买几朵荷花吧。”
    “好呀,游完湖我们就去,给你们每人都买一朵!”“太棒啦!”孩童们欢呼雀跃,也让这艘船上的气氛活跃起来。
    湖水清澈透亮,游鱼、乌龟清晰可见,天空中飞翔着燕子,岸边人潮熙攘,热闹非凡。
    “何时,我们也能有个小宝宝呢?”秦斐然贴近尤凤霞耳畔低语,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你再加把劲就有了!”“成,回去后我一定努力。”
    自结婚以来,秦斐然忙得不可开交,没多少时间能和妻子如胶似漆,但他明白,等忙碌的日子过去,有的是时间养育孩子。
    两人在嬉笑打闹间,何雨水看在眼里,心中羡慕。尽管她丈夫已身居高位,但陪伴她的时间却愈发稀少。若非何晓归来让她心情舒畅不少,恐怕何雨水早已闷得心烦意乱。
    游湖结束后,众人纷纷上岸,何雨水为每个孩子都买了一朵大荷花,秦斐然也不忘给尤凤霞选购一朵。随后大家各自散开,各寻乐趣。直到夜幕降临,湖面与岸上灯火通明,人们开始放起花灯来。
    “媳妇,我们也去放花灯吧!”“好哇!”
    大家簇拥在湖边,将手中的花灯放入湖中,还有些人在放飞孔明灯,祈福许愿。秦斐然与尤凤霞共同放飞一盏花灯,默默许下心愿,湖面上飘荡着百姓们放飞的各式花灯。
    “有人落水啦,快来救人啊!”
    湖岸另一边传来呼救声,只见湖中有身影挣扎,难以分辨是小孩还是大人。已有勇敢者跳入湖中施救,幸好正值夏季,而非寒冬腊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斐然紧紧握住尤凤霞的手,考虑到围观人群太多,决定远离事发地点。
    “何晓!”
    人群中,何雨水突然高喊一声,紧随其后便是落水的声音,原来她一时疏忽,何晓不慎跌入水中。
    “救命啊,救命啊!”
    何晓在水中挣扎扑腾,秦斐然瞥见这一幕,让尤凤霞站远些,自己则大步流星地朝湖中奔去救人。
    “咳咳咳!”
    秦斐然一把将何晓从水中拽出,拍打着他的后背,片刻之后,何晓才缓过气来。
    “没事了,谢谢哥哥。”
    何晓忽地被人推入湖中,呛了几口水,何雨水闻讯疾奔而至,见他无恙,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可吓坏姑姑了,幸好没事,秦斐然,多亏你了!”“不必言谢,赶紧带回家洗洗,别着凉。”“小天、小雪,咱们回家去。”
    何雨水大声呼唤着自己的儿女,一群人匆匆赶回家里。
    “我们也回去吧!”尤凤霞瞧见秦斐然浑身湿透,便拽着他一同归家。
    回到院里,正巧傻柱下班回来,看见何雨水他们归来,兴奋地向儿子跑去。
    “爸,您先别过来,我全身都湿了。”
    何晓急忙阻止傻柱靠近,生怕把他也弄湿。“这是怎么一回事?全身都湿透了,掉水里了?”
    “哥,真是抱歉,我带孩子们去湖边玩,人太多,何晓不小心被挤下去了,是秦斐然救上来的!”
    何雨水满脸歉意,傻柱只有这一个孩子,视为心头肉,若真出了意外,自己恐怕难以原谅自己。
    “平安无事就好,儿子,咱们去洗澡吧,一身脏兮兮的不健康。”
    傻柱见何晓安然无恙,也放下心来,忙带着他往后院洗澡,以防感冒。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担忧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秦斐然与尤凤霞也回了家,何雨水再次向他表示感谢。“你也快去洗澡吧,小心别感冒。”
    “好的!”
    何雨水领着两个孩子去了贾屋坐下,小当和槐花非常喜欢他们的表弟表妹。
    “坐吧!”
    秦淮茹为他们倒上水,然而整张脸却阴郁着,眼眶泛红,显然内心满是委屈。
    “嫂子,你还好吧?”
    何雨水察觉到秦淮茹近日情绪低落,脸上表情仿佛别人欠她钱一般。
    “我还好。”
    “别说你没事,你分明有事,大伙都看得出来呢!”“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因为何晓的事情,我和你哥闹了点矛盾。”
    秦淮茹终于不再掩饰,向何雨水倾诉心声,表明自家这一方在家中地位尴尬。
    当初正是她力挺傻柱和秦淮茹走到一起,自然不会因外甥的缘故,就让他们分开。
    “嫂子,你们不该冷战,应该好好和我哥沟通啊,你现在这样,不是把他推向别人吗?”
    何雨水果然是站在秦淮茹一边,立刻出谋划策,在血缘关系面前,她固然疼爱何晓。
    但对傻柱的幸福而言,与秦淮茹在一起才是最佳归宿。
    只是她尚不知棒梗赌博的事,否则定会翻脸无情,家庭和睦顷刻间便会因言语决裂。
    “不是我不想和他好好说,何晓毕竟是傻柱的亲骨肉,娄晓娥这次回来,明显是有目的的!”
