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小神医……你……。”
    “嗯,你怎么个头这样高了?”
    “都比我高这么多了?”
    “好像和长乐姐姐都差不多了?不知道你们二人站在一块如何!”
    “嗯。”
    “离开京城一年,看来你身边的丫鬟还算用心,小神医……你气色还好。”
    “本郡主很满意。”
    “这些……都是送给本郡主的?”
    “这么多的箱子?”
    “嘿嘿,里面都有什么?”
    “有武当山的画儿吗?”
    “武当山!”
    “《倚天》之书,本郡主读了两三遍呢,对于武当山也很好奇呢。”
    “可惜,我不能前往。”
    “小神医,你和林妹妹在江南很好,还能够一起前往武当山,京城内外,许多人都想要前往的,奈何太远,真正前往的人不多。”
    “武当张三丰!”
    “太极拳!”
    “……”
    “京城之内,现在有一些武馆都号称自己会太极拳,本郡主一开始还信了,结果……派人瞧了瞧……却是寻常的功夫。”
    “……”
    “小神医,你离开京城一年了,有没有想我?”
    “嘻嘻。”
    “千里运河,富庶江南,那里肯定很好玩吧!”
    “今儿……本郡主决定了,你……从现在到中午都待在本郡主辰玉园这里。”
    “要好好和本郡主说道江南的事情。”
    “运河的事情。”
    “维扬之地。”
    “还有金陵!”
    “……”
    “国朝以前在金陵定鼎过一段时间的,对于金陵……本郡主也很好奇呢。”
    “小神医!”
    “你在应天书院待的如何?”
    “那里和白石书院比起来如何?”
    “孰高孰低?”
    “天下十大书院,应天书院和白石书院都在其中,从你的书信中……白石书院的学员很多很多。”
    “……”
    “小神医,你……身高也太高了一些,本郡主站在你身边……都……。”
    “不好!”
    “小神医,你是不是有长高的丸药或者方子?你可不能藏私,和本郡主说说?”
    “嘿嘿。”
    “长乐姐姐待会也要来的。”
    “长乐姐姐和福清公主都来,今儿晚上就是关雎的发布会了。”
    “王兄已经去报馆了,嘿嘿,我就知道小神医你肯定会来王府,王兄中午回来。”
    “恒王兄也会来的。”
    “到时候……咱们去南园酒肆,那里……我昨儿就派人吩咐了。”
    “让他们好好准备着。”
    “小神医!”
    “你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就是高了很多。”
    “可你的年岁还不如我呢。”
    “真是的。”
    “我的个头怎么生的就这么慢。”
    “……”
    “小神医,关雎晚上的发布会你去不去?”
    “……”
    “小神医,喝茶,你喜欢的九华佛茶,我请父王特别下令,让江南的人进献一些九华佛茶的精品。”
    “今儿你走的时候,带上一罐。”
    “……”
    “……”
    临近巳时。
    秦钟已经出现在恭王府。
    一路之上,行进京城许多地方,所见种种,很熟悉,仿佛一切没有什么变化。
    但!
    细微之处,变化又无处不在。
    恭王府。
    稍有通禀。
    便是入内。
    在内监的引领下,先行见过恭王妃,一年的时间不见,王妃……如旧尊荣。
    小郡主也是在旁。
    一年的时间不见。
    小郡主……生的更加玉洁冰清、水灵秀气。
    个头更显高挑。
    论年岁,小郡主和三姐相仿,二人的身段也有相仿之处,然……二人气韵迥异。
    天生贵胄,自有煌煌尊贵。
    动静之间,自有天成的礼仪。
    或是因执掌麾下营生一年多的缘故,小郡主身上少了许多稚嫩娇弱之气,少了柔枝嫩条之韵。
    更添华然仪态,更添一丝秀外慧中的优雅大方风范。
    然!
    动静之间,言谈笑语……仍有娇俏可人之态,身在辰玉园,金枝玉叶天然明丽。
    并未丰容靓饰,不过微施粉泽,不过些许胭脂点缀,施施然,已然浮翠流丹。
    院中檐下,小郡主纤白的双手时而背负身后,时而双手欢喜的交握着。
    时而端量院中一大堆的礼物。
    时而端量……自己?
    自己的个头……的确不低,按照前身之数……临近一米有七,的确有点高了。
    如今岁月。
    同龄人,大都一米四五居多,家境好一些,生的高一些,家境差一些,相对矮一些。
    小郡主!
    如今之岁……目测身高一米有六。
    姐姐!
    如今自己当高出一点点,姐姐的身高目测……一米有六五余,已经不低了。
    西府凤婶子的身高……目测当一米有六出头,距离一米有六五还差一些。
    自己!
    还真是长得快。
    缘由?
    自己还想知道呢。
    难道……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巨人?
