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彤是个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我认识她时,她是个品学兼优的高中女生。而那个时候的乔柏,是个已被数任女人锻炼而成的,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本地小混混,或者称地痞。我常在她学校附近的公园与兄弟聚会,偶尔打架斗殴,而路曼彤则成了我们生活的调剂。
    有一天她穿着一套汗湿透明的衬衣,在公园等她母亲来接她,我第一次对一个处于发育阶段的小处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帜。没想到,这件事对我的人生成长起了不可磨灭的重大意义。因为那天晚上,已经17岁的我,第一次在被窝里,手淫,而在这之前,我根本用不着手淫。
    我不断回味与制造一些场景。她的白衬衣下是浅蓝色的奶罩,多么纯洁却又坏心的颜色──明明穿白衬衣,内里却偏偏配得香艳勾引。她心里住了一个放荡的自己,并在等待某个男人去开发。
    也许,我会在某个放学后的黄昏,埋伏在一旁,在她经过小公园时,捂着她的嘴巴,用力把那婀娜无助的身肢,拖至那个儿童滑梯里,我要,开始施展那期待已久的暴行。
    路曼彤两条修长白滑的美腿不断扭摆,前后弹动。两只黑漆发亮的皮鞋蹭磨着地面时,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她试图挣扎逃离,可惜徒劳无功。
    我右手隔着衬衣捏着她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撕裂开来,露出了蓝色胸罩,还有两座极为诱人可爱的玉峰。左手伸入她及膝的蓝色的百褶裙下,掀起裙摆,抓住内裤的边缘,一口气──扯下来!
    她会睁着两只无辜的水汪汪的眼睛,希望软化我放过她。
    当然,我不会放开已经到口的肥肉。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住她的后脑枕,吻上那渴求得疼痛的双唇,吸食她香甜的津液,也输给她我的,好让我们彼此了解,好好交流。
    她小小的两瓣唇片,被我吮得红肿欲滴,嘴边与鼻子都粘满了吞咽不过来的涎液,我能知道,那是又胶着又粘缠的奇怪感受。
    她会在气喘吁吁的时候,被我扯开她剩下来的半截衬衫,几颗扣子已经掉落至地上。我不会解开她的胸罩,因为我已经急不可耐了,我一手便伸进自上方插入胸罩──包裹着那夺目鲜润的奶子的那两个罩杯,揉搓,捏玩,扯拉。
    她弯弯双眉下眨巴着一对羞褥得噙满泪光,晶莹亮泽的美眸,身体却对我的抚摸有了反应,甚至连抵抗的心都逐渐消褪,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嗯──我会揉得你很爽的。我说,然后拉下胸罩,两团肉感十足的白滑奶子跟着抖起来,又被那圈罩杯勒住,挤逼得又高又耸,不成形状。我的手好痒好麻,揪住肉球上两粒娇嫩的粉色葡萄,就狠狠拧几下,啊,连乳头都这样的好触感,我叹息。
    然后,是那幽穴,早已渗漏出汁液的,处女的小香穴,我会插入一根指头,左右蹿动感受肉壁内那一层又一层的皱褶,当然,还会触碰到那层薄膜。好了,抽出手指,我先细细嗅闻处子的香味。我听见曼彤咽了一口气。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裤链,逃出粗长的男枪,抬起曼彤的一根腿,大大打开她的门户,尔后对准,托起那印了我一个红色手印的丰满俏臀,挺腰一插,刺穿!
    啊,她尖叫,晕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听着她肉壁欣喜迎接的声音,回应着曼彤的叫嚷,我继续拍打,那销魂美妙的三角区。
    健硕的小腹与白嫩小腹,男根与阴穴互相拍打的声音,和着血丝与粘液,淫乱地缠绕成二重奏,在无人的公园奏鸣。
    可惜,一切不过仅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我的曼彤,还是每天被她那准点到来的妈妈接走。于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大脑演练的日子里,饱受着阳ju无法压抑的勃发胀痛,我度过了我的少年期。
    重新正式认识路曼彤时,我已经二十七岁,单身,正当职业。每天穿着烫的笔挺的西装皮鞋,挤一个小时地铁去市中心上班。而路曼彤已经升至与我上司同级别的职称。我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的女人真是越发刮目相看。
    现在,我正与她面对面。凝视住她那张俏丽的脸,我肯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注定是要属于我的。我当下要做的,便是攒下干劲照准她狠劲儿砸──娶她回家!