    秦淮茹满面愁容,傻柱一心期盼着有个儿子,她却未能如愿,这可如何是好?
    “这算什么事嘛,棒梗、小当和槐花,哪个不是他的心头肉?不能因为何晓的归来,你就琢磨着要与他离婚呀!”
    “对啊,妈,姑姑说得对,爸之所以开心,是因为儿子回家了,并没有打算和你分开的意思。”
    小当这个爱凑热闹的小大人,立刻加入话题,仿佛在为家庭和谐保驾护航:“就是嘛,你们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别让误会越积越深!”
    何雨水也在一旁耐心劝导秦淮茹,深知这样僵持下去早晚会出现问题。
    后院中
    傻柱烧好热水,提进屋里,预备为何晓洗澡。“儿子,小心腰哦!”
    何晓褪下湿透的衣物,仅裹着床单站在床上,“哎,儿子,稍等一下,肥皂用完了,爸爸去拿。”
    “好的!”
    傻柱乐颠颠地跑向中院,这时,棒梗鬼祟地靠近过来。
    何晓独自在屋里欢快地唱着歌,棒梗透过门缝窥探一番,心中酝酿着一场阴谋。
    “臭小子,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只见一条红黑相间的蛇悠哉游哉地爬入屋内,棒梗脸上掠过一丝冷笑。
    “棒梗,你这是要干嘛?”
    秦京茹从澡堂回来,恰好看到棒梗站在屋外,叫了一声,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小姨,没事,我去前院转转。”
    做了亏心事,难免心虚,棒梗匆匆离去。“这小子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
    秦京茹并未多想,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傻柱在贾家寻找肥皂时,被何雨水一把拉住。
    “快,你们俩好好谈谈,解开这个误会,重归于好吧!”
    “就是啊,爸妈,本来就没多大事儿,有什么不能摊开了讲清楚的。”
    小当和槐花也在一旁助攻,催促他们赶紧和解,以免家中气氛愈发尴尬。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两人心中都有话要说,只是缺乏一个恰当的时机,都在相互僵持着。
    “其实我压根没想过要跟秦淮茹离婚,是她非要误解我要离开,我能怎么办?”
    傻柱同样满腹委屈,自己不过是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归来,喜不自胜。
    又没提过离婚的事,久别重逢,正该好好陪陪何晓才是。
    “啊——”
    正当秦淮茹准备开口说话之际,传来何晓的一声惨叫,傻柱瞬间跳起,直奔后院。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走,快去看看。”
    一行人紧随其后来到后院,傻柱因焦急而摔了一跤。
    “爸爸,救我,有蛇!”
    何晓的呼救声从屋里传出,傻柱顾不得伤痛,抓起旁边的棍子,冲进了屋子。
    “儿子,别怕,爸爸在这。”
    只见红黑交织的蛇正朝着何晓嘶嘶吐信,它已咬了何晓一口,却仍不愿离去。
    傻柱见状也慌了手脚,他瞄准蛇身要害,抡起木棍狠力砸下,一下不解决问题,又补上几记重击。
    直到那蛇被砸得血肉模糊不再动弹,他才停手。看着何晓腿上的伤口已经发紫,傻柱心中焦急万分。
    “这蛇有毒,兄弟,快送医院去!”
    何雨水目睹这一幕,也被吓得不轻,又是落水又是遭蛇咬,真是祸不单行。
    傻柱迅速背起何晓,朝医院疾奔而去,而当他瞥见地上那已被砸烂的蛇时,忍不住一阵反胃。
    “槐花,这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从屋内走出,她正准备就寝,却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动。
    “何晓被毒蛇咬了,腿都肿紫了。”“完了,肯定是棒梗干的。”“小姨,别乱说啊,怎么就认定是我哥做的呢?”
    “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棒梗在外面鬼祟行动,我叫他一声,他就立刻溜了。槐花愣了愣,难道棒梗想害死何晓?那可是傻柱唯一的儿子啊,莫非是为了争宠?
    “那可真糟糕透顶,我哥闯大祸了。”“确实,棒梗胆子太大了,怎么能故意放蛇咬何晓!”
    众人急急忙忙赶路,傻柱心急如焚,那蛇有毒,何晓的腿都变色了,额头上还渗着豆大的汗珠。
    “爸爸,坚持住!”“没事的,儿子,你一定要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傻柱一路狂奔出院门,秦淮茹却没有跟上,她觉得自己去医院帮不上什么忙。
    “淮茹,何晓怎么了?”
    易中海步履蹒跚地走出来,自从上次受伤后,他的脑子有些不大灵光了。
    “被蛇咬了,情况危急!”
    秦淮茹皱眉深思,心里纳闷,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蛇咬。“夏天到了,确实要注意蛇类出没,千万小心。”
    “这是我哥干的,他把蛇放进去了,害得何晓被咬……”
    正当大家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时,槐花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躲在屋内的棒梗听得分明,但他并未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他所为,目的就是给何晓制造些麻烦。
    “你说什么?这事和你哥有什么关系?”
    “姐,真的是棒梗做的,我刚才看到他在后院偷偷摸摸,没想到他会放蛇进去!”
    秦京茹的话让所有人都愕然不已,特别是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棒梗所为。
    “天哪,又是棒梗,他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简直就是灾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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