    还是说……是其它的缘由。
    果然今岁还和去岁生的一样快,一米有八……就太高了一些……好像已经有点慢了。
    自己的身子……可以有觉。
    小郡主!
    自己的贵人。
    一年时间不见。
    自然多有想念。
    也算自己的朋友。
    小郡主见到自己开心。
    自己见到小郡主,一样的开心。
    “……”
    “箱子里面的东西……自然要郡主亲自打开瞧瞧。”
    “这些东西……近半是郡主的,还有一部分是小王爷和长乐公主的。”
    “公主待会要来?”
    “再好不过。”
    “小王爷!”
    “一年不见,他在报馆那里更加得心应手了。”
    “恒王殿下,今岁之初,金陵之地一处大半个月,而今……都大半年过去了。”
    “还真是快。”
    “郡主,武当山的画儿……都在这个箱子里,都是……原版原画,天下间……只有一份。”
    “武当山上盛名远扬的七十二峰皆在其中,三十六岩、二十四涧也在其中。”
    “还有武当山一些其它的不错景色。”
    “其中有一幅《金顶日升图》!”
    “我觉画的还行。”
    “……”
    “运河两岸,江南诸地,郡主有心,自当一一好好说道说道,论来……有趣的地方还真不小。”
    “江南之地的美食,也有很多。”
    “待在金陵半年多,我之意……本要将金陵的美食全部一品的,奈何……直到临走的时候,才觉……所吃连一半都不到。”
    “只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
    院中一共有十二个箱子。
    其中小郡主的箱子有五个!
    小王爷的箱子有两个!
    长乐公主的箱子有四个!
    还剩下一个是送给恭亲王和恭王妃的!
    里面之物,都是自己在金陵、武当山、运河两岸……收集、采买的一些有趣之物。
    有些很珍贵。
    有些很难得。
    有些很有趣。
    ……
    京城之内,很难见到。
    还有自己画的数十幅画儿,一路画了那么多的画儿,都觉画道很是精进。
    “近半都是我的。”
    “嘻嘻!”
    “我喜欢。”
    “武当山七十二峰的画儿都有?”
    “太好了,太好了。”
    “小神医,如今你的画儿……皇爷爷和皇伯可是很喜欢的。”
    “尤其是你去岁下江南画的许多沿途城池风俗画儿,皇爷爷很喜欢,皇伯都从皇爷爷那里要了几幅。”
    “都挂在养心殿了。”
    “还让许多军机大臣一观。”
    “你那些画儿上,行当百业,皆繁闹,庶民百姓,皆有序,皇伯觉得很好。”
    “就连你送给我和长乐姐姐的一些画儿中,长乐姐姐都挑选一些不错的送给皇伯了。”
    “皇伯很喜欢。”
    “皇伯说你的画儿比起山水景色之画,尽管多一丝匠气,却……很直接可以看到天下间的许多真正面貌。”
    “……”
    “待会我也挑选一些,长乐姐姐待会到来,也让长乐姐姐挑选挑选。”
    “嘻嘻,皇伯喜欢你,于你的好处可是很大的。”
    “……”
    “对了,小神医,接下里有空,你可得为我和父王、母妃亲自画一幅画像。”
    “母妃前段时间还在说小神医你画的人物像很好很真,果然五年之后,十年之后再看,别有滋味。”
    “……”
    “你可不能忘了。”
    “小神医……你如今回京了,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如书信所言,你要多待在白石书院,以备明岁恩科吗?”
    “来人,将这个箱子打开,我已经等不及了。”
    “嘻嘻,小神医,一年来,本郡主也收罗了不少好东西呢。”
    “今岁之初,别人送了父王一些不错的笔墨纸砚,嘿嘿,父王用不到,我直接取走了。”
    “我给你留着呢。”
    “还有一些其它的好东西,也有几个箱子呢。”
    “……”
    小郡主脚步轻快,话语轻灵,蹦跳间从檐下走出,行入院中那一个个落下标识的箱子面前。
    十二个箱子。
    自己的箱子有五个。
    长乐姐姐四个。
    项成章两个?
    嘿嘿。
    见状。
    喜不自胜。
    一双明丽可人的小眼睛很满意的眯起,于小神医看了一眼,很是傲娇的扬起小脑袋。
    自己喜欢这个结果。
    无论箱子里有什么。
    自己都喜欢的。
    尤其还有父王、母妃的箱子。
    哼!
    就不应该给父王和母妃送,小神医没有回来的时候,母妃常有说着小神医的……坏话。
    说小神医什么……居心叵测。
    说小神医什么……用心不良。
    说小神医什么……该打!
    ……
    哼!
    小神医明明很好的。
    母妃对小神医有偏见。
    真是的。
    就不该给父王和母妃送。
    母妃说那些话的时候,父王都不住的点头,什么嘛,真是的,哼!就不该送给父王和母妃。
    “那些画儿……上皇和陛下喜欢,我的荣幸!”