    目的单纯,所以直接。
    “你等着,你迟早会落入我手里的。”我赤裸裸地对路曼彤宣告。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样子,像个流氓。”
    “稍微像样点的男人都被人称作流氓。”我摆摆两手,漫不经心地笑说。
    并不是我自信过头,而是我知道“流氓”对于女人,其实是个挺美好的词汇。记得在十五岁,我汗流浃背地把我玩的一个女孩,强硬抵在教室讲台时,她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
    恍惚中,我还开始幻想那个是曼彤,她目光迷离地对我说“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曼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脸也开始泛红。
    世上所有痴男怨女的纠缠皆从这样的调情开始。苏青说:“一个善于脸红的女子并不是因为正经,也许她的心里更加迫切需要。”
    我想,我应该主动。
    我要攻占她的灵魂,当然,要看到女人的灵魂,必须先解开她的内衣。
    “你有男朋友吗?”我单刀直入。当然,其实在这之前,我早已经打探到路曼彤已有一个叫唐达的男友,彼此交往了几年,他在邻市工作。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郁闷是有的,但身为新时代有为青年的我并不气馁,即便他是她丈夫,其实也同我河水不犯井水,这年头能做西门庆,不知多与时俱进。你没看爱迪生哥哥,md,天下稍有相貌身材的女人都让这个牛逼给占了,所以说流氓到一定的境界就成了真正的牛逼。
    路曼彤见我这样一问,先是一怔,然后便立刻爪住上风,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着说“如果二十五岁的我说没有,那作为女人岂不是很逊?但我要是说有了,那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那一刻,我更加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作风大胆的女孩刮目相看。
    路曼彤用她天生的女人触觉,喜欢利用任何一个机会,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她处处在对我,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证明自己的魅力。
    “你呢?你又有女友吗?”她也来个开门见山。
    看来,她也不觉得她已有了的男友,与眼前同她调情的我有什么冲突,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是达成了共识。
    “没有。”我实话实说。
    “男人二十八,好的早被人订走了,剩下来的铁定不行。”她双手环胸,抱起吊带小可爱下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肉蒲,汗珠黏在露出的那双半球上,湿漉漉,滑溜溜的,看得我的手又麻又痒。
    美景如此,不容错过,却之不恭。我边看,边老练地接过她的话:“行不行,你试试用着,再下结论。”
    当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来了。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你可以想象,我这条大灰狼,是多么的脆弱,绝对经不起那样可口的小红帽勾引。
    路曼彤也给了相当多的机会。
    例如,她常常叫我:“乔柏,我的电脑又中毒了。”
    每当我给她电脑杀毒时,她常常有意无意地俯下身子,胸脯掠过我的手臂,几缕偷偷溜下的长发丝会掉到我的脖子里,划过,惹起我颈脖上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自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马。
    但是,我娶了后路曼彤后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个男人处理一些极为白痴的电脑问题,其实不是她不懂,不过是一种以柔制刚的攻陷行径。而她们往往在撩动了你的心弦后,又明确告诉你,你千万别想多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条绷紧的弹弓上,我和她一直毫无进展,尽管我几乎每两个星期都要帮她格式化一次盘。
    我知道,是时候需要表露出男人的原始野性出来,才能踏出同床的第一步。
    而两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机会。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姿态优雅地靠在露台的门边,和正在洗女性内在美的她讨论了一下两性生理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都没有你用的奶罩性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里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但是嘛,你白许多。”我盯紧她领口外泄的青光。
    “美的你,站在那里看什么看。”
    “要不我帮你晾吧!”
    路曼彤半眯双眼,还真撒开两手,任由我这个大男人帮她把那一件件美妙精致的内衣高高挂起。
    晾完回到屋内,我便打蛇随棍上“我帮你晾好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路曼彤却狡猾一笑,把早沏好的一壶茶推至我面前“来,请你喝茶。”
    “就这样?”我讪笑。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我低笑一声“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就晾个衣服而已!还真想摸呀?”
    我冲她坏笑“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讨论的结果是,曼彤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当时她说好我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无论如何,我当然是先答应下来。于是,她拿毛巾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便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途。
    传说人类的第一个类似的爱情,发生在伊甸园,夏娃受蛇之诱惑,和亚当一起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接着慢慢开始干那事。
    我的同床而居的美梦,也从那天,干完那事以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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