    “……”
    “刚才见王妃一面,若可……接下来有暇便可入画,郡主也是一样。”
    “恭王爷……若是今日有观,也可入画。”
    “若是今日不得见,接下来也有时间。”
    “接下来……我如今举业未成,不为入官,闲暇时间不少,以父亲和老师的意思,学业为上。”
    “白石书院那里肯定为主,学业……一日不进便是为退,不过,我如今也是举人了。”
    “空闲的时间比较多。”
    “当不会如去岁一般长时间待在城外书院。”
    “如今已经是九月中旬,接下来京城还有不少事情,先前书信中和郡主提到的医者院堂就是其一!”
    “武当山的人,已经来了。”
    “郡主,接下来医者院堂立下,可是需要郡主慷慨解囊的。”
    “除了医者院堂的事情,还有我麾下一些营生的事情。”
    “我离开京城一年,如今归来,会对那些地方一一巡查,给予稍稍管理一下。”
    “……”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嗯,是我从金陵出发前往武当山,再从武当山归来金陵。”
    “近一个月的时间采买收集。”
    “民间自有一些手艺奇人。”
    “就如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里面是一套《西游释厄传》里唐僧使徒四人的泥人像!”
    “捏的很好,色彩也很形象。”
    “所用的泥土也都是最好的,若是保管得当,十年不成问题。”
    “……”
    “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一块石头,石头的质地寻常,但它是武当山最高处山峰所得。”
    “形如一只乌龟,尤其脊背上还有一块多余的石头……我想着若有能工巧匠出手,玄武……当出现。”
    “到时候,放在郡主房里,当以保郡主日夜安宁。”
    “……”
    “……”
    看着小郡主打开一个箱子,秦钟也是走了过去,观小姑娘兴致勃勃端量里面之物。
    秦钟笑语,给予一一介绍着。
    “还真是一块天然形如玄武的石头,真好看!”
    “真奇特,怕不是……武当山上真武大帝的气息浸染所化吧?这块石头……雕琢有成,嘻嘻,送给父王!”
    “父王肯定喜欢!”
    “……”
    “这是……一块翡翠玉……青橘子?”
    “嘻嘻,看着真好看,这块翡翠玉的纹理真好,竟然和橘子这般相似!”
    “……”
    “……”
    小郡主饶有兴趣的一一翻看箱子里的好东西,那些东西都放在一个个盒子里。
    盒子大大小小不一。
    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
    看着都好有趣的。
    竹子做成的竹蜻蜓。
    那个东西京城也有,却……看上去明显不一样,这个竹蜻蜓看着更别致一样,使用的竹子和编织的手段不一样。
    还有玉石的微雕!
    江南的院落都在其中。
    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看上去不为内务府的做工精致,难得所想独特。
    比如其中一个金步摇……缨络垂下竟然是一个做工还不错的灯笼,拿在手中……动静摇曳。
    多有好看。
    ……
    ……
    似乎长乐公主她们来的不晚,不过巳时三刻,辰玉园内的凉亭之内,小郡主还在欣赏箱子里的一个个好玩意。
    恭王府来客。
    恭王妃亲自相迎。
    小郡主自然在列。
    自己……当前往。
    一番礼落,不为陌生,未几,便是从正厅离去,长乐公主、福清公主二人入辰玉园。
    “璇儿,这些都是小神医送你的?”
    瞅着凉亭附近的一些箱子,瞅着凉亭内宽大石桌上的一些零散木盒,长乐公主言笑。
    身侧。
    福清公主饶有好奇的看着那些东西。
    同时,瞅了瞅身旁的某人。
    小神医!
    秦钟!
    他……好像长高了不少,比长乐姐姐都要高一些呢。
    那么多箱子……都有十多个大箱子吧,是小神医送的?送给华阳郡主的?
    “嘿嘿。”
    “长乐姐姐,这四个箱子是你的呢。”
    “里面都是小神医在江南,还有运河两岸收罗的好东西,我刚才都看了不少了。”
    “都是好东西。”
    “……”
    “长乐姐姐你看这个……,皮影戏!”
    “单人就可以操作的皮影戏,小神医刚才为我展示了一下,我觉好好玩的。”
    “机关设置的好巧妙。”
    “……”
    无外人,小郡主性情多自在,将石桌上自己的东西收拾着,同时指着临近处一堆摞起来的箱子。
    长乐姐姐的箱子有四个呢。
    自己已经快看完两个箱子了。
    里面的好玩意真有趣。
    真真想不到天下间竟然有那么多的好玩意。
    说着……便是从桌上取下一个盒子,里面是数套皮影,附带的还有话本,可以单人操作。
    小神医为自己操作了一下。
    很简单。
    很好玩。
    ……
    “这四个箱子是我的?”
    长乐公主抿嘴一笑,扫了某人一眼,小神医……还真是有心了。
    小神医!
    个头长得还真快,都比自己高了。
    真是……不知道话,还以为小神医和自己年岁差不多呢。
    四个箱子!
    小神医有心了。
    自小神医离开京城,自己……他一直有礼物和书信的,所送也都是一些有趣的。
    如今一两个月没有收到小神医的东西,现在……都在这里了?
    还真是……有些期待。
    若非身边有福清公主在……都要……都要打开一个瞧瞧了。
    “……”
    “小神医,没有我的吗?”
    看着华阳郡主手上的木盒,里面有皮影?自己见过皮影的,可……从没人送过自己那些。
    礼物!
    自己知道的。
    小神医每个十天半个月,就会给华阳郡主送一些江南的好物,有一些自己都很喜欢的。
    现在……小神医回来,又送了?
    长乐姐姐……四个大箱子?
    里面肯定也有好多好玩的,肯定也有画儿,小神医画的画儿……父皇都很喜欢。
    甚至于还赏给了母后一幅江南山水春色图,是彩色的画儿,的确很好看。
    很独到。
    长乐姐姐都有四个箱子,华阳郡主……最少也有四个箱子,嗯?这里一共十多个箱子的。
    明眸有动,视线落于小神医身上,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
    “……”
    “这个……,公主见谅!”
    “未有料到公主会前来恭王府,公主也有一个箱子的。”
    “关雎的营生,我也有一些干股,离开京城一年多,多是长乐公主、福清公主、郡主操持。”
    “在下惭愧!”
    “是以,于关雎的干股股东之人,皆有些许心意。”
    “待明日……当送入宫中!”
    秦钟一怔。
    福清公主!
    真的没有料到福清公主也会前来恭王府,一年不见,福清公主……也变了不少。
    容貌更俏丽了一些。
    性情……柔顺许多。
    然则……一年来关雎之内,也发生了不少事情,福清公主最初惹了不少事情。
    今岁以来……才好转。
    长乐公主!
    丰姿尽展!
    少女之姿……有成。
    仪静体闲,淡扫蛾眉,朱唇皓齿,优雅闲适,身着花青茱萸纹绣直袖丝缎袿衣,搭着同立绣校臈马面裙。
    秋日之故,肩头还有一件软绿打子抢缂法披风,梳着少女的微侧单螺髻,只有一直碧海青玉簪子点缀。
    细腰曼妙,一条幽兰如意流苏宫绦垂下,挂着一只百蝶穿花锦缎香囊!
    一岁不见。
    长乐公主……更为耀眼了许多。
    长乐公主如今宫里协助管理内务府的事情,外面还有关雎以及制衣工坊的事情。
    尊贵的出身。
    丰神冶丽的容颜体态。
    干练飒爽的气质。
    顾盼神飞的明灵之韵。
    ……
    非福清公主可比,非此刻的小郡主可比。
    福清公主?
    她这个问题……,秦钟汗颜。
    要说没有吧。
    似乎有点伤人。
    要说有……也的确有,却也不多,也如所说缘由,怎么说……福清公主也是关雎的干股股东。
    归来了,总该有些表示。
    一个箱子!
    没有那么多。
    如今。
    小郡主有五个箱子了。
    长乐公主四个箱子了。
    福清公主……只得如此。
    一些东西……只有从其它地方匀一匀了,倒也不难,当令福清公主满意。
    “嘻嘻!”
    “还真有我的?”
    “其实……我就是随便一问的,想不到还真有一个箱子。”
    “小神医,你还真是有趣。”
    “小神医,明儿你若是入宫,我带着你去母后那里,距离你为母后画像都过去很久了。”
    “也该画第二幅了。”
    “长乐姐姐,我……我也有一个箱子!”
    福清公主忍不住掩嘴一笑。
    秀丽的面上多惊喜。
    自己真的只是随便一问。
    竟然真的有……一箱子礼物?
    小神医真的为自己准备了?
    关雎的干股股东?
    应该……有吧。
    小神医真的有心了。
    反正自己此刻很开心。
    眉眼多含喜,看向小神医……多有顺眼,多有欣赏,旋即,说道一事。
    既然小神医要送给自己一箱子礼物。
    那么,自己也该给小神医一点好处,给母后画像的差事可不是谁都能够得到的!
    何况还有难得的赏赐呢!
    “今儿你那个箱子没来,先看看我的箱子吧,若有喜欢的,送你几件!”
    “小神医,皇爷爷这几日也有念叨你呢。”
    “你的画儿……皇爷爷现在很喜欢。”
    长乐公主瞥了某人一眼,小神医反应倒是很快,无论是否真的准备,对福清而言,的确心意。
    观福清此刻欣喜神色,秀首轻点,行至属于自己的四个箱子面前,抬手轻抚,又有